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前男友
第3章 前男友
時揚來到了一座大樓門口,大樓頂上的招牌上赫然寫着“Tikill”
他跨步從旋轉門走進了內部,然後就驚了“這tm确定是個公司而不是王宮嗎?!”沒辦法,誰叫人家有錢呢。
時揚從來回忙碌的員工中擠到了前臺,用眼前的一個微型通話器與隔着厚厚的玻璃床裏的職員溝通着
“請…請問,我是來面試的,那個…面試廳在哪?”
裏面飛速敲擊着鍵盤的前臺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她轉頭看向時揚“叫什麽名字”
時揚沒想那麽多,人家一問他便回答道“時揚,時間的時,飛揚的揚。”
前臺聽了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态度直接變了不止180度!直接笑臉迎合道
“啊,是時先生啊!董事長已經在他的辦公室等你了,您乘電梯到八樓,然後直走,最盡頭的那個最大的就是!”
時揚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吓到了,但也只是說了聲謝謝後就離開了,心裏暗暗道“今天真是見了鬼了。”
電梯很快到了八樓,時揚順着前臺的指示往最近頭的房間走去“應該……是這裏吧?”
他擡手敲了敲房間門,接着就從裏面傳出自帶磁性的性感聲音“進來。”
時揚小心翼翼地開門,然後進去,呈現在他眼前是一個異常寬闊且豪華的房間,這個房間裏有養着随便就是幾萬元一條的名貴金魚,有幾十年才結一次果的珍惜仙人掌,還有一個專門擺放各種金貴飾品的架子和一個放滿了名著的書架等等等等……
而最耀眼的,是現在正坐在辦公椅上,雙手交叉抵住下巴,全神貫注注視着他的董事長。
……
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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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浮現在他腦子裏的時候,他幾乎不能呼吸。相隔六年,晏深還是過着這種豪門生活,而自己則依舊是那個為了生存摸爬滾打的最底層人士。
六年,這個只有在夢中才能見到的危險人物,此刻活生生地坐在自己面前,假的不像話。
時揚背後冒氣了一層層冷汗,如果這人就是今天要面試自己的董事長的話,那自己這份工作不就泡湯了嘛?
他忍住心中的情緒,顫顫巍巍地開口問到:“請問…您……”
“晏深,Tikill現任董事長。”晏深淡淡地道,目光依舊停留在時揚身上。
時揚瞳孔聚縮,喉嚨哽咽地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呆滞地看向晏深,這人和高中時期相比,看起來多了些城府,多了些成熟男人的獨特魅力。
不過就算長的好看,也不能磨滅時揚心裏對他的排斥,六年,他還是忘不了對方高中時期做的混蛋事。
想到這,時揚眼神變得堅毅了些,他道:“早知道是你的公司,我絕對不會來的。打擾了。”說完就要離開。
晏深皺了皺眉,看來對方還是很恨他。不過他依舊是不慌不忙的,等到時揚走到門邊,發現門被從外面反鎖了,轉過頭來與他對峙的時候,他才開始有些波動。
“門被反鎖了,你打不開的。就算你打開了,外面還有兩對我的私人保镖,你逃不掉的。”晏深站起身來走向時揚。
時揚在這一刻徹底被點燃,什麽都顧不上了。一個飛躍沖上來把晏深撲倒,揮起拳頭往晏深左臉上狠狠來了一拳!
晏深被打的那邊立即留下一片紅腫,傳來陣陣疼痛。眼見對方還要再來一拳,為了自己的安危,晏深一把握住了時揚的拳頭。
“差不多就行了,談完了任你打。”晏深嘆氣道。
時揚此刻是一個坐在對方腰上的姿态,他居高臨下地看着晏深道:“我憑什麽聽你的”
見時揚已經表态,晏深也不繼續裝了。他死死握住時揚的拳頭,一個反壓,順勢把時揚壓到了下面,二人體位來了個反轉。
時揚被他弄的措不及防,奮力反抗,卻發現自己剛才能打那一拳完全是對方不想動手,現在自己是連一點反抗都作不出來了。不愧是高中校園內散打第一。
見武力上壓不過對方,時揚又搬出法律武器。他怒吼道:“我現在要是報警,肆意挾持并拘留他人,起碼判你三年起!”
過了好一會兒,見對方依舊不為所動,只是一直注視着他,他有些慌了。他又放低姿态道:“要…要是你現在放我走,看在你是我前男友的面子上,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不知道這句話中哪裏激到了晏深,他的情緒波動暴露在了臉上。漸漸地,手上壓制時揚的力氣小了些。
時揚見此方法有效,又自顧自給晏深灌輸起了法律知識,願能以此吓到晏深。
晏深看着身下時揚自顧自自信地說着些什麽,但他卻什麽都聽不進去。腦海裏只回蕩着時揚的“前男友”三個字。
這個人還是什麽都沒變,唯一變的,就是對自己的那顆心。
六年的思念頃刻間噴湧而出,喧嚣又肆意,立馬侵占了晏深的大腦。他俯下身死死地抱住時揚,貪婪地吸收着時揚身上的味道,仿佛要将對方拆之入腹。
時揚被他這一系列操作整懵逼了。這是吃錯藥了
不過時揚也掙脫不開晏深的鉗制,幹脆就任由對方抱着自己,盡管對方是個自己恨了六年的混蛋。
“做我的秘書,陪陪我,行嗎?”晏深死死抱住時揚道。
時揚聽後輕蔑一笑,他道:“你把老子當什麽人了憑什麽啊?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大少爺,現在都什麽年代了。”
晏深知道時揚性子倔,此刻一定是在和他鬧脾氣,他深知,時揚還恨着自己。
他在時揚來之前幻想過無數個強制控制時揚的方法,可是當真正見面,時揚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又只剩下萬般不舍。
他不能這麽自私,時揚是自由的,雖然自己愛他想要得到他,但是這麽做只會把時揚推得越來越遠。
“那好,你什麽時候想來了,就打電話給我,無論何時,我都會接。”晏深松開時揚,遞給他一張名片。
剛剛掙開鉗制的時揚望着對方塞進自己手心的名片,心中莫名有些愧疚。不過很快就被翻過去了。愧疚什麽?這是他欠你的!
時揚迅速站起身來,理了理被弄亂的頭發,随後走向門邊,獨留晏深一個人在原地發愣。
“喂!叫他們開門!”時揚朝晏深吼道。
這一聲把晏深拉回現實,他恍然大悟,于是急忙掏出手機給門外的保镖隊長打了個電話,門随即便開了。
“莫名其妙,隔着一堵牆,直接叫不就行了,還要打電話。”時揚陰陽怪氣道。
晏深卻是在衆人面前用一種被欺負了的語氣道:“對不起,門是采用A過進口材料做的,隔音效果很強…”
門外衆人見自己董事長這個樣,都以為是時揚惡人欺負了晏深,紛紛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
時揚內心把晏深祖宗十九代都挨個問候了個遍。“你就裝吧,混蛋!”随後揚長而去。
衆人,送時揚離開後,才紛紛問起了晏深。
“晏總,沒受傷吧?”
晏深頂着半邊紅腫的臉沒好氣的看着保镖隊長,眼裏滿是被抛棄後怨婦的怨氣。使得保镖隊長只能尬笑應對。
保镖隊長道:“啊……那個晏總,人…還追嗎?”
晏深淡淡地道“不必,他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