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2、2教主攻x盟主受
沈缙倒是沒有等多久, 邢飛沅就從藥房裏出來了,他神色自若的從淡紅色的毒霧中走出來, 來到他面前, 卻一言不發。
雖然他沒說什麽,但沈缙卻能明白這人是在等自己先開口。
沈缙微微放低姿态,道:“邢谷主, 在下沈缙, 今日前來只是求問谷主,沈某的武功是否有恢複的希望。若是能恢複, 谷主大恩, 沈某沒齒難忘。”
邢飛沅認真的看了他一眼, 然後遞給他一顆丹藥:“吃了。”
沈缙也不問這丹藥是什麽就接過去吞了下去,他也不擔心邢飛沅給他吃的是毒藥, 畢竟他在藥王谷這麽長時間,邢飛沅要想給他下毒,多得是機會。他在毒藥方面根本及不上邢飛沅的一絲半點, 若是邢飛沅真要對他下毒, 他再怎麽防備都無用, 倒不如灑脫一點, 搏個好感度。
果然,邢飛沅見沈缙毫不猶豫的吃下了他遞過去的丹藥,看向沈缙的目光都溫和了許多, 甚至主動解釋道:“這丹藥能讓你在今天自如的進入這藥室, 不受這瘴毒的侵入。”
藥室裏有很多藥王谷的珍稀藥材以及各種醫書, 因此非常重要,雖然不能讓閑雜人等随意入內,所以有防護手段乃是正常的。只是藥王谷武功高強的人不多,當然沒法用人手來守護這藥室,只能依靠藥王谷引以為傲的毒術了。邢飛沅百毒不侵自然不懼這瘴毒,而他身邊的小厮也是跟沈缙一樣,服下了這暫時性的解藥方能入內。
沈缙聽到邢飛沅的解釋後,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他果然賭對了!邢飛沅給他服用這丹藥,顯然是打算帶他進入藥室,幫他恢複武功。
雖然原著中就有寫邢飛沅幫沈教主恢複了武功,但沈缙卻不敢随便相信劇情一成不變,畢竟自他穿越過來起,這個世界的劇情就已經開始偏離軌道了。或許劇情在某些方面會堅持原來的軌道走下去,但他不敢賭這個可能性。
邢飛沅走在前面帶路,沈缙跟在他身後朝藥室走去。
藥室并不只是一個普通的屋子,而是可以說是一個小莊園了。
裏面有不少的藥田和少許的屋子,這屋子除了一間給邢飛沅用來休息的卧室外,其他的屋子不是書房就是專門用來放置陰幹藥材的儲藏室。
邢飛沅将沈缙帶到一塊單獨圍起來的藥田前,這塊藥田并不大,但裏面只栽種了一株藥材,就顯得這塊藥田十分顯眼。
這塊小藥田裏的那株藥材形狀看起來跟一顆普通的雜草沒什麽區別,但它的顏色卻是極為絢麗的亮金色,那種高貴美麗的金色令人十分驚豔。
邢飛沅指着這株金色的藥材,道:“這就是金色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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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滿堂就是這株像雜草一樣的藥材的名字,因為是金色的并且繁殖速度很快,就像雜草一樣很快就長滿了整塊地,所以叫做金色滿堂。
只是金色滿堂在同一塊地裏長得越多藥效就越小,藥效如何主要就是看金色的亮度。這塊藥田裏只長了一株金色滿堂,顏色是亮金色的,可見其藥效的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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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缙穿越的空間世界裏很多設定都是作者憑空杜撰出來的,比如這金色滿堂就是這個空間世界獨有的藥材,其他世界是沒有的。不過他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倒是對金色滿堂了解幾分。
金色滿堂可謂是江湖上人人都極為渴望得到的一株靈藥,服下一株最普通的淡金色的金色滿堂,只要能夠扛得過去其中的痛苦,就能增長十年的功力,只要心境跟得上,就沒有任何副作用。
這一株亮金色的極品金色滿堂,足足可以增長一甲子的功力,完全能讓沈缙恢複全部的功力還多增加幾十年的功力。
沈缙看着這株金色滿堂眼睛亮了起來,不過很快又壓下了心中的激動,道:“我如今的經脈脆弱,只怕承受不住這藥力。”
邢飛沅看了他一眼,道:“無妨,你這幾日再泡幾天的藥浴,只要你能抗得過這一株極品金色滿堂的藥力,便不會有什麽問題。”
沈缙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就多謝谷主了,日後谷主有什麽事情需要沈某幫忙,沈某絕不推辭。”這人情欠大發了,以後肯定是要還的。
原著中的沈教主重回江湖後武功大進,應該也是服用了這株金色滿堂,不過原著中是以主角受的角度行文的,所以正牌攻養傷的內容只是一筆帶過,并未描寫清楚。不過沈缙的猜測應該無誤,否則原主不可能那麽快便恢複武功重回魔教,令右護法的計劃不得不暫停。
他又想到原著正牌攻沈教主最後親手殺了邢飛沅,那時他還誤會着戚博容背叛他呢,便只因邢飛沅對‘背叛他的’戚博容下了生死蠱就狠心殺死對自己有恩的邢飛沅,他是該說原主對主角受太深情了還是該說原主忘恩負義實在太渣了呢?只是原主對主角受的‘深情’同樣讓人覺得他渣得不能再渣了。
原著中邢飛沅對原主有救命之恩不說,還幫他恢複武功,為他鞍前馬後的。難道就因邢飛沅喜歡原主,所以他為原主所付出的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嗎?
沈缙又想到原主不用心查證自己被伏擊一事的具體真相便認定是主角受背叛了他,對主角受的解釋一點都不信,只當做是狡辯。這種對自己愛人的不信任和偏見,然後因這誤會傷害自己的愛人……原主實在是渣到了極點。
前面三個世界,沈缙穿越成的渣攻多多少少都有些外因才導致對主角受渣的,而這個世界的渣攻卻純屬自己的個人原因,好在他如今穿越的時間段正好是渣攻開始渣之前,還有機會避免。
沈缙對邢飛沅這樣的一個美人兒最終落得那個下場,難免生出點憐香惜玉的心思來,對待邢飛沅的态度,倒是越發的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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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香惜玉是男人的本性,沈缙再怎麽理智也是男人,邢飛沅雖然性格不适合跟他玩什麽419,但這麽個美人兒日後會落得那個悲慘下場,他難免多憐惜幾分。
尤其是如今的邢飛沅幫他良多,他再怎麽心狠也做不到對此等大恩視而不見。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本就是他的原則,他可以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絕不能沒有原則。
沈缙摘下自己腰間的一枚極為精美質地上好的玉佩,遞向邢飛沅,認真的看着他道:“沈某的身份想必邢谷主已經知曉,這玉佩乃是沈某的身份象征,日後若是有事,只管拿這玉佩來尋我,我必不推脫。”
這玉佩乃是沈教主的身份象征,魔教諸人見此如見教主親臨,意義非凡。沈缙肯将這玉佩送給邢飛沅,足以表明自己的決心。
邢飛沅看着那玉佩上的‘沈’字,也不去接,撇過臉不去看沈缙:“我沒圖你什麽,救你只是把你當藥人研究罷了。”
若是之前邢飛沅說這話,沈缙必是深信不疑的,但如今他卻只覺得邢飛沅是在犯別扭。若真不圖他什麽,只把他當藥人研究秘術造成的特殊傷勢,現在又何必答應将這珍貴無比的極品金玉滿堂送給他呢?
之前是沈缙主動求上邢飛沅,求他幫自己恢複功力,便是将主動權交給邢飛沅任憑其敲詐了。然而邢飛沅卻二話沒說帶他來了藥田這裏送他一株極品金玉滿堂,還沒提出半點要求,甚至他主動付出報酬也被拒絕了,這毫不猶豫的行為足以讓沈缙感激他了。
沈缙将手中的玉佩塞給邢飛沅,微微一笑,道:“這玉佩你拿着,便是不用,也權當你我二人結識一場的信物,做個紀念也是不錯的。”
邢飛沅手裏握着溫潤的玉佩,眸光閃了閃,然後默不吭聲的将其收了起來。
他擡頭看向那株極品金玉滿堂,“我幫你準備藥浴罷,這金玉滿堂用其他藥物中和一下,會減少痛苦的。”他走進藥田裏去拔那金玉滿堂。
沈缙對藥材一竅不通,也不跟進去添亂了,只站在藥田邊上,溫聲與邢飛沅交談。
他看到亮金色的金玉滿堂旁邊有一株剛剛冒了個尖芽的淡金色草芽,好奇的道:“那裏好像還有一株金玉滿堂。”
邢飛沅輕柔的挖坑拔草,嘴裏卻沒忘了回答沈缙的問題:“這金玉滿堂繁殖能力太強,一塊藥田裏要是繁殖的株數太多就會藥效下降,但只有一株的話也不行。所以這藥田裏種的金玉滿堂都是一株成株和一株幼苗。”
沈缙恍然的點頭:“原來如此。”
邢飛沅沒多久便手裏攥着一株亮金色的雜草,這金玉滿堂的根部極為發達,根的長度和寬度甚至比草葉還要長還要寬。他給那株幼苗周圍理了理土壤,便拿着成株的金玉滿堂起身離開了藥田,對沈缙道:“你跟我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