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2、1教主受x盟主攻
老鸨看着沈缙拍到她身上的大額銀票, 原本就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老臉綻放得更大了。
沈缙看着老鸨這菊花綻放成向日葵的老臉,默默的扭頭,真不知魔教是怎麽想的, 竟然讓傷眼成這樣的老巫婆做青-樓老鸨。
一般青-樓的老鸨可不會真的是那種長得特別不堪入目的老女人, 一般都是由之前容華老去又無處可去的花魁擔任, 即使是老女人,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而他眼前的這個……沈缙深深的懷疑, 這個據點的堂主該不會是擔心青-樓生意太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故意弄個長得傷眼的老鸨好吓跑顧客?或者說,這老鸨是堂主/堂主屬下的哪位拐彎抹角的親戚?
在金錢攻勢下, 老鸨沒有任何推脫的就将沈缙往後院帶去了。
後院和樓上都是樓裏有身價的姑娘的居住處, 這些姑娘的身價可不是外面這些主動招攬客人的姑娘可比的。還有些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想見人?可以,先通過這清倌的考驗試題, 等通過了考驗才能見到人, 還是只能聊天聽曲看舞不能摸不能親不能睡的那種。
沈缙對女人沒什麽興趣, 當然不是來piao ji的,但他卻沒挑清倌伺候,而是選了一個能三陪的那種。
他故意裝出一副急色的模樣,一進去就将帶路的老鸨推到了門外, 将門關上, 朝屋子裏的女人撲了過去。
沈缙動作迅速的将那女子點了睡穴, 确保她已經不省人事後, 将人抱到床上去,然後把床帳放下來。他熄滅了燈火後,就悄無聲息的從窗戶跳了出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為了方便自己在夜間行事,沈缙特意穿了一件外白內黑的衣服。他進青樓時将白色那一面穿在外面,并且故意讓人看到他裏面的中衣也是白色的,然後等此刻就将衣服脫下來反着穿上,白袍變成了黑袍。寬松不方便行事的下擺對他而言沒有絲毫影響,不過為了防止被別人看清楚衣服的形狀款式,他還是将寬松的地方綁好紮緊。在黑夜中,只要不仔細看,絕對以為他是穿着方便行動的緊身夜行衣。
他還弄了塊黑布将自己的頭頂臉上脖子上全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連露出來的眼睛都讓人看不真切。他是不可能像電視劇裏那樣傻-逼的只蒙一塊面巾就以為誰也認不出他來了,實際上只遮住眼睛以下的部位,根本起不到掩飾的作用。
沈缙武功很高,起碼那些夜間巡邏的人發現不了他的身影。全副武裝的他悄悄的潛入後院的各個房間,主要搜查那些身份比較重要的人的房間,就連花魁的房間都沒放過。
而事實證明,沈缙的選擇果然是正确的。
沈缙剛剛進入花魁的房間,正要對花魁出手,讓她沉睡好方便他勘察地道機關入口。結果他剛剛洩露了一絲氣息,剛剛送走一個客人正準備脫衣上床休息的花魁立馬警惕起來:“誰?”
沈缙陡然一驚:竟然被發現了?
他不敢置信,于是他還是耐心的潛伏在暗中,沒有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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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那花魁竟也是一個高手,她屏息四處打量了一番,然後将懷疑的目光投向了沈缙藏身的這個地方,一道強勁的掌風拍過來……
沈缙知道,他是真的暴露了位置。
只是他很奇怪,花魁為什麽竟然是個武功高手?要知道,剛剛她是真的與那個普通富商客人歡好了,一個武功如此高強的女子竟然心甘情願的做花魁,這太令人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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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的攻擊襲來,沈缙也顧不得再去思考花魁為什麽會武功這麽高,或者是武功這麽高的女子為什麽會心甘情願的做一個花魁?
他依舊隐藏在暗中躲避着花魁的攻擊,雖然他已經暴露了位置,但他卻沒有暴露身份和真實容貌,還是隐藏在黑暗中沒有将自己的身影暴露在花魁的目光下。
這花魁見自己赤手空拳用掌風什麽的無法遠距離攻擊到沈缙,便往腰帶上一抹,然後幾點毫光一點也不顯眼的射向沈缙,早有準備的沈缙扭動了一下身子,身形有點古怪的扭動迅速離開了原地,極為詭異的來到了那花魁的背後,速度之快令那幾點毫光落了空,落到地面上染了烏沉沉的一片劇毒。
這樣的攻擊都落空了,花魁有點愣神,便沒有注意到詭異消失了的沈缙其實是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沈缙點住花魁的渾身好幾處大穴,讓她的身體動不了話也說不了最後還是陷入了沉睡中。
沒有了阻礙的人,沈缙在房間裏的搜尋過程很順利,從花魁的床邊找到了機關,打開機關後,床底下就傳來了輕微的咔嚓聲,幾塊磚移動了,一個黑黢黢的洞口露了出來……
他果然從花魁的房間裏找到了一個很可能是地道入口的機關。在機關方面,擁有原主記憶的沈缙也算不錯了,他可能做不出來多麽精巧的機關,但是破解和勘察還是沒多大問題的。
沈缙沒有貿然的跳入洞口,而是趴在洞口張望了一番,确定裏面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出來,才只得将花魁躺着的大床再次移到這個洞口的上方擋住,而他自己則是将外面他剛剛和花魁的打鬥痕跡全部銷毀,然後滾入床底跳下了洞口。
剛剛一跳下來,沈缙就聞到一股泥土的腥味兒,他伸手摸了摸洞壁,果然是潮濕的泥土,不是石壁。這地道應該是新挖不久的,土質還比較松散,時常會有散落的泥土從頭頂上落下來,不過除此之外,倒是一片寂靜,就連腳步聲都在沈缙的刻意下幾不可聞。
沈缙伸手從懷裏掏出一顆小夜明珠,為了方便攜帶,他只帶了顆小的夜明珠,質量不是很好,就連夜明珠的光芒都有些暗淡,只能照亮眼前的幾步路遠。不過夜明珠雖然比不上火把明亮,但卻不會燃燒消耗氧氣,讓他不必太過擔心因燃燒火把讓通道中本就稀薄的氧氣被燃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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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缙本已經做好了這條通道裏會出現各種迷惑人的岔道的心理準備了,但他一路走下來,卻是一通到底,一個岔道沒見着。
半途中,沈缙突然發現這個位置的通道頂部有一個機關出口,他看了看前面的黑暗,遲疑了一下,還是小心的将這個機關打開了。
昏黃的燈光在機關出口緩緩打開的時候射進來,沈缙猛的翻身就地一滾,躲開了從出口處射進來的幾枚暗器,然後起身用腳踢了幾塊泥土上去掩人耳目,自己則身形極為迅速的跟着竄了上去。
沈缙一上來正好躲開了上面襲擊他的那人刺來的一劍,他擡眸望去,看着那個襲擊他的紅衣銀面具的男人,震驚了——仲幼卿怎麽會在這裏?
這紅衣銀面具的打扮形象正是仲幼卿以魔教教主的身份出現在人前時的模樣,其他人是不敢模仿這種打扮的。畢竟魔教教主的兇名滿天下,萬一模仿這打扮被哪個除魔衛道的正道人士一劍戳死了豈不是冤枉?
原著劇情中仲幼卿應該是前往了肅城,而不是寧城。
沈缙都将肅城那邊交給樓文嘉刻意避開仲幼卿了,怎麽仲幼卿還是與他相遇了?
此時沈缙有些慶幸自己隐藏了真正面目,仲幼卿認不出他便是當初與他相識的那個沈瑾。
沈缙與仲幼卿交手了幾十招後,互相對了一掌,旗鼓相當的倒退了幾步。仲幼卿隐藏在銀色面具後的臉色看不清是如何的,但那雙銳利的眸子卻緊緊的盯着他:“你是那個什麽新晉的盟主,樓文嘉的徒弟?”
仲幼卿與樓文嘉交手過幾次,雖然只是一觸即走,但對樓文嘉的标志性武功招式還是清楚的,因此在與沈缙交手後馬上就認出這招式的來歷。
沈缙桀桀笑了兩聲,故意沉着嗓音道:“沒錯,我的确是樓文嘉的徒弟。那又如何?”
說完,他又立馬搶攻上去,還是用那幾招樓文嘉的标志性武功招式,并未換新招。只是招式已用老,在仲幼卿手下有些堅持不住了,在緊要關頭,他似乎是想換新招,但卻突然頓了一下,接着仲幼卿拍過來的一掌反震之力飛快的撞開窗戶竄出了出去。
仲幼卿正準備去追,卻發現從地道口處又竄進來一個人影,他稍微頓了一下,然而就這麽人下,令沈缙的人影消失在他的視野內了。
仲幼卿冷冷的看向從地道口過來的花魁:“你最好給本座一個解釋!”
這花魁面露驚恐之色,跪在仲幼卿的腳下,聲音略帶顫抖的道:“屬下知罪,請教主責罰。”她是負責這個重要據點的堂主,算是仲幼卿的心腹,對仲幼卿的脾氣和手段很了解,若是她真的為自己解釋推脫,只怕教主會更加生氣懲罰也更嚴重。
仲幼卿低頭看着她跪伏在自己腳下認錯的樣子,身上陰冷的氣息緩和了很多,他開口道:“起來罷,本座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
聽了這句話,花魁方才真正的松了口氣,她本來都做好了進刑堂的心理準備了。
她按照仲幼卿的吩咐站起身,垂首恭敬道:“請教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