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墨寒嶼竟是哥哥的好友
第65章 墨寒嶼竟是哥哥的好友
顧晚晚立即道:“從未,她害你那麽慘,連打個電話都沒有。”
厲宴承面無表情,他自小到大做任何事,都是深思熟慮,唯獨昨晚感情用事了,他以為可以換來司染一點點的憐憫,可如今想來,她是恨透他了,他再怎麽做,她也不會有任何動容。
“宴承哥,你要吃東西,我幫你點外賣。”
厲宴承慢吞吞道:“晚晚,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顧晚晚呆了一下,搖頭:“宴承哥,我要陪着你,我擔心你。”
“晚晚,對不起,之前我對你做了不理智的事,以後不會了。”厲宴承清雅道。
顧晚晚欣喜若狂,這是不是預示着宴承哥對司染那個賤人一點感情也沒有了。
“宴承哥,我沒生氣,只要你好,我就開心了。”
忽然厲宴承犀利的問:“你為什麽可以輕易原諒我?”
顧晚晚怔住片刻,小心翼翼讨好道:“因為我對晏承哥的感情很深。”
厲宴承輕笑:“是嗎?”
“……”
“晚晚,我有事要和汪陽說,你出去吧。”厲宴承坐起身,把目光放在汪陽身上。
顧晚晚只好讪讪的離開。
宴承哥對她的态度,既不熱情也不冷漠,倒有點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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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起拳頭,她要的可不是這樣,還得加把勁才行。
厲宴承緩慢喝着水。
一杯水下去後,忽将空杯砸向汪陽的腦袋。
玻璃杯又滾落在地,碎成一片。
汪陽捂着流血的額頭,發出悶悶的聲音。
“廢物,我讓你去查她到底跟誰在交往,這就是你查的?我養了你們這幫廢物,花費大量的金錢,就這麽給我辦事的?”厲宴承歇斯底裏:“讓我在司染和墨寒嶼面前丢了一個大臉,讓我成為帝都的笑話。”
汪陽被罵被打,不敢有多餘的舉動,低着腦袋。
厲宴承暴怒,眼睛猩紅,要不是他的身體不允許,他就下床将汪陽和自己手底下那幫廢物打個遍體鱗傷了。
他攥緊修長的手,隐隐發抖,無法控制的怒意,蔓延他全身。
接下來他該怎麽辦?
事業上,他一直被墨寒嶼壓着,難道感情還要如此嗎?
不行,絕對不行。
“你一向和司染關系好?你說接下來我怎麽做,可以挽回她的心?”厲宴承淡淡問。
汪陽沉默許久道:“少爺,您不是不愛司小姐嗎?就放手吧。”
厲宴承雙瞳鎖緊,抓過他的腦袋,狠狠的按在病床上:“汪陽,我養你是為了讓你幫我,不是讓你提意見的!你要是不想跟我了,随時滾。”
汪陽眼淚掉下來,若是少夫人還在,少爺絕對不會這麽對他,甚至還會看在少夫人的面子,給他道歉。
厲宴承松開手,“汪陽,嫉妒快讓我瘋了,你最好少惹我。”
汪陽坐直身體,老實巴交道:“我也不知道。”
厲宴承笑了,他喉結大力滾動,伴随沙啞嗓音:“是啊,我都不知道,你怎麽會知道。”
“司染,我沒想到有一天你竟成了我的難題。”
厲宴承做出指示,讓汪陽派人監控司染,她外出見過什麽人,吃過什麽東西,都要詳詳細細告訴他。
“厲少,我擔心你會惹怒墨少。”
“早在他垂涎我老婆時,他就惹到我了。”厲宴承狠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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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我們的蜜月還在繼續噢。”墨寒嶼重申。
“那我們蜜月的時間有點長啊。”
“染染。”墨寒嶼指腹輕柔她的耳垂,輕笑:“誰會嫌蜜月長啊?”
“我是沒想到一個男人也會那麽喜歡度蜜月。”她第一次的婚姻,是一天蜜月也沒有啊。
墨寒嶼輕輕淡淡地道:“事業我也沒荒廢。”
“對了,我已經着手和你家合作,答應你的事都在做。”
司染:“……那你有點厲害。”
事業婚姻兩手抓,應該是超級厲害了吧。這個男人還真是難得可貴的優秀。
墨寒嶼摟住她的腰,像是忽然想到什麽似:“我從實驗室把你哥哥接走送到司家了,你要去看他嗎?”
司染驚喜,可一想到回到司家,會見到父親那張臉,她就瞬間失去熱情。
“染染,你嫁給我了,還有什麽你不能做的事呢?”墨寒嶼柔聲道:“以前你父親逼迫你和厲宴承重歸於好,無非是看中厲家的勢力,我比厲宴承,更能給他帶來好處。”
“不想讓他吸你的血。”司染搖頭。
“無所謂,我不在意,你的老公血厚,只給他吸一點,讓他不敢再欺負你。”
司染咬住嘴唇,點頭發出一抹嗯。
當天下午,司染就和墨寒嶼回到司家。
這次和以前完全不同,司滔喜笑顔開,比之前見到厲宴承還要興奮。
“墨少啊,沒想到你和我家染染竟然結婚了,你們瞞的我們好辛苦啊。”司滔哈哈哈大笑。
“是染染說,暫時不要告訴外人。”
司滔笑容消失,繼而又大笑:“染染這孩子,父母能是外人嗎?”
說着還看司染一眼,似是警告。
司染挑釁的靜望他,他快速移開眼眸,不再敢跟女兒對視,讓妻子親自去買菜,晚上好好喝一杯。
“我們是否留下用餐,要看染染的意思?”墨寒嶼緩緩道。
司滔怔住,這種事一般不是男人決定就好,何況以墨少的身份地位,他難道還會聽染染的話。
司染剛要說,不想留在家吃飯。
“染染,你回來啦。”司斯禮從房間裏跑出來,開心抱住她:“妹妹,哥哥好想你啊。”
司染眼眶泛紅,“哥哥,我也好想你。”
司滔趁機催促李靜菲去買菜,他就知道,縱然司滔氣他,但她對哥哥的情誼深厚,哪裏那麽容易割舍掉。
墨寒嶼看司滔嘴角浮現的得逞笑意,他眉眼冷卻下去。
他往這對兄妹身邊走去,輕聲道:“朋友,你沒看到我嗎?我傷心了。”
司斯禮看向他,忽然叫道:“李白,你也來找我玩了嗎?”
司染:“!”
司滔:“!!!”
“我和染染結婚了,現在是你妹夫。”墨寒嶼認真解釋。
“染染的老公不是厲宴承嗎?怎麽變成你了啊。”司斯禮不能理解的問。
“墨少,他童言無忌,你不要生氣。”司滔惶恐解釋。
“染染結過一次婚,又不是說不得的事,這只是她的人生經歷罷了。”
墨寒嶼笑着對司斯禮解釋:“厲宴承對染染不好,染染不喜歡他了。
染染現在喜歡我,你希望我當你妹夫嗎?”
司斯禮鼓掌歡迎:“太好了,我喜歡的人都在我身邊,我好幸福啊。”
司染鼻尖酸澀,想哭。
轉過身,紅着眼眶小聲問墨寒嶼: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是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