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內普愛上的第二個人

第31章 章

第 32 章

哈莉那個奇怪的夢境并沒有結束，哈莉越來越頻繁地在夢中看見一條長長的走廊：她非常想進入走廊盡頭的那扇門，那裏面有一件她極為渴望得到的東西，但每當她就要進入時，都會頭痛欲裂地從夢中驚醒。

這個時候，哈莉總想着用《解夢指南》解決自己的疑惑——很顯然那是行不通的，《解夢指南》只是一堆胡言亂語、毫無根據的廢紙。

不過，哈莉并不只是忙着做夢，這段時間，由赫敏提議，她創建了鄧布利多軍（D.A.）位置在有求必應屋（這間屋子位于霍格沃茨城堡八樓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對面。當使用者集中精力去想需要的場地，并三次走過那段牆後，牆上便會出現一扇非常光滑的門），在這裏，接受所有支持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學生，練習搏鬥和黑魔法防禦術，同時對抗多洛雷斯·烏姆裏奇以及伏地魔和食死徒們。

主要成員有，哈莉，金妮，赫敏，盧娜，和納威等，同時還有其他年級的雙胞胎韋斯萊喬治和弗雷德、在上七年級的塞德裏克以及四年級的金妮。沒過兩天，傑瑞米也加入了鄧布利多軍（當然，瑪艾麗塔并沒有來）。

“你的女朋友瑪艾麗塔·艾克莫呢？”哈莉明知道傑瑞米并不承認這段關系，但是還是想要故意刺他。

“她不是我女朋友！”果然，傑瑞米立刻反駁道，“她一直在朋友那邊宣揚我們關系有多麽多麽好，我已經受夠了！我這學期一直在竭力躲着她——但是除了晚上睡覺，只要我不在她視線內十分鐘，她就會對我大喊大叫，然後到我媽媽那裏控訴……”他煩躁地揉了揉頭發，把他本來就亂七八糟的頭發揉的更加亂，“真的煩透了。好在現在晚上的時間她都以為我已經睡了，只有這種時候她才不會監視我。”

哈莉盯着他，沒想到他居然一次性說了這麽多話。

傑瑞米頓了以下，然後又說：“哈莉，不過我覺得我們都應該提高警惕——我一直沒有機會跟你說，那個從魔法部來的烏姆裏奇其實是艾克莫媽媽的表親，所以瑪艾麗塔跟她是在同一個戰線的，我知道我這樣每天晚上偷偷從塔裏出來很不安全，我害怕被她看到，然後暴露鄧布利多軍的存在……總之，你得大家都要小心被瑪艾麗塔發現異常。”

哈莉一開始并沒有把傑瑞米的話很當回事，她只是在團建結束後把這件事簡單地跟赫敏和金妮說了一下，讓她們知道了瑪艾麗塔和烏姆裏奇的關系非常近。

那段時間，他們都學會了守護神咒，金妮的守護神是一匹馬，盧娜的守護神是一只兔子，金妮是一只獵狗，赫敏是一只水濑，而傑瑞米的守護神則是白頭海雕。

還有一件事，伍德的畢業了，安吉麗娜成為了新的格蘭芬多魁地奇隊長，而羅恩也加入了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他們在斯萊特林的噓聲中再次獲得了魁地奇的勝利。随着魁地奇的結束，聖誕節又到來了。

在一個晚上的訓練活動結束後，已經接近淩晨，大家照常三三兩兩地離開了，大部分人在離開時都對哈莉說了聲“聖誕快樂”。她相當愉快地和金妮、赫敏一起把軟墊收拾起來。随後她看到傑瑞米還沒有離開，期待着他能跟她說聲“聖誕快樂”。

傑瑞米讓她跟他出去講話，于是哈莉告別了金妮和赫敏離開了有求必應屋。他們來到了走廊拐角處的一個僻靜的房間，裏面有好幾個裝着各種雜物的架子，似乎很久都沒人來了，落滿了灰塵，從這個角度還能看到窗戶外面長着一棵槲寄生，由于聖誕節的關系，上面挂着五顏六色的彩帶。

“有什麽事嗎？”哈莉故作正定地問，她的心一直狂跳，幾乎要從喉嚨裏碰出來了。

“你知道，你真的是個很好的老師，”傑瑞米突然開始說話，但是他的聲音卻有一些哽咽。

“謝謝你，”哈莉尴尬地說，她不明白為什麽傑瑞米會忽然露出這樣崩潰的神色。

他們互相看了很長一會，哈莉恨不能立刻拔腳跑出屋子，但與此同時，她完完全全不能動彈一步。

“槲寄生。”傑瑞米又指着他們的頭頂窗外的樹，悄聲說。

“是啊，”哈莉說，嘴巴幹得厲害，“不過，它可能生了很多納果蟲。”

“什麽是納果蟲？”

“不知道，”哈莉說，他朝她越靠越近，哈莉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被昏迷咒擊中了，“你得問盧娜……”同時，她又心跳似擂鼓，看着傑瑞米那張帥氣的臉朝她靠近，她一瞬間産生了各種想法，她回憶起以前斯基特寫的那篇罵她是插足感情的小/三的文章，又想起來傑瑞米在大家都支持塞德裏克的時候，他是人群裏唯一一個沒有戴徽章的人，然後又想到魁地奇比賽上傑瑞米有意替她擋開游走球，然後是在火車上替她把臭汁清理幹淨……

傑瑞米發出一聲介于啜泣和笑聲之間古怪動靜，他現在離哈莉更近了，近得她都能看清他眼鏡上的細小灰塵。

“哈莉，我很喜歡你。”

她無法思考了，一陣電流傳遍她的全身，麻痹了她的四肢和大腦。

他離她太近了，她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上挂着的每一顆淚珠。

直到第二天，哈莉才回到休息室，發現赫敏和金妮已經起床了，正坐在壁爐旁邊最好的位置上，其他人則還沒有醒。赫敏在寫一封長長的信，她已經寫滿了半卷羊皮紙，紙都從桌沿上垂下來了。金妮趴在爐前的地毯上，忙着趕馬上變形課作業。

“你怎麽早上才回來？”當哈莉在赫敏旁邊的扶手椅上坐下來時，他問。

哈莉沒有回答，她仍處在震驚和麻木之中。一方面，她想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給金妮和赫敏聽，而另一方面，她又覺得這是個她至死都不會吐露的秘密。

“哈莉，你還好吧？”赫敏問，從羽毛筆上頭露出眼睛。

哈莉心不在焉地聳了聳肩，說實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好不好，“你怎麽啦？”

金妮說，用胳膊肘支起身來看哈莉，“發生了什麽事？”

哈莉不太确定要怎麽跟她們說，而且，她仍不能确定是不是要跟她們說。正當她決定不說的時候，赫敏替她解決了。

“是不是傑瑞米·安德勒？”她用談公事的語氣說，“他是不是在課後堵着你了？”

哈莉在麻木中驚訝了，她點點頭，金妮偷偷笑了起來，但是一看到赫敏的眼神就收住了。

“那－呃－他想要幹什麽？”她故作輕松地問。

“他——”哈莉開口，聲音嘶啞，他清了清喉嚨才說：“他－呃－”

“你們接吻了？”赫敏輕快地問。

金妮立刻坐起，墨水瓶裏的墨水潑了一地毯，但是她完全沒有理會，而是熱心地盯着哈莉。“是嗎？”她追問。

哈莉從金妮臉上的好奇與看熱鬧混合的表情，看到赫敏微微皺着眉頭的臉，愠怒顯現在她臉上，她随即大喝一聲：“沒有！”

“哈？”金妮朝空曠的休息室環視了一眼：“沒有就沒有呗，喊那麽大聲幹什麽。”

“但是差一點——差一點鑄成大錯。”哈莉似乎也感受到了大早上大喊大叫有些不妥，她還害把其他人吵醒來盤問她出了什麽事。

“怎麽說？”赫敏來了興趣，她把羽毛筆放下了。

哈莉嘆了一口氣，倒在一旁的沙發上，似乎說出昨晚的真相會用盡她的全部力氣：“他早就知道真相了，但是還是想要親我，然後就在我們快要親上的那一刻——”

“什麽真相？”金妮忍不住插嘴。然後被赫敏攔住：“你讓哈莉說。”

哈莉嘆了一口氣，像是嗓子裏塞了一個鐵塊，然後最終她發出了聲音：“然後他被一道魔咒彈飛了，就沒親到。我才發現斯內普站在門口，拿着魔杖指着我們。”

“斯內普！”金妮在聽到這個出乎意料的名字的時候也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是的，斯內普。他發現了我們早戀的證據，然後把我們都帶去地窖裏罰禁閉。”她的腦海裏又湧現出昨天晚上，傑瑞米被斯內普的咒語彈飛出去，整個人撞到了架子上，然後架子往後倒去，又撞倒了一排架子，那個架子上面的東西有的砸到了他頭上，把他眼鏡都砸碎了一片。而斯內普站在門口，怒氣似乎要把他整個人燃燒起來，他渾身顫抖着，比被活點地圖羞辱的那天還要生氣，但偏偏又一言不發，更讓她感受到一種不寒而栗的恐怖。

赫敏到抽了一口涼氣。

“然後到了地窖裏，趁着斯內普被叫出去的時候，傑瑞米向我坦白了一個真相。他早就知道我們是堂兄妹的關系，但是他一直藏着不告訴我！”哈莉似乎用盡最後的力氣說出了最後一件事情。

“什麽！！”這回，金妮和赫敏同時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跟傑瑞米？兄妹？”

“是的。”哈莉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一直以為我的姨媽佩妮是我唯一的親人——但是三年級的時候我知道我有一個教父，現在，我又知道我居然還有一個堂哥。”

“可是你們都不是一個姓——”

“是的……我知道，我也問了他。你們還記得小天狼星家裏的族譜嗎？那裏面的多瑞亞嫁給了查勒斯波特。一開始我還沒往那裏想，直到他告訴我。

自從斯基特寫的那篇報道被傑瑞米媽媽看到之後，她就把真相告訴了傑瑞米：他的爺爺查勒斯·波特是我爺爺亨利·波特的哥哥，然後查勒斯帶着多瑞亞移居美國，和家裏斷絕了來往。傑瑞米的爸爸亞歷克斯·波特是在美國出生的，也是在美國的伊法魔尼學院讀的書。後來他似乎想要逃避波特和布萊克的兩個古老的英國巫師家族，取了一個普通的美國家庭的巫師，跟着自己老婆姓安德勒，所以在傑瑞米出生之後也就跟着他媽媽姓了。

我猜測這也是他前面一直想找我搭話的原因吧——但其實他又不想告訴我真相，因為他喜歡我，他以為只要他一直不說，我們就能成為情侶……”說着，哈莉的眼圈開始發紅，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

“可憐的哈莉……”赫敏走上前摟住哈莉，一下一下地拍着，“好啦，也許你們之間的感情只是兄妹之間的親情呢，也要感謝斯內普歪打正着的阻攔，才沒有做出更傻的事情。”

除了傑瑞米的插曲，哈莉的噩夢一直沒有停止，當哈莉又一次夢見那條走廊時，她看到金妮的父親亞瑟被一條大蛇咬傷，危在旦夕——令哈莉大為驚恐的是，她覺得自己就是那條蛇。面對所有這一切，哈莉茫然、驚恐而又憤怒，她渴望老校長鄧布利多的安慰和幫助，鄧布利多知道了這個夢之後，很快通知了其他韋斯萊的成員前去醫院探望亞瑟。

随後，哈莉和金妮她們也去了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探望了受傷的亞瑟·韋斯萊，然後偶然地在那裏看到了精神恍惚的洛哈特，他嘴裏還在不停地念叨着“簽名”的話，沉浸在自己還是個名人的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