第6章 ☆、章
翌日,丞相府。
溫若瑾對于管家來報長歡的到來感到驚訝,但還是讓她進來了。
長歡留綠珠在門前等候,然後被帶到後院的亭子裏,溫若瑾正在看書,面前是一杯放冷的濃茶,将手裏的紅色屜盒放上石桌。
溫若瑾放了書,饒有興致的打量長歡。天氣炎熱,她穿一身淺綠色的薄紗衣裙,一半頭發挽起,一半自然垂下,略瘦的鵝蛋臉,杏眼彎彎,言笑晏晏之間像是一陣清風吹散暑意,到底是與從前不同了。
溫若瑾伸手請人入座,長歡欠身坐下。
“不知長歡姑娘到寒舍是為何事?”溫若瑾瞥了瞥桌上的食盒,拿了桌上的折扇啪的一聲打開。
長歡見他冷言冷語,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昨日我見你神色有異,所以回去問了表哥才知道丞相大人前幾日被刺客刺傷,實在心有內疚,今日前來道歉,還請溫丞相海涵。”
“哦,昨日長歡姑娘确實不小心撲在溫某身上導致溫某病情加重,回來後發現傷口已經重新撕裂出了好多血呢。”
長歡聽了他語氣輕佻的說出這些話,又看他坐在這裏穩若泰山,若不是昨天後來她又轉回去看到地上的些許血跡,一定對他的傷情表示懷疑。
左右自己有錯,人家也是好心相幫誰讓自己反應過度了呢。
長歡指了指食盒,“丞相大人,您看我也不是白來的,這裏面是我一番心意,還請丞相能夠忘記昨日發生的事情。”
長歡意有所指,溫若瑾不可能聽不懂。
“長歡姑娘,不知道為什麽比起大漓的丞相,似乎當個驸馬也不錯啊!”
長歡聞言簡直要跪了,這人不會邪祟上身了吧。今日份一言一行都讓人感覺怪怪的,況且丞相一看就是人人向往的權力高處。
看了看溫若瑾,內心發出是不是太容易得來的東西往往都不會得到珍惜啊的唏噓。
“丞相大人如此年輕有為,與其當個沒有實權的驸馬不如找個紅顏知己解語花,不然是在委屈丞相自己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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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歡試圖矯正溫若瑾這種扭曲的思想,但見溫若瑾越來越黑的臉色,不得不以尴尬的笑聲結束自己的勸谏。
溫若瑾突然露出神秘的笑容,“本相卻覺得若要圓夢,那便将要求娶的公主變成自己的紅顏知已解語花也不失為一種解決良策。”
呵呵呵。
長歡無話可說。
從溫府回林家的馬車上,她一直在想溫若瑾到底什麽意思。他喜歡她?單憑寥寥幾次的遇見,怎麽可能!他有別的目标?那長公主家的庭雅郡主對他到是有幾分意思!想破頭想不出,只好放棄。
剛踏進林家,便看見林殊寒一身勁裝走出來,後面還跟着一個同樣裝束的男人,這身衣服、這個人她都沒有見過,是以一臉疑惑望着林殊寒。
林殊寒見她傻傻的,湊近她耳朵低聲主動開口:“皇上昨天緊急诏我入宮,将我從軍營調入了禁軍,我今日前去述職。”說完之後便急匆匆離開了,留下一臉淩亂的聶長歡。
“……”
禁軍?那是直接保衛皇宮的主力軍,是皇上的親兵,聶毓将林殊寒調入禁軍?這是什麽操作?
這一天長歡被各種信息砸的頭暈眼花,待到冷靜下來才開始細細思量。
這一個月,忠勇公被皇上宣布身染重病,自己被引出宮中,丞相被刺客刺傷,林殊寒從征北軍營調入禁軍……
心裏有些想法,可又覺得不可能,在林家又渾渾噩噩的過了半個月,宮裏傳來皇後被廢的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 特別短,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