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不躲你
第60章 不躲你
草莓味的水果香在靜谧的空間裏四溢。
姜歲被人抱在懷裏,他變得格外黏人,哼哼唧唧地讓他老公再多親一會兒。
孟從南好像也真把他每句話都聽進去了,動作間都在順着人來。
冰涼的草莓味液體幾乎倒了小半瓶,從他小腹上的軟肉順着往下滑,滴滴答答地流進姜歲分開跪坐的腿肉裏。
姜歲讓人寵得脾氣都壞了,一會兒不滿自己被涼到,一會兒又不滿他老公怎麽還穿得嚴嚴實實的,就他一個人幹幹淨淨得連浴巾都掉地上了。
他又伸手去扒孟從南穿得好好的浴袍,摸人常年健身鍛煉出來的分明腹直肌塊。
過熱的體溫幾乎快将姜歲的指心燙化了。
姜歲下一秒就摸不下去了,他呼出一口溫熱潮濕的氣,要燙暈過去般,手臂摟抱着他老公的脖頸,要醉倒在人的肩上。
腦袋都無力搭落下來。用臉肉無意識地蹭着人的肩頸,輕輕垂着。
想抿唇抑制出,又咬不住唇肉,只能微張着嘴巴,吐出又細又軟又燙的呼吸聲。
一會兒想他老公不是孟氏集團的老董,怎麽指腹的粗繭那麽厚,弄得他好不舒服。
一會兒又想孟從南的手指怎麽那麽長。
姜歲咬着唇,眼睛都快紅了,“你不要伸了。”
孟從南吻他的眉眼,“歲歲,還不夠。”
他們三年來做過的次數屈指可數,上一次姜歲都忘記是什麽時候了,孟從南手上的動作很克制溫和,怕傷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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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從南教着人,“疼要跟我說。”
姜歲連點頭的力氣都快沒了,說不出話,他緊緊抿着嘴巴,怕暴露出讓自己丢臉的哭聲。
不明白這都多久了,孟從南怎麽還把他的敏感點記得清清楚楚,沒花多久時間,就精準地用指腹摸索到。
孟從南一直在吻他,吻他的眉眼,吻他的鼻尖和唇肉,深入親到舌根,
姜歲從這些極盡安撫,極盡照顧他情緒的吻裏快卸下所有的緊張跟害怕,他的脊背和腰眼也被人用炙熱的掌心護着。
直到他不再需要擠進他自己買來的草莓味液體,自身就變得水淋淋的,孟從南落在他耳頸中的吻突然移到他的唇上。
姜歲猝不及防地被人親得很深,他還沒反應過來,腦中一片白光閃過,喉腔裏瞬間發出連續的驚聲哭叫,但被人堵住了唇肉,最後也只是幾聲模糊不清的嗚咽。
姜歲掙紮着往後躲,不想讓他親了,整個人不停地往上躲着,手心酸軟無力支撐着人到底肩膀,拼命把自己掙起來。
孟從南手上毫不留情地追過去,護在人腰間的掌心也托向的後頸,不輕不重地将人往下按。
姜歲唇肉都無力地大張開,叫人越發吻到深處,他所有的哭聲都被堵住,幾分鐘過後,不停從喉腔中擠出來的嗚咽才驟然停了,全身無力地癱軟在人懷裏。
下一秒就被人打得一疼。
姜歲躲了一下,眼淚都快掉出來。
聽見他老公在他耳邊低沉着嗓音說,“跪好。”
孟從南吻了他近乎快半小時,最後姜歲整個人變得快從水裏浸出來一般,他才抽離了手,結束了這場漫長的提前準備。
姜歲腿肉都快疼紅了,他一軟下去就叫人逼着重新直起來。
孟從南将人轉了個面,“趴下去。”
姜歲本來就不剩多少力氣,不用他說就軟綿綿倒在前面墊着的軟被軟枕上。
還沒徹底趴下,下一瞬眼淚都快掉出來,咬着唇肉去躲,伸出手朝後擋着自己剛才疼得後面。
姜歲快哭了,“不,不準打。”他吸氣都快吸不過來,可憐又委屈,“我自己會,會跪起來。”
孟從南忍不住,又吻了他一下。
姜歲想罵他,“你下次再,這樣,我就揪你頭發——”他話還沒說完,就捂着嘴重重哭了一聲,幾乎被這直白弄得眼睛都快翻了。
他一開始是怕丢臉的,不敢哭出聲,只會去吃前面的被角枕頭,含得嘴巴牙齒都酸了也不松開,口水都快把裏頭的棉花浸濕了。
實在不行了才會爆發出幾聲嗚咽。
孟從南見他老婆越吃越多,怕他嘴巴被枕頭塞得合不上了,又俯身下來去把那些被角棉花的扯出來。
姜歲沒東西可咬,就去咬他老公的手掌肉,牙尖嘴利的沒一會兒就把人咬出血了。
他嘴裏嘗到了血腥味才心疼地松開唇齒,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些冒出來的血珠子,“你疼,疼——怎麽也不,不說。”
一句話說得七上八下的,幾乎每個字都顫得不行,姜歲說到最後幾乎眼冒白光,嗚咽着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孟從南就算不把他嘴裏的被子挖出來,他嘴巴也是合不上的,沒一小時過去,姜歲就跟快暈過去一般,連自己是誰在哪在幹什麽都不知道了。
抓了人手臂肩膀好幾條紅痕,又真的去揪他老公頭發,哭着什麽都亂叫了出來,一會兒喊全名一會兒又喊老公。
他真覺得自己快死了。
姜歲僅剩下的意識裏全在想自己要怎麽求饒,腿肉被扇疼了好幾下也不管不顧地在柔軟的棉被上往前爬。
孟從南見人實在跪不住,俯下身面對面抱起了他老婆,安撫地吻了片刻。
姜歲臉肉都快被自己的眼淚浸濕了,鼻子眼睛全哭得通紅一片,被人親得時候,還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着。
小心翼翼又觑着他老公臉色,小聲哭着,“孟從南,老公,老公我,我不想做了好不好……”
孟從南似乎很好脾氣地問,“多喊幾聲。”
姜歲掉着眼淚去蹭他,聲音又讨好又軟的,“老公,daddy,爸——”
孟從南嗓音低啞,“歲歲,我有沒有說過讓你別亂說話?”
姜歲還以為能商量,下一秒就哭出了聲,去推人,氣得不行,“孟從南,你怎麽騙人啊嗚——”
他快哭暈過去了,什麽胡話都說了出來也沒讓他老公心軟半分。
孟從南最後一邊把着人,一邊托抱着人往浴室裏走。
姜歲快哭啞了,中途還被人渡了好幾口水,他暈乎乎歪着臉,靠在身後人到底懷抱裏,腦袋幾乎無力地快往一側滑到人的臂膀上。
只在快走進浴室門的中間會往後仰着突然用力掙紮幾下,又松軟下來,短短一段路就反反複複了好些次。
姜歲見自己被抱着往浴室走還以為快結束了,“睡,睡覺,孟從南,我要睡覺……”
孟從南應得好好的,“最後一次。”
下一秒,姜歲就叫人按在了冰冷的大理石洗漱臺上,膝蓋抵着臺面,臉肉卻貼在了冰涼的鏡子上。
外面是下着雪的冬日。
姜歲合不上嘴巴,鼻子又被堵住了,他只能用口呼吸着,吐出的每一口熱氣都會叫鏡子上多一些霧。
倒映在鏡子裏,讓他快燙暈過去的畫面就會越發朦胧。
姜歲根本不敢看,他緊緊閉着眼,但第一眼見到的畫面卻再也忘不了,刻在他此時快空白一片的腦子裏,又哭又求着,“孟從南,我不想在這裏,嗚,老公,老公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孟從南不容反駁的,“歲歲的脫敏訓練不是還沒做完?”
“還有一周的時間,今天過了,剩下的六天都要躲着我?”
姜歲想搖頭,臉卻緊緊貼着鏡面根本動不了,“不躲你不躲你的,我不想做了,我不想做那個破訓練了嗚。”
他幾乎快失神,從身到心每一寸都在不停哭叫,哈着一口一口的熱氣。
在最後時分,才聽見他老公在他耳邊問,“歲歲?”
孟從南低啞着聲音。
“寶寶可以拍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