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不做嬌妻24
第四十八章 不做嬌妻24
別說,這酒還真不錯。
眼見沈嶼一口牛排一口紅酒、燒烤配啤酒似的快喝到第四杯——
付雁長手一伸,把酒瓶子和杯子都奪過來。
沈嶼已經有些醉意,手還頓在空中,眸子水亮亮看過去:“給我。我還要喝。”
見這與他平時清醒時不符的狀态,付雁就知道他醉了。
他不知沈嶼這麽沒節制,要早知道一點酒都不會讓他碰。
付雁站起來,繞到沈嶼那頭挨着他坐下,把他手拉下來放在腿上揣好。
“不喝了好不好?下次再喝。我們等下還要去幹別的呢。”
沈嶼上身扭轉,面對付雁,嘴唇上染着一圈幹涸的紅酒漬。
滿面潮紅,眼神懵懂又天真:“幹什麽別的?”
付雁被他這樣看得有些頭腦空白,拆開桌上濕紙巾給他擦掉唇上的酒漬。
幹什麽別的,不是你這個小祖宗說要花嗎?
心裏這麽想,嘴上卻問道:“小嶼哥哥想幹什麽?”
沈嶼思維慢了個0.5的倍速,被他這麽一問,還真歪着頭好好想了想。
“想回家,和你睡覺。”
……
轟的一下,付雁感覺哪裏有把火燒了起來,很快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沈嶼說的睡覺,應該就只是單純睡覺。
不過,就算什麽不幹只一起睡覺,那也是一件很親密的事情啊。
“還想幹什麽?花還要不要?”
付雁循循善誘問。
“花也要。還想讓你親親我。”
付雁一時瞳孔劇震:“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夫郎,老公…你親我一下好嗎?”沈嶼微微仰頭看他,滿眼依賴,臉上還帶着細微媚态。
沸騰的血液唰的被澆滅,凝結成冰。
用膝蓋想都是沈嶼認錯人了,大概率是把他認成付宙。
原來沈嶼平時是這麽叫付宙的嗎?還夫郎,多文绉绉啊?
付雁簡直妒火中燒,大手扣住他後腦發狠地吻上去。
離婚了還忘不了是吧?
法庭外表現那麽好,是裝出來的是吧?
他氣得不行,把沈嶼本就紅潤的唇蹂躏得比原先紅腫一倍。
“唔…”
沈嶼喘不上氣,使勁推搡着他胸膛。
心想沈墨怎麽變得這麽兇。
555有事去找主神,跑了個空。在大廳溜個彎回就見到這刺激一幕,立馬又回去了。
媽的,被上個位面支配的感覺又來了。
付雁松開他,眼神蠻橫占有欲十足。
沈嶼被他吓人的臉色吓得清醒一些,認得出人了,怯怯往後挪,沙啞着嗓音喊:“付雁…”
付雁冷冷的笑,不悅他的逃脫,雙手掐着他腰不讓他逃跑。
“在我面前還敢想別的男人,沈嶼你真覺得、我是個什麽好人呢?”
沈嶼覺得他這句話是咬着後槽牙說的。
付雁滿口腔都染上紅酒醇厚的味道,說罷,再次想吻過去。
沈嶼急忙攔住,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
欸,手感好好,捏捏看。
隔着布料,胸膛上肌肉傳來異樣觸感,付雁虎軀一震。
看向沈嶼的眼神已經變了,充滿複雜。
“喜歡?”
“嗯嗯。”沈嶼眸子亮晶晶,臉蛋紅紅,嘴唇紅紅,醉酒态讓他看上去嬌憨不已。
哪還有一點人前優雅端莊的樣子。
“那跟我在一起好不好?天天讓你摸。”
付雁本不想這麽急,也不想趁人之危。
可剛才那一出,讓他擔心沈嶼會再一次被付宙騙走。
付宙現在失勢,指不定什麽都做得出。為得到自己想要的,假裝愛上沈嶼、并火力全開追求他也是有可能的。
沈嶼爽快點頭,付雁還沒來得及高興,他又猶豫着搖頭了。
“不行。”
付雁急不可耐問:“為什麽?”
接着語氣特別委屈:“為什麽付宙那玩意可以,我不可以。”
“我哪裏比不過他。”
沈嶼想說你哪裏都比得過他,但嘴唇又被粗暴撅住了。
這次比上次還久
舌頭被咬破,淡淡的鐵鏽味蔓延在兩個唇舌之間。
沈嶼感覺自己要死了,付雁卻如巋然不動的大山,怎麽推都不動彈一下。
濕潤砸到付雁臉上,他像是被燙到一般心尖一抖。
瞬間松開把沈嶼雙臂反剪在腰後的手:“對、對不起,你別哭。”
舒暢呼吸到新鮮空氣,沈嶼像餓了很久一樣,嘴微微張開大口呼吸。
鼻尖抽動,眼睛裏淚水漣漣大顆大顆往下掉。
剛真有那麽兩分鐘,他就像溺水般真的快死了。
付雁瞧他眼睑都哭得發紅,懊惱責怪自己發瘋,心疼把他整個人攬入懷中,拍着他抽動的背脊順氣。
嘴貼在他耳垂邊有一下沒一下輕哄道歉:“對不起,是我錯了,不該那麽對你。”
“別哭了好不好。”
“不想跟我在一起就算了,我不逼你,只要你別哭。”
“沈嶼,你哭得我心坎都疼了。”
沈嶼沒哭多久,本來就是生理性淚水。
他伸出手在口袋窸窸窣窣摸了一陣兒,扯出一張幹淨的手帕,擦掉臉上的水漬。
付雁把剛從自己口袋裏拿出來的手帕又放回去,同時認出沈嶼用的手帕、是他上次給的。
霎時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之前的種種相處,讓他感覺沈嶼對他也是有意的。可他剛才對着自己喊付宙,付雁又不那麽确定了。
難道,他是付宙的替身?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寧願一輩子一個人,也不願意給付宙那惡心玩意當替身。
“你慢慢吃吧,我走了。”付雁松開他,臉上冷得掉冰渣。
沈嶼拉住他,面上不敢置信,仿佛在譴責他不是個人,拔那什麽無情,吃完一抹嘴就跑。
“你生氣了嗎?”
剛還在哄他,這又是生哪門子氣?沈嶼百思不得其解。
“沒有。”付雁別過頭不看他,眼尾微微發紅。
“為什麽生氣?就因為我沒答應和你在一起嗎?不是不願意,是太快了,我還不确定你喜不喜歡我。”
察覺到付雁手動,沈嶼兩只手齊上陣一起抓住他。
眼下的情形,好似是沈嶼在挽留一個生悶氣的小媳婦。
付雁背對着他站着,垂着頭斂下睫毛。沈嶼坐着,上半身前傾,雙手拉住付雁的一只手,再往下倒一點,他胸口都要貼在小沙發上面。
沈嶼一番誠實的話,使付雁久久無言。
他說得很對,自己這麽快就想跟他在一起、任誰來也會說一句太倉促。
不夠正式,這不是對一個真心愛人應該有的态度。
付雁轉身重新坐下。
以剛才那面對的姿勢看着沈嶼,認真表白心跡:“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