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要什麽我都給你
第20章 要什麽我都給你
南渝滿臉淚痕地跪坐在床上抱着他的腿。
可憐兮兮地求他:“先生,我不想走,讓我留下來好不好。
我不要名份,只要偶爾能見見你。”
陸伯堯把她抱坐在自己懷裏,低頭親吻她的眼淚,柔聲道:“好,我不送你走了。”
“陸叔叔,你以後還是像以前那樣當南渝的叔叔好不好,我不想走。”
腰間纏着她欣長的玉臂,她的聲音又輕又小。
他抓住她的手,回過頭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好,南渝,我答應你。”
“叫我一聲阿渝好嗎?先生。
我總是聽你叫溫小姐阿宜,可你從來都沒這樣叫過我。”
“阿渝,以後我都叫你阿渝。”
他俯身把下巴擱在她頭頂,嘴角浮起一絲柔和的微笑。
“先生,我想要你可以嗎?”
“可以。”
“先生,你當真”
“當然當真。”
Advertisement
“先生,我只是想要一個你的孩子。”
“好,我給你,你要什麽我都可以,只要你能回來。”
“伯堯,我愛你。”
“阿渝,我也愛你。”
陸伯堯用力抓住南渝漸漸消失地背影,心痛又無力。
轉眼,又變成了她充滿怨恨地瞪着他道:“陸伯堯,我跟了你四年。
你當真就一點情分都沒有嗎?”
“你非要送我去醫院嗎?”
他大聲喊道:“阿渝,沒有的。
你聽我解釋,我沒有非要送你去醫院。”
“我只是想吓唬你,因為你算計我。”
眼看南渝的身影越來越透明,他無力地想要抓住,但她卻越走越遠。
留他一個人悲恸地低聲嘶吼:“阿渝,你別走!”
南渝離開了三年半,陸伯堯瘋了似的找了她三年半。
可,杳無音訊。
這幾年來,他無數次夢到南渝哭着求他別送她走的場景。
他悔恨不已,在夢裏他回到了過去。
然後,告訴南渝,我不送你走了,我愛你。
可醒來枕邊空空,再也不見南渝的身影。
陸伯堯躺在南渝的房間,打開投影,看她喜歡的電影。
指節修長的手指,在左手無名指上的男式寶格麗戒指愛憐地摩挲。
仿佛他摸的不是戒指,而是她的臉。
這只戒指是三年半前。
他送給南渝鑽戒的第二天,她小心翼翼地送給他的。
那天,他應酬完回來酒店。
南渝就嬌羞地把手藏在身後,軟軟糯糯地開口道:“先生,我想送給你一個禮物。”
他随意地扯了扯領帶,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灌了兩口。
晚上應酬心情不好多喝了兩杯,感覺人燥的很。
“先生!”她悄悄踱步到他身邊,柔聲喚他,臉上挂滿了讨好。
“嗯。”他挑了挑眉,慵懶地坐在床上對她招了招手。
南渝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把手上包裝很精致的小盒遞給他。
“先生,看看嘛!”她撒着嬌,把盒子放在他手心。
“先辦事。”他把手中的盒子往地上地上一丢。
溫熱的指尖撩起長裙,解開自己的皮帶。
南渝失落地垂着頭,看着地上的禮物盒。
幽邃清澈的鳳眸,逐漸黯淡。
連帶着伺候他的時候,都不那麽用心了。
為了懲罰她的不走心,他故意作弄她。
把她抵在陽臺上,打開窗戶……
她緊張地尖叫,咽哽着求他把窗戶關上。
求他,輕,一點。
完事後,她已經雙腿發顫了。
卻還是第一時間赤,着身子。
撿起被他丢在地上的禮物盒,小心翼翼地打開。
捧到他面前道:“先生,你喜歡嗎?”
陸伯堯慵懶地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事後煙,銷魂地對她吐了一口煙圈。
青煙袅袅,她那張妖冶的臉龐更加魅惑,很惹人疼愛。
特別是此時,未着寸,縷。
身材傲人飽滿,膚如凝脂,美目流轉。
很騷~
“上來!”煙頭被狠狠按滅在煙灰缸,對她擡擡下巴,又來了興致。
她一動不動地咬着唇凝視着他,臉上充滿了期待。
希望他能看她盒中的禮物一眼。
俊逸的眉宇間透着不耐煩,他現在只想辦事,沒心情想別的。
他最讨厭在開餐的時候,碰到她不配合,會影響興致。
但他偏生又愛極了,她在床上熱情又讨好的模樣。
剛才的兩次她都不怎麽配合,他玩的不盡興。
他還是想再來一次的時候,她能好好表現。
于是在她堅毅的眼神中,指尖拿出盒子裏的戒指,把玩了幾下。
“寶格麗,你哪裏來的錢?”
這只戒指要二十幾萬,南渝平時用錢他都會收到短信。
但她很少用錢,平時用五位數的情況都少,何況六位數。
飽滿水潤的紅唇緊抿,她期待着他能戴上這只戒指:“先生,要不要我幫你試試看?”
深邃有神的桃花眸睨着她,淡漠問:“你先告訴我,你哪裏來的錢買這個?”
南渝眼神望着他的手,語調平穩道:“這是我自己賺的錢,我送先生禮物,絕對不會花先生您的錢。”
他挑了挑眉,從鼻腔中恩了一聲。
她咬了咬唇,嘟囔道:“這是我參加海城大學生設計大賽的獎金。
當時我獲得了亞軍,獎金是八萬塊錢。”
“後來,那個獲冠軍的學姐,讓我給她當槍手。
我幫她畫過幾次設計圖,她前前後後給了我八十多萬。”
他嗤笑一聲:“還挺厲害,現在都能自己掙錢了。”
“先生,我幫你戴的試試看好嗎?看一下尺寸合不合适。”
“我知道這個價位的東西也許你會看不上……”
說着她失落地垂下眼簾。
覺得他應該是嫌禮輕,所以不想戴。
陸伯堯把戒指放進盒子裏,随手丢在一旁。
修長有力的手臂把她抱起來。
嬌柔的身體騰空,耳垂溫熱又酥麻:“先伺候好我,晚點再試給你看。”
“好的,先生。”她揚起嘴角,笑的像朵花兒似的嬌媚。
随後,她拼命讨好他,像有使不完的勁一般。
後面,情況越來越失控,他喝多了酒格外瘋。
天亮前,她是累暈過去的。
等她醒來的時候,提出過讓他試戒指,但他随便幾句敷衍過去了。
南渝自始至終都未看到他戴這枚戒指。
而他也始終忘不了,她那雙狹長幽深的狐貍眼流露出來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