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今天依然想解封

第38章 人柱力

斑踩着偷襲的扉間，剛才似乎想救佐助。“你應該再耐着性子一點，也許能偷襲我。”

扉間不是等不起，而是錯過最佳時期。原本該在斑背對他，被雪依捅刀時出手的。可斑居然有能克制雪依的後招，導致他原本的計劃泡湯。而斑竟對長得像泉奈的少年下殺手，理由還是……

“你要将雪依怎樣？”

“你們不會懂的。”

【還有查克拉的反應。】扉間身上很快被紮滿黑棒，看着失去意識的少年。

“……”佐助也在魔像消失後，自由落體摔在地上。

雪依感覺什麽湧入身體裏，她慢慢的被充滿濃郁的自然力量。雪依成了十尾人柱力，一雙猩紅的萬花筒。她漂浮在空中，雪白的長發比身體還要長。膚色也變得異常雪白，額頭還長得兩個小角角。除了四肢上漆黑的查克拉接受棒，幾乎看不出原本樣貌。

“斑、你這個混蛋！”扉間是感知型忍者，自然明白雪依變化翻天覆地。

“雪依，過來。”斑能通過黑棒，控制雪依的身體。

“……”雪依茫然的搭在他手上，被他牽着慢慢的走。

“乖、很快就會結束。”斑淺淺的微笑，撫着她的長發握緊小手。

——神樹面前

雪依懸浮在空中，四肢一排排的黑色查克拉接受棒。包括和鎖骨下方，也紮着兩顆。卡卡西看到這幅樣子，想起佩恩的樣子。

“你将雪依桑做成了人偶？”卡卡西不可思議，那麽強悍的雪依，也無法戰勝斑？

“她現在是十尾人柱力，和我一起拯救世界的人。”斑不屑哼聲，雪依解除封印，現在正陷入沉睡，适應沒有封印的狀态。“她是站在我身邊的人。”

對于這種說法，卡卡西很無語。現在斑就像《親熱天堂》裏，想和女主角玩虐戀情深的渣渣。明明做了過分的事，還将妹子當成所有物。等真正的男主角來救她，然後……

“不行，現在…不能想親熱天堂。”

“卡卡西？”水門挂滿黑線，這是在想自來也老師的書？

“啊？佐助是男主角什麽的，我完全沒想。”卡卡西僵硬一下，讪笑又心虛躲避老師的視線。

脫軌許久的斑：（不解）什麽？

水門咬着苦無，只剩下一只手，身上九尾狀态的亮橙色查克拉飛揚。現在的斑有一只輪回眼，身上還有初代柱間大人的細胞，木遁也精通。再加上旁邊的十尾人柱力，似乎被他控制。他們的勝率微乎其微，現在只能努力的思考對策。

【九喇嘛、不要哭。】

【嗚嗚嗚…雪依、哇嗚嗚…】

水門滿心無奈，尾獸這麽喜歡一個人類，他還從沒遇過。武力值超強的雪依擋住水門。而斑一腳踹開卡卡西，阻止了神威的發動。手心的黑棒，朝卡卡西的眼睛刺過去。

“卡卡西！”西瓜頭的邁特凱過來，救下瀕死的卡卡西。

“凱！”

“這個女人是誰？”

“宇智波雪依，現在…是十尾的人柱力。”

“又是十尾的人柱力？”

“十尾人柱力不是要輪回眼可以嗎？雪依桑是寫輪眼。而且…為什麽斑不自己變成人柱力？”卡卡西想不通，斑這種唯我獨尊的個性，不應該做這種選擇。

“老頭子、想解除她身上的封印和詛咒。”帶土艱難的恢複意識，看着面前斑和雪依。

“帶土！”

“宇智波雪依被詛咒，才一直沒有長大，她被封印在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裏。解開她封印的宇智波死亡，她回再次被封印。斑死了，她消失了數十年，被宇智波佐助解放，才現世。”帶土說話斷斷續續，說話都很費力。“封印她是宇智波的先祖。”

【這比自來也老師的小說更離譜啊。】卡卡西心中滿是槽點，宇智波裏的奇葩還真多。

“第七驚門、開——”凱瞬間開了七門，藍色的蒸汽爆發，皮膚都變成了紅色。雙手手指抵在一起，食指向前喝到。“晝虎！”

白黑紋路的正拳出擊，想白虎的紋路，攻擊範圍極廣。可是并沒有對斑造成什麽影響，只是讓他後退了兩步。

斑掃過前面突擊過來水門和卡卡西，那副打算配合作戰的樣子，讓他忍不住發笑。和雪依一起擡起手，兩人同時結印，風遁和火遁彙合，形成一片火海。

術的範圍大得離譜，灼熱可以将地面融化。土遁帶着凱和水門老師閃避的卡卡西，甚至感覺到頭頂的熱量。這麽下去，他們也許都會被燒焦。

“這真只是A級忍術嗎？”水門很無奈，這差距太恐怖。

“他們的查克拉量太大了。”卡卡西眯着右眼，寫輪眼更直觀的感受。

“了不起的配合。”凱看到了團隊合作，常年的默契。

“小心、他們過來了！”卡卡西見到後面來了人的查克拉，兩人的體術也十分相似。想起雪依曾經說過，教她戰鬥的是個宇智波，那麽…就是面前的宇智波斑？

“真讓人懷念啊。”斑很懷念和雪依并肩作戰的感覺，已經踹飛斷了卡卡西的肋骨。

>>>>

鳴人和佐助見到了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知道自己是他兒子的轉世。比起什麽都不知道鳴人，佐助明顯知道的更多，特別對因陀羅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雪依現在被外道魔像吃了，怎麽才可以救她。”

“……很遺憾，她已經沒救了。”

“你不是六道仙人吧？”

“先聽我說吧。”

羽衣開始講述他的母親和兒子，大筒木輝夜吃下查克拉果實，統治這個世界。他們封印十尾造成大危害，羽衣開始贖罪建立忍宗。

修複世界很緩慢，他花去數十年清洗神樹的殘骸。原本生長神樹的山谷，有不同尋常的力量。他過去察看竟發現一株幼苗，一株竟吃掉附近神樹殘骸的幼苗。也繼承了神樹的能力，吸收自然之力茁壯的成長。這也是雪依對仙術一學就會，自幼便被動物親近的原因。

“在我觸碰她時，雪依變成了嬰兒。她和母親長得不同，黑發黑眼，危險性并不大。我猜測她是神樹殘骸催生的幼苗，是一株分裂體。”

“……”神樹分裂出的幼苗？

“只是…她再如此成長，吸取自然之力，對這個世界有害。我給她下了九重封印，用尾獸的力量封印她所有用的力量，帶回去觀察了幾年。”

羽衣重點解說這個封印。雪依被封印之後，就開始睡覺，直到他娶妻生子才蘇醒。雪依醒來好似真成了人類的嬰兒。羽衣才明白，這陰陽封印不但封住雪依的力量，還誕生一個靈魂。就好像他分割十尾的查克拉，誕生了有靈魂的尾獸一樣。

“雖沒血緣關系，但她的确是我女兒。雪依以為自己的孤兒，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她很單純，又善良可愛。敬愛兄長因陀羅，對阿修羅也非常照顧。愛撒嬌，愛漂亮，喜歡玩，也更愛美好的事物。我以為會這樣下去……”

“發生了什麽？”

“因陀羅愛上雪依了。”

“……”果然。

羽衣也愛過女人，因陀羅看雪依的眼神改變。他一開始沒有在意，這代表因陀羅長大，會喜歡女孩子啦。因陀羅是個理性的孩子，不會做傷害妹妹的事。但雪依的封印開始躁動，她人類的形态也停止成長。這變化肯定是因陀羅帶來的，羽衣為了預防意外，挑明了兒子的妄念。

“我對他說：這是你的妹妹，放下不該有妄念。”

“……”

佐助完全可以想象，不斷壓抑的宇智波，會變态也不奇怪。宇智波總喜歡挑戰極限，有些事兒越得不到，心中的執念就會越來越強。繼承人事件從雪依那聽說過，因陀羅的個性有簡單的了解。不愧是宇智波的先祖，性格骨子裏都是唯我獨尊，喜歡用力量解決一切的人。

“雪依是特別的，和阿修羅鬧翻後，一直敬愛他的妹妹，怎麽都舍不得傷害了。他甚至壓抑妄念娶妻生子，後代就是你們宇智波一族。”

“那～因陀羅為什麽封印雪依？”

“是為了保護她。”羽衣語氣滄桑，心底很複雜。

“保護？”在佐助看來，這封印太過兇殘。

原來因陀羅之所以發現封印，是它越來越弱。雪依适應封印，就算什麽都沒做，身體也在嘗試突破，人類狀态不符合她的本能。因陀羅用滿身血和執念，以及他的寫輪眼，鎮壓神樹蠢蠢欲動的力量，保護了雪依的靈魂。

“她和因陀羅過着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最崇拜的人，所做作為她很不理解。遇上斑時，雪依一直很迷茫。直到照顧你變成保護者，她才真正成長。”

“……”一家三口？因陀羅的老婆呢？

查克拉轉世這種充滿槽點的設定，佐助內心毫無波動。雪依曾說過特定的人，就是指的這個。她那次想告訴自己的，原來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外界

“佐助，佐助！”鼬抱着未斷氣的弟弟，心髒差點停止跳動。

“他沒死，你會醫療忍術嗎？”扉間趴在地上，根本沒辦法動彈。

鼬自然不會，扉間也清楚，想開口讓他放心。下一秒，佐助身上湧出生機，查克拉狀态的雪依已經制住了血，佐助的臉色越來越好。

“小鼬、別怕～沒事的。”

“謝謝您，雪依桑。”

“真難看呢，扉間。”

“你還是沒變呢，你若有心……”扉間掉渣的臉淺笑，雪依對孩子的保護欲太強。

“我有我的目的，不會按照你的心行動。”雪依的查克拉漸漸消失，生命力都被注入傷口。

這邊我愛羅和小櫻受九尾的囑托去找水門。鳴人失去尾獸雖不會死，可力量大減無法戰鬥。而且這會昏迷許久，消化雪依制造生命力之源需要時間，要對付斑更需要尾獸的力量。他們需要水門身上另一邊的九尾，才可以讓鳴人提早清醒，又再戰斑的力量。

“我之前被醫療忍者治療，提早醒過來。”

“我懂了。”小櫻明白自己的任務，就是讓鳴人盡快蘇醒。

……

……

……

佐助睜開眼睛，感受到身體裏還有別的存在。這種感覺和因陀羅截然不同，溫暖而富有生命力的查克拉。他摸摸胸口的位置，遲疑的詢問道。

“雪依？”

“佐助、我失敗了，現在交給你。”雪依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回響。

“……什麽？”佐助腦中湧現出很多記憶，握拳閉上眼睛消化。

“佐助？”香磷擔憂的看着他，查克拉不太對。

“能飛嗎？二代目。”佐助站起來，一根根拔掉黑棒。

“現在的查克拉，只能送走一人。”扉間瞅着佐助半響，他眼中的悲傷消失了。

“啊、我足夠了。”我來完成雪依沒做完的事。

“……”這孩子不一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設定上來說，雪依原本是神樹自救的分裂體。和尾獸一樣，因為羽衣誕生了靈魂。可和尾獸不同，誕生的方式不一樣，理論上來說不是同一物種。在情感不穩定的狀态，神樹開始作亂。在接受因陀羅力量侵蝕之後，雪依的封印也很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