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第34章
第 34 章
人魚咬的傷口不深,但是卻一直在流血。
墨晖捂着肩膀回房間的時候,卻在房門口看到了虞煜。
他渾身被雨打得濕透,卻仍在倔強地等着他。
“怎麽了”虞煜看到墨晖捂着肩膀,一臉擔心地上前。
“被一條人魚咬了。”墨晖側過頭,看着深邃的海洋。
現如今那裏一點都看不出人魚出沒的痕跡了。
“我看看。”
虞煜把墨晖的衣服扯下,紅紅的尖牙留在他漂亮的鎖骨上,像雪地裏飄落的紅梅花一樣漂亮。
“人魚的牙齒會帶有神經毒素。”墨晖咬着布條,皺着眉頭想要将牙印裏帶的污血擠出來。
虞煜: “……”
他倒是沒想那麽多,就是覺得好看就咬了。
墨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此時衣物半遮半掩有什麽不妥,他擦去了外溢的鮮血,還留下兩個小小的牙洞,微微有些泛黑。
“哥哥我幫你吸出來吧。”
虞煜覺得自己的牙齒又有點癢癢了。
“他咬的那麽深,靠布條是沒辦法清除幹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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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起來确實很有道理。
墨晖沉吟了片刻, “那就麻煩你了。”
虞煜覺得一點兒都不麻煩。
從身後完全看不清墨晖的臉,而面對面就不一樣了。
他的眼睫垂下一片墨色的陰影,鎖骨的弧度流暢漂亮,上面那兩個紅色的齒印十分誘人。
發絲掃在他的頸側,讓他覺得癢癢的。
然後墨晖感受到了虞煜舌尖的濡濕。
像是一條溫熱的小蛇,很認真很認真地在他鎖骨薄韌的肌肉處滑動着。
肌膚出現了細細麻麻的刺痛感,還帶着一些酥癢,氣息溫熱地打在他的肌膚上,像是螞蟻在輕輕噬咬。
他靠得很近,幾乎貼在了他的身上。
手指微微用力扣住了他的肩。
他身體的溫度似乎能透過腰側薄薄的一層布料傳導到他的身上。
墨晖側過頭,心跳越來越快。
虞煜換了個角度繼續幫他吸。
“好,好了麽”
“可以了。”
看着他頸側留下的紅色痕跡,虞煜滿意了。
“毒素呢”墨晖皺起眉。
“什麽毒素”虞煜一愣。
他自己咬的,有沒有毒他能不清楚麽
然而墨晖眸色一暗: “你咽下去了”
他掐住虞煜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他擡起。
虞煜乖乖張口。
口腔看上去軟嫩濕滑,舌尖上還帶着淡淡的一抹紅。
墨晖莫名地心一慌,趕緊将視線移開。
“沒什麽事的哥哥。我覺得那條人魚不會傷害你。”
他毫不見外地躺在墨晖床的裏側,用腿牢牢鉗制住他,聲音模糊道: “明天就要上岸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
晚上墨晖做了很多光怪陸離的夢。
他一會兒看見虞煜,一會兒看見那條人魚。
虞煜躺在他的懷裏,他抱過去卻是一手的黏膩。
是人魚如玉石一般冰涼的鱗片。
轉過來,卻又看見虞煜在礁石上對着他笑。
一定是這些日子的經歷讓他瘋魔了。
墨晖把這些奇怪的畫面統統甩出腦海。
虞煜正沐浴在晨光裏,他轉過頭來,暖暖的陽光打在他的頭發上,竟然變成了金色。
……真的是他的錯覺嗎
墨晖怔愣了。
**
容不得他再次思考,甲板上陸陸續續出現了所有的小隊成員,他們歡呼着,看到費力克斯城已經在海的對岸出現。
軍艦開始駛向海港。
越靠近費力克斯,越能感受到這座城市的繁忙。
這裏人口很多,緩慢運行的空軌和保存完好的舊日建築依稀可見這座城市曾經的輝煌。
有很多beta穿着重重的防護服在噴灑藥劑,很多野外的異種聞到這種藥劑散發出來的強烈臭味,就都捂着嘴繞行。
顯然,人類對這些藥劑的适應也不大好,不過是捏着鼻子忍受罷了。
他們穿過了精神力營造的銀色光圈。
看着一行人的軍艦靠岸,海港的衛兵連忙找人通報守城的長官。
“你們是從海的另一邊來的”長官十分詫異,他們接過了通關文書,再次認真檢查了墨晖等人的通行證,掃描終端确認身份之後,才帶他們進城。
他們被帶到了亞歷山大公爵府。
費力克斯的行政長官正是這名公爵,他的城堡已經改成了公署,用作政要們的辦公場地。
城內盡可能多地接收了盡可能多的難民,他們正尋求機會開辟更大的空間。
墨晖帶來的補給也解去了費力克斯城的燃眉之急。
“現在的費力克斯城就像是一座孤島,我們一直在期盼着與外界溝通,也希望你們能帶來更多的好消息。”
公爵顯得非常慈善和藹,他顯然也知道女王的目的: “我們與野外異種戰鬥,囤積了很多晶核,可以貢獻出來給女王的研究所。也可以用能源石作為交換,跟你們購買更多的物資。”
“我會向女王陛下轉達您的問候,也非常感謝您的慷慨。”墨晖向公爵彎腰行禮。
“不必。”亞歷山大公爵坦然接受,又微微搖了搖頭。
“但晶核有一部分已經送往聖殿,希望王城不要嫌少。我們夾在這中間實在也很不好做。聖亞特蘭致力于将異種變成智慧生物,而王城卻致力于将人類變成異種。”
公爵笑笑: “幸虧我們兩者都不感興趣,我們只希望有更多的alpha和研究人員加入進來,看看如何恢複城市舊日的榮光。”
費力克斯更像是一個溫和的beta收容所。
他們這裏擠滿了平民。
之前也亂過一陣,但是亞歷山大公爵手腕十分鐵血,如果有任何鬧事者,不管他的身份性別,直接就地槍決。
正好城內生存的位置不夠,不聽話的直接扔到深淵去喂異獸。
這裏的alpha和omega都沒有特權,中堅力量是無數如螞蟻般奉獻自己力量的beta平民。
溫書言抱着小白站在一側,他有事需要向公爵求助。
看墨晖與公爵攀談結束,他才禮貌地站出來,小聲詢問道: “不知道您這邊的終端能否查到我父母的消息”
公爵對這個柔弱的Omega很好奇, “那你能對城市做出什麽貢獻”
費力克斯城是靠貢獻點換取生存權限,這裏不養懶人和廢人。
顯然,溫書言看上去很難獨立生存的樣子。
他懷裏的異種倒是很有趣。
小白直接站出來和公爵對視: “我可以用精神力營造一片污染區,讓土壤變得肥沃,天氣變得晴好。”
對于異種會說話這件事,公爵也見怪不怪了。
城內甚至有很多人形異種,他們大多是從聖亞特蘭過來的。
這些異種的實力都很強大,精神海中植入了芯片,可以受到人為制約,不會對城市造成不良影響。
公爵以為他也是聖亞特蘭放出來的新異種,有些驚訝自己怎麽沒收到消息。
他沉吟了一下,點點頭,說: “不錯,那西邊那片荒地,到時候就交給你去管。到時候我撥一隊alpha協助你。”
小白都驚訝地豎起了耳朵: “我當人類長官還有這樣的好事”
溫書言感激地摸了摸小白的頭。
公爵帶領着他們來到了總控室,這裏有所有費力克斯民衆的錄入信息。
溫書言很快查詢到了他父母的位置。
“公爵大人,能幫我的朋友查一查他家人的位置嗎”
墨晖看了看虞煜,為難地開口: “她是一名Omega女士,名叫寇丹。”
“寇研究員”
公爵大人笑了: “不用查了,我正好知道。她可真是個熱門人物,辛普森夫人找我要她,女王大人也讓我将她送回王城去。”
公爵聳聳肩: “不過女王的消息來得晚了一點,現在她應當在辛普森夫人的研究所就職。”
虞煜和墨晖對視一眼,俱是十分驚訝。
他們的目的地這次又重合了。
“真好,”虞煜勾了勾墨晖的手指, “接下來我們一起趕路。”
**
溫家人對他們失而複得的孩子從野外安全歸來感到非常的驚喜。
溫夫人抹着眼淚,抱住溫書言道: “孩子,我們拜托了那麽多傭兵和冒險者都沒有找到你,還以為……”
她以為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兒子了。
“回來,回來了就好。”溫父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他如今已經是費力克斯城的一個小商會的會長了,看到溫書言毫發無損地歸來,和他手裏抱着的小白,也很是欣慰。
溫書言溫柔地笑笑,看了看墨晖,又摸了摸小白柔軟的皮毛: “多虧了少校。”
他親了親小白的腦袋: “不過要不是小白,我還不能夠在野外活這麽久。”
小白驕傲地挺起胸膛,被親了之後又不好意思的躲到他的懷裏。
溫母也揉了揉小白的耳朵,目光卻一直難以從墨晖身上移開。
“就是這位年輕人将我們書言帶回來的吧。”
她拉着墨晖的手千恩萬謝: “您一定別急着走,這些日子也辛苦了,我們特地為你們準備了城內最好的房間休息,等養足了精神再趕路。”
溫父溫母對救了他們孩子的墨晖也是越看越喜歡。
盛情難卻,墨晖也接受了他們的好意,決定在費力克斯城稍作休整。
正好他們還有很多物資需要采購。
**
溫家決定辦一場舞會,為溫書言接風洗塵,慶祝他的平安歸來。
舞會特別邀請了來自王城的這一隊alpha。
虞煜在房間內聽着小白抱怨: “什麽舞會嘛,就是一場聯誼會!”
小白焦躁地在房間內跳來跳去: “我都聽到了,他們擔心主人的年紀太大了,再拖下去沒有alpha喜歡!”
小白使勁地拽着自己的兩條長耳朵,都差點把自己拽成垂耳兔了。
“怕什麽”虞煜側躺在床上,手肘支撐着身體,滿不在乎地叼着一根草: “既然他們急着要給你主人找一個對象,讓他們找不就好了你急什麽”
“我,我……我……”我了半天,小白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他不僅把臉蛋憋得通紅,眼睛也紅彤彤的,漫上了一層水光,看上去急得要哭了。
“你在擔心什麽喜歡上就是了。”虞煜最煩磨磨唧唧的人。
嗯,包括異種。
“我,我在擔心,主人不喜歡我怎麽辦”
“不喜歡”虞煜一愣。
他好像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性。
“你都沒試怎麽知道”
虞煜鄙視: “溫書言天天抱着你,就算是豆腐你都吃一斤了,還不敢展示自己的真實容貌”
小白沉默了。
他曾經無數次在湖裏照過鏡子,想象過自己變成人之後的樣子。
“那,那我給你看看,你可別笑話我。”
再擡眼,只見一個穿着白色制服,有着兔耳朵和毛茸茸兔子尾巴的少年在一陣煙霧之中出現。
他有點緊張: “我看起來怎麽樣”
他眼睛紅紅的,容貌清秀腼腆,手指還不好意思地掐住了衣角。
見到虞煜審視他,連忙桀骜地挺起下颌,露出一點睥睨的神色來。
一只傲嬌又可愛的兔子。
虞煜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門卻被推開。
“虞煜……”
溫書言笑着進來,看着虞煜房間裏這個陌生的長着兔耳朵的少年,一時間震驚到失語: “他是!”
小白: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捂着自己露出半個兔子尾巴的西服褲,不由得緊張到尖叫。
他還沒有準備好啊!怎麽現在主人就跑進來了
小白的臉彤地一下變紅了,他趕忙想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卻忘記恢複成自己的原型,就這樣露着一個兔子尾巴緊緊貼着牆站立,還一直碎碎念着: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啊啊啊啊啊!!”
只要信念夠強大,主人就一直看不見我!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緒太紛亂,所念的咒語根本沒起到任何作用。
“是小白嗎”溫書言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他走上前,好奇地摸了摸被紅血絲染得紅透的兔子耳朵。
兔子耳朵被翻折過來,白白的毛發變得粉粉的,那灼燙的熱度仿佛會傳染,溫書言的臉也不由得染上一抹淡粉。
“好可愛啊……”他愛不釋手地摸了摸小白漂亮的兔子耳朵,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虞煜。
虞煜笑了笑,幫他們把房門掩上。
現在他們肯定還有很多話要聊,他就不去打擾了。
虞煜正要下樓,卻聽到半掩着的門內是溫家父母在合計: “……我看那個少校就挺合适的。”
“嗯,精神力等級很強大,正好能保護我們家言言。”
“就是不知道兩個孩子能不能看對眼。”
溫父沉下聲: “言言一向面子薄,就算喜歡也不好意思告訴我們。那個少校看上去很是搶手,得要給他們創造點機會才好。”
虞煜頓住了。
舞會已經開場,坐在角落的墨晖卻無疑是非常耀眼的存在。
他穿着漂亮得體的制式軍服,皮帶勾勒出窄窄的腰身,修長的雙腿交疊着,身側Omega紅着臉靠近,和他小聲交談,而他垂眸傾聽,神态很是認真。
即使知道這都是他的教養使然,做不出對他人冷漠以待的姿态,虞煜心裏卻還是很不是滋味。
有點酸,像是被攥緊了心髒,滴下來的汁液都帶着濃濃的醋味。
他要把自己酸死了。
虞煜緊緊盯視着那個alpha,仿佛若有所感,墨晖擡頭,清亮黝黑的眸子與他對視。
他眼眸一亮,然後放下了酒杯。
他姿态端正,挺直了脊背。
少校在等他過去。
虞煜扯起一抹笑。
他過去幹嘛打擾少校的豔遇可就是罪過了。
虞煜徑直轉身。
眼不見心為靜,但看不見腦海中的想象卻不會停止。
會不會有人把紅酒不小心潑到他的身上,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或是有人用蹩腳的舞姿,勾引他手把手教學
簡直是越想越生氣。
生自己的氣。
他呆在房間裏幹嘛
直接過去把那個alpha拉走不就好了嗎
還沒等他站起來,就聽見門被敲響。
“虞煜。”
墨晖沉涼的嗓音在門外響起: “你在房間嗎”
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然後調整一下情緒,悶悶地應了一聲,然後按下了開門按鈕。
“虞煜……”門口的墨晖有些無措。
他肩膀挺拔沉穩,肩章也嚴謹端正,可卻莫名能看出他的一點局促和緊張。
少校偏了偏頭: “你是在生我氣嗎”
他看到他表情不對,立刻就上來了。
他有點煩惱的是……他不懂虞煜在生氣什麽。
“當然生氣。”
虞煜抱胸,水靈靈的眸子盯視着他。
“我做錯了什麽嗎”可愛的少校卻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虞煜決定親自演示一遍。
他拉着墨晖的手出了房門: “那你好好看看。”
散發魅力的虞煜顯然也無人可擋。
他微微勾起唇角,眉眼含笑,對待前來攀談的alpha也是彬彬有禮。
墨晖的臉色越來越沉。
他的眉頭蹙起來,聲音也變得寒涼。
然而即使他渾身散發冷氣,也抵擋不住虞煜氣場全開,小梨渦盛着滿滿的笑意,眼神仿佛帶電。
在墨晖幫他擋下第十個alpha的敬酒之後,他被酒精浸透的腦袋也後知後覺地咂摸出了不對味。
墨晖看着虞煜的眸子越來越深沉。
情緒像是潮湧,席卷而上,他忍不住将虞煜再一次擋在身後。
“他有舞伴了。”
在新的alpha禮貌邀請虞煜共舞一曲的時候,一道禮貌卻不容質疑的嗓音打斷了他的邀約。
大家驚訝地看着這位嚴肅冷感的少校。
他的眉眼仿若凝結了冰霜。
望過來的眼神仿佛能将人凍成冰雕。
沒有控制住的精神力席卷開。
全場為之一靜。
把那個小Omega牢牢地藏到他的身後,占有欲滿滿。
少校禮貌地勾起唇角,勉力放柔了聲音:
“抱歉,他……今天只會和我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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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晖:努力宣示主權!
預收《雌蟲僅售一星幣》,還有完結蟲族文《炮灰雄子只想報仇》歡迎品鑒哦!
林頓是個清純男大,一朝穿越,成為了蟲星雄蟲冕下,被連夜送往帝都星聖殿供養。
然而蟲星雄蟲冕下享受軍部供養,同樣也需回饋軍雌,定期安撫精神力暴動的軍部雌蟲,進行精神力梳理。
初來乍到的林頓:
林頓與軍雌面面相觑:什麽精神力梳理,我不會呀!!!
缺失此項技能的林頓備受排擠與嘲諷,在聖殿日子很不好過。
痛定思痛,林頓連夜趕赴黑市,決定買一只便宜的雌蟲進行精神力梳理練習。
漂亮的雌奴乖巧溫順,但售價高昂。
灰心喪氣的他聽到角落的一聲叫賣,簡直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閣下需要雌奴嗎售價僅需一星幣!”
那雌蟲看上去破破爛爛,還帶着止咬器,目光兇悍地盯視着每一個過路蟲。
他骨翅斷裂,渾身浴血,被打斷了脊椎卻仍高高昂着頭顱。
他被賣家狠狠被踩入泥土裏。
林頓與那雙血紅的雙眼對視:有點怕怕……
他轉身欲走,卻看到他眼角的一滴淚墜入塵埃。
算了。反正只要一星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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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頓買下了這只雌蟲,把他清洗幹淨,認真照料,身體的每一個角角落落都認真上藥。
被破壞的雌蟲的精神海中卻好像信號不良,斷斷續續出現奇怪的畫面。
原來是雌蟲自愈的願望太過強烈,被雄蟲冕下捕捉到了他的心聲。
林頓:眼睛一亮!
默默執行:這不就是精神力梳理與修複的必備圖畫教程嗎
新生的精神力觸手撞開了雌蟲的精神圖景,生澀地梳理,用力安撫……
林頓的練習并不熟練,可憐的雌蟲只能羞惱地任他擺布。
“這樣舒服嗎或許你身體可以放松一點。”
林頓是個很好的學生,對他的學具兼導師也十分愛惜。
他兢兢業業學習雌蟲的腦內“教程”。
學着學着……emm,一定要這樣嗎
算了,別管,跟着做就是了。
**
而雌蟲休谟也終于知道,為什麽自己設想的糟糕情況全部發生……
休谟:努力住腦……克制精神圖景的外溢。
然而,一看到那個特殊的雄子,卻還是忍不住浮想聯翩。
“……”
在經過聖殿同步培訓之後,已經知道正兒八經的精神力梳理是什麽狀況的林頓紅了臉。
這只雌蟲的精神海,顏色好像有點黃……
更糟糕是的,他已經按照雌蟲的設想,把不該做的全部做了一遍。
**
終于有一天,雌奴不見了。
“林。”不知何時,消失的雌蟲竟出現在聖殿裏。
他穿着華服與冠冕,所有的雄蟲匍匐在地。
新任的王浴血登基。
他直直朝着自己而來。
原本以為見識過他醜陋過去的自己萬萬不能幸免,林頓閉上眼。
唇瓣卻被清涼的吻覆蓋。
那高貴的王執着他的手,半跪在地,
豔紅如血的眸子裏滿是哀求與難以訴諸于口的濃烈愛意。
他吐出的卻是生澀的地球語:
“請您為我,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