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抓包白色蕾絲
第11章 抓包白色蕾絲
宮宴墨意料之中的贊揚道:“乖小孩,下周五舉行,哥哥帶你去,趕緊學學怎麽恃寵而驕。”
沈童臉一紅,被明明白白的寵溺砸中的感覺讓人像是泡在蜜罐裏。
“今天上山看那個小土堆?”
“…………是的,裏面有只貓咪叫小白。”
“手還痛嗎?”
手指的劃痕淺淺幾條,帶着略微的紅腫,早已不被沈童挂心,沒曾想宮宴墨觀察至細,一點小事也會從他口中問出。
“早就沒事了,謝謝哥哥關心。”
談話告一段落,沈童思緒來到精神病院的一個人身上,除開那幾根狗尾巴,他應該還漏了一位——護士姐姐。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但他拿什麽報……
“哥哥,你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宮宴墨從菜上挪開視線,以為沈童無功不受祿的心思又占據腦子,毫不留情道:“沒有。”
沈童情緒低落下來,腦袋耷拉着。
“問這個做什麽?”要是敢說是心裏過意不去,沒收一半的衣服當做警戒。
告訴哥哥像是在故意示弱求幫忙,沈童不想被這樣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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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宮宴墨等半晌沒有回複,當事人只顧着嘴巴不停的吃,腮幫子鼓鼓囊囊。
“有事但說無妨,藏着掖着哥哥會不高興。”
“沒什麽事……呆在家裏無聊。”
“無聊?”這個是自己沒考慮到,宮宴墨詢問道:“想做什麽?要不哥哥給你找幾個健身教練天天跑跑步?”
沈童瞬間臉都綠了,“不用,陪克魯魯玩也挺好的。”
宮宴墨樂不可支道:“瞧你那慫樣,看上去還委屈巴巴的。”
等人上樓洗漱,保姆過來收拾餐具,宮宴墨端起白茶微抿,骨節分明的食指輕叩杯沿,“去找兩個手腳伶俐的下人,平時澆花灑掃,或是給你打下手,家裏不冷清就可以。”
“明白。”
工作輕松薪資又高,随便一說哪個不想來,這事好辦得很。
吩咐完後,宮宴墨将茶一飲而盡,上樓回書房料理公司事務。
夜色無邊,時針滴滴答答轉過大半,電話驟然打破靜谧,宮宴墨閉眼捏了捏高挺的鼻梁,靠在椅背上略顯疲憊。
“喂。”
“宮總,裏裏外外調查分析,目前為止動機仍未知。”
“沒有利益驅使,難不成做賊心虛?”
“并不像,可以做更多卻只是施舍般的給出殘羹冷炙。”
“有點意思,到時候我親自會會。沈家有什麽動靜?”
“沈陽開去哪裏都帶着沈卓睿,為他積攢人脈。對于您赴約的消息也逢人就說,整個京都商圈有頭有臉的都知道了這麽個跳梁小醜。”黎賀言語間夾雜着輕蔑。
“呵,難為他能開公司。”
“還有一件事,”黎賀停頓一下緩緩道:“青小姐訂了回國的機票,同時青總青夫人和您的父親聯絡頻繁。”
算盤打得啪啪響也要自己樂意才行得通,宮宴墨臉色異常平靜,“不撞南牆不死心,讓他們折騰去。”
但若是盤算過了頭,就別怪他不留情面。
第二天早上,沈童頂着黑眼圈下樓的時候感覺很奇怪。
樓梯早就被宮宴墨叫人加工成升降式樓梯,可他并不是第一次下樓梯,客廳多了兩個不認識的人,保姆阿姨要看又不看的瞟他。
為什麽說要看又不看……因為和沈童對視上她就快速移開目光,可沈童不看她時餘光又能注意到她在看自己,就很奇怪。
“哥哥早安。”
“嗯。”
宮宴墨的态度也不同往常,以前都會回他一句早安。但兩個陌生的人讓沈童不願意過多說話。
直到吃完早餐她們端着餐具離開,沈童才小聲開口道:“哥哥,她們也是和保姆阿姨一樣的工作?”
宮宴墨坐在休息的白沙發上睨他一眼,視線轉回手中的筆記本電腦。
沈童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這是怎麽回事?
“哥哥?”
看着沈童呆頭呆腦的樣子,宮宴墨忍無可忍道:“早上負責人打電話給我,說裁制的小姐的衣服到了。”
“啊?”哥哥還給別的女人買衣服了?沈童酸酸的想,那也不關自己的事,怎麽對自己态度涼涼的,“那……哥哥要去陪那位小姐一會兒?”
宮宴墨冷笑,維持住嘴角的弧度不溫不火說道:“問題就是哥哥并沒有給別的人買過衣服,哪兒來的小姐。”
生鏽的腦子在看到宮宴墨從沙發上拎起的白色蕾絲終于轉動,沈童白嫩的臉龐燒的通紅,結結巴巴的說:“那個……那個是,不是我選的……不是我…可能不小心…”
說着說着聲音就沒了,沈童抓着衣角低頭放棄掙紮。
“哥哥聽着呢,接着說。”
“哥哥……我是打算先收着…沒想穿。”
“承認了是吧。”
宮宴墨丢開薄薄的衣料,拉過人壓在沙發上,毫不心慈手軟的一巴掌打在臀部。
“啊——”
“哥哥怎麽說的?教不會?”
“啊——”又是一巴掌落下。
“哥哥我是買過來等成年再穿的…啊!”
“還狡辯。”
“沒狡辯,真是這麽想的!啊—!”
火辣辣的痛感在臀部積聚,沈童羞恥的伸手捂住屁股,眼淚汪汪的大聲喊着:“我錯了我錯了,哥哥饒了我。”
“不打重點不長記性。”
“長記性了長記性了,保證沒有下次…啊!”
“痛不痛?”
“痛!哥哥別打了!”
宮宴墨單手摁住沈童的雙手手腕,又補了三下才放過可憐兮兮不住抖動的小屁股。
“嗚…哥哥我錯了…”
“事不過三,再被哥哥發現,哥哥就拿板子狠狠抽你的屁股。”
“不敢有下次了…嗚哥哥好痛。”
可惜怎麽哭男人也沒半點心疼,打完丢下屁股痛的沈童,自己去公司上班。
沈童頭次當縮頭烏龜待在房間裏,連克魯魯都沒去看,實在是屁股痛得很。他還叫那麽大聲,保姆阿姨她們絕對知道他挨打了,他一刻也不想呆在下面,房門都不想出!
手裏還抓着那件白色蕾絲,宮宴墨說是交給他處理幹淨,沈童邊哭邊剪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