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
第 3 章
Chapte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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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還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津月凜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期待,仿佛每一個瞬間都可能帶來驚喜。
琴酒移開視線,不再去看某個人,語氣平靜而又漠然,不帶一絲感情色彩,“你可以休息了。”
津月凜有些失落,像一只淋了雨,無家可歸的小狗,但很快少年便又重新支楞了起來。
他找了一個好的位置,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琴酒。
這惹得烏鴉不由得半月眼,
“你都不帶遮掩一下嗎?”
津月凜雙唇緊閉,眼中閃爍着疑惑的光芒,“我為什麽要遮掩啊?”
津月凜不懂,看自己喜歡的人,這又沒什麽!
烏鴉也開始變得不确定起來,
“你這樣也許會讓他很為難?”
少年那張白皙而精致,如同瓷器一般的臉龐寫滿了迷茫,“喜歡一個人會讓他很為難嗎?”
烏鴉:算了,我和你這個感情白癡說什麽。
烏鴉無疑是最了解津月凜的人,這個人對于感情上閱歷少的可憐,只知道喜歡一個人就要無窮的對他好。
烏鴉嘆氣,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那份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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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舉起手中的酒杯搖晃着,杯璃杯的反光映在她臉上,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她格外誘人。
這便是傳說中的千面魔女,貝爾摩德,明面身份是美國著名女星,克麗絲溫亞德,實則是黑色組織中的核心成員,是個令人琢磨不透的神秘主義者。
貝爾摩德一手托着下巴,饒有興致的欣賞着對面淺金色頭發青年的美貌。
金色頭發青年切了一塊牛排,而後意味深長的在貝爾摩德看了一眼,眼神輕佻,看似不經意地打探。
“貝爾摩德,最近組織有發生什麽事嗎?”
同為為組織裏的神秘主義者,安室透和貝爾摩德的關系稱得上“還不錯”。
至少沒有像和琴酒那樣硝煙味兒那麽重。
安室透主要負責情報這方面,他經常和貝爾摩德打交道,而後者又是個樂于享受的女人,每次交接情報或任務時都會大肆鋪張一番。
反正組織都會報銷嘛,出于某種心理,安室透也毫無負擔跟着一起消費,十分順滑。
像是什麽米其林大餐、五星酒店……
總之,每次他倆接頭會面,都會花掉組織好一筆錢。
貝爾摩德臉色一僵,不再帶有那些調侃與随意。
“聽說那位先生把薩澤拉克調回來了。”
“薩澤拉克?”
安室透的聲音低沉,臉上帶着一大片陰影,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體認真詢問,“我倒是聽過他的不少傳聞。”
薩澤拉克(Sazerac),同時也是北美最古老的雞尾酒之一,安室透覺得Boss是特意給予薩澤拉克這個代號的。
看着金發黑皮的青年露出感興趣的樣子,容貌绮麗的金發女郎笑的花枝招展,“阿拉,我倒是沒想到波本你還會關注這些。”
安室透抿唇一笑,沒有否認,将切好的牛排,慢條斯理地送進嘴裏,“情報人員的習慣而已,這你也有吧,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拿起酒杯,朝着波本的方向遙遙舉杯,不在乎得不得到回應。
“說的也是,更何況是琴酒的事。”
想到這裏,貝爾摩德就笑得燦爛。
“誰不感興趣呢。”
安室透将自己在組織裏,打探到的信息說了出來,“所以——薩澤拉克真和琴酒是那種關系?”
說出這話的時候,安室透的語氣裏,都帶着一絲不可思議,他想象不到琴酒那種人……
貝爾摩德略微挑眉,眼裏流出笑意,“組織裏的傳聞已經誇這麽大了?”
安室透嘴角無奈地抽了抽,他還以為能拿捏住琴酒的尾巴,“哦?這不是事實?”
貝爾摩德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種狡黠的光芒,似乎總有着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想法。
“大過誇大了,不過有一點倒沒錯。”
安室透停下手中的動作,看着貝爾摩德說出下一句話。
“薩澤拉克毫無疑問是琴酒最忠誠的惡犬。”
貝爾摩德提醒了一下這個陪她一起亂花組織花費的青年,“波本…你不會想對上他的。”
貝爾摩德的提醒讓安室透心裏一跳,他确實有接觸薩澤拉克的想法。
安室透的嘴角挂着一絲神秘的微笑,“是嘛,聽說他年齡不大,這麽年輕就是代號成員實在是讓人驚訝。”
貝爾摩德眼睛彎成了月牙,嘴角的弧度揚得越高,“好奇的話就去見一見好了。”
貝爾摩德輕笑,她跟波本的關系說不上有多好,只能言盡于此,但如果波本執意,那她就等着看好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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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回日本,那位先生讓你先适應一下這裏的環境,”随後琴酒又将一沓資料遞給津月凜,他的語氣兇狠而冷漠,“三個小時內把它看完。”
蹲在津月凜頭上的烏鴉,看着這一沓有拳頭厚的資料,發出一陣疑惑,“哈?這怎麽可能?”
這也太恐怖了。
倒是津月凜的臉色十分平靜,一雙深邃而明亮的紅色眼眸裏,沒有半點兒驚慌。
津月凜沒有絲毫猶豫的接過,他随手翻了翻,都是組織成員的具體資料和行動總結。
少年知道琴酒的意思,他這是想讓自己用最快的速度,了解組織成員的習慣和風格,以便日後行動。
烏鴉緩緩湊到少年的脖頸,語氣都多了些擔憂,“可以看完嗎?要不我幫你記點?”
“不用,你玩你的。”
津月凜搖頭,他并不需要。
雖然時間上有點緊張,但其實他不需要把每一個字都看過去,每個人挑兩個代表性的總結就可以了。
三個小時很快過去。
琴酒靠在沙發上,眼眸微眯,一雙墨綠色的眼睛一直在少年身上流轉着,“看完了?”
津月凜小跑到琴酒身邊,語氣輕快,
“看完了,我都已經了解了。”
少年似乎怕琴酒不相信,又立刻補充道,“放心,我絕對不會出錯!”
“日本的情況有些複雜。”
琴酒眼眸微沉,面色愈發不虞,一想到幾次任務目标突然卷進案件死亡時,琴酒臉上的神情就複雜無比。
琴酒沒有感情的說道,“如果不是什麽重要的任務出了意外也沒什麽。”
“啊?”
津月凜感到有點懵逼,但盡管不明白是什麽意思,津月凜還是答應了下來,反正日後有的是時間弄懂。
“知道了。”
比起剛到日本,還一無所知的津月凜,站在津月凜肩膀上的烏鴉飛到了空中,仿佛恍惚間明白了什麽,怪不得烏鴉這麽多。
這個地方多古怪啊!
伏特加看着亂飛的烏鴉思緒飄遠,薩澤拉克養的烏鴉啊,話說這和組織很配。
不過……
為什麽總覺得這只烏鴉有點點不正常?
津月凜看了一眼伏特加,眼神冷漠的像一條冰冷的蛇,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溫度和情感。
津月凜揮了揮手讓烏鴉停留在他肩上。
“烏鴉——下來。”
津月凜又小聲的叮囑道,“不要亂飛。”
烏鴉無語凝噎。
……我是烏鴉!
這怎麽能叫亂飛!
津月凜看了一眼烏鴉,撫摸了一下頭,
“忍一會吧,以後讓你飛個夠。”
烏鴉就這樣不甘心的挂在了津月凜的肩上。
在津月凜不眠不休的工作了幾天後,琴酒下了死命令讓他去休息,津月凜不想,但他更不想違背琴酒的命令。
少年靠在沙發上,頭輕輕仰起,這種坐姿優美而自然,流露出一種随和和自信的氣質。
“烏鴉,你說我送琴酒什麽禮物好?
停在圓桌上的烏鴉,眼睛閃爍着好奇的光芒,
“哈?你怎麽想到突然要送禮物了?”
少年的臉龐尚帶着稚嫩的氣息,眼中流露出不屑,“當然是分別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見面,送份禮物很奇怪嗎?”
烏鴉呵呵了笑一聲。
送禮物不奇怪,但是送那個男人就奇怪了。
津月凜垂眸,遮住眼中的情緒,少年緊緊抿着嘴唇,仿佛在克制自己的情緒。
“我只是……想讓他多注視一會我。”
烏鴉飛撲到津月凜的眼前,
“但你和我都不知道琴酒喜歡什麽啊!”
想到那個冷漠的男人,烏鴉就感到牙疼,除了那輛保時捷和□□,它就沒見那個男人,對其他東西露出喜愛的!
津月凜思索了一會,琴酒好像确實什麽都不缺。
津月凜語出驚人。
“要不我去找個卧底送他吧?”
在烏鴉看不出臉色的腦袋上,津月凜進行說着。
“這個卧底地位還不能太低,要不然太掉價了!”
你的思路究竟是怎麽轉的…
烏鴉翻了一個白眼,誰會喜歡這種東西啊!
等等……
以那個男人的性格說不定還真會高興一下。
“得了吧,卧底哪有那麽多?”烏鴉應和了一句,想到津月凜說的,又補充上,“更何況是身居高位的卧底。”
在昏黃的燈光下,少年的眼睛微微眯起,“也不一定……我見有一個人就和琴酒走的挺近的,那好!就從他查起吧!”
烏鴉的聲音中帶着困惑,琴酒身邊除了帶墨鏡的大個,還有津月凜,就沒有人了啊。
“你哪見的?!”
津月凜笑意從眼中流露出來,眼睛眯成了一道彎彎的月亮,“資料上。”
烏鴉再一次感到無語凝噎。
津月凜直起身,“讓我想想,他的代號好像黑麥。”
之前三個小時,烏鴉也看了一下資料。
看津月凜這樣,烏鴉也跟着回憶了一下,“你瘋了!那種人怎麽可能是卧底啊!人家履歷上,還有殺了一名混到代號成員的卧底功績呢!”
津月凜不悅,這只烏鴉到底是哪邊的!
“那這和我查他有關系嗎?”
烏鴉:你就是見鬼的占有欲又發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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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查黑麥之前,津月凜還抽空,去見了一趟貝爾摩德,之前他對于這個有可能是情敵的人,态度一向不友好,但在發現,貝爾摩德只是習慣性的在撩人後,津月凜從态度不好改為不爽。
琴酒可是他的!
但架不住貝爾摩德太過于了解琴酒,為了讨人歡心,津月凜他只能黑着臉,來請教問題,一來二去兩人之前倒有了那麽幾分古怪的交情。
“難得見你,薩澤拉克。”
貝爾摩德對津月凜眨了眨眼睛,笑語嫣然,揶揄他道,“随便猜就又是琴酒的事。”
津月凜撐住下巴看着貝爾摩德,沒有反駁,神色嚴肅,“我需要你幫忙,貝爾摩德。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貝爾摩德的眼睛裏充斥着令人難以捉摸的笑,要知道,薩澤拉克的人情可不是那麽好欠的。
“這麽大方?看來這次的忙我非幫不可了。”
津月凜點了點頭,語氣冰冷,從他的話語裏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我需要你幫我,試探一個人是不是卧底。”
“哦?”
貝爾摩德微微有些驚訝,“你盯上誰了?”
津月凜眯了眯眼,眼底是濃郁的惡意,語氣陰沉沉的,連掩飾都懶得掩飾,“黑麥威士忌——”
貝爾摩德眨眼,對津月凜說的這個答案,有些出乎意料,但一想到這是薩澤拉克,放在薩澤拉克身上卻又理所當然起來。
“這個忙我幫了,記得你的人情哦~”
貝爾摩德語氣帶着不明顯的笑意。
得到了答案,津月凜便離開了,他不是莫名其妙針對黑麥,雖然确實因為有占有欲的原因,但更多的還是直覺。
黑麥絕對有問題!
烏鴉哄着道,“有有有,你随意。”
此刻的赤井秀一———在陪自己的新搭檔練槍,他思緒飄遠,組織突然把他從琴酒身邊調走,讓他心頭一跳。
赤井秀一有點懷疑,是不是他的身份出問題了。
新搭檔———威雀掃了赤井秀一一眼。
“黑麥?”
赤井秀一回過神來,隐藏好自己眼中複雜的情緒,緩緩道,“怎麽了??”
威雀抱着手,用平淡的語氣回答,“我覺得今天你有些不在狀态。”
威雀,在赤井秀一和他成為搭檔之前,在一次任務中就便配合過,現在關系還不錯。
“只是突然間,給我換了一個搭檔,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思索許久,赤井秀一還是試探性的開了口,要知道一對搭檔之間,培養默契可不容易,他很好奇組織為什麽會做出這種決定。
威雀嘆氣,對于自己有幾分實力他還是清楚的。
“好吧,雖然我知道我不如琴酒,但還是把你的嫌棄收一收吧。”
威雀還是提醒了一下自己的搭檔:
“因為——最适合琴酒的搭檔回來了。”
黑麥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挑眉,
“回來?琴酒以前還有搭檔?”
赤井秀一好奇,琴酒那樣的強者,顯然不會承認一個沒用的搭檔,哦,當然,伏特加不算,他是開車小弟,因此他有些想知道能被琴酒承認的人是誰。
威雀揚了揚頭笑出聲,“你加入的晚并不知道,稍微在組織裏待久的人,都知道琴酒的搭檔只有一個,那便是薩澤拉克。”
“薩澤拉克?”黑麥粗粝的指腹撫過槍械,出聲問道,“他很厲害?”
威雀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應該吧,我沒有和他交過手,要知道我平常可是躲琴酒躲的萬米遠。”
赤井秀一懵住,和薩澤拉克沒有交過手,跟躲琴酒有什麽關系。
“喂,我好心提醒你,平常最好離琴酒遠一點,”威雀看着黑麥懵住的臉色,笑道,“上面把你調離琴酒身邊也是因為惜才。”
黑麥:越聽越懵了。
見他還沒懂,威雀嘆了口氣,年輕人還是閱歷太少,“算了,我明說吧。薩澤拉克他占有欲很強,從小到大他只讓琴酒身邊長期有他一個人。”
威雀似乎擔心黑麥不相信,又補充上了一句,“就連一直跟着琴酒的伏特加,也差點被卸成一堆零件。”
聽到威雀的話,赤井秀一瞳孔地震,他沒聽錯的話那個他是男的他吧,組織原來這麽開放的麽。
赤井秀一終于懂了,薩澤拉克就是一個占有欲強盛的瘋子,把他調離琴酒身邊,是因為那個瘋子回來了,組織是為了保護他。
見赤井秀一終于明了,威雀欣慰的點點頭,“所以離那個瘋子遠點,我不想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搭檔,結果第二天變成一堆零件。”
黑麥不以為然,“我有自保能力。”
威雀對黑麥的油鹽不進感到無奈,“你就是這麽想的?那個小瘋子的打法可是以命換傷,先不說你贏不贏的了,就算贏了,薩澤拉克那不要命的打法也會讓自己受傷。”
威雀說完,又啧啧的感慨兩聲,這人比人能氣死人,“他跟咱們不一樣,人家從小在組織裏長大的,背後後臺不少,你說那些人能放過你嗎?”
威雀最後總結道,“和他打真不值得。”
赤井秀一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潛伏進度被一個關系戶攔住了,雖然這個關系戶也不簡單。
黑麥接着發問,“他這樣琴酒不會有意見?”
琴酒那種人一看就不是會受限制的人,更何況是薩澤拉克這種人身限制。
“可不是…”
威雀突然閉嘴,看向赤井秀一身後的目光裏,都帶着肉眼可見的驚恐。
通過威雀的态度,赤井秀一已經确定了,這個十七八歲的人,就是他們話題中的主人公———薩澤拉克。
赤井秀一墨綠色的眼睛對上像蟒蛇一樣,亮眼的紅色,無聲的對戰使氣氛變得十分壓抑,威雀暗罵一聲,這也太不走運了。
“既然對我那麽好奇,可以親自來問我啊。”
津月凜冰冷的嗤笑一聲,語氣中的惡意毫不掩飾。
“看在你是琴酒的搭檔份上,我也不是不能解答。”
赤井秀一眸色一深,他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薩澤拉克還是因為琴酒盯上自己了。
對于這個莫名其妙的麻煩,赤井秀一決定全盤接下,這種在鋼絲線上游走的感覺,讓血液沸騰起來。
赤井秀一短促地笑了一聲,“雖然現在已經不是了,但…有問題我會請教前輩的。”
威雀也顧不上薩澤拉克還在這裏,他震驚的看着赤井秀一,搭檔!作死也不是給你這麽作的啊!
津月凜笑容僵了一瞬,幹脆他也不笑了,他冷冷的掃了對方一眼,少年的眼神猶如獵豹一般銳利,透露着對獵物的堅定與殺氣,好一個黑麥。
“那麽接下來的日子請多指教,黑麥威士忌。”
黑麥并沒有退縮,依舊是對着津月凜笑眯眯地說,
“請多指教,前輩。”
津月凜轉身離開了,臉上帶着毫不遮掩地冰冷的殺意,他遲早讓這個人消失在世界上。
“黑麥!”
見薩澤拉克走了,威雀瞬間炸毛,“你是想死麽?想死我可以送你!”
一想到這麽合拍的搭檔活不了多久,威雀心裏就郁悶極了。
赤井秀一絲毫不慌,他眼中帶着未知的情緒,“薩澤拉克已經盯上我了,就算我不挑釁他也不過就是遲一點找我麻煩。”
威雀有些猶豫,“可是…”
黑麥依舊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可以再告訴我一些關于薩澤拉克的事麽?”
威雀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
“行吧!你最好給我活的久一點!”
赤井秀一認真的将每一個字記在腦子裏,他的眼中也逐漸帶上了凝重,薩澤拉克果然有點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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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月凜從訓練場出來,他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種狡黠的光芒,看似不經意間就能釋放出致命的殺氣。
黑麥…
你究竟是不是卧底呢?
烏鴉落在津月凜的肩上,幽幽地開口,“凜…那個叫黑麥的是不是在挑釁你啊?”
津月凜無語的吐了口氣,他果然不該期望自己烏鴉的智商。
見津月凜沒有說話,烏鴉又接着說道,“他竟然敢挑釁你啊,我都沒這麽勇的。”
津月凜:……
“閉嘴!”
烏鴉有些無辜的撲騰了兩下。
小少爺這又是怎麽了。
津月凜嘴角彎起,眼中閃耀着愉快的光芒,臉頰上露出一對淺淺的酒窩,如同春天的陽光在雪後初晴的時刻裏綻放。
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般的笑,說出來的話語卻滿是威脅,“幫我去盯着他,如果被發現了……你也不用回來了。”
烏鴉飛到半空中,
“哦,我去盯人,你自個發瘋去吧。”
烏鴉連忙飛走,難不成讓它盯一個人比和津月凜相處還難不成。
“溜得倒是快。”
津月凜意味深長得說了一句,然後撿起落在肩上的烏鴉羽毛,濃墨般的黑色在白哲細膩的皮膚上異常顯眼。
烏鴉啊——
為什麽歌唱,
因為在那高山上,
有七個最可愛的孩子等着她回家…
津月凜哼着童謠,心情瞬間變得肉眼可見的好起來,他的目光不自主的柔和下來。
父親…
我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的。
我好像已經找到了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