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
忍者學校。
他們的生活看似又恢複了正常，但課間同學們的話還是不免鑽進了代月的耳朵。
無非就是講些宇智波被滅族的事。
代月趴在桌上閉目養神，想盡可能屏蔽掉這些聲音，結果有個男生直接敲她桌子。
代月擡眸看去。
“被滅族的那天你是不是也在那裏？”男生半點沒覺得問她有什麽問題。
“閉嘴。”代月煩躁怼了句，繼續趴着睡覺。看來是她以前跟同學相處的關系太好了，連這種低情商的問題都跑來直接問她。
“拽什麽啊？以為自己姓宇智波嗎？成績差成這樣也敢嚣張……”男生罵着離開。
“……”代月還是趴着沒理他。
反倒是佐助轉頭過來瞪了眼這位男同學，後者才讪讪離開。
不過好巧不巧，代月正愁無處發洩，接下來的體術切磋訓練，在對上了這位男同學後徹底打消了棄權的念頭。
佐助剛和鳴人打完，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代月怒視着她的對手。
佐助張張嘴：“……”
結果還是沒勸她停下，因為如果是換成佐助自己，也不會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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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就讓她出出氣也好。
可是代月已經完全不在意周遭的一切了，在對方出拳的瞬間，眼睛眨也不眨直接握住，把人翻過去，手壓在他自己的背上。同時伸出一只腳抵住他的右腳，輕輕一拽，他整個人就重心不穩往後仰倒在地。
“啊！”
不過區區幾秒鐘，連老師都沒反應過來。
周遭歡呼聲不斷。
代月面無表情拍拍手，等人爬起來跟自己結和解之印。
“你！”
代月的不在乎落在對方眼睛不知怎麽就被誤解成了挑釁。
他起身不僅沒打算解和解之印，反倒雙手開始結印準備用忍術對付代月。
“哎等等！”伊魯卡老師正要沖上前，可下一秒代月就從原地消失了。
再出現時站在了男同學身後，手上凝出的一把冰遁匕首正抵住他的脖子。
男生吓得全身僵硬。
“那是……什麽啊？”有同學愣住了。
見男生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後，代月放下匕首回了人群裏。
“冰遁和瞬身術……”伊魯卡驚了，這還是下忍嗎？
“你的速度變快了。”佐助對代月說。
代月笑笑：“可能因為受刺激了。”
不然還能怎麽解釋？代月想不出其他原因，她以前因為崇拜止水，在體術方面的訓練還是很用功的，又或許産生質變了？
放學回家的路上，佐助提出吃完飯後跟他一起去訓練，代月自然同意。
他們趕往經常訓練的樹林後，佐助突然想起什麽，問她：“那天……你很篤定說止水哥是自殺，你看見了？”
“在夢裏他自己告訴我的。”代月沒半點隐瞞，只是這句話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
“所以就是沒有證據，而夢與現實是相反的。”佐助喃喃自語。
果然佐助不信。
代月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強行解釋說：“有沒有可能是他給我托夢呢？”
第一個止水，第二個是美琴，代月可不信什麽巧合，而且夢裏的一切都太真實了。
這下佐助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代月，臉上明晃晃寫着五個大字：你看我信嗎？
代月便怼他：“你不信托夢，就不能說什麽夢和現實是相反的這種話，那也是沒依據的。”
“算了，”佐助懶得與她理論，“開始訓練吧。”
“嗯。”
兩人一直練到天黑，查克拉都耗盡了。
代月累得氣喘籲籲，坐在草地上休息。
“佐助你太過分了，居然開寫輪眼跟我打……”
佐助沒理她的控訴，只問道：“怎麽不用冰遁？”
而且說是這麽說，眼前的女生體術果真有了太大進步，竟已經能跟自己打成平手了。
代月白了他一眼，甚至覺得這位第一名是有水分的。
“因為你沒有給我結印的時間，而且火克冰，我的冰遁還太弱了擋不住你的豪火球。”所以代月只能用同樣的豪火球跟佐助打。
“所以只是看着唬人……”佐助不禁想起在學校裏代月抵在某位男同學脖子上的場面。
代月恨得牙癢癢，這位佐助同學講話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難聽！
代月快速結印，用剛恢複的一點查克拉造出了一個小匕首，撲向佐助：“什麽叫唬人！佐助你要用你的脖子試試我的冰刃嗎？！”
佐助觸不及防被撲倒在地：“……”
代月手上還舉着小匕首：“……”
嘛，怎麽說呢，兩人現在的姿勢好像不太妙呢。
代月黑發紮成的雙馬尾垂下去，微風拂過時正好在佐助脖間一掃一掃的。
好癢。
“起來。”佐助寒聲。
好兇！
代月手忙腳亂爬起，輕咳着掩飾，再慢條斯理整好自己的衣服。
……
翌日，忍者學校。
伊魯卡在講臺上講關于新年放假的事情，代月閑着無聊用冰遁造了一堆奇形怪狀的小玩意兒。
鳴人在和她一起擺弄，玩得不亦樂乎。
“明天就是新年假期了，大家回去要注意複習分身術……”
代月拍拍前面同學的肩，在人轉頭看來後，把一個小小番茄形狀的冰玩意兒遞過去，并小聲對他說：“拜托給一下佐助。”
前面的同學名叫赤丸牙，轉過身時看見她桌上擺着好多冰狀小動物，眼睛刷地亮了。明顯也被吸引了，一邊拍佐助一邊低聲問她：“可以給我一只小狗的嗎？”
代月大方遞了一只給他。
佐助回頭盯着赤丸牙手裏的冰番茄當場愣住，再越過這人，果然也看見了代月桌上的一堆“藝術品”。
佐助：“……”
然後在牙的不停催促下，佐助只好沉默着接過，把這個冰番茄放在桌上。
神奇的是這東西一整節課了都沒化掉，佐助盯着盯着就想用豪火球烤了，看看到底能不能化。
課後，代月周圍已經圍了一圈的同學。
“代月啊，這個能放多久啊？”
代月想了想：“不破壞的話放一天沒有問題。”
“吶吶……能給我做個佐助形象的小冰人嗎？”
代月驚了，她怎麽沒想到還能這麽玩呢？井野這女生真是腦洞大開啊。
代月大發慈悲滿足了她的要求，幾秒後一個小小的佐助冰玩偶從“大藝術家”代月的手下誕生。
再後來圍的人越來越多，代月都忙不過來了，只好連連擺手拒絕：“我沒有查克拉了，都散了吧散了散了。”
那些人便轟然如鳥獸般退散。
放學後代月和佐助一起在路上走着。
明天的新年假期，伊魯卡老師要求大家晚上一起去看煙火合影。
後來邀請喜歡的人一起游玩祭典就成了許多人想要做的事。
不，或者應該說佐助成了單方面的搶手貨。
尤其佐助本人不在乎的毛病，代月完全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于是當天晚上，那些女生跟商量好似的，一窩蜂沖過來，把準備去和佐助訓練的代月擠開，圍在前者身邊噓寒問暖。
代月被擠開先是一臉茫然，後又看戲般抱着手臂立在原地。
“我拒絕。”佐助冷冷拒絕掉其中一個女生的邀請，目光繞過人堆朝代月看來。
其中意味明顯。
我只想訓練，你還不快來帶我走？
代月冷哼一聲，她可不想變成這些女生的公敵。
可她還是想簡單了，因為佐助太小心眼，見代月不管就自己提出。
“我跟人有約了。”佐助目光沉沉瞪着代月。
代月愣愣，不是，哥啊，你但凡說只想訓練不想看祭典呢！
這下女生的矛頭果然瞬間對準了她，佐助推開擋住的女生，走到代月面前，一臉平靜：“還不快走？”
“是是。”代月無奈，擡步跟上。
心裏其實還是有些高興的，因為佐助。
所以第二天的煙火祭典，代月将頭發束起，紮成個馬尾，換上一身墨藍色和服與佐助一同走到伊魯卡老師指定的地點。
再對比一身粉粉嫩嫩的小櫻和井野，代月的裝扮實在說不上驚豔。這跟她本人的性格有很大關系，在不熟的人看來就是生人勿近。
煙火已經燃起，給漆黑天空增添了一絲美麗的溫度，伊魯卡用一個分身站在前面拍照，代月坐在鳴人身邊安靜看鏡頭。
佐助身邊坐着從開始就吵吵鬧鬧的井野和小櫻，偏偏焦點人物渾然不覺。
“好了，大家可以去參加祭典游玩了！”伊魯卡老師總算放人離開。
代月看着鳴人下一秒轉頭的動作，心生不妙，立刻使用瞬身術跑開。
她真不擅長應付與她有差不多境遇的人，于是先發制人：“各位我突然想起家裏有事，先走一步了！”
說完結印，整個人直接原地消失。
井野湊到佐助面前，疑惑問：“佐助君，代月不是跟你住一起嗎？家裏有什麽事啊？”
佐助搖頭：“誰知道。”
身後三代火影不知怎麽突然出現，同學們都連忙恭敬跟他打招呼。
三代笑眯眯擺手：“同學們都好啊。”
說完走到伊魯卡面前，狀似無意間問他：“伊魯卡，剛剛離開的就是你提過會冰遁和瞬身術的小家夥？”
伊魯卡點頭：“是的，三代。”
“奇怪，她的瞬身竟隐隐能比得上止水了，但我明明記得要借助寫輪眼才能修行到那種地步……”三代皺起眉，沒想通這件事。
“這……”伊魯卡撓頭，他倒是沒怎麽看出來。
“身體還是很弱，天賦應該也不高，怎麽會……難道團藏和我都看走眼了？”三代沒想通，為什麽代月身上會有這樣的違和感。
旁聽完一席話的佐助挑起了眉，沒想到代月竟還有這樣的本事，他可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當然是對手方面的感興趣。
井野和小櫻見佐助笑了，還以為他接受了游玩祭典的邀請，作勢便要行動，結果被佐助冷着臉甩開。
“幹什麽？”
小櫻脖子一縮：“佐助君……”
“我還有事，走了。”佐助穿着一身黑色和服，衣領處宇智波小團扇稍加點綴，簡直是禁欲系的福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