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3很粘人（13）
##43師傅很粘人（13）
##43師傅很粘人（13）
中午時分, 鄒城來醫院外接李重重，帶了一束紫丁香。
李重重奇怪：“為什麽是紫丁香？”
上次表白的時候也是紫丁香花。
“尚敏說你喜歡。”
“……”李重重驚訝，“你被騙了, 我才沒說過。”
坐到了車副駕駛, 她才又想起來：“是不是我以前在朋友圈發了抱着紫丁香的照片, 被他看見了。誤以為我喜歡紫丁香？”
“可能。”鄒城系上安全帶，“你現在喜歡什麽花？”
“……有錢花。開個玩笑, 沒什麽喜歡的。花都很好。”說着聞了下紫丁花, “我也不過敏，都能欣賞。”
“下午有什麽打算嗎？要不要出去玩？”
“你說的出去玩是指？”
“游樂場之類。”
鄒城是不是把她拒絕他時說想找個人跟她一起玩放心上了。
“你想去嗎？”
鄒城停了一秒，回答：“不是很感興趣。但我可以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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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很感興趣。”李重重說, “想玩的以前都玩過了。”
“你先開車吧, 路上我們慢慢想。”
說真的, 兩個藝人談戀愛，确實沒什麽能玩的地方。
能大大方方玩的時候只能在國外。
也還有被拍的風險。
平常李重重無聊時要麽看劇本要麽看電影, 跳跳健美操, 基本都是一個人在家裏休息。
兩個人在一起幹什麽還真不知道。
李重重問：“你平常一個人在家看什麽？”
“看書。”
“……”真是不必要問出口就能想到的答案。
“那要不, 去你家吧？”
“好。”
“你也不問我為什麽啊？”李重重奇怪。
“我家更私密更方便。”
還真是心有靈犀的答案。李重重覺得一直在外面吃飯也是容易被拍的。
去鄒城家裏是因為他基本沒有爆出過什麽家裏照片, 側面印證他家裏應該挺安全的, 另一個是她很好奇鄒城住的地方。
鄒城這種性格，肯定跟他父母分開來住，李重重預料得沒錯。
車停下，露在她眼前的是個三層的大別墅, 還有外置的花園和泳池, 有點兒像以前港劇的禦用別墅場地。
“你一個人住這麽大？”
“嗯。我喜歡清靜。”鄒城将車停在寬大的草坪內專門被劃分出來的車位。
“沒有地下車庫嗎？不怕被拍。”
“周圍沒有什麽高棟建築, 基本拍不到。”
李重重走下來，盯着草地感到好奇, 低頭摸了摸：“我就說顏色怎麽這麽嫩，這些都是真草啊？”
草雖然通常被稱為雜草。
但能夠整理出這麽一片綠瑩瑩毛茸茸整齊劃分的也不容易。
“多久讓人整理一次？”
“三天。”
“房子呢。”
“也是三天。”
鄒城的房間整潔如新，跟李重重設想得差不多，窗戶很多，屋內顏色是種淡淡的米白，整體顯得十分透亮，空氣清新。
牆上挂滿了油畫，基本是畢加索和莫奈的。
擺件和陳設少，顯得尤為寬闊。
鄒城将車鑰匙放在門口旁邊的瓷盤上：“帶你上樓看看。”
“好。”
樓下純客廳，沒什麽好看的。
李重重跟着他快步上了樓，二樓一下擁擠起來，因為有好幾間房間。
房間上還有文字。
卧室。書房。影音室。收藏室。
“你這還有提示啊？”
“為了方便其他人不亂動。”
李重重狐疑：“難道還會有其他人過來嗎？”
“給保姆和客人看的。”
當然不是進卧室，李重重直接了當說：“我想看看書房。”
走進時她又想到一個問題。
一樓是客廳、廚房加兩間客房。
二樓是鄒城完全私密的地方，包括卧、書房之類。
“那三樓是什麽？”
“健身房。”
“整個一層都是？”
“嗯。”
喔，還真的是井井有條。
書房嚴格意義上就是書房。除了一張桌子，四面圍牆都是書架。
按照鄒城習慣，連書架都有标簽提醒，跟個圖書館似的。
導演一類。自傳一類。幕後制作一類。
原著劇本一類。
影評一類。
百科一類。
李重重想，要是自己住進來，沒兩天就要被她弄亂了。
不過現在還沒到想這個的份上。
李重重看到椅子正背後，有一類是思維。之前他在劇組看的那本《貪婪的多巴胺》就在這裏。還有不少諸如《思考快與慢》《追尋記憶的痕跡》《影響力》，另一類還跟管理有關，如《黑客與畫家》《原則》。
“你很喜歡看這類書嗎？”
“是。腦科學和個人管理。”
果然是什麽樣的人看什麽樣的書，李重重說：t“你知道我喜歡看什麽嗎？”
鄒城站在靠近門口地方，讓她一覽無餘地近距離觀察他的世界，問道：“什麽？”
“霸道總裁愛上我。”
“可以單獨再給你增加一個書架，不夠的話，挪一間新的書房。”
李重重本意是開玩笑，也想到他居然認真。
幹嘛做個書架專門放，她又不住。
還有，哪個人專門搞個房間收藏言情小說的，不對，說不定真的有。
“我都是看網絡小說的。一個電紙閱讀器足夠啦。”李重重走到鄒城身邊，“再去看看收藏室。”
收藏室自如其意，也就是收藏。各類影碟。很古早。
黑白片都有。
李重重說：“你跟我爺爺一定談得來。”
“有幾部影片就是你爺爺推薦我收集的。”
“還有不少唱片。”
“是。為了尋找感覺。音樂能夠最快的喚起情緒。”簡直一切都是為了電影做準備嘛。
李重重翻了翻，有蠻多黑白片和默片也想看的，比如黑澤明的一些冷門片和巴斯特·基頓的，只不過擔心自己一個人沒耐心，要是跟鄒城一塊肯定能看得下去。
所有文學藝術都是源遠流長，有脈可循。
沿着脈絡追溯，總有新發現的樂趣。
這也是她喜歡影視行業的原因，牽連音樂、文字、舞蹈、乃至基礎的戲劇歌舞，哪一脈哪一支深挖過去都意趣盎然，是個很磅礴的世界。
放映室則是巨大的閉幕。這是完全仿照電影院嘛。
沒什麽可看的。
不過都快參觀完了，得找點事做。
李重重注意到這個熒幕兩側有大的音響，音響下方的櫃格還有話筒盒子。
李重重蹲下找出來，看看他：這沒拆封啊。
鄒城解釋：“附贈品。”
李重重突發奇想：“那就來唱歌吧。”
用大電影熒幕來唱歌，雖亵渎但她喜歡，說幹就幹，她拆開包裝盒，連接上話筒。
雖然仿照電影院，但投影儀是新的，李重重連上自己的手機藍牙。成功。
話筒有兩個，李重重塞了一個給鄒城：“唱不唱？”
鄒城接過。
很好，李重重在自己手機app上點了首自己經常聽的《綠光》。
“遇見了一個傳奇，卻如此熟悉。
在天空裏的精靈”
很喜歡孫燕姿的嗓音。
《綠光》是她少有的不悲情的一首。
“說一聲 listen to me 有一道綠光
幸福在哪裏……”
以前大學時，她經常跟朋友一塊兒k歌，不過随着畢業大家各奔東西，加上做了藝人，行動有點受限，出去玩和聚會的時間就少了。
另外手游和短視頻興起，唱歌這種娛樂也沒那麽受歡迎。
李重重很喜歡一些古早情歌，還有很多自己小時候看的電視的主題曲，聽起來特有感覺。
鄒城的屋子為了防偷拍，周邊都空蕩蕩的，在這裏唱歌，根本沒人會聽見。
對着超大銀幕自由自在唱歌，超爽。
鄒城挪了把椅子過來，坐在旁邊聽。
李重重唱完，問他：“你想唱什麽，我給你點。”
“你先唱。我聽。”鄒城說
鄒城不會那麽容易放松下來的人，可李重重也不會因為談了個戀愛就藏着掖着自己，她覺得鄒城會比較喜歡放松做自己的她。
于是她又點了一首《涼涼》。
“風沙漫延擾亂晴天丹心照明月
遙望城外兵器相見 浮生又一劫
……”
唱了三首，她覺得自己嗓子有點撐不住。
以前k歌能整晚，現在三首就gg，李重重問：“樓下有飲料嗎？”
“有。我去給你拿。”
“不用。你不知道我喜歡喝什麽。我自己去挑。”說着，她放下話筒下樓。
等給自己拿了瓶烏龍茶飲料，給鄒城帶了瓶他冰箱裏最多的依雲礦泉水。
走完二樓臺階，她聽到一句聲音。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邊星宿
仍然聽見小提琴如泣似訴在挑逗
……”
《月半小夜曲》。
李重重腦袋靠在門邊：喔，趁她不在偷偷唱歌。
鄒城坐在高椅上，朝她投過來視線。
李重重笑，不打擾他，把給他的礦泉水放在地上，自己捧着烏龍茶慢慢地聽。
等他唱完，撿起水遞給他，鼓勵道：“很好聽。你嗓音真的蠻不錯的，以後拍電影自己唱片頭片尾曲吧。”
鄒城接過水：“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我只負責拍。”
“好吧。”
李重重喝了飲料，嗓子好不少。
鄒城大概喜歡老歌，她特地點了一首《偏偏喜歡你》：“我們一起唱。”
“為何你的嘴裏總是那一句
為何我的心不會死
明白到愛失去一切都不對
我又為何偏偏喜歡你……”
這首歌唱到他們都有點動情，也徹底投入。
畢竟不是專業人士，再唱了兩首嗓子就開始幹。興致過後，李重重不打算唱了，鄒城也沒繼續，她不唱，他就放下話筒。
鄒城喜歡安靜，開車都不聽音樂，大概是不喜歡唱歌的類型，收藏室內的唱片也都是純音樂為主，估摸着他只是在研究電影配曲。
不過兩個人一起幹一件事還是很快樂的。
他說過他能做到陪她一起玩。
李重重突發奇想，趁他還坐在椅子上，往前一撲，本來想抱住他。
大概是沒防備，鄒城被她連人帶椅撲在地上。
“你沒事吧？”李重重吓了一跳，本來要起來，卻感覺到鄒城用力箍住了她的腰。是在倒地前下意識地動作，護住她不讓她受傷。
“沒事。”鄒城望入她眼睛說。椅子下方是厚地毯，摔下去并沒什麽痛感。
唱歌app沒有停，還在繼續播放下一首的伴唱。
輕柔得簡直像純音樂。
燈沒有開，只有正片熒幕的光，隐隐約約的閃動着，帶來綽約的氛圍。
起先是《多情種》，在播放下一首，屏幕只顯露出歌名，而其餘全黑整個房間暗下來那幾秒。
他們開始接吻，也不知道是誰主動，或許兩方都有靠近，成年男女談戀愛後像是會分泌某種東西，讓他們不自覺地總想要更靠近對方。顯然鄒城的欲望顯然更大一點，他起身，将李重重壓到倒地椅子的另一側，沉淪地吻她。
鄒城左手扶住她腰側，李重重也是第一次去抱他。
塊頭真大啊，她心想，要是她站起來抱，肯定沒辦法把他抱起來，忍不住腦補了一下這個畫面。
這裏陰暗而私密，身體下方就是柔軟厚實的地毯，鄒城把她壓得密密實實的，再親下去容易出事。
所以李重重用一些冷幽默的瞎想來打斷自己的興致，再察覺到她沒有投入時，鄒城也停住動作。
只不過他視線仍然很沉很深。
但李重重沒有危險感，鄒城始終是個理性大于欲望的人。
“師傅，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鄒城發現，李重重每次想說事都會喜歡用這種話開頭“師傅，我有件事想告訴你”“師傅，我有個問題要問你”“師傅，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你說。”
“其實那次在《無故之災》劇組酒店，你問我‘想不想跟你上床’，我是想過的。”李重重盯着鄒城雪白的襯衫衣領子說。沒辦法，這裏光線昏暗，鄒城又把身後的熒幕光擋住，只有他的襯衫顯得格外白皙格外明淨。
“就是有點點想過。”雖然知道說這個話題不合時宜，不過也沒什麽其他氛圍好說這件事。
“怎麽想過？”鄒城沒有輕易放過這個話題。
李重重抿抿唇：“就是，春夢嘛。”
“但你那時候并沒有喜歡我。”
哪有人聽到這種事，不是暗自慶幸，而是追根究底的，李重重怨念地擡眸，凝視他眼睛：“可是你跟我說上床啊，之前沒有人這樣對我說過。”
“其他人對你這樣說，你也會做春夢？”
“……”李重重服了，“我的意思是說，你一開始對我就是有性吸引力的。”
“所以你不是純粹把我當師傅？”
李重重撇過頭小聲：“我本來就沒把你當師傅，純粹是為了林中雪接近你的。在她自殺前，我還看過你好幾部作品。”
過了會兒，她說：“好了。我承認我心思不正。主要是因為你長得帥，符合我審美。你看王中原——”
察覺到鄒城聽到她把王中原跟他一塊兒比較很不愉快，她說：“我也是為了林中雪接近王中原，可我就是覺得他很惡心，而且最近他都不回我微信了。”
“那是你知道真相後。如果你不知道真相，還有懷疑，是不是也t會認為王中原是個好人？”
李重重沒吭聲。
“與其說，你是想報仇，不如說你只是想調查真相。在查清楚前，你還是會覺得對方是好人。”
“之前對你是。現在對王中原是真的只想報仇了。”
“重重，你預設對方是好人，跟預設對方是壞人，接近對方帶來的後果完全不一樣。如果我是王中原那種人，你在《無故之災》劇組，跟我住一層那麽久，難道沒想過自己的危險性嗎？”
……她本來只是想說她有做過春夢這個話題，怎麽會聊到這方面來啊。
“任何人都不值得你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
“林中雪對我很重要。”李重重說。
“那你對我不重要嗎？”
“所以我接近王中原告訴你了嘛。”
李重重知道自己跟鄒城很多事情的處理觀念和方式都不一樣，說出來碰一碰挺好的。
鄒城無法理解林中雪作為她少女時期的精神支柱，她對她的死極為憤怒。
今天見陳魚躍，他更是一早就知道林中雪死因，卻還能跟王中原往來，并且拿這件事出來利誘。
可見男女之間壁壘巨大，尤其又還分善不善于共情。
“鄒城，如果林中雪是尚敏，他被人pua，騙財騙色騙到最後精神崩潰，從樓上跳下來，難道你不會生氣嗎？又或者，林中雪是我呢。”她緩解氣氛，“說不定我是林中雪死後重生的複仇爽文。”
“你看小說看多了，對這個世界充滿美化。”鄒城神情柔軟下來，“我反對你去做危險的事，但我不會阻止。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我也想過，要是你是王中原那樣的人，說不定我就完蛋了。雖然我不認為自己容易被pua，可被Pua的人誰知道自己被pua呢。”李重重垂下眸，“不過往好處想是，因為這件事遇見了你。”
“現在對我最重要的人，除了我家人，閨蜜就是你啦。所以，我是不會為了任何你們以外的人讓自己不安全的。我發誓。”
“不用這麽鄭重。”人為了自己重要之人敢于冒險，也是一種分外耀眼的光芒，比唯唯諾諾內耗好，所以他一直覺得李重重眼眸格外的明亮，燦如星辰，令他目眩神迷。
“王中原的事，你不用參與。我在找別人做。”鄒城語重心長。
“嗯？”李重重驚訝。
“他不止林中雪一個學員。”
“是女孩子吧？會有危險嗎？”李重重擔心，她也可以花錢讓別人來接近王中原，可是她不能為別人的安全負責。只能為自己的安全負責。
“不會。”
她相信鄒城，鄒城保證了就是不會。既然提到這個，李重重這會兒才問：“那你爸爸的事？”
總不能真封殺她吧？談個戀愛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他動不了你。”鄒城說得很果斷。
“哦。”李重重想了想，手在他領子上捏來捏去，“那你怎麽不考驗考驗我？”
“什麽？”
“電視劇裏都是要在危急關頭考驗真愛的，比如你要聽到我堅貞不屈，才能确定我是真的愛你，不是為了錢接近你？或者聽到我跟你爸爸說要考慮兩天，就瞳孔地震，啊，原來我不是真的愛你，我還有猶豫。”
“……”鄒城沉默了好一陣，他現在認可李重重是個貨真價實的偶像劇迷，他說，“我不需要考驗你。你跟我在一起就足夠了。每一道考驗都只會讓你更容易離開我。”
李重重第一次聽到這話，眼睫毛扇動好幾下。
手指捏來捏去，又瞥他鎖骨處那裏紅痣，鄒城還真的是……不擅長說情話，卻比情話更厲害。
……唔。之前做春夢沒有這顆痣，以後做春夢就要加上了。
不過說是春夢也不是春夢。
就是那天鄒城沒有離開，而是選擇擰開她的房門，擁着她一塊兒進去而已。
鄒城說，他爸爸動不了李重重是真的。
至少三四天過去了，李重重壓根沒感受到封殺，工作生活一如既往。
就是王中原在網上po出了他們的聊天對話，尤其是她說鄒城冷暴力，天天罵她那些。
這時候李重重已經入組新戲，在化妝的時候看到。
尴尬啊！
幸虧提前給師傅看了。
不然這時候，不得像偶像劇女主角一樣，被誤會死。
哎，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對，只能說，出師未捷身先死。
師傅，加油呀，搞倒王中原。
……
#1李重重聊天記錄
-卧槽，又是這個李重重，她不炒作會死嗎？
-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嘔。
-鄒城對她那麽好，她居然還罵他，惡心死了，這個女演員
-李重重什麽時候能從首頁消失，煩死看到她了
-她跟王中原發這些做什麽，不會又是想去上《演員訓練生》第二季吧。
-所以她一開始那種演技讨論就是站王中原？不相信鄒城就別拜師，什麽人品啊這是。
“重重啊重重。”坐在車內，尚敏看見這些負面評論搖搖頭，“她現在也算是腥風血雨體質了，一點事直接上熱搜第一。”
說着，他察覺鄒城盯着他，詫異：“你盯着我幹什麽？”
“沒什麽。”鄒城回應。他只是想起李重重說，如果被pua騙財騙色跳樓自殺的人是尚敏，自己會如何？
“小重重發道歉公告了。”尚敏提醒。
鄒城用放在腿上的筆記本電腦點開李重重微博：
李重重：本人在拍攝《偵探簡繁》時，對鄒城老師多有不當言論，現誠摯向鄒城老師道歉。
“她只要不吱聲就好，這種事過一段總會過去的。”尚敏自動觸發經紀人維護輿論雷達，“她不道歉別人還會認為是不是僞造、删了前後內容，現在一道歉相當于坐實，被罵得更狠了。啧啧。”
“她從來不怕被罵。”鄒城指尖懸浮在觸控板上，“一直願意為自己所作所為負責。”
語氣簡直充滿着欣賞，害得尚敏回頭看看鄒城。
雖然還跟以前差不多，但總覺得哪裏不一樣了。
鄒城在打字，尚敏沒看出門道，轉回頭：“也是。想在娛樂圈當個真人，就得不怕被罵。玻璃心的混不長。”
一分鐘後，李重重刷到了鄒城的轉發。
鄒城：以後不會對你那麽兇了。//@李重重：本人在拍攝《偵探簡繁》時，對鄒城老師多有不當言論，現誠摯向鄒城老師道歉。
“……”李重重臉瞬間一紅。
師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