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容遲:?
啊??
抄小黃書?不是吧,這懲罰也太過分了!
容遲把椅子又往後拉開半米,坐在浴室門口打着商量:“要不我抄英語卷子吧?手機字太小,會近視眼的。”
“近視眼?你連長針眼都不怕,怕什麽近視眼?”虞聞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道。
看小黃文長針眼,那是騙人的。
但是對着那麽小的字抄書,肯定會近視眼,這是有科學依據的。
但容遲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只能放棄掙紮。
他垂着腦袋,夾着肩膀,把書桌移過來,開始對着手機抄書。
虞聞合衣躺在床上睡覺,閉着眼睛,又跟睡着了似的。不過容遲可不敢再過去試探了,只敢小心翼翼的偷看一眼。
結果剛扭過頭,虞聞就刷地睜開雙眼:“不許看我!”
“哦哦,好,不看不看。”容遲吓了一跳,立馬轉回頭。
不看就不看,那麽兇幹什麽?
【小色魔,還偷看我!】
竟然還罵他小色魔?太冤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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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麽大連小黃文都是第一次接觸,哪裏就像色魔了?
不過容遲只敢在心裏嘀咕,可不敢說出來。
......再有三天,季長青的宴會就要開始了,只要這三天別發生什麽狀況,虞聞參加完宴就會搖身一變,成為季氏集團繼承人。
從此以後就會永遠離開容家。
哥哥再也不用走虐待虞聞的劇情了,命運肯定也會随之改變吧。
容遲越想越高興,嘴角不自覺的上翹成月牙。
【還說不喜歡看?抄書都能高興成這樣!】
【無恥!】
?
容遲一驚,趕緊收起笑容,挺直腰板,趴在書桌上認真抄書。
早上六點,終于抄完了一本書,雖然寫得龍飛鳳舞,但好歹寫完了。
容遲伸個懶腰,放下筆,趿着拖鞋出去找水喝。
一杯水還沒喝完,門鈴響了起來。
誰這麽早來家裏?
難道給虞聞訂制的衣服到了?
這也太敬業了吧,這麽早就送來了,下次還買他家的衣服。
容遲放下杯子,興高采烈地沖到門口。
剛推開門就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站在門口的并不是服裝店的小姐姐,而是拿着一大束花的季沐揚。
容遲皺起眉頭,捂着鼻子後退幾步。
他對花粉過敏。
“早呀,容遲。”季沐揚站在門口,微笑着打招呼。
容遲戒備地打量他,雖然對方裝扮得體,面部表情控制的也不錯,可眼底的黛青色還是很明顯,面容也帶着幾分憔悴。
看來他也知道虞聞要參加季長青生日宴的事情了。
所以,又來利用哥哥做什麽事情嗎?
“你來我家幹嘛?”容遲戒備道。
“來看你哥哥呀,他人呢?”
果然......是找哥哥的。
容遲心底“騰”地串出一股小火苗,也不管什麽花粉過敏了,就想沖上去趕人。
卻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把他給揪住了。
容施面色不霁地看了季沐揚一眼,拎着容遲走到陽臺,擰眉責備道:“知道花粉過敏還往上沖,不要命嗎?”
“可是,哥哥--”容遲委屈地抓抓耳朵。
“站在這裏,哪裏也不許去。”容施打斷他的話,命令道,然後拉上陽臺門走了出去。
容遲扒拉着陽臺玻璃都快哭出來了。
他花粉過敏不會死,可是哥哥繼續按照原文走劇情話,是會沒命的。
對了,大反派呢?虞聞去哪裏了?
剛才從他房間出來的時候,似乎沒看到他......
容施插着兜,晃晃悠悠地走到門口,看了眼季沐揚手裏的郁金香,不悅道:“不是知道我弟弟花粉過敏嗎?”
只要涉及到容遲的安危,容施一定會生氣。
季沐揚早就料到了,不過他也很不開心,季青山的生日宴馬上就開始了,可虞聞還是完好無損的。
而且還送他假蝴蝶,害得他到現在都不好意思聯系江別塵,因此讓容遲轉了空子,跑去江別塵家裏欣賞奇花異草。
......不過還是不能跟容施翻臉,畢竟季青山的財産還沒拿到,以後還會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季沐揚睜大眼睛,祥裝震驚道:“容遲花粉也過敏嗎?”
然後拍一下腦袋,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哦,他也過敏,我給忘記了!我本來想......你也知道,我爸的生日宴會馬上就要舉行了。”
“我知道。”容施抽出根煙叼在嘴裏,“事情我會幫你搞定的,但是也請你永遠記住,我弟弟花粉過敏,今天的事情以後都不要再發生。”
季沐揚被噎了一下,有點讪讪,左右看了看:“那我把花扔了吧,垃圾桶在哪裏?”
“這麽貴的花,扔了可惜,你還是帶回去吧。”
什麽?讓他帶回去?
季沐揚抱着郁金香愣了一下,臉色唰的變了,聽這話的意思,是不打算讓他進去坐一會了......
也太過分了吧,大早上的。
容施吐出幾個煙圈兒,眯着眼睛低聲道:“我的計劃就在今天,你在這裏不方便,乖。”
“哦哦,好,成功了給我打個電話。”季沐揚瞬間釋然。
原來如此,就說嘛,自己可比他外面那些小情人好看多了,怎麽可能怠慢他。
季沐揚走後,容施先把飲水機的水換掉,又打開門窗,通氣了好一會兒,直到絲毫花香都聞不到了,才把容遲從陽臺放出來。
“哥哥,季沐揚走了?”容遲跟在容施屁股後面了解情況,“他有說什麽嗎?”
容施沉默不語,把早餐擺在桌上,“吃飯。”
“哥哥,你看到虞聞了嗎?”容遲坐在餐桌,不放心道。
容施頓了一下,拿起湯匙遞給容遲,淡淡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我們管不了那麽多,而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容遲皺眉,緊緊攥着湯匙,他的預感愈發不好。
吃完飯,容遲回到自己房間,雖然一夜未眠,可現在卻依然沒有絲毫睡意。
大反派去哪裏了?
難道去買東西了,或者去晨跑了?
他擡起身子朝窗外看了一眼,天氣不錯,也不是沒可能出去了,他稍微放心下來,拿出手機開始打游戲。
然而......
中午吃飯,沒看到虞聞。
下午在客廳拉小提琴,沒看到虞聞。
晚上吃飯,依然沒看到虞聞......
容遲急得抓耳撓腮,借口去樓下便利店買東西,跑去保安室查看虞聞下落,結果發現虞聞今天根本就沒下過樓。
容遲茫然的站在保安室:???
那人去哪裏了?
......
這頭的虞聞緩緩睜開眼睛,周圍一片昏暗,看樣子應該是晚上了。
他環視一圈,認出來了這裏是三樓的儲藏室。
可是,他怎麽會在這裏?
記得早上的時候,容遲在他房間抄書,而他因為口渴走出卧室接水喝。
剛喝完一杯水,容施就讓他來儲藏室找一本書,恰恰這本書他明天也會用到,就直接上來找了。
然後......
他甩甩腦袋,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這麽狹小的空間,他不能待太久。
如果幽閉恐懼症犯了,後果不堪設想。
虞聞強撐着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向門口,可是平時都不關的鐵門,今天竟然怎麽都打不開。
難道被鎖上了嗎?
他開始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額頭有冷汗滲出,絲絲縷縷的恐懼感開始湧上心頭--幽閉恐懼症前兆。
虞聞閉上眼睛,努力穩住心神,現在的他已經長大了,再沒有誰能随便的淩辱傷害他了。
雖然空間狹小,黑暗,但是并沒有危險,不用怕,不需要怕。
如果這點恐懼都戰勝不了,以後還能幹什麽?
怎麽去搶回屬于媽媽的那部分財産。
......他拼命的安慰自己,可是豆大的汗珠還是從額角落了下來。
他想到了獨自在洗衣機裏面度過的每一夜。
想到了被扔進小黑屋餓得頭暈眼花,渴得喉嚨冒煙。
想到了因為害怕被趕出容家,再也等不到媽媽,而絕望哭泣......
虞聞猛地睜開眼睛,咽了咽口水,又開始拼命推門,可是依然推不動。
他想呼救,可是手腳發抖,舌頭打顫,根本發不出聲音。
要不、要不從窗戶跳下去吧......
這頭的容遲心事重重的從保安室走出來,一邊往回走,一邊思索虞聞的去向。
他停下腳步,撓撓臉頰,擡頭看向自家別墅。
一樓是客廳、餐廳、廚房和虞聞的卧室,早上全部看過,沒有人。
二樓是客房、他跟哥哥的卧室,虞聞沒在他卧室裏,更不可能在哥哥的卧室。
三樓......
三樓是大露臺,還有個小小的儲藏室。
難道,在三樓嗎?
容遲的眉頭漸漸皺起,越想越覺得可能性非常大,因為除了三樓,也沒什麽地方可以藏人了。
可是,如果真的在三樓,哥哥會不會因為走劇情,不讓他上去檢查。
要不,幹脆從二樓爬上去吧。
容遲回到家裏,打着哈欠對容施道:“哥哥,昨晚沒睡好,好困!我去睡覺了。”
“晚安。養好精神,後天就是季長青的生日宴,到時候我帶你一起去。”容施心不在焉的換着電視頻道。
“哦哦,好的,哥哥晚安。”
容遲邊說邊揉着眼睛走進卧室,門一關,他瞬間變得精神抖擻。
打開陽臺窗戶,伸出一只腳踩着空調機,攀着窗戶往三樓爬。
等他終于滿頭大汗地爬到儲藏室,剛要往裏跳,一擡眼就看到窗邊立着一個高大的黑色人影。
容遲吓得一哆嗦,渾身汗毛瞬間倒豎,差點松開手,一頭栽下去......
倒v開始
他透過昏暗的的燈光, 定住心神,仔細看了幾秒。
還真是大反派?怎麽跑這裏來了?
容遲一只腳勾住窗臺,兩只手用力一扒,整個人翻過窗戶, 掉進儲藏室。
他揉着屁股坐起來, 疼得呲牙咧嘴。
真是的,大反派也不知道過來扶他一把。
突然翻進來一個人, 虞聞吓了一跳, 随後就抱着腦袋縮在牆角,不住的顫抖。
他的幽閉恐懼症就要控制不住, 剛才正在糾結要不要跳下去。
現在不糾結了,死死盯着黑暗中的容遲。
“我不睡洗衣機,我不睡洗衣機......”
黑燈瞎火的, 容遲看不清狀況,只聽到大反派在小聲嘀咕什麽。
他有些奇怪,一邊抹黑去開燈,一邊大聲問道:“你在說什麽?”
等他走到門邊才發現,儲藏室的白熾燈竟然壞了。
前幾天來過一次,還好好的, 今天怎麽就壞了?
容遲愣了一下, 伸手去推門,可是門也打不開,他又用力推了幾下, 還是不行。
似乎被反鎖了......
容遲:???
什麽情況。
他站在原地, 茫然片刻, 是哥哥反鎖的嗎?難道這是原文劇情?
可是哥哥為什麽要這樣做,把虞聞關在儲藏室有什麽用, 還有三天才是季長青的生日宴。
人家有腿,不會自己出去嗎?
等等,容遲忽地轉過身,盯着虞聞看了片刻。
都一整天了,大反派為什麽不出去?
就算門被鎖上了,也可以大聲喊人啊?
容遲突然感覺出哪裏不太對勁,他大步流星地來到虞聞身邊,打開手機自帶的手電筒。
微弱的光線一閃,他吓得往後一仰,差點坐地上。
大反派整個人濕漉漉的,汗珠順着頭發流下來,黏在精致的額頭上,臉頰和眼睛都是紅色的,正驚恐地瞪着他。
平時冷漠倨傲的一個人,此時跟個小白兔似的,瑟瑟發抖地縮在角落,連牙齒都在打顫。
這、這是怎麽了?
被哥哥下/藥了嗎?
不對,哥哥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況且就算下什麽讓人昏迷的藥,也不應該是現在,至少也是宴會前一天才對。
記得原文裏面的大反派有幽閉恐懼症,不會是犯病了吧?
容遲迅速擡頭環視一圈,空間窄小,四周昏暗,誘發幽閉恐懼症的條件滿足了。
這時他又聽到大反派在嘀嘀咕咕。
都來不及去聽嘀咕的是什麽,容遲嗖地一下湊近虞聞,幹巴巴的安穩道:“不要怕,我在這裏。”
可不能讓大反派栽在這裏,還有三天生日宴就要舉行了,這個宴會大反派必須參加。
否則的話,以後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如果虞聞不能參加宴會,不能順利回到季家,那麽哥哥還會走很多傷害他的劇情。
這樣的話,哥哥的慘死結局不可能被改變。
同時,容遲也希望大反派能回到屬于他自己的位置上,得到自己的名譽和財産,好好的過完這一生。
聽到容遲的聲音,虞聞擡起血紅的雙眼,愣了愣。
聲音似乎有點耳熟......
上次的夢裏,這人幫他把洗衣機的蓋子打開,這次的夢裏又對他講“不要怕,我在這裏”。
可惜兩次都看不清人臉。
難道是上帝派來幫助他的天使嗎?
看到虞聞有反應,容遲眨眨眼睛,繼續安慰:“你不要怕,雖然周圍很黑,但是很安全,沒有壞人。”
說着還擡起手,想去拍拍對方的後背。
然而他的手還沒伸出去,就被虞聞反手一拉,給拽進懷裏,一只手扣着他的頭,另一只手摁着他的後背,把他當做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抱住。
?!
容遲差點閃了舌頭,瞬間僵住了。
等他反應過來,大驚失色,這是要幹嘛?
他渾身僵硬地趴在大反派懷裏,感受着對方強有力的心跳聲,跟個鹌鹑似的,一動不敢動。
然而內心早已淚流成河。
自己可是直男啊,連女生還沒抱過,先被一個大男人摟進懷裏,這也太悲慘了吧。
這下容遲倒是聽清楚虞聞在嘀咕什麽了--
我不睡洗衣機、我不住小黑屋、我想媽媽。
都是小時候的事情,過去那麽多年了,其實并沒有忘記嗎?
容遲心底一陣抽痛。
想起原文裏面,大反派的一生,也是挺凄慘的。
還沒出生就被父親抛棄,媽媽又在他七八歲的時候離開。最後好不容回到親生父親身邊,原以為苦盡甘來,不曾想,財産卻沒有得到半分。
還被主角受利用到身敗名裂,锒铛入獄,然後在一個大雨傾盆的雨夜,自我了結。
這悲催的一生啊,容遲眼睛濕潤了。
他想伸出手擦擦眼淚,可是剛動一下,就被虞聞抱得更緊。
算了,都是大男人,抱一會就抱一會吧。
又不會少塊肉。
容遲不再亂動,任由虞聞緊緊抱着。
心态放松下來,周圍的一切就開始變得清晰,虞聞的下巴擱在他的頭頂,還時不時地蹭一下。
他的身體很熱,像個大火爐,散發着絲絲縷縷的雪松味兒,淡淡的,若有似無的。
其實,大反派的懷抱還是挺舒服的,如果身體不顫抖就更舒服了。
難道還在害怕嗎?
容遲在黑暗裏眨眨眼睛。
沉思片刻,他努力伸出手臂,環抱住虞聞的腰背。
原本想安慰安慰大反派的,結果容遲一抱住......
手感真好啊!這是怎麽練出來的?
真讓人羨慕!
他忍不住亂摸起來,一會捏捏虞聞的胸肌,一會拍拍人家的肩膀。
最後把手伸到人魚線,撫摸了起來。
隔着衣服手感都這麽好,不知道直接接觸□□是什麽感覺?
容遲舔舔嘴唇,反正大反派明天未必記得,而且自己被他抱着當手辦,也算扯平了。
他小心翼翼地拉出虞聞襯衫下擺,往上一掀,直接把手覆了上去。
皮膚光滑緊致,八塊胸肌又硬又有型,人魚線完美,腰部柔韌有力。
容遲的手游蕩在虞聞的前胸後背,但凡能觸碰到的地方他都摸了個遍。
越摸越羨慕,越羨慕越想摸。
可是摸着摸着,他感覺不對勁了,大反派的呼吸怎麽越來越沉,越來越粗重......
他驀然想起昨天看的小黃文裏面的某些描述。
容遲一楞,不是吧!?
可是、可是他還有一個地方沒摸诶。
男人之間在某方面都有很強烈的勝負欲。
雖然虞聞比他高一些,胸肌比他多兩塊,身材也比他好一些。
但是某些地方,虞聞未必有他壯觀。
容遲好奇跡了,他很想摸摸看。
好吧,就摸一下。
反正都是男人,又沒什麽。
容遲的手緩緩下移,心髒也開始砰砰直跳,這次可不能再輸給大反派!
當他的小手剛觸碰到皮帶,打算往裏轉的時候,卻驀然停住了。
還是算了吧,總感覺不太好。
就算都是大男人,也是有個人隐私的啊。
雖然一群大男生,脫光了,在同一個大澡堂洗澡都沒什麽,可大反派是個深櫃,難免會介意這些。
再說了,萬一自己再輸了,怎麽辦?
就在他打算把手抽出來的時候,卻被虞聞一把抓住了。
虞聞已經忍了很久了,他不明白天使為什麽還有摸人身體的癖好。
雖然抱着天使,确實緩解了他的恐懼和害怕,身體也不再劇烈顫抖。
可是這個天使的手也太不老實了。
一會捏他後背,一會摸他胸肌,這會兒還打算把手伸進......!
這是要幹嘛?
難道知道他生病了,打算給他治病嗎?
那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摸一下也不是不行。
正在容遲震驚的不知所以,以為大反派清醒了的時候,畫風突地一變。
大反派竟然抓着他的手主動往腰帶的位置裏送。
容遲:???
容遲:!!!
這種事,自己去摸,是占便宜。
別人硬拉着你去摸,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容遲吓得不輕,眼睛瞪成了皮球,對方可是深櫃,這是要幹嘛?啊?要幹嘛?
他漲紅着臉,憋着氣,死命把手往外抽,堅決不能被大反派拉進去。
可是,容遲哪裏有虞聞的力氣大,就這樣一點一點,一點一點......
就在他絕望之際,虞聞突然停住。
既然不願意,也不必勉強,虞聞感受到了天使的排斥,索性放開手不再堅持。
反正抱着天使就很好了,軟軟的,乖乖的,緩解了他的恐懼,填補了他空蕩蕩的內心。
容遲虛驚一場,累得氣喘籲籲,這下輪到他的身體輕輕顫抖了。
他不敢再亂動,把手規規矩矩的放在旁邊。
然而!
然而......
虞聞感受到懷裏天使的輕顫,非常熱心的,用天使剛才“安慰”他的手段去安慰天使。
他沒有隔着衣服,直接把容遲的衣服一掀,就把手伸了進去,窸窸窣窣的摸索起來。
?
容遲渾身一抖,臉色變得五彩紛呈。
這就是現世報嗎?
他的內心發出了無聲的尖叫!
不、要、啊。
容遲用出吃奶的力氣推虞聞,打算掙脫出去,可是虞聞的手就跟老虎鉗似的,緊緊箍住他。
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容遲終于明白了這個道理。
因為就在虞聞扯開他的腰帶,打算往下探的時候,容遲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
一把掀翻了虞聞。
下一秒,容遲就抱頭躲到角落,他以為大反派會爬起來打他。
結果大反派往地上一趴,不動了。
容遲撓撓頭發,從角落裏轉出來,戰戰兢兢地走到虞聞旁邊,仔細看了看。
這是被自己給掀暈過去了,還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