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真男人必須能幹1
第29章 真男人必須能幹1
水管裏的水嘩嘩的流, 陸留白一手放在浴缸裏面試着水溫,最初那股子羞憤退了些顏色,掩藏在最深處的那一點點喜悅, 卻悄無聲息的破了土。
這人真是混, 居然想得出這種馊主意來, 可他從來就是這樣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他所給予的溫暖帶着将人灼傷的風險, 卻最為直接且深入,能燙進骨頭裏。
“行了嗎?”沈屹舟探進來個腦袋, 笑着問。
陸留白急忙關掉龍頭, 站了起來。
沈屹舟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兩步跨進來,反手鎖了浴室的門。
陸留白:“......”
沈大影帝開始毫不見外的脫起了衣服,受傷的胳膊垂着, 他只靠一只手就輕輕松松扒了自己的上衣, 吧嗒一聲, 皮帶扣被松開, 陸留白心髒跟着一跳,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關進了狼窩裏的小白兔。
“搭把手。”沈屹舟笑的特別純良, 一手指了指自己脫了一半的褲子。
都是男人, 陸總半點不想認慫,于是硬着頭皮走到他面前, 如果不是指尖有一點點顫抖, 幾乎看不出他內心的緊張。
好在沈屹舟還算老實, 沒趁機搞什麽小動作。可惜陸總明顯高估了他的節草, 等好不容易幫他把牛仔褲拽了下來, 沈屹舟居然舔着臉向前邁了一步, 又指了指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勞駕。”
某個地方微微隆起,神采奕奕,像是蟄伏的雄獅,等待獵物自投羅網。
陸留白忍無可忍,順手将手上的褲子甩到了沈屹舟臉上,沈屹舟也不惱,将障礙物放在一邊,又将自己的完美身軀展示在了陸留白眼前。
幸虧不是夏天,否則陸總恐怕管不住自己的鼻血。常年規律的健身,沈屹舟的身材和他的演技一樣已臻化境。少了衣服的遮掩,更将每一分流暢的肌肉線條勾勒的無比清晰。
“這樣我怎麽洗?”沈影帝無辜的攤攤手,正經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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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懶懶的依在洗手臺上,堵死了陸總落跑的唯一出口,然後特別有耐心的和他僵持着。
陸留白深知他是存了心的耍流氓,通常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躲得過的,幹脆破罐子破摔,到底順了他的意。
沈屹舟不慌不忙的纏上來,從後背攬住了他的腰,溫熱的呼吸在耳邊暈染開來,明明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輕輕的笑,笑聲裏夾雜着絲絲輕喘,于是就帶上了點勾魂攝魄的意思。
陸留白最受不了這個,當下腿就軟了,沈屹舟渾不在意自己的傷手,拖在他大腿根部一個使勁,陸總就整個人懸在半空,急忙慌張的攀住了他的肩膀。沈屹舟笑的特別猖狂,稍稍挪動了一下,維持着懸空的姿勢,将他整個人定死在了浴室的牆壁上。
這樣的體會帶着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刺激。不尋常的地方,不正經的姿勢。全程陸留白腳都沒挨過地,好像全部身心相付,就只在面前人的懷裏。不能腳踏實地總是令人惶恐,但沈屹舟有力的臂膀卻很好的填滿了心中的不安。陸留白只能全心全意的依靠,這樣心無旁骛的依賴着攻擊着自己的人,有種被迫臣服的羞恥。
大約沈影帝太久沒嘗過肉味,又好不容易從深藏不漏的陸總那裏讨了天大的便宜,心裏的滿足更甚,于是鬧得格外兇。
第二天幾乎被折磨了一宿的小白兔先醒,窮兇極惡的大尾巴狼倒是睡得昏昏沉沉無知無覺。
陸留白睜眼躺在床上十幾分鐘,都沒能完成控制肢體翻個身的簡單動作。疲憊從骨頭縫裏透出來,又往每一個細胞深處鑽,陸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廢了。
倒是有點奇怪,沈屹舟從來都是精力旺盛的怪物,就算昨天超負荷運作,遭殃的也是自己,怎麽他反而起晚了?陸留白倒也沒細想,睡着更好,負距離接觸過後尴尬雖然散了一些,但想起昨夜的荒唐,這時候要直接面對,陸總難免覺得別扭。
又緩了好一會兒,陸留白在自己的腰上按了按,總算是勉強坐了起來。
整個卧室像是被人洗劫過,桌椅亂七八糟,沒一件家具在原位,衣服、浴巾散了一地,掃到牆角皺成一團打了個死結的領帶,陸留白崩潰的捂住了臉。
行動艱難的下了床,陸留白忍着不适,大概收了收,讓這極度不正經的場景看上去不至于太過喪眼,不幸又瞥見了地毯上的髒污,要不是被床腳壓着,陸總很想立刻抽出來放進絞碎機裏毀屍滅跡。
一圈善後下來,更覺得昨夜太過放肆,陸留白一向自律矜持,心裏生出了些自責來。
從衣櫃裏找了套休閑裝換上,坐在床邊短暫的發了一會兒呆,陸留白挪到浴室想要洗漱一下,又差點被裏面的一地狼藉驚了出來。
瓶瓶罐罐掉了一地,最顯眼的地方飛揚跋扈的躺着一罐見底的rhy,半個浴室都泡在水裏,空氣沉悶,混合着某種特殊的氣味,竟是一晚上都沒有散幹淨。
等到陸總任勞任怨的又收拾好了浴室,總算能喘一口氣時,這才覺出了不對來。
沈屹舟就是心再大,斷然也不會睡得如此沉。
陸留白走到床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沈屹舟迷茫的張開眼睛,眼底挂着紅血絲,疲倦之餘,難得顯得有些虛弱。
陸總把手貼在他額頭上仔細感受,溫度似乎比尋常熱一些,但還不到高燒的程度,俯身擔憂的問:“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沈屹舟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揉捏,眼睛惬意的眯起來,嘴角挂着不正經的笑:“寶貝兒,你累壞我了。”
陸留白抽回自己的手,動作有點大,沈屹舟明顯抖了一下。
糟糕!怎麽把這個忘了!
陸留白一陣驚慌失措,匆忙扒開了被子,露出了沈屹舟昨天挨了一棒子的胳膊。
從表面看,似乎沒有什麽太大變化,只是明顯腫脹了起來,同昨天相比更加青紫了一些。但陸總仍然敏銳的覺出了不對勁來。
他伸手碰了碰沈屹舟的傷處,就見他頭上冒出汗珠子,一碰之下冰冰涼涼,明顯是疼的。
“我帶你去醫院。”陸留白不由分說的将他拉了起來,動作利索的從衣櫃裏幫他找衣服。
“不用了吧,這點小傷,沒幾天就好了。”沈屹舟郁悶的反抗。他還想借着昨天的餘韻好好和陸總說說體己話呢,實在沒料到某人能如此掃興。
陸留白頓了一下,把取出來的襯衣放了回去,換了一件更柔軟的毛衫:“還是看一下放心。”
“陸總,完事兒第二天就上醫院,我不要臉的嗎?”沈屹舟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閉嘴吧你!”陸留白氣急敗壞的把衣服甩到他身上,沈屹舟混不吝的撿起一件打算往身上套,不料左臂忽然一陣劇痛,竟連擡起來都有些困難,心裏暗罵了一聲,感覺八成要糟。
果不其然去醫院拍了片子,醫生拿過來一看,輕描淡寫的說:“骨裂。”
“那怎麽辦?需要打石膏嗎?”陸留白心想難怪他早上有點低燒,擔憂的問。
“你想讓鄒鳴宰了我嗎?又不是斷了,哪兒用得着這麽婆婆媽媽。”沈屹舟急忙否定。
大概醫生從沒見過這麽硬氣的病患,冷哼了一聲諷刺道:“這位英雄挺能忍嘛,我看你這像二次挫傷,受傷以後還能幹重體力活?你這麽厲害不如再努努力,估計很快也就斷了。”
陪着某人幹了一晚上重體力活的陸總:“......”
“他大爺的,敢把老子當廢物,就你這小身板,骨頭斷了我照樣扛得動。”沈屹舟領了藥出來,自覺能力遭到了挑釁,忍不住的罵罵咧咧。
陸留白忍無可忍,精準的在他的傷處掐了一下,沈屹舟倒吸一口涼氣,疼的龇牙咧嘴,總算停止了叫嚣。
處理好傷處,雖然沒打石膏,卻也纏上了厚厚的繃帶,陸留白臉色不怎麽好看的瞅着沈屹舟的胳膊,總覺得這次事故自己難辭其咎。
“苦着臉幹嘛,真沒什麽事兒。”沈屹舟看出了他的心事,順手刮了下他的鼻子。
陸留白瞅着他,眼裏寫滿了不贊同:“要不,我跟鄒鳴說說,你先歇幾天?”
按慣例沈屹舟是要拒絕的,這點小傷實在用不着動辄得咎,但他見陸留白無意中流露出的糾結自責的小模樣,忽然就改變了主意。
“也行,結局改了四五個版本還沒敲定,進展死慢,耽擱幾天也沒什麽。”
“那我先送你回去。”陸留白心裏的罪惡感消減了幾分,點點頭說。
“回去幹什麽?你不是要去公司?”從早上清醒開始,陸留白的電話就不停的在震,中途在醫院手機基本沒離過手。沈屹舟知道他忙,但忙到這種程度,可就有點讓人心疼了。于是他有心巡視一下自己的江山,順便考察一下陸總每日的工作動态。
“別鬧,醫生說要多休息,難得清閑,你還是回去睡吧。”陸留白飛快的回着短信,擡頭瞄了他一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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