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叛忍
大蛇丸看着猿飛日斬氣喘籲籲，嘲諷他衰老的事實。撕下臉上的皮，露出一張陌生，年輕女人的臉。讓回神的雪依嗆到了，她這麽久還不知道，大蛇丸是女人呢。
“哎呀～雪依桑也很驚訝？”
“唔～性別上的确。”
“=。=……”
“你的轉生術成果，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呵呵～這樣啊，可雪依桑卻不告訴，是如何辦到的。”
“你學不來的。”雪依搖搖頭，摸摸自己臉。“這是愛。”
“原來如此，他人賦予的，這還真有趣呢。”大蛇丸很聰明，一下就聽懂了。
“我不會給你研究的，死心吧。敢亂想，打死你！”
“呃～我剛才什麽都沒想。”
“哼！”
“老實說，我原本對佐助君有興趣的。”
“打死你！”
大蛇丸：原本，是原本！
“雪依、其實…斑……”柱間捆住自來也，抽空引起她的注意。
“……”自來也生無可戀：初代大人，我的立場岌岌可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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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天空墜落什麽，落在戰區之中。
煙霧散開來，看到一個背後是團長族紋的炸毛少年。
“宇智波佐助？”暗部的人怔住了，這孩子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老師…任務完成了。”佐助氣喘籲籲，走路也搖搖晃晃的，顯然查克拉消耗太嚴重。他身上帶着不少傷痕，倒在雪依身上。“唔嗯～”
雪依給他處理傷口，嗅嗅他血的氣味，做進一步檢查。“是重金屬毒，作用是神經呢。”
“那個混蛋，嗚嗚……”佐助揪着雪依的衣服，還死死盯着坑裏的屍體。
“團藏大人？”
“那是什麽？”
“那手臂！”
“初代大人的臉，宇智波的寫輪眼，那麽多！”
扉間：什麽鬼？團藏幹了什麽？
“猴子，這是怎麽回事？”
“我…不太清楚。”
扉間＆柱間：你是火影不知道？
日斬：＿（：3」∠ ）＿
“難道…殺他的是宇智波佐助嗎？”
“佐助。”日斬看着佐助，心神都動搖了。【他知道了，這孩子知道了。】
“是你的命令？”佐助恨恨的瞪着他，無法抑制憤怒。
“寫輪眼的事…我不知情。”日斬錯開視線，他無法面對這孩子的眼神。
“全部去死！”佐助顧不得傷痛，撿起刀刺過去。
“住手！”自來也沒想到，宇智波滅族居然和木葉有關。
“佐助，住手。”一只手抓住了佐助，他睜着一只萬花筒。
“宇·智·波·鼬！”佐助掙紮的踹開他，憤怒升級了。
“鼬……”
“三代目大人。”
“看看那是什麽？這就是你為木葉賣命的結果！”佐助指着那邊的團藏，那血淋淋的寫輪眼。
鼬沒有說話，走到團藏身邊挖了那只萬花筒。這是止水被奪走的眼睛，包括他眼眶裏這只。為了恢複自由行動的能力，他沒有辦法只好裝上這只眼睛。
這些天被關在大蛇丸的實驗室裏，他想了很多很多，甚至聽說這個計劃，打算對佐助用別天神讓他守護木葉。只是…現在他卻不想這麽做了。
[自己殺了血親不算，也想讓我變成這種人？]
[你真讓我惡心！]
[誰要你替我決定的未來……]
[少自以為是了，宇智波鼬！]
渾渾噩噩過了五年，鼬第一次有清醒的感覺。佐助其實不需要他施加的任何東西，仇恨也好，黑暗也好，他需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他親手将弟弟推入深淵，看着他痛苦掙紮。想讓他結束自己罪惡的一生，卻從沒想過…弟弟其實不喜歡這樣。
“抱歉、佐助。”
“……”佐助遲疑的擡起頭，這家夥道歉？
“佐助！你怎麽弄得破破爛爛的。”
“佐助君！天啊，你的傷。”
“鳴人、小櫻啊。”佐助喘息着，走過去挖眼睛。
“這是什麽？”鳴人和小櫻驚呆了，這個人手臂上有這麽多寫輪眼。
“佐助！”
“吵死了！”
“為什麽這個家夥？”
“他殺了我的族人，挖了他們的眼睛。”
鳴人&小櫻：……這要怎麽接話？
“這個大壞蛋！”
“簡直是個混賬！”
“你們知道是誰嗎？就這麽罵！”佐助丢個白眼，将眼睛裝進瓶子裏。
“不管是誰，做了這種事就是壞人！”鳴人憤恨着，滿眼單純！
“就是，好過分！”小櫻點點頭贊同，怕佐助心裏難受。
在場的暗部、忍者、火影都沉默了。沒有一個人開口，說這是木葉的高層。曾經，木葉名門的宇智波，現在只剩下兩個遺孤，都以為是宇智波鼬幹的，原來還有不一樣的內情。
佐助滿腔憤怒稍稍平複，至少木葉還沒那麽惡心，還有存在的價值。平複下來的佐助感覺到越來越龐大森冷的查克拉，這是屬于雪依的。
“雪依？”
“……”
“你還認識我嗎？”佐助發現事情大條啦，雪依眼睛失去焦距，萬花筒都顯現出來。
“幹吧……”反正木葉要被摧毀了，不如，我來動手。
雪依從開始就一直不對勁兒，她情緒的變化會帶動身上陰屬性的查克拉。充斥在空氣中的強大力量，讓封印中的九喇嘛睜開眼，撓撓封印卻打不開，只能在裏面幹着急。
【雪依，還活着啊。為什麽…失控了？】
【可惡的封印！該死的四代目火影！】
“嗯？”大蛇丸的蛇瞳變細，敏感的察覺到危險。
“雪依！你沒事吧？”柱間感覺到熟悉的殺氣鎖定自己，這種感覺還真是久違了。雪依一旦失控就會暴走，當年在戰場上感受過很多次。
“喂、你冷靜點。”扉間皺皺眉，卻沒辦法停下來。
“大家離遠點！”日斬連忙開口，總感覺大事不妙。
“是不是待在木葉不舒服？”佐助捏着雪依的肩膀，稍稍用了些力道。
“嗯，我不喜歡這裏。”雪依站了起來，眼中溢滿悲傷。
“那我們回家吧，吃什麽？我給你做。”
“肉·丸·子。”是佐助，不能吓到小孩子。木葉是他的故鄉，我不能那麽做！
彪悍的查克拉消失，佐助掃過穢土的火影們。【又是因為過去失控。】
雪依的寫輪眼還原，環視一周将佐助公主抱。【果然不該看見熟人！】
“你做什麽？”佐助掙紮着想動，卻因為中毒的傷口抽疼起來。
“你的毒，要配解藥，別勉強站着。”雪依暈開笑意，眼中溢滿溫柔。
“怎麽、兩位不打算繼續看看？”大蛇丸笑眯眯的，顯然想說接下來更有趣。
“不了，佐助的傷需要處理。”雪依掃過一張張臉，視線落在鼬身上。“要和朋友道別？”
“等等，佐助，你要離開木葉？”鳴人第一個不願意，佐助為什麽要走？
“我剛殺的是木葉高層，我繼續留在木葉會死。”掙紮跳下來的佐助，都有些站不穩了。
鳴人&小櫻：咦？
“佐助！”卡卡西趕過來了，複雜的看着他和鼬。
“勞煩照顧了，卡卡西。”佐助微微躬身行禮，然後摘下木葉的護額抛過去。“以後見到我也不用留手。鳴人、小櫻，第七班挺開心的。”
“佐助！”
“不要走，佐助君。”
“鳴人、小櫻。”卡卡西搖搖頭，大庭廣衆下殺了團藏，不管什麽理由，現在都不合适留下。
“你還要為木葉賣命嗎？”佐助沒有再理他們，看一眼宇智波鼬。
“……我跟你走。”鼬搖搖頭，他現在不合适留在木葉。
“帶上他吧，若對你起歹心，殺了便是。”佐助并不信任鼬，也許還在為木葉做什麽呢。
“噢。”雪依點點頭，拉着兩人消失了。
鼬：……
“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宇智波小子做的好。她鬧起來，木葉會被夷為平地。”扉間狠揍自來也，還抽空感嘆。
“是啊！雪依剛才差點暴走！吓死我了。”柱間滿眼慶幸，手上也沒閑着。“年輕人，快想辦法阻止我們。剩下的…你們就能應付啦。”
“……”自來也：那個少女是什麽人？
“自來也，抓住他們！”日斬抓住大蛇丸的破綻，已經使出了禁術：屍鬼盡封。
“猿飛老師！”自來也驚覺，他用了什麽術。
“這是什麽？”大蛇丸發現什麽術都不能使用。
“是死神，大蛇丸啊！”日斬嘴角帶着血跡，他要帶着這一輩子的罪孽離開人世。為了保護木葉他做了許多不得已的選擇，可再來一次機會，他依然會選擇保護木葉。
“死神？”大蛇丸很惱怒，他謀劃了這次行動，可最後居然被三代陰了。
“抱歉、猿飛。”柱間笑了笑，他給後輩添麻煩了。
“結束了啊，讓人別惹雪依。”扉間也帶着微笑，慢慢的沙化了。
“我知道，雪依大人其實很溫柔。”日斬落下眼淚，腦中浮現出回憶。從前總初代大人、二代目吵架的兩個人。雪依大人很喜歡小孩子，喜歡做的事是去學校，給大家零食教他們忍術。
……
……
“一起死吧，大蛇丸。”日斬帶着淡淡的微笑，拉扯他的靈魂。
我死了，木葉也不會倒下！
木葉的黑暗消失了！
新的火影會帶領木葉走向光明。
“你這個瀕死的老頭快點去死！放手！”大蛇丸勾勾手指，草雉劍刺中日斬的心髒。
“唔！我不會放手的。”日斬的笑容沒變，死死的拽着他。
“可惡！”
“看來，沒辦法帶走你了。那、你的雙手，我帶走了。”
死神的刀斬斷了什麽，大蛇丸失去了雙手，木葉崩潰計劃就次完結。木葉失去了領導層，但還是會繼續下去。自來也知道除了三代目、團藏死亡，兩位顧問失蹤多日，只怕也已經死了。沒有辦法只有留在木葉穩定大局，然後把鍋甩給卡卡西，領着鳴人出去找綱手。
【火影好麻煩！】
【這樣幹下去，工作永遠幹不完！】
【綱手…木葉需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
《疑似分裂》
扉間第一次在非戰場上見到雪依，整個人恍恍惚惚的。腦中只有一個想法：開玩笑，這個蠢丫頭是戰場上的魔神血衣？絕對是假扮的。
“扉間…這條立馬給我改了！”
“……”啊，這方面還挺機靈。
“沒想到雪依會贊成結盟，你不是很恨我？”柱間不可思議，雪依這麽配合啊！
“我蠻喜歡你的，性格像我弟弟。”=。=戰場上飚殺氣，是尼桑的查克拉對你有反應。
扉間：錯覺嗎？總覺得兩族合作，除了大哥最高興的就是她！
＿＿＿＿
“雪依～要午飯了吧。”斑喝一口茶，丢個大白眼。
“你們吃嗎？随便點，嘗嘗我的手藝。”雪依弄了個影粉身，顯然打算去做飯。
扉間&柱間：（太好吃啦）這是詐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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