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想吃肉的游逸珏
第70章 想吃肉的游逸珏
“你是有多饑渴。”
黎賀将衣服丢過去,轉身離開。
“老婆~”游逸珏從後面抱住黎賀,“太久沒吃肉,饑渴難耐是正常的。”
“穿好衣服。”
“不穿,我圍了浴巾的,給點肉吃?要餓死我了。”
男人體溫高,呼出的熱氣滾燙,黎賀耳邊癢癢的,心中亂的一片狼藉。
默認=答應,游逸珏咬住軟軟的耳骨,手不安分的游走,在黎賀身上煽風點火。
“去床上……”幾分鐘後,黎賀喘息淩亂,渾身無力,全靠游逸珏托住。
“老婆,浴室新買的鏡子很好看。”
意味深長的話進去大腦,黎賀卻沒有抗拒的能力。
剛洗完澡的浴室霧氣朦胧,鏡面水霧彙聚成液體滴下,給映照出的風景添上幾分神秘迷人。
黎賀站在落地鏡的前面,白皙如玉的肌膚變得粉粉嫩嫩,眼尾亦殷紅,神色無比迷離。
一朵朵梅花綻放,鮮豔欲滴的顏色令游逸珏興致高漲,在風雪磅礴的力量下,枝幹吹彎了腰,死死扛着得以不被折斷。
多日不曾有過的體驗,他嗚咽着躲開,卻成了你追我逐的嬉戲,垂着頭不肯看鏡中的迷亂不堪的自己。
“老婆圍裙藏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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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小惡魔的低語,黎賀禁閉着眼不理不睬,但哆嗦的腿将他面上的冷淡毀之一炬。
“圍裙一次,不要圍裙兩次,聰明的老婆知道選哪個的,對嗎?”
“不行了,讓我休息……”
游逸珏碰了碰削瘦的脊梁,引起黎賀全身的共鳴,“身體果然是誠實的,但既然老婆要求停,我當然要停下。不過……下次的圍裙,要先準備好胡蘿蔔,畢竟我們要做飯呢。”
肉食主義者不舍得放棄面前煮好的肉湯,只會在兩者比較間,選擇更多營養的肉湯。
“混蛋……”
“我還是喜歡聽你喊我老公,”游逸珏臉上充滿餍足和欲望,“下次要大聲的喊老公,老公讓你爽死……”
清洗木板只需要潑水,讓汁液混着水混濁的溢出,大約是木匠下手不知輕重,木板的硬度加強。
“老婆……我喜歡喝……”
!
黎賀天鵝般白皙的脖頸驀的仰起,說不清是歡愉多一點或是痛苦多一點,“夠了……”
荒唐幾個小時,看着依舊生龍活虎的游逸珏,黎賀短暫的懷疑了下自己的體能,最終總結出,這個混蛋是打樁瘋狂愛好者,pro max版本的。
“老婆,跟我回家嗎?”
黎賀疲憊的看了眼游逸珏,頭埋進枕頭裏,“聽你的,我睡一覺。”
不公平大約體現在這裏,他累得要死,游逸珏能再戰三百回合。
“老婆我好愛你,”游逸珏爬上床,陪黎賀午憩,“你愛我嗎?”
“不愛你。”
“不愛我你讓我吃、讓我住、讓我睡?”
黎賀困倦的翻個身,面朝着游逸珏,“閉嘴,睡覺。”
游逸珏安靜下來,用目光細細描摹黎賀的輪廓,黎賀的呼吸逐漸平緩,男人慢慢湊過去,珍視的親了口紅腫的嘴角。
宮宴墨給了黎賀一周的假讓他休息,公司的事務繁多,這段時間應該是黎賀最忙的時刻。
休息兩天,游逸珏便拉着黎賀去見了游平儒和江素雅。
儀表堂堂,行若無事,比咋咋呼呼的游逸珏看着順眼不少。
關鍵是自家兒子圍着人家的那個殷切,不忍直視。
住了一天,游逸珏嫌棄游家拘束了黎賀,本就高冷的老婆更加正經,還不讓自己逗,收拾收拾東西帶黎賀跑回家了。
黎賀對圍裙頗有微詞,恨不得偷偷丢掉,奈何折騰他的法子游逸珏多的是,節外生枝的懲罰——大可不必。
出乎意料的是,回家三四天,肉是吃了次普普通通的肉,丁點不提圍裙,黎賀覺得某個滾蛋在憋大招。
KTV娛樂場所,燈光閃耀,音樂激昂。夜幕降臨,酒吧裏熱鬧非凡,一片喧嚣,男女盡情歡笑着。
包廂隔絕外面的吵鬧,一點龍舌蘭小酒,幾盤高檔的吃食,生生有了股優雅宜人的氛圍,充滿着高品質的品味與格調。
宮寒宇小酌一口,陸羽流軟硬不吃,着實費工夫。
當時陸羽流去買藥,碰上打算回國的宮寒宇,宮家的私人飛機有标識,緣分如此巧妙,讓自己抓到一個精致的小屁孩。
就是不大聽話,杠他一句,他能抗炮把你轟出二裏地,自己算是得罪慘了。
不過,脾氣暴的才有意思,讓人有征服欲,想欺負……
目前宮寒宇頭痛的是,一個個的,居然都成雙成對,瞅這個喂口東西,那個親口臉蛋,聽取孤寡聲一片。
打量別人是不禮貌的,沈童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乖巧的等宮宴墨介紹。
“弟媳?”
“對,沈童是宮宴墨拐來的,怎麽樣,你不拐一個?”游逸珏攬着黎賀的腰,吊兒郎當的翹個二郎腿,有老婆的滋味,不錯不錯。
“哥哥好。”沈童一板一眼的打招呼,臉上寫滿了認真。
宮寒宇鋒利的眉眼一挑,“不錯,婚禮的時間記得告訴我。”
沈童僵住,小臉通紅,怎麽就說到婚禮了。
“一定,”宮宴墨接過話頭,“回家了嗎?”
“沒有,在追求你身邊那個陸羽流,耽擱了。”
“噗——”游逸珏噴出一口酒,“你老牛吃嫩草?”
宮寒宇陰恻恻的咧嘴笑,“小逸子,你皮又癢了,有了老婆膽子見長啊。”
“你想幹什麽,我老婆會保護我的。”游逸珏往黎賀背後一縮,得意洋洋,“你不會沒準備見面禮吧?我可是跟着宮宴墨喊你一聲哥的,來,老婆,宮寒宇,喊宇哥。”
被cue到的黎賀:可以打一頓,游逸珏皮厚。
“宇哥,我是黎賀。”
“都喊了我聲哥,那我自然得有見面禮,”宮寒宇想了想,“香酥樓一人一棟。”
“謝謝哥哥。”
“謝謝宇哥。”
“大氣,”游逸珏鼓掌,“不過你在京都的産業就剩了這連鎖的香酥樓吧?那顆嫩草,吃的下嗎?”
宮寒宇黑臉,拳頭隐隐作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