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周末的時候沈涼川一大早就給何謙打來電話,何謙以為他心急叫他過去,帶着笑接了,但沈涼川卻說要跟同學一起吃飯,問他晚上去找他行不行。何謙愣了片刻,半晌才應了一聲嗯,說:“知道了。”挂了電話不禁有些失笑。
原來小孩也不是沒有朋友嘛。
這麽一等直到天色都有些暗了才等來沈涼川一條信息,何謙對着上面的地址打了個車,沈涼川電話裏說今天家裏有他爸爸的客人,不想待在家,嫌煩。
車停在一棟小別墅外面,別墅被門外高大的樹影子擋住了,兩層小樓,都亮着暖黃暖黃的燈光。何謙去按門鈴,響了好幾下門才從裏面打開來,沈涼川剛洗了澡出來,身上是薄薄的棉質睡衣,頭發還濕潤着,何謙挑了挑眉,笑道:“怎麽?叫我來過生日,結果自己要睡覺了?”
沈涼川讓他進門,懶懶地笑,面色潮紅像喝了酒,“沒啊,我喝了酒身上全是味道,就先洗了澡的。”
飯桌上擺放着做好的菜品,中央有一個精致的蛋糕,很大,像是為了擺設而不是為了吃的,還有一瓶開了的紅酒,何謙瞥了一眼,沈涼川抿抿唇拉他過去走下,自己坐到對面,“阿姨準備的。”他解釋說,倒了杯酒遞給他,然後小心地看他的臉色:“16歲可以喝酒嗎?”
“你不是都喝過了還問我?”何謙先笑他,又點點頭:“今天可以。”
兩人吃得不多,飯後沈涼川拿出蠟燭點燃給蛋糕插上,何謙把燈關了,沈涼川明顯興奮起來,蠟燭映出他的臉,眼睛亮亮的,問他:“老師有禮物給我嗎?”
“沒有。”何謙搖搖頭笑起來,其實有的,幾天前就買了,卻因為快遞出了差錯沒按時送到,但小孩讨要禮物期待的樣子讓他沒忍住想逗一下,“你不是說我來就可以了嗎?”他裝作無辜的樣子。
沈涼川愣愣地眨了兩下眼,“不行的,哪有這樣...”
何謙忍着笑剛要坦白,卻聽見他話鋒一轉:“唔...也不是不行,那你答應幫我實現一個願望好了。”
沈涼川挑唇看他,計劃得逞一樣。
何謙裝作沒看出他的小心思,煞有其事地考慮了着,猶猶豫豫的,沈涼川立刻說:“不會讓你為難。”
“行吧。”何謙把他面前的酒杯挪開,撐着手看他。
“我希望...”沈涼川幾乎是立刻嘴角就勾了起來,眼睛也不閉直勾勾地對上他的視線,一字一句說:“以後不管你認為我做錯了什麽,你都會原諒我。”
何謙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麽意思,未等他細想,沈涼川漫不經心地擺弄着面前的酒杯,下巴沖他擡了擡,挑釁一樣,偏偏眼裏又閃着有幾分緊張,“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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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謙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軟軟的頭發, “可以。”
沈涼川立刻笑開了,眉眼都帶着笑意,舉着酒杯伸過來跟他碰杯,何謙接住了,也不知道是什麽酒,只覺得酒勁猛得很,一杯下肚熱氣就要往上沖,臉開始發熱,沈涼川看起來很高興,何謙便沒擾他的興致,三杯下肚後只覺得頭腦開始發昏,眼前的景象都變得重影起來,他忽然感覺不對,想站起來卻腿腳發軟,他擡頭去看沈涼川,模模糊糊間卻看見他蒼涼地笑了一下。
“你答應了會原諒我的。”他像是自言自語。
迷迷糊糊間,何謙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像是着了火,頭腦還昏昏沉沉的身體某處卻亢奮得異常明顯,腿根處的位置像是充了血,他難耐地挪動了下身體,眉頭擰得緊緊的無意識地張嘴大口呼吸,卻發現動不了。
被綁住了。腦子裏閃過這個想法的同時他猛地掙開眼睛,撞進眼裏的景象讓他驚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何謙看着自己赤裸着身子,雙腿打開腳踝被綁在兩邊的,腿間的性器腫脹得不像話,顫巍巍地立起來又被重量壓出一個弧度,突突的彈跳着,何謙眼睛冒火,用力掙紮手腕卻被綁的絲毫使不上勁,身體泛起一陣一陣地情欲讓他渾身發熱,控制不住地想伸手撫慰上去。
“醒了?”沈涼川穿着浴袍走了進來。
聞聲,何謙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猛地扭頭看他:“你在做什麽?”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剛出聲連自己都被這充滿情欲的聲音吓了一跳。
沈涼川不答,走到他旁邊随手扯掉腰帶,身上的浴袍滑落下來,少年的身體一絲不挂。他爬到床上,長腿跨開坐在了何謙兩腿之間,低着頭手握住他的性器撫了兩把,何謙頓時發出一聲悶哼,就見他屁股往上擡了擡,扶着那粗大的東西就要往下坐。
“你要做什麽?!”何謙頓時清醒了,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心跳快得不行,是慌的。他難以置信地盯着沈涼川的動作,腦子裏一根弦繃得緊緊的,拼了命想去控制身體那股瀕臨底線的讓他陌生的強烈欲望。他沉着聲音兇狠狠地盯着還在自顧擺弄的沈涼川:“放開我。”
沈涼川好似沒有聽到一樣,連頭都沒擡。
何謙深呼了口氣,語氣緩和下來:“別這樣沈涼川,你醉了是嗎?先放...啊...”話音未完便不受控制地低低呻吟出聲,他感到自己頂住了一個洞口,小口一張一合地正把它的頂端往裏吸。
他快受不住了。
何謙用力閉上眼睛甩了甩腦袋,企圖保持清醒,身體卻越發熱起來甚至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他用力握緊了拳頭,擡眼去看沈涼川,卻見他眉頭一蹙,某處輕輕“噗”地一下,下一秒就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潤緊致地地方,緊接着一陣又一陣地快意酥麻從埋在穴中深處的頂端傳來,快速泛至全身,舒服得他大舒了口氣,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何謙幾乎被這陣洶湧的快感淹沒,窒息的模糊間,他仿佛聽到了自己腦子裏最後那根繃緊的弦“嘣”地一聲,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