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平行時空的雅治少年

第34章 病情惡化

病情惡化

因着幸村的病，盡管贏了比賽，但仁王他們并沒有聚餐的興致，不過，好在幸村的病目前看起來控制的還不錯，大家也沒有太過擔心。目送幸村和會田醫生離開，比賽結束回程的大巴車上，仁王再次對柳生發出邀請：“網球部挺有意思的，噗哩，比呂士你要不要加入我們？”

柳生詫異：“我不是已經拒絕你了嗎？”他推推眼鏡，“被拒絕這麽多次，你竟還不死心——”

“真的不加入嗎？”仁王不惜将自己作籌碼推銷道：“我覺得咱們倆的組合一定會是全國第一雙打。”

柳生還未作出反應，丸井先一步炸毛了，他轉過頭對着仁王認真強調：“開什麽玩笑，第一雙打？明明第一雙打是我和桑園才是——”

丸井的話落，緊跟着的是隔着狹長走道的毛利的聲音：“明明第一雙打是我和仁王才是，我們可是所有人公認的國中第一雙打組合。”毛利反駁完丸井才轉頭看向仁王說：“小仁王，你這是要抛棄我去找你的新歡嗎？”

聞言，柳生也将視線轉到仁王身上，等待仁王的回答。

但仁王是會怕的人嗎？

“噗哩，”他看向毛利，理直氣壯的質問道：“前輩，不是我想抛棄你，而是你正面臨着國三升學，你退出正選選拔之後我也得為自己考慮吧？”

事情是這個事情，但毛利還是忍不住吐槽道：“小仁王你又不是不可以打單打，我這個舊愛果然不如柳生這個新歡。”

看着裝出的受傷表情，哪怕知道前輩是在裝可憐，可是想起毛利素日對他的照顧，仁王還是忍不住安慰道：“前輩你當然是無可取代的，但也得為網球部的綜合實力考慮啊，只有丸井桑園這一組雙打還是太不保險了，柳生取代前輩你的位置剛剛好。”

“所以，我是仁王你的備胎了？”

丸井看熱鬧不嫌事大，在仁王危險的視線下他接着柳生的話作死的添了一句：“我看柳生你更像是前輩的替身呢？”

備胎？替身？噗哩，這都是些什麽啊？

毛利和柳生對視一眼，然後他炫耀道：“還是小仁王夠意氣，前輩就知道你最在意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就知道，前輩和柳生絕對是故意的。一向都是仁王做弄別人，而不是他被別人戲弄，丸井當然知道現在旁觀看戲才是最安全，頂着仁王危險的眼光，丸井還是忍不住開口：“吶，仁王，前輩和柳生，你最在意誰？”

最在意誰？看看柳生受傷的神色，再看看毛利黯然的神情，盡管知道兩人都是裝的，仁王還是一時無言。

這是毛利：“這麽難回答嗎？小仁王，白瞎咱們這麽長時間的交情了。”

這是柳生：“原來仁王都是在騙我嗎？仁王君你的邀請竟都不是真心的嗎？”

仁王當然知道柳生和毛利在合起活來作弄他，但是這種情況下，他除了配合演戲，還能有什麽辦法呢？

這是什麽火葬場，對于仁王的翻車大家喜聞樂見。連坐在最前排的真田的唇角也暗暗上揚，仁王你也有今天。甚至柳也摻了那麽一筆，他是這樣說的：“從數據的角度論，自然是毛利前輩和仁王你最是要好，但是柳生對仁王确實與衆不同，那麽對仁王你來說，前輩和柳生君誰更重要？”所謂的數據的角度，也不過是柳對仁王屢次推翻他數據的報複。

“我也很好奇呢？”說這話的是山崎，山崎話落緊跟着的是味方：“對小仁王你來說到底是舊愛的毛利更重要，還是新歡的柳生更重要？”

大概是仁王平日裏整蠱過太多人了，好不容易可以為難仁王，大家有一個算一個的開始落井下石。

“說嘛，說嘛——”

“就是，仁王前輩，到底誰才是你最重要的那個人？”

“毛利前輩，還是柳生學長？”

“到底誰更重要？”

……

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嘛，說得仁王他好像是個海王渣男，在朱砂痣和白月光之間來回反複。噗哩……白月光以及朱砂痣？

“誰更重要？白月光和朱砂痣，piyo，這要怎麽選——我又不是小孩子，當然都要了。”

聞言，大家大失所望，丸井更是直接‘切’了一聲，比不了，這厮的臉皮可真夠厚的，說他胖還真喘上了。不過，朱砂痣不會是毛利前輩吧？柳生則是那個白月光吧？丸井這般想的，也是這般問的：“不會毛利前輩是你即将放手的那個朱砂痣，柳生則是你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吧？”

仁王聳肩，“噗哩，我可沒說，這可是你說的。”

“白月光？”

“朱砂痣？”

柳生和毛利一前一後開口，顯然不打算就這麽簡單的放過仁王，除了左右為難的試圖當端水大師的仁王本人，一時間車上的氛圍好不歡快。仁王對着兩人一陣讨饒，才使得雙方放過這個話題，看不出來今天大家的默契這麽足，逮着他一只羊欺負。

臨下車時仁王再次開口邀請柳生：“真的不加入網球社嗎？網球社真的很不錯——”

“那就看仁王君你的态度了。”

仁王眼神一亮，噗哩，這是有戲的意思？

若說最開始邀請柳生加入網球部是因為切原的成績的話，但後來仁王的邀請單純是為了柳生這個人。仁王喜歡網球部，而和仁王聊得來的柳生也喜歡網球部，夢中的柳生恰好又是網球部正選的一員，在仁王看來柳生加入網球部完全是理所當然。

仁王對着柳生的背影喊道：“你等着，比呂士，你早晚會是網球部的一員！”

背對着柳的仁王沒有發現柳眼裏的意味深長，以及真田的忍俊不禁，柳生當然會是網球部的一員，甚至于柳生加入網球部也與仁王息息相關，但是不代表仁王你坑了柳生為切原補習那件事就這麽算了。最起碼，柳生什麽時候告訴你他加入網球部完全取決于仁王你的表現了，被仁王稱作僞紳士的柳生可不是一般的記仇。

仁王的表現？你看被纏煩了的柳生就知道了，一時半會兒的柳生對仁王做低伏小這個游戲都是樂此不疲。

真田所書的‘無病息災’終究只是美好的願望，幸村的病終究不如大家所期望的一般越來越好，反而愈發嚴重。

聽到幸村即将手術的消息，仁王第一時間表示懷疑，噗哩，這是假的吧？明明保守治療的效果看起來不錯，怎麽不到一個周情況就變了個樣？不是說治療效果很好嗎？怎麽還要手術？但仁王又理智的知道，這個消息大概率不是謠言，夢裏的幸村不是也進行了手術嗎？明明上周決賽的時候幸村表現的還是一如常人，病情怎麽會惡化的這般快？嚴重到需要手術？

想起幸村的病，又想起最近态度變得有些松動的柳生，仁王下意識的蹙眉，夢裏的一切是不是注定都會發生？那麽來年的關東大賽呢？立海大是不是還會如夢中一般遭遇滑鐵盧？立海是不是還會如夢中那般出乎預料的輸給青學？

這一刻，仁王心沉如淵。

事實上幸村的病前期來看确實控制的很好，若作為一個普通人，繼續保守治療下去也不會有什麽太大問題，無非就是運動功能受損罷了。但是，這種情況顯然不是幸村所能接受的，但手術的決斷卻不是那麽容易做下的。

50%的成功率還是太低了些？真的要賭那一個有一半幾率失敗的手術嗎？

要知道手術失敗的可能是失掉性命——

幸村的家人自然更希望他選擇安全性更高的保守方案，但是幸村本人說的也沒有錯，保守方案難道就是一勞永逸的嗎？連醫生也不敢說保守治療的康複率會是百分百，況且，若是保守治療不能控制病情，最後等待幸村的還是只有手術一途。既然如此，與其等到之後的手術成功率更低的時候去搏命，倒不如現在搏一把。畢竟在此之前，連醫生也沒有想過幸村的病情會惡化的這麽快。

放棄網球的保守治療依舊有微弱的可能會丢掉性命，一直以職業選手為奮鬥目标的幸村會作出什麽抉擇是顯而易見的。

網球可是他自己啊，所以，哪怕知道保守治療風險更低，幸村還是選擇了手術。

手術會成功嗎？

“piyo，當然，精市你一定還會出現在網球場的，我們大家都在等你。”

是的，盡管他們對這次的手術依舊擔心不已，但大家還是揚起笑臉安慰起幸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