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終于滿足
宋悠醒來時, 頭痛的厲害,渾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般,除卻酸疼之外,也沒有一絲的力氣。
記憶有些模糊, 她最初的印象只停留在開元湖的酒饋上。
她好像被人.....下.毒了!
宋悠猛然之間起身, 掀開了衣領往裏探去,登時吓的外焦裏嫩,前胸似乎尋不出一處能入眼的地方了, 而且她好像還聞到了獨屬于蕭靖的氣息.....
“姑娘,您可算是醒了,快些将參湯喝了,補補身子, 您今日虧空太大了。”說話的人是墨書。
虧空?
宋悠發現,她此刻身處宋家的閨房, 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人.皮.面.具已經被人揭開了。
宋悠大驚,她太了解蕭靖了,他是不會讓她在那種情況下被旁人給欺辱的,除非.....
她簡直不敢想象蕭靖對她做過什麽。
宋悠忙問, “我是何時回來的?又是誰送的?”
墨書如實答話,“回姑娘,是長公子将您接回府的,您睡了有兩個時辰了。”
就在這時,墨畫撩開珠簾從外間走了進來, 通報了一聲,“姑娘,國公爺過來了。”
便宜爹?
他來作甚?
宋悠攏了攏胸口的衣襟,可她一個不經意間的動作卻看見了自己手腕上的醒目紅痕,那上面豔紅色拇指印一看就是男子的手。
宋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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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了衣袖,将所有痕跡遮掩。
很快,宋嚴就大步邁入了內室,他似乎很急,加之宋悠算是在“病中”,故此宋嚴并未顧及閨房規矩,直接上前。
宋嚴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女兒,只見她雖是面容憔悴,但水眸盈盈,到顯出一種別樣的病态美,如她的親生母親一樣,宋悠就是一個十足的妖豔美人。
宋嚴心緒複雜,得聞冀侯夫人親自送了宋悠回府,他起初還是不信的,又從宋淮遠那裏親自證實了之後,這才信了。
直至此刻,宋嚴還是心跳狂亂。
他也不問宋悠身子狀況,直接問道:“你是如何結識冀侯夫人的?你與她可相熟?你怎會好端端的與她一道去賞荷?”
宋嚴一股腦的抛出幾個問題,态度明顯是在質問。
宋悠并不知冀侯夫人也親自送了她回來,至于什麽賞荷之事應該也是侯夫人替她找的借口。
宋悠神色淡定,“偶然結識,并不相熟,父親問這些做什麽?”
宋嚴啞然。
他還能為什麽?自是懷疑宋悠早就暗中與冀侯夫人“相認”了。他就快要相信冀侯夫人就是王薔,但總是缺了那麽一點實質性的證據,可又無法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宋嚴被女兒這麽一反問,他無話可說,仿佛生怕旁人會看出了他的卑劣心思,他甚至于還想着将自己的妻子要回來。
如果侯夫人真的是王薔,那麽他與她從未和離過,她就算是死而複生了,也還是他的人。
自然了,這種事宋嚴不會說出來,畢竟他從不認為他在意過王薔。
“骁王爺今日殺了柔然王子,皇上許有懲戒的意思,你與他的婚事未必能順利進行,你做好心理準備!”
宋嚴丢下一句就匆忙離開了。
宋悠聞言,她再次一怔,意識這才漸漸回籠,印象中的确記得蕭靖與閻小王起過争執。
蕭靖竟然直接動手殺了他?
還鬧的承德帝都知曉了?
蕭靖就這般忍不住?!
事不宜遲,宋悠無法坐以待斃,稍作休整之後就打算動身去骁王府,臨走之前,她對墨書墨畫道了一句,“父親若是再來海堂齋,就說我還在病中,恕不見客!”
“是!姑娘,那....長公子那邊呢?”
宋淮遠已經知曉了她的秘密,而且她知道宋淮遠與蕭靖也已經在暗中接觸過,他是個可用之人,或許假以時日當真能為蕭靖所用,宋悠思量片刻道:“大哥不會過來的。”
她若出府,宋淮遠肯定會知道。
***
整個骁王府沉浸在一片壓抑之中。
宋悠以衛辰的身份回來時,先是被衆人一番斥責。
花蓮态度最是惡劣,仿佛将宋悠當成了魅惑蕭靖的毒瘤了,“你這個衛辰,若非是因為你,王爺也不會失手殺人!你說你好端端的勾搭柔然王子作甚?!”
裴冷也道:“眼下木已成舟,咱們骁王府這次只怕是兇多吉少。”
梅老眸色眯了眯,眼神晦深莫測,“衛辰啊,你這次的确是闖禍了!”
宋悠,“........”
這時,衆人都止了話,蕭靖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宋悠身後,高大的身影将她整個人罩住。她感覺到了一陣威壓,一轉身就看到了蕭靖山岳般的俊顏,還有他眼底近乎陰郁的情緒。
二人四目相對,蕭靖在宋悠的臉上凝視了片刻,淡淡一言,“跟我過來。”
宋悠以為他還在生氣。
不過,宋悠也知道承德帝對一直想對付柔然,此番會是一個機會,她想提議蕭靖主動請纓,遂跟着蕭靖去了書房。
至于那樁事......她好像除卻身上不太好受之外,其他也沒甚感覺,再看蕭靖這副全天下都欠了他的臉色,他與她之間理應尚未.....
此時,天色還早,尚未至日落的時候。
書房內映入西沉的日光,将男人的側臉氤氲在了一片明豔的霞光之中。
茜窗半開,庭院中悠風徐徐,但似乎根本無法消除二人內心的燥熱。
宋悠心虛,她也不明白蕭靖因何背對着她,仿佛怒氣甚大。
她道:“王爺,我聽聞您殺了柔然王子?此事尚有回旋的餘地,您大可當即向皇上請纓,北上讨伐,皇上對柔然一直懷恨在心,若是您立了戰功,鞏固在朝中的地位指日可待。”
一言至此,蕭靖依舊沒有動靜,宋悠盯着他的輪廓分明的側臉看了片刻,壓低了聲音,賊兮兮道:“王爺,你....我....那個.....有沒有那個?”
即便沒有成,也肯定已經親密過了。
宋悠覺得,她實在無法裝作什麽也不知道,最起碼得問個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宋悠明顯感覺到蕭靖身子一僵,她也突然悔了,這種事她如何能問出口?!
這時,蕭靖突然轉過身來,宋悠吓了一跳 ,卻見他已鼻血外湧,眼神委實可怖。
宋悠呆了。
卻在下一刻,蕭靖三步并稱兩步朝着她走來,提着她的小細腰,直接将她放在了桌案上,旋即就是昏天暗地的一番親吻。
天翻地轉之間,宋悠的舌尖隐有淡淡的腥甜,血水交融,讓她有了一種忘乎生死的錯覺。
這樣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親吻還是頭一次,蕭靖的體格如山岳般将她整個人傾壓。
前一刻還在思量着正事,此時卻是已經陷入波浪起伏不定的汪洋之中,她如浮萍無根,只能攀附着才能他求得一時半會的安穩。
就在這時,宋悠的雙手被蕭靖握住,漸漸探到了下面。
她起初時并不知蕭靖的意圖,卻在掌心被灼燙感猛然間刺激到時,宋悠吓得哆嗦了起來。
“唔——”驚呼聲被人堵住,一切卻是已經為時已晚。
良久之後,久到了宋悠只能趴在蕭靖的肩頭,一雙水眸已經隐有哭泣的架勢,蕭靖這才悶哼了一聲,“嗯——”
宋悠的雙手依舊被蕭靖握着,他親自叫了婢女進來,這兩名婢女進屋後,皆是低垂着腦袋,誰也不敢多看一眼。
“打水來,這件事休得說出半個字!”蕭靖吩咐道,但聽着嗓音明顯愉悅。
“是!王爺!”
宋悠全程未說話,任憑蕭靖給她淨手。
看着小兒一臉憋屈,無精打采,蕭靖低低一笑,“太嬌氣了,我還沒怎麽着,你就說不出話了,呵呵呵呵.....”
他又愉悅的笑了幾聲,也不知道是什麽事取悅了他。
婢女端着銅盆離開時,眼角的餘光瞧見了王爺正摟着衛辰,大掌在她背後輕撫,像是在寬慰她,“還在生氣?好了,不準氣了。”
婢女本分不敢停留,出了房門就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
骁王府的晚膳開始時,蕭靖心情甚好。
梅老等人還以為他與宋悠待在書房的那一個時辰,想出了什麽應對眼下困境的法子。
宋悠臉上看不出異樣,白皙的耳垂上卻是紅的要滴出血來了。
婢女遞上碗箸時,宋悠有點嫌棄自己的手,她強迫自己忘卻方才的事,這才持起了竹箸,但事與願違,手卻是發顫的厲害,夾菜都成問題。
梅老以為她是吓壞了,“衛辰啊,既然王爺打算放過你了,你就別往心裏去,到了此刻,皇上依舊沒有怪罪下來,想來并非那般嚴重。”
花蓮原本還想繼續斥責宋悠蠱惑了自家王爺,以至于王爺為了她而動手殺人,但見連她吃飯都成了問題,便也不再提及此事。
這時,蕭靖不動聲色的親自遞了一只瓷勺過來,宋悠沒去接,蕭靖就将瓷勺放在了她面前的青花碗中,“吃。”
他僅此一個字,帶着命令的口吻,又道了一句,“還嫌懲戒的不夠?”
宋悠,“.......”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鼻血君:好了,起碼今天晚上我不用再客串了。
蕭靖:心情甚好,晚上約小兒去屋頂賞月。
長留:....那是我的地盤!
七寶:咦(⊙o⊙)…簡直無法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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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九點還有一更哦 ^_^,紅包老規矩,麽麽噠。今天又是白雪皚皚,作者已凍成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