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秦柔到底問你拿了多少錢
第28章 秦柔到底問你拿了多少錢
曾經南渝以為她離不開陸伯堯,也舍不得離開他。
可真正離開後,她才覺得。
獨立生活,其實也挺好的。
她不想再像以前那樣,每天只做一件事情。
就是等待陸伯堯來看她。
也不想一直再患得患失。
數着日子。
惶恐地怕離開他的那一天到來。
“阿渝,如果是,我就再給你一個孩子。”
陸伯堯灰色眼眸裏的情,欲升騰。
他輕輕啃咬她精致的鎖骨,大手緩緩往下挪。
從回來這間別墅後,她再也沒有反抗過他。
因為知道,反抗沒有用。
她越反抗,陸伯堯只會越不讓她好過。
她只盼着他能早點玩膩,像以前那樣讓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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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一直承,受着他的無節制索取。
南渝幽幽嘆了一口道,氣若游絲道:“陸伯堯,秦柔到底從你那裏拿走了多少錢?”
“如果我想辦法把這些錢還給你,你能放我走麽?”
陸伯堯換了個姿,勢,冷笑一聲:“還?好大的口氣,你拿什麽還?”
“這是我的事,陸先生。”
“你就告訴我,她問你總共拿了多少錢,我想辦法還你。”
身體突然騰空……
被他像抱小孩一樣抱着下了床。
“南渝,聽你的意思,你是準備讓顧霆琛來給你贖身?”
他咬牙切齒道,兇狠地目光直勾勾地瞪着她。
鐵鉗一般的大手,幾乎要把她纖細的腰肢掐斷。
南渝抿了抿唇,淡淡開口:“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那你的意思是,你寧可賣,身給顧霆琛也不願意繼續跟着我?”
陸伯堯的情緒已經有些失控了。
從他的動作就能看出來……
南渝的性格很倔,她以前處處哄着陸伯堯。
所以一直表現地乖巧跟小心翼翼。
但他不知道,她骨子裏是很倔的。
就像當初,他要送她走。
她寧可從此跟他不來往,也不接受他那樣的放逐。
她咬住紅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
低聲道:“陸先生說笑話了,我跟您不也是賣,身麽?”
“賣給誰不是賣,我為什麽不選一個對我好的人呢?”
陸伯堯突然停下了。
他怒不可遏地掐住她的脖子問:“你是說,顧霆琛比我好?”
“是,他就是比你好。”
她完全不顧他的大手慢慢收緊,帶給她的窒息感。
倔強地低吼出來。
陸伯堯松開手。
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睨着她冷冷一笑:“呵,那當年秦柔把你賣給陳遠明的時候,他怎麽不回來救你?”
“你躺在我床下委曲求全,被我玩了這麽多年,他的人呢?”
“秦柔對我做的那些事,他不知情。
我跟你的事,他也不知道。”
她看似陳述事實,但在陸伯堯看來就是在維護顧霆琛了。
幽邃的灰色眼眸裏的彌漫着滔天的怒意。
嘴角震顫,胸口不停起伏。
“還挺維護他。”
“南渝,你愛上他了是麽?”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冷冰冰的盯着她。
讓她肅然背部發寒。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是沒膽子再說話了。
這已經是陸伯堯的忍耐極限了。
但現在,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生不生氣了。
她只想離開這裏,回去跟孩子們在一起。
她哽着脖子回瞪他:“是,我是愛上他了。”
“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
陸伯堯氣得渾身發抖,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地上重重一砸。
她不屈地緩慢說道:“憑什麽不可以,我愛誰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你能囚禁我的人,但不能囚禁我的心。”
他看見她粉色的唇瓣一張一合,只覺得眼前一黑。
用心養了這麽多年的女人,愛上了別人。
真可笑!
高大的身軀,漸漸無力地滑落在沙發上。
他坐了好一會兒。
才把這口氣緩過來。
“你愛他什麽?”他草草往身上套一件睡袍,點燃一根煙。
手指顫抖地彈着煙灰。
聲音說不出來的頹廢跟無力。
“他對我好,不像你永遠都冷冰冰地。”
“我給他發微信,他都是秒回。
而你要麽就是不回,要麽就是隔很久才回。”
“我跟你在一起,永遠都在仰頭求着你,等待你來看我。”
“陸伯堯,跟你在一起很累,也很沒有尊嚴。
哪怕是這樣,我也愛了你好幾年。”
“但現在,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再過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了。”
她堅毅冷漠的眼眸,不帶一點感情色彩。
陸伯堯從來沒有一刻像此時這般挫敗。
一時之間,他居然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
南渝也穿上了衣服,坐在床上。
換了個方式,繼續開口:“陸先生,你跟溫小姐應該結婚了吧。”
“我不想當第三者,而且我想溫小姐也不會容得下我。
為了您的家庭和諧,放我走可以嗎?”
陸伯堯擡頭看她,眼神很複雜。
“我跟溫宜沒結婚,也沒訂婚。”
南渝的臉色微怔,這些年她刻意屏蔽掉所有,有關于陸伯堯的信息。
還真不知道他沒訂婚。
但他三年前訂沒訂婚又跟自己有什麽關系呢?
她步步緊逼,語氣支離破碎:“現在還沒結,遲早也會結不是麽?”
“還是你又準備讓我跟着你直到你結婚。
再像以前那樣,每天重複随時都要被你抛棄的心痛?”
陸伯堯沉默了很久很久。
才收回了原本炙熱的目光,恢複了以往的冷漠。
“行,你想走就走,我讓阿成送你回京城。”
“但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南渝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麽容易就松開手,放自己走。
她慢慢踱步到他面前道:“秦柔找你拿走的錢,我會想辦法還的。”
俊眉不屑地挑了挑。
語氣很輕佻:“不用了,就當你陪我睡的這一個星期的報酬吧,我也不能白睡你不是?”
小臉倏地漲得通紅。
小巧的鼻翼輕輕煽動兩下,她強行壓抑住心裏的不适。
淺淺擠出一絲笑容:“那就謝謝先生了。”
說完她穿戴整齊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就像曾經,他每次離開時一樣,灑脫又匆匆。
而他卻成了那個站在樓上,緊盯着她背影的人。
南渝其實偷偷回頭了,只是他沒看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