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比厲宴承手段還要狠辣
第84章 比厲宴承手段還要狠辣
“寒嶼,你,你在罵我?”司棠崩潰了。
“這裏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墨寒嶼,我為了你放下尊嚴,求我父親,還向司染下跪,你現在卻這樣對我?你到底有沒有心啊?”司棠大哭控訴,“你答應我父親要和我在一起,你身為墨氏繼承人,不能說話不算話。”
“我說話不算話又如何?”墨寒嶼輕笑反問:“你以為我在乎那點虛名?”
司棠怔怔望着他,眼前的男人好陌生,哪裏還有一點她熟悉的影子,她以為他是個愛惜羽毛,言出必行的人,才會賭上一切。她認為自己很有手段,定會勾引到他,可如今看來,她掉進了早就編織好的陷阱。
“是司染,是司染讓你這麽做的對不對?”司棠還對他抱有一絲絲的希望。
“從頭到尾都是我,我家染染沒有參與過這件事。”墨寒嶼面無表情道。
“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司棠哭泣,梨花帶雨,帶着幾分誘人的凄美。
“我和染染好好的,你非要橫插一腳,還诋毀染染,我豈能容忍?”
司棠望着冷面冷心的他,許久自嘲一笑:“你竟如此愛她,她哪裏比我好?她一直在學我,是我的小跟班……”
墨寒嶼皺眉:“住嘴,我不想再聽你誣蔑染染的話,不然我會讓你付出無法挽回的代價。”
司棠胸腔發出瘋狂哈哈大笑:“墨寒嶼,你混蛋,欺騙我的感情,來獲取利益。”
“所以我說你犯賤,上趕着被我騙。”
他怎麽還可以說出如此殘冷的話。
他的溫柔體貼,殘留的人性似乎全都給了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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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棠咬唇,身體發抖,她比司染哪哪都好,可輸的一敗塗地。
她不敢想,要是父親知道這個消息後大怒成什麽樣,父親一定會把她趕出司家,不要她這個女兒了。
她沒了司家的庇佑,她跟普通人還有什麽區別。
撲通,司棠跪在地上,仰頭哭泣哀求:“墨寒嶼,我錯了,我不該觊觎你,我不該處處诋毀司染,不該想着破壞你們感情,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會離開帝都去國外,再也不會打擾你們,只求你把司氏的股票再賣給我父親,求你了。”
嘭嘭,司棠瘋狂的将腦袋磕在冰冷地板上,疼的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尖叫。
“股票的事,我已經有了打算,不可能再賣回去。”墨寒嶼說完,擡起手腕看腕表,與她在這裏耽擱的時間太久,他該離開了。
起身要走。
司棠伸手抱住他的雙腿,尖銳哭嚎:
“墨寒嶼,我只是愛你,我罪不至死,何況我是司染的堂姐,我們還是親戚,何必要将我趕盡殺絕。”
墨寒嶼一字一字道:“你父親掌控司氏集團的時代結束了,我要你們家不敢再說司染一個不字。”
司棠頹然倒地,手松開他的褲腳。
她明白,墨寒嶼就是要對她和她父親趕盡殺絕,不會有一點憐憫。
墨寒嶼擡腳離開,往宴會廳走去。
來到司染身邊,看她小臉微醺:“喝酒了?”
司染點頭:“開心就喝了點,我聽我媽媽說,哥哥現在恢複的很好,小嶼,謝謝你。”
墨寒嶼勾起薄唇,“多喝點酒吧,我喜歡你喝完酒後熱情的行為。”
司染臉爆紅,她每次喝完酒都會做大膽的事,以前會遭受厲宴承的嫌棄,可墨寒嶼卻很喜歡。
嫁對了人真好,她的缺點都成了優點。
忽然司棠沖進宴會廳,瘋瘋癫癫,毫無形象可言。
她抓住司染的手,哭着哀求:“染染,姐姐錯了,我不逼迫你了,我不做墨寒嶼的情人了,求你原諒我的妄想。”
引起軒然大波。
“什麽?司棠要做墨少的情婦?剛才她下跪敬茶是這個緣故啊。”
“可她忽然大哭着求司染,又是怎麽回事啊?”
司染有些疑惑,她看向墨寒嶼,他只是笑着說,“你想怎麽辦都可以,我聽你的。”
“堂姐,你什麽意思?”司染低頭問。
“染染,你別管太多,你只要原諒我就好?”
司染輕笑:“你觊觎我老公,迫使我妥協,如今又要我原諒你?司棠,你逼人太甚了吧?”
司滔和李靜菲跳出來:“司棠,你身為染染的堂妹,卻要搶染染的老公,你還是不是人了?現在又裝可憐來脅迫我的女兒,你未免欺人太甚。”
司棠有苦難言,她沖着司染磕頭:“染染,我真的沒辦法了,我要是不得到你的原諒,我會失去一切,求你看在我是你堂姐的份上,救我這一次。”
喝了酒的司染大腦轉不過來彎,她又把眼眸投射在墨寒嶼身上:“小嶼,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噢,她要我歸還司氏百分之二十的股票,我說不行,她就來求你了。”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什麽,墨寒嶼擁有司氏百分之二十的股票?
看司棠跪地哀求的瘋樣,這些股票出自老大一家。
大家都是聰明人,各種曲折尋思後,明白過來。
司滔和李靜菲對視一眼,尤其是司滔心思活絡起來,他目前擁有司氏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票,要是再得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票,他就能成為司氏最大的股東,那麽以後老大一家就不敢對他指手畫腳,他在司家也就能擡起腰板做人了。
他急切的把目光放在司染身上,他一直以為司染嫁給墨寒嶼後,好處還沒嫁給厲宴承多,如今看來是他短視了。
墨寒嶼不愧是墨寒嶼,比厲宴承手段還要狠辣。
司染聽完墨寒嶼的話,低頭對跪在地上狼狽司棠道:“我無法原諒你,你求錯人了。”
司棠死寂,眼底透出絕望。
她自小是天之驕女,是家族裏的驕傲,她的未來前途無量,她從不屑司染,瞧不起司染一門心思嫁人的愚蠢模樣,即便司染用手段嫁到厲家,得到全家族的贊揚,她還是瞧不起司染。
她認為她會嫁的比司染好。
可是,為什麽連墨寒嶼也愛上了司染!
司棠從地上起身,環顧四周,那些曾經誇贊她的人此刻都挂滿嫌棄,好似她是蒼蠅,屍虱。
她擡手指向墨寒嶼:
“我清清白白,幹幹淨淨,你卻不要我,偏娶二婚被人踐踏過的爛女人,墨寒嶼,你是不是有病啊!”
墨寒嶼面色驟變。
氣壓低到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