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變态
第66章 變态
最近這段時間,陸洲去公司上班,而季辭遠就被留在了家中。
季辭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昨天夜裏,陸洲折騰他狠了,現在他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下床都很費勁。他倒抽了口涼氣,勉強才從床上起來,剛想穿着拖鞋去浴室,低頭時看到自己腳踝上的那根紅色鈴铛,他皺了下眉頭。
陸洲這人有怪癖,總喜歡在季辭遠的身上加一點裝飾品,這鈴铛就是其中之一。鈴铛在運動的時候,會發出“叮當——”聲,陸洲很喜歡聽這種聲音,就給季辭遠戴上了。季辭遠覺得這鈴铛太幼稚了,他并不想要戴,但陸洲這時候卻不肯再依着他,非要逼着他戴上,還要讓鈴铛發出聲音才肯善罷甘休。
季辭遠忍不住又罵了陸洲一聲變态,他這才穿着拖鞋去浴室洗漱。
洗漱好了,他披上外套,走出了房間。
傭人看到他下來了,就問他好不要吃飯,他點了下頭,傭人立刻去端飯。
飯菜是三菜一湯,每一道菜都是根據營養價值去烹饪的菜,味道還算不錯,季辭遠總共吃了兩碗米飯才放下筷子。
季辭遠放下筷子後,他雙眼無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燈。
他跟秦知分開了那麽久,也不知道秦知現在怎麽樣了?
他正想着,就看到陸洲從外面走了進來,陸洲應該是出去外面參加什麽宴會了,穿的比較正式,是很經典的西服三件套,熨燙齊整的三件套,顯得他的身形修長,肩寬腿長,身材比例好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陸洲靠過來的時候,身上還有一種酒味,是很好聞的葡萄酒,之前季辭遠很喜歡陸洲身上的酒味,但現在似乎沒有那麽喜歡的。
“哥,你現在才起來嗎?”陸洲很喜歡把公司裏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季辭遠,好像是把季辭遠當成了一個傾聽者,“我今天好忙啊,去參加了陳家的婚宴,順便談妥了陳家的一個跨過項目,少說掙個十幾億。”
“哦。”季辭遠淡淡地說,語氣也沒什麽起伏。
“哥對我還挺冷淡的。”陸洲似乎不太滿意季辭遠的這個回答,故意親着季辭遠的耳垂,季辭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了,被陸洲那麽一親,身體有了反應,他連忙伸出手,把纏人的陸洲給推開了。
“夠了。”季辭遠的眼睛像是蕩漾着清波,眼底還有些紅,特別漂亮,陸洲平時就是喜歡這樣的季辭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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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洲笑了下,被推開也沒有生氣,直接将季辭遠打橫抱起,“哥,你知道惹我生氣的後果是什麽樣的嗎?”
季辭遠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知道陸洲說這話意味着什麽,他不能再惹陸洲生氣了,陸洲生氣,他的下場就會很慘。他勉強壓住了心底的不适應,攀着陸洲的脖頸,語氣已經軟了不少,但還是很生硬,“對不起。你也知道我性格就是這樣的,不是故意的。”
陸洲就像是一個被順毛的小狗,身上的戾氣減弱了不少,他抱着季辭遠去了二樓卧室,“哥對我好一點,我命都給你。”
聽到這種土味情話,季辭遠的眼睛瞠目結舌,他張了張嘴,很輕地嗯了一聲。
陸洲抱着季辭遠去二樓卧室的床上,他讓季辭遠去坐着,轉身就去給季辭遠拿襪子,陸洲就像是一個操心不停的老媽子,伺候着季辭遠穿上襪子,又說季辭遠很不乖,連襪子都不穿,要是下次再光着腳,就要罰他了。
季辭遠倒是不怕陸洲的這種說辭,他經常都沒有穿襪子,也沒有見過陸洲什麽時候發過他。
陸洲單膝跪地,給季辭遠穿着襪子,等穿到踝骨的位置,又用指腹緩緩地摩擦着他踝骨上的小鈴铛,一撥鈴铛,季辭遠就紅了耳朵。
季辭遠不明白,陸洲為什麽那麽喜歡玩小鈴铛。
陸洲玩得興致勃勃,季辭遠太想知道秦知現在怎麽樣了,就斟酌着問他:“你前幾天不是說陸天清抓到秦知了嗎?但我沒有在家裏看到秦知。”
陸洲突然用力地捏着季辭遠踝骨上的鈴铛,像是要将鈴铛給捏碎一般,他擡起猩紅的眸子,看着季辭遠,語氣溫柔,“哥,我是不是說過,你太關心他了。”
季辭遠驀地打了一個寒顫,“你要是不想說,那就算了。”
“哥想知道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好啦。”陸洲的語氣古怪,他又笑了起來,“爸現在把秦知關到公寓了,以後你都不會再見到他。爸還說,是你把他帶壞了,他之前逃跑,最多跑到別墅就被抓回來了,這次居然跑了那麽遠,爸他很生氣,會好好管教秦知的。”
季辭遠的心髒砰砰跳動了幾下,以陸天清的性子,恐怕秦知不會好過的。秦知連哭,連求助的聲音都發不出來,身邊還都是陸天清的親信,秦知哭了,似乎也沒有什麽用。
“哥。”陸洲很不喜歡季辭遠想着別人,哪怕那個人是季辭遠的親生父親,那也不行,陸洲雖然生氣了,但他還是表現出一副很大度,不在乎的模樣,他笑着去親季辭遠的白皙的踝骨,用力地在季辭遠的踝骨上咬了口。
季辭遠很疼,抽泣了一聲,眼眶潮熱,還紅了一大片,“你是屬狗的嗎?那麽愛咬人。”
“是啊。”陸洲的嘴角扯開一點笑意,“我是屬狗的,那哥就是肉骨頭,狗聞到了肉骨頭,可是要将肉骨頭給吃抹幹淨,連渣都不剩的。”
季辭遠自然明白陸洲這是在跟他開黃腔,他低下頭,不去看陸洲,“行了,別開玩笑了。”
“哥怎麽知道這是玩笑?萬一,我說的是真的呢?”陸洲要去碰季辭遠,手剛碰到季辭遠身上寬大的睡衣,就聽到季辭遠帶着沉悶的聲音。
“陸洲。”季辭遠不想做了,“我好疼,別做了好嗎?”
陸洲喜歡季辭遠,舍不得季辭遠受委屈,這幾天拘着季辭遠做愛,也是因為季辭遠逃跑了,才會很下來懲罰他,現在季辭遠說疼,陸洲也就舍不得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