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還是背叛我吧,有點不安心
你還是背叛我吧,有點不安心
清新的香味入懷,說真的穆陵記不起那是怎麽樣的味道了,只是讓人感覺到很安心。
晝見穆陵走不動了就打橫抱起了穆陵,可惜耍帥沒有成功晝走的不穩,手都在發抖。但還是強壯鎮定地說:“我們回家吧。”。
穆陵原想再說些什麽但這句話讓祂啞口無言,回你*的家,我**哪有家。穆陵有點生氣,也不知道為什麽可以這麽氣。
晝快步走向馬車,不行了,不經常鍛煉耍帥都不行。沒想到聽見穆陵低聲抽泣,伴随着一句“我沒有家”。
沒想到穆陵氣完晝氣自己給自己氣到情緒低谷。回家?一起回小鎮去吧,畢竟“小鎮永遠是你的歸宿。”。晝又說了一遍,,,或許穆陵可以再要一個擁抱?
(穆陵的身世有點白紙般的複雜,不寫又強行煽情等會會補一下)(開玩笑的,我們跳過)
晝吻了吻懷中人的發頂,艱難發聲“我以為可以和穆陵一起生活的地方就是家,沒想到穆陵是一點也看不上我啊。”
穆陵有一種心髒重新開始運轉的感覺,盡管緊張得喘不上氣來。祂有點困了,有點累了······不對,還不能睡。
穆陵進馬車後便将衣服脫下,傷口和衣服黏在一起也生生扯下。穆陵見晝一直盯着祂便讓他轉頭,晝調侃穆陵的害羞直到穆陵開始動手。
子彈還嵌在穆陵的身體裏,沒有想起自己是鎮主之前穆陵是不會打個響指讓子彈消失的。現在,祂只想到用匕首拉個口子然後弄出來。但這個顯然還是血腥了,晝見到穆陵開始劃口子時才明白穆陵的用意。
幾顆子彈被弄出來了,晝全程盯着穆陵看,想也幫不上忙。穆陵咬着牙齒,吃痛的聲音偶爾傳來,車廂變得有些燥熱,汗水劃過有力的肌肉。
穆陵快沒有力氣了,晝正巧走到身邊。
“要幫忙嗎?”
晝的手指是纖細的,但子彈滑出手讓晝很焦灼。光滑的子彈和血液讓摩擦力變得得更小。穆陵仍坐在原本的位置,晝一只腿抵在穆陵兩腿間額頭搭在穆陵的鎖骨處。時不時丢出一個染血的子彈。
穆陵責抓住晝後背的布料,感受着晝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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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等會去再處理傷口會愈合得看不出哪裏有子彈的,穆陵告訴晝,要盡快。
晝聽不下去穆陵的□□,空出一只手讓穆陵的臉對準自己,給他做人工呼吸,防止穆陵痛的忘記呼吸。抓着晝後背的兩只手頓時收緊了,側了頭。
聽我解釋,機不可失。晝感覺到對方伸了舌頭便迎合上去,晝又貪戀這個吻又要專心弄那個子彈。他發自內心的希望,多有這種機會就好了。
穆陵進入短暫性的休眠期,再醒來時已經是兩周後。晝請了很多醫生來,回答都是沒問題,晝甚至懷疑穆陵是裝的。
穆陵醒來後才意識到那天挖子彈有多麽······也不是很多餘吧。但······那個氣氛,交織的呼吸,盡管穆陵對這段回憶并不清晰但回憶時總感覺心髒在不自覺地加速。
穆陵偶然發現外部傷痛可以引起短暫休眠期,為了不一次睡幾年穆陵總會找辦法。
晝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喜歡國花,皇宮某處發現前國王建起由大王子照顧的溫室。晝很喜歡那,經常出入溫室親手照顧這些嬌弱的花,和穆陵一起。
身為國王總是要出席各種宴會(帕爾交代不能缺席),但晝并不喜歡那些地方所以也不喜歡帶穆陵去哪裏。穆陵就回到寝室暖床。
某日,穆陵發現身體不适快要進入休眠期了便私自外出(主要是他沒想到會這麽久)。祂找了一個山頭閉眼倒下去,兩種痛覺交加暈過去了。
祂就睡在山腳下了,碰巧晚上才醒來。傷口愈合的不算快,到晝寝室時還有一些紅痕。穆陵回來時正好晝也回來了。
這個缺乏安全感的人又感覺對方背叛自己了,這麽久才回來,還帶着一身······疑似······暧昧痕跡?????不對勁。晝也有思考過的,比如,穆陵的自愈能力強,現在還留有紅痕只能說明他們前一刻還在纏綿。
“去哪了?”晝湊近可疑的穆陵,上下打量着。衣衫不整(還破了,挺會玩),穆陵的辮子有點散了,有點淩亂。
今天舉辦的高級宴會偏偏在“不能拒絕的宴會”名單上,晝一早又見不到穆陵,生氣,生氣死了。
“玩了什麽?好玩嗎?比我好嗎?”晝咬牙切齒地說出最後一個問題。穆陵以為只是簡單地譴責自己的失職想回答又感覺莫名其妙,“玩什麽?我沒有。”穆陵回答。
晝已經走到穆陵面前指着已經很淡的紅痕,加重語調“這是什麽?”。穆陵松了一口氣,原來對方在關心祂。穆陵如實回答“從山上掉下去了。”。
這個理由換別人還可能,不過到這個殺人魔面前就很魔幻了。反正晝不信。
穆陵被打橫抱起,比起幾年前的登基穩了不少。但穆陵被摔倒床上是很疑惑的。
扣子縫的精致,不适合沒有耐心的人。所以衣服變布條,晝不顧對方如何解釋和祈求,下定決心讓對方嘗盡苦頭。
直到第二天早上,穆陵是被晝的抽泣聲吵醒的。晝處理狼藉時發現穆陵身上除了嚴重掐傷留了點印子似乎沒有了······難道穆陵其實時受虐狂?????不對······這家夥不會真的從山上摔下去了吧。
晝深深地忏悔自己,怎麽辦啊。一早晝被吓醒,晝寧願被穆陵刀了也不想聽到穆陵說讨厭自己。說真的,從給穆陵做人工呼吸之前就喜歡上了祂,就和那個戒指一樣莫名其妙。
默默地望着這個還在睡覺的穆陵哭泣,仿佛以後兩位都不會見面了。
穆陵聽到熟悉的哭聲下意識反應要安慰一下就半夢半醒地抱住了對方。內傷好的不快,等到與心髒不同源處爆發持續劇痛祂才想起來晝的所作所為,真的夠了。
“哭什麽。”在穆陵選擇輕聲詢問時晝沒有發現對方已經原諒他了,而晝沒有聽到“我要把你宰了”這樣的話很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