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
第39章 39
◎“不準你說話......”◎
如秦嶼池所說的那樣, 他的動作非常輕。從她的後頸開始向下親,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皮膚上,被吻過的地方又酥又麻又癢, 慕昭的大腦早已一片空白。
昏暗安靜的客廳, 被細細淺淺的水啧聲渲染的濕潤暧昧。
陽臺外卻是另一幅景象。這幾天天氣一直陰沉沉的,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預兆, 閃電驟然照亮黑沉的天色, 冷風卷着枝葉發出簌簌的聲響。
入春的第一場雨, 終于下了。
但慕昭的耳邊只剩下秦嶼池的吞咽聲和呼吸聲, 她還坐在他的大腿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不再掩飾的欲念。
心跳跳的更快, 慕昭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只能像以往很多事情那樣,由他主導這場她甘願墜落的情.欲。
所有的感官都由他主導, 随着他的呼吸沉浮。
這個姿勢,慕昭看不到他的臉,心裏更害怕。她顫着指尖攥着他的衣擺, 聲音含着哭腔:“秦嶼池...我想看着你......”
話音落下,秦嶼池的動作頓住,他像是抱小孩把她抱起來,将她調換成面對面的姿勢, 讓她雙腿纏着他的腰, 将她抱進他的卧室裏。
這張床慕昭上次睡過, 她直覺是秦嶼池平時睡的, 但又想會不會是客房, 因為幾乎不會有人會直接讓客人睡自己的房間。
這麽想着, 她直接問了出來:“你平時睡這張床嗎?”
秦嶼池将她放到柔軟的床上, 雙手撐在她上方,形成極強的壓迫感,他低啞地嗯了聲:“想在我的床上,成為昭昭的人。”
他的聲音又低又啞,嘴裏還一直說着這種話,慕昭羞的快要哭出來,“你別說話......”
聞言,秦嶼池止住動作,低眸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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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光線昏暗的客廳,卧室裏的燈被他全都摁亮,将彼此臉上的情緒照的一清二楚。
秦嶼池靜靜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帶着赤果果的欲念,比起以往數次更具有侵略性,不再克制想要她的欲望。
“為什麽不能說話?”秦嶼池指尖移到她衣擺處,打了個圈後慢慢往上勾,表情帶着點疑惑,“是因為說話會影響進度?”
慕昭的臉漲的通紅,“不是......”
“那是到底是因為什麽?”秦嶼池像是刨根問底的好學生。
“……”
慕昭不知道該怎麽和這個流氓溝通,只能轉移話題,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很硬很燙,她顫着聲音:“秦嶼池,關燈......”
“剛剛不是還說要看着我?”秦嶼池的表情更疑惑,“關燈還怎麽看?”
“……”
他一點都不聽話,讓他閉嘴不閉,讓他關燈也不關,慕昭氣的眼眶都紅了,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惹人蹂.躏。
秦嶼池閉了閉眼,壓住不管不顧的念頭,低聲哄着:“昭昭不生氣,給你摸你喜歡的腹肌。”
說着,他帶着她的手,将他的衣服往上推,掌心觸碰着他堅硬分明地腹肌,像是在完成他剛才的承諾。
“還喜歡摸這兒。”
他帶着她的手繼續向上,慕昭想收回手,卻被他強勢地控制的根本沒法動彈,只能任由他帶着她亂摸。
“還有這裏。”
“……”
将他快摸了個遍兒,慕昭眼尾紅紅的,氣的想咬他。
偏偏秦嶼池還非要問:“還生氣嗎?”
慕昭:“……”
更氣了!
像是終于感知到她在生氣,而且氣的不輕,秦嶼池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聲音低啞的模糊:“真的生氣了?”
比起故意逗她時的痞勁兒,慕昭更受不了低低哄慰的語氣,她輕輕搖頭:“沒有,就是很羞恥,你能不能別總說那種話。”
秦嶼池低下頭,親着她的嘴唇,模糊地問:“不喜歡?”
慕昭眼睫顫了顫:“……嗯。”
他像是不相信,又問一遍:“真的不喜歡?”
“……”
“不應該啊,”秦嶼池語氣溫柔,話裏卻帶着刻意想把她惹哭的惡劣,“我以為你喜歡的,反應比剛才強烈很多呢。”
慕昭真的快哭了,“你別欺負我了。”
秦嶼池又親了下,“這才哪到哪兒,也能算欺負?”
“……”
和地理課本上描寫的一樣,春雨不如夏雨那般猛烈,淅淅瀝瀝的柔和細密,飄落在屋檐上,落下一排水滴,像美麗的珠簾。
不知道從哪兒拿的領帶,意識朦胧時,她的手腕被他綁住,綁的不緊不會弄疼她,但慕昭也沒法憑着自己的本事掙紮開。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未知帶來的恐懼讓她直接哭了出來,秦嶼池已經吻到她平坦的小腹,但聽到哭聲還是擡頭安撫着她,低低地哄着:“別怕,這個不疼。”
他沒騙她,一點兒也不疼,但慕昭的眼淚流個不停,卧室裏只剩下她低低的啜泣聲,完全沒法憑借意志力控制住,全身的神經都在蜷縮和緊繃之間來回切換。
結束後,秦嶼池給她解開領帶,低頭想要碰她的唇,卻被慕昭蹙着眉躲開。
秦嶼池舔了舔唇:“你自己的味道還嫌棄?”
“……”慕昭的神經沒緩過來,像只慵懶的貓埋在他懷裏,還在一抽一抽的抽噎着。
“昭昭,喜歡嗎?”他真的很注重“用戶反饋”。
慕昭不給評價,他就不停地問,非得逼她說點什麽才罷休。最後慕昭實在嫌他太煩,只好扣住他的脖子,主動堵住他的唇。
秦嶼池怔了下,喉間發出悶悶的笑意:“昭昭是在提醒我,耽誤的時間太久,該進入正題了嗎?”
“……”
慕昭受不了他了,妥協地嗯了聲:“我...我想要你。”
“想要誰?”他粗重的喘氣聲全都落在她耳中。
慕昭眼睫眨個不停,“...秦...秦嶼池。”
天色從暗沉到徹底黑透,黑夜漫長的像是看不見盡頭。
在慕昭的再三威脅下,秦嶼池終于把燈給關了,緊跟着慕昭聽到撕塑料包裝的聲音,心尖又跟着顫了顫。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同時将隐在白日面具下的真實面目暴露出來,占有欲和征服欲交織,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們只屬于彼此。
慕昭緊緊地咬着唇,克制着不讓嗚咽聲洩出來。
秦嶼池揉了揉她的唇,把手指放進她嘴裏,哄道:“寶貝,別咬自己。”
慕昭毫不猶豫地咬住他的手指。
然後,他附在她耳邊,低低說了句葷話,直白放浪的不行。
慕昭伸手去捂他的嘴,聲音含着哭腔:“不準你說話....”
“……”
秦嶼池這次終于消停了。
後面的沒再說話,全都是靠做的。
雨滴肆意地拍打玻璃窗,比剛才更大,仿佛整個世界都要為這場春雨傾倒。慕昭想說點話,但開口的那刻才知道聲音啞成什麽樣,頓時明白他剛才那句潤潤嗓子是什麽意思。
“說的什麽?”秦嶼池注意到她薄唇動了動,停下動作問。
慕昭快要崩潰,緊緊地摟着他的腰,不好意思重複。
他嚴謹地貫徹給她的承諾,動作放的很輕,一下一下的非常折磨人,慕昭懷疑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用這種招數逼着自己求他才行。
秦嶼池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帶着蠱惑,“說出來,我聽不懂唇語。”
“……”
她不說話他就不動,像是專注在等着她的回話。
慕昭快被折磨瘋了,聲音低的像是錯覺:“重...重一點。”
話音落下,秦嶼池将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他身上。
“這裏重點?”他試探着,然後目光緊盯着她的臉,似乎能通過她的表情判斷位置,搖了搖頭,“看來不是,那是這裏?”
“……”
“也不是?”
慕昭仍是不吭聲。
嘗試了幾個位置,終于在她臉上捕捉到明顯的愉悅和痛苦,秦嶼池拉長語調,嗓音惡劣的不行。
“看來是這兒。”
作者有話說:
《關于我不停地說S話被媳婦兒禁言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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