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7)
更是邊猜邊練,這才讓二人弄成個半吊子模樣。
雖然以他們現在的功力,對付幾十個尋常大漢是沒什麽問題。可若遇到如魏默之這般的真正高手,那就完全不是對手了。
而此時圍觀的衆人也放下心來,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
“诶,騾子,你說這光頭為啥跑來把穆昇哥倆一通臭揍啊?”唠叨小聲問道。
羅長生皺着眉,苦苦思索了片刻後,道:“可能是想要用這種法子教他們幾招?”
“我不信他有那麽好心。”傻喽在一旁插嘴道。
蘭毅琢磨了會,道:“會不會是想要收我兩個侄兒做徒弟啊?”
唠叨搖搖頭,道:“我覺得吧,多半是因為他嫉妒穆昇哥倆頭發長得又黑又多!”
魏默之:……
大家交頭接耳地說着小話,因此也沒人注意到,院牆上,一個小黑影正伏低了身子死死盯着那剛揍完人的大光頭,兩個小爪子還在牆頭上抓撓個不休。
衆人正說着話,林三鬥突然跌跌撞撞地從後院跑出來,道:“穆昇、孫頭,你們趕緊去看看,有頭牛吐血了!”
大家聽了一驚,趕緊朝後院奔去。要知道如今軍營中正值多事之秋,若此刻出了什麽問題,搞不好就會被推出去當個現成的替死鬼了。
穆昇跑到牛棚時,就見一頭母牛嘴角不斷冒着血泡,地上也已經汪了一灘血水。
母牛身邊,一頭小牛正緊張地靠着它,烏黑的大眼睛裏,滿是害怕和恐慌。
“奇怪,我剛才來的時候,這牛還好好的啊?”菜花之前還在後院喂了趟飼料,那時候并沒發現這母牛有什麽異樣。
穆昇皺着眉,俯下身在母牛身上查看。片刻後,他在牛的腰部靠後的位置摸到了一大塊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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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了……”穆昇說道。
魏光頭也跟了過來,此刻看了看母牛身上那腫硬之處,道:“怕是傷了肝了。”
他話音未落,母牛“噗”一聲又噴出一大口血來,兩條前腿一彎,跪倒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
魏光頭:怎麽我一說話,牛就噴血了,感覺很微妙啊……
唠叨:我擦,這光頭的殺氣已經到達如此厲害的地步了嗎?看來之前對我們那都算是很溫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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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要感謝“巧笑嫣然”和“Cher”寶貝送來的一首光棍節雷鬼rap。喲,喲,切克鬧,光溜溜的板凳,光溜溜的棍,雙11沒人陪,送她一個地雷……
(感覺會被rap愛好者揍啊,啧。)
接下來就是板凳的每日營養液記賬本了。昨天被記上小本本的寶貝們是:“橘子嬷嬷”+2、一字眉下的無底日”+20、“舒毅恒”、“十月聽風”+60。
嗯,謝謝寶貝們,你們都是最胖的,咳,錯了,都是最棒的,棒棒噠!诶嘿嘿~~
☆、終于吃上了肉
“估計是前天那群人跑到後院搶牛時,打傷了這護犢的母牛。母牛那時候就內出血了,只是當時我們沒有察覺。如今爆發出來,怕是……”穆昇搖了搖頭,有些自責起來。
果然,不多時,這頭母牛就抽了兩下,徹底斷了氣。
衆人都有些無語,一想到車隊在這個時候死了頭牛,就不由擔心起,會不會惹出些麻煩來。
魏默之盯着死牛看了會,忽然眼珠一轉倒:“你說內出血就內出血了嗎?我看不如趁現在,剖開來看看。若是死因屬實的話,我去給你們說兩句好話,定然不會有人敢為此來找車馬隊的麻煩。”
孫田旺睜大眼睛,看着魏默之道:“軍頭莫要诓我,當真肯為我們好言幾句?”
魏光頭眉頭一揚道:“孫老頭,你可曾聽我嘴裏說出過什麽假話?”
孫田旺大喜道:“太好了,多謝魏軍頭,多謝魏軍頭。小的們,趕緊把牛擡過來,咱們仔細檢查下牛的死因……”
穆昇還有點摸不着頭腦,倒是菜花已經猜到了光頭願意幫手的原因,只是此刻也不好細說給身邊那木頭來聽。
一頓飯的功夫後,魏光頭拎着“證物”——牛肝、牛肚、牛肺……喜滋滋地去幫車馬隊上報母牛死因了。
而孫頭看着剩下的牛下水,一咬牙道:“唠叨,偷偷去把廚房的何胖子請來,咱們今晚吃頓好的!”
衆人低聲歡呼起來,唠叨更是邁開兩條瘦長腿直奔廚房而去。
不多時,何喜山跟在唠叨後面,颠颠地跑來了。
“孫老哥,怎麽着,聽說你這得了點好東西啊?”何胖子路上已經聽唠叨說了原委,因此一進門就笑呵呵地開口說道。
“嗨,你還不知道我嗎?要不是實在沒法救了,我那點膽子是夠刮點毛啊,還是夠舔舔皮的?走走走,去後院。”孫田旺拉着何喜山就朝後面走去。
兩人嘀嘀咕咕還搬着指頭比劃半天,才算是把各自所得商量好。
“喲嗬,這麽大一頭牛啊!”何胖子見到已經開了膛的母牛,頓時就興奮起來。
“大什麽大啊,前頭魏軍頭已經拿走了肝啊肚啊……咱們能弄的就剩下這些了。至于那些肉嘛,就要看你何胖子有多大本事了。”孫田旺湊到何喜山耳邊低語道。
何喜山把袖子撸起來,在裝了牛內髒和下水的桶裏翻撿了一邊,又在母牛身上掐來捏去,最後點頭道:“行,老孫你為人,我信得過。換個別人來,我是不敢接這個事的。咱們剛才說好的都算數吧?”
“算數!”孫田旺點頭道。
“行,那我就開工了,晚上保準讓大夥吃頓好的!哦,對了,唠叨你帶幾個人去找郭瘸子借一口大鍋來,就說是我要的。再弄個簍子來,回頭我要用。”何喜山想着這趟能給自己弄出個好幾斤牛肉來,嘴角都高高翹了起來。
也不知這何廚子是如何辦到的,當他忙乎了一個下午之後,不但車馬隊裏多出了一大鍋鮮美的牛雜湯。在那個簍子裏也多出了五六斤的碎牛肉。可若是再看那頭死去的母牛,卻還是與之前一個模樣。任誰都看不出那些碎肉到底是從牛身上哪些地方切下來的。
牛雜湯鮮美彈牙,孫田旺單獨裝了一大碗出來,讓穆昇和菜花明天晚上給魏光頭送去,畢竟還指着他幫車馬隊擺平死牛的事情呢。
這一晚,車馬隊裏人人喜笑顏開,要不是孫田旺反複叮囑不可喧鬧,以免引人注意,怕是不少人吃得高興,都要嚎幾嗓子了。
第二天,來收牛肉的軍官果然很好說話,只問了問牛的死因,又大致确認了下牛的完整,就揮手讓人擡走了。從始至終,那軍官也沒對失蹤了的牛內髒提出一句疑問,仿佛牛天生就沒長那些玩意一般。
孫田旺送走了收牛肉的軍官,心頭一塊石頭落地。他眉開眼笑地對菜花說道:“小華啊,你晚上躲着點人,把那碗牛雜湯給魏軍頭送去。這次可真是托了他的福啊,那點牛心牛肝可一點都不虧!”
菜花雖然之前對魏光頭有那麽點看不順眼,但咱們大仙雖然心眼小,可卻是個知道好歹的。這次人家伸手幫了一把,以前那點不快也就一筆勾銷了。
不過,大仙還不知道,雖然她是勾銷了,可還有位仁兄卻對魏光頭咬牙切齒着呢。
晚上,菜花去送牛雜湯,還沒進門,就聽到魏光頭在院子裏罵罵咧咧:“叉他娘啊,這才穿了一個月的衣服怎麽就破成這樣了?定是那黑心爛肝的軍資隊老馬又坑人了,看來他真是欠捶了,鼈孫的馬屁精……”
“軍頭~”菜花在院門口喚了聲,裏面的動靜一停,然後魏光頭出聲道:“誰啊?”
“軍頭,我啊,車馬隊小華啊,我們孫頭讓我來謝謝你的……”菜花手裏提了個籃子,籃子上還蓋了塊麻布,将裏面那碗牛雜湯給遮得嚴嚴實實。
“哦,小華啊,等着啊!”就聽院子裏傳來啪嗒啪嗒的跑步聲,魏光頭胡亂換了套衣服就過來把院門打開了。
菜花進到屋裏,也不多說,就把籃子裏的大碗取出來,放到了桌上。
魏光頭湊過來一看,頓時就咧嘴笑了起來。“嗨,這是何胖子的手藝吧,聞着就怪香的。”他也不客氣,邊說就邊拉出個木凳,坐下就準備開吃。
可他剛叉開腿準備坐下時,就聽“呲啦”一聲,他下身某個位置傳出了一道布料開裂的聲音……
兩人都呆住了,大仙還沒明白,就自然而然地朝魏光頭的下身看去。
突然,原本總是一副大痞子二流子模樣的魏默之,臉上湧起了一陣可疑的紅雲。他結結巴巴地說道:“那什麽……也、也不知撞鬼了還是怎樣,我的衣服竟然好像都脫線破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還怕菜花不信,把床帳一掀,道:“你看,都,都是破的……”
菜花聞言看去,只見一床的破布,依稀還能看出,這個是袖子,那個是前襟,這個是半拉褲衩,那個是半截衣領……
“咳,”大仙吃驚之餘,也有點尴尬,竟也跟着結巴了起來,“這,這是被老鼠啃了還是被蟲子蛀了?”
魏光頭不愧是資深老痞子,此刻已經鎮定了下來。他也不去管自己外袍下穿着條開裆褲,又坐回到凳子上,端起牛雜湯邊吃邊說道:“都不是,我看過了,全是脫了線,并不曾被蟲鼠啃咬。所以啊……”他砸吧砸吧嘴,繼續說道:“要麽就是有哪個王八蛋專門坑我,要麽就是軍資處又欠捶了。”
菜花心裏有點好笑,道:“軍頭這些衣服可是要送去縫補一下?”
“縫補個鳥,我管他是不是軍資處幹的,等下就都丢到老馬的臉上,讓他給個說法。給不出來,嘿嘿……行了,你也回吧,平時沒事別來這裏,有事的話,白天訓練的時候說。”魏光頭稀哩呼嚕吃完之後,把那油乎乎的碗塞進籃子裏,就直接趕人了。
菜花回去後,跟穆昇他們說起魏光頭的倒黴事。說到某人連身上的褲子都呲啦開檔的時候,差點沒把大家笑死過去。
不過,他們并不知道,做出此等偉業的,既不是軍資處的老馬,也不是什麽坑人的龌龊小人……
哦,不對,還真是那麽個小……人兒。
作者有話要說: 菜花:诶嘿嘿,大光頭的褲子劈叉了。
衆人:哇哈哈哈哈!
穆昇:破的是外褲還是內褲啊?
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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