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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82.第81章人生尴尬

第81章 人生尴尬

白牡嵘暫時被宇文玠死死壓制住,他整個人施力壓在她身上,她根本無力動彈。

這家夥若是真故意施力的時候,力氣好大。一旦被纏住,很難掙脫。

盯着他,白牡嵘盡力保持自己臉色不變,身體卻始終在暗暗發力。他就在自己眼前,不足一巴掌的距離,呼吸時溫熱的氣息打在她臉上,更像是在羞辱一樣,因為他呼吸很均勻,好像根本就沒費任何的力量。

腰腹不斷的用力,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但使了将近一盞茶時間的力氣,也沒把他掀下去。

而且,拖延的樓下的鬧劇都結束了。那些人終究因為掌櫃的不服輸,而小二偷偷從後門溜出去跑到官府去報案,官府的衙役馬上就要進這酒樓時,而快速的溜走了。

他們雖說也定然是官家人,興許在皇城都作威作福,但終究是秘密而來,不敢鬧得太大,更不敢和當地衙門鬧出事端來。

前來的官府衙役在酒樓裏停留了一段時間,在掌櫃的送了一瓶酒之後,他們才離開,他們是不會白白來一趟的,沒好處可不會走。

大概因為難以逃脫,白牡嵘的臉都開始發白了,宇文玠因為施力,額頭也有青筋冒出來,但他面色依舊平靜,顯然也在讓自己盡力看起來輕松一些。

心情達到了最糟糕,白牡嵘看着他,驀地擡起頭,張嘴就朝着他的臉咬了過去。

宇文玠也立即擡起上半身去躲避,就是這空當,白牡嵘瞬時從他身底下挪出來,身體迅速翻轉,直接撲到了他的背上。

宇文玠被壓着趴在了地上,而白牡嵘壓在他身上,控制住他的兩只手,學着他剛剛的樣子而用盡全力壓着他讓他動彈不得。

再次占上風,她不免得意,“臭小子,感覺如何?”

然而,被壓住的宇文玠卻沒有施力反抗,他低着頭,也看不見他的臉,一時間他整個人好像鴕鳥一樣。

以為他是在故意裝相,從而讓她放松警惕,所以她不僅沒松懈,反而身體如墜了千斤墜一樣,死死地壓住他。

但因此,宇文玠的頭也更低了,露在外的耳朵以看得見的速度變得紅彤彤,像熟了似得。

因為樓下安靜了,躲在二樓房間的護衛也陸續的走出來了幾個,他們在走廊裏對視了一眼,之後便朝着樓梯口這邊移動,想觀察一下樓下的情況。

誰想到才靠近樓梯口,便瞧見了如此一幕,幾個人程度不一卻是一同的目瞪口呆,稍稍觀察了一下那兇悍的把宇文玠壓在身下的白牡嵘,幾個人想了想,又退了回去。

難得這段時間他們倆也沒打架,誰想到即将要回到皇城,他們又開始了。

他一直都沒動靜,不反抗,不出聲,白牡嵘得意了一會兒,也不由覺得奇怪。

歪頭想要看他的臉,但什麽都沒看見,反而是注意到了他的耳朵。

這耳朵紅的像是被煮了一樣,白牡嵘稍稍一想,然後就不由低頭看向自己的胸。

她因為故意施力,上半身全部壓制住了他,所以胸也緊貼在他的背上。

思及此,她不甚痛快的深吸口氣,松開手就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臭小子,很軟是不是?”話落,她猛地跳起來,又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這身體大概還在發育,明顯比最初大了幾個型號。礙事的玩意兒,害她打架失威風。

舉步離開,白牡嵘返回了房間。倒是宇文玠在那兒停留了很久,才動作緩慢的起身。

他的臉仍舊很紅,可心裏卻又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覺來,說不清道不明。

這一夜,之後再也沒有發生荒唐的事情,整個酒樓都十分安靜。而且因為此次包下客棧的客人的要求,樓上樓下的燈火始終燃着,一片通明。

雖說掌櫃的有點心疼燈油錢,但是人家付錢不含糊,浪費些也就浪費些了。

直至天亮,在一樓守了一夜的小二按照掌櫃的臨走時的交代,趕緊一一滅了一樓二樓的油燈。在二樓走廊裏滅燈的時候,別提有多緊張了,因為很明顯這二樓的一些客人根本就沒睡。他在走廊裏滅燈的時候,房間裏的客人還走到了門口來,雖說沒開門,但是即便隔着門也能感受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的壓迫力,讓人不得不注意。

完成了任務,小二如同逃命似得快速的跑下樓,而二樓的幾個房間門也陸續的打開,差不多都醒了。

按照宇文玠的設想,最好今日在城門上鑰之前返回皇城,所以,現在時間還早,并不着急。

而且,皇城裏的确是有人已經着急了,昨天都有人找到這裏來了。

不過,他們着急便着急,并且,根據宇文玠的推測,他回去的越晚,某些人就越坐不住,這是好事兒。

大概是因為不着急趕路,白牡嵘和宇文玠都沒有出門,房門始終緊閉着,似乎都在睡覺似得。

直至早膳做好了,小二端着送上來,在白牡嵘所住的房間門口躊躇了一會兒,然後才敲門。

哪知也只不過敲完門的一瞬間,房門霍的就從裏頭打開了,白牡嵘散着頭發,明顯是剛剛睡醒,而且睡得也不是很好的樣子,眼皮都腫着,乍一看很是吓人。

小二也被吓了一跳,端着托盤想了一會兒,“夫人,早餐來了。”

白牡嵘垂眸看向托盤上的飯菜,明顯是一次性送來了幾個房間的早餐,不止她一個人的。

“哪一份是往那個房間送的?”她伸手一指,指的是宇文玠的房間。

小二扭頭看了一眼,然後搖頭,“那位客人的膳食不歸小的們管,好像是夫人的下屬們自己動手準備的。”所以那位客人很特殊。

白牡嵘嗤了一聲,“算了,送進來吧。”想給宇文玠下毒的,都是因為他,她昨晚睡覺斷斷續續的做了很多讓她讨厭的夢。這麽多年,還真沒人性騷擾過她呢。

不過轉念一想,她在那個世界的形象,也不是那麽漂亮,而且十分強悍,也沒人有那個膽子。

小二放下了早膳,便托着托盤退出去了,白牡嵘刷的關上門,震得小二一哆嗦。

這位夫人,昨天和今天的态度天差地別,簡直就像多變的天氣,吓人。

坐在桌邊,白牡嵘攏了一下頭發,然後拿起筷子吃飯。

想起昨晚的夢,她就渾身不自在,由此開始後悔昨天打宇文玠打輕了,應該把他的蛋卸下來才能解心頭之恨。

但又想想,自己似乎小題大做。反正腦子裏亂哄哄,想起這事兒就不愉快,最後吃飯也沒滋沒味,便也不吃了。

一直獨自在房間裏挨到了傍晚,聽到外面走廊裏護衛來回走動的聲音,白牡嵘也知道到了啓程的時間,這才捆綁好頭發裹上披風走出房間。

兜帽扣在頭上,她也沒什麽表情,所以顯得幾分清冷和不好惹。

往樓下走,下了樓梯,便瞧見了站在酒樓門口的宇文玠。盡管是背對着自己,但他化成了灰,她也認得他。

走過去,她直接繞過他,朝着自己的棗紅馬走了過去。

看到她,宇文玠也移開了視線,裝作沒看到的樣子。

兩個人不互相看,好似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但明明在同一個位置駕馬前行,看不到是不可能的。

出了城門,天色就暗了下來,隊伍也加快了速度,很快就上了官道。

官道和夜空差不多,一樣的黑暗,馬兒的視力倒是十分好,在官道上疾馳,甚至有一種插上了翅膀的感覺。

白牡嵘安心的抓着缰繩,這棗紅馬很溫順,脾氣很好。即便是這種黑夜,它也不會發脾氣。

在路上行了大概兩個時辰左右,皇城城牆的燈火就進入了視線當中。皇城的巍峨,不是別的城池可以比的。

其實就算是楚震做了邊關的草頭天子,但這輩子大概也只能是個草頭天子罷了,無法擁有這皇城的繁華,根本不算做皇帝。

皇城城門還未上鑰,踏上護城河,便看到了城門那兒守門的兵士,亮着火把,他們嚴守城門。

如同離開時那樣,當先的護衛亮出腰牌,隊伍暢通無阻的進了城。入城之後,感受到的繁華就不一樣,皇城特有的那種氣息撲面而來。

白牡嵘騎馬在隊伍當中,心情還是不錯的,只不過一路上沒看宇文玠,也沒和他說話。

而宇文玠也一樣,全程沒看過她,像是她不存在一樣。

進了皇城,隊伍的速度也慢了下來,雖說街上有很多人,但遇見了這隊伍,都遠遠的避開。即便不去研究,也知道這麽一大隊人馬,是哪個權貴府邸的。

“王妃,屬下們先送你回王府。”正在前行時,幾個護衛駕馬過來,一邊說道。

白牡嵘掃了一眼宇文玠那邊,他連頭都沒回,只是在其他護衛的護送下,朝着長街的盡頭而去。

“走吧。”收回視線,她不由得哼了一聲,然後調轉馬頭,在護衛的護送下,朝着王府而去。

時隔幾天回到王府,白牡嵘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滄桑了不少。尤其數次在野外夜宿,真的整個人都粗糙了。

進了王府,一路步行進索長閣,看見她的上女跪了滿地,對于她突然回來,都一副措手不及的樣子。

擺擺手叫她們起來,她進了小樓,暖意撲面而來。

“王妃,您回來啦。”她忽然出現,在一樓正廳裏擺弄燈籠的小羽和流玉就蹦了起來。

“嗯,我回來了。”她也算是明白她們的感受了,宇文玠向來不管離開還是回來都不做提前預告,所以府裏的人每次都會很震驚,手忙腳亂的。

兩個人立即跑過來,流玉給她脫披風,小羽抓她的手檢查,似乎是想看看她離開這幾天有沒有少根手指頭什麽的。

“別看了,我沒什麽事兒,就是受了些小傷而已。”在軟榻上坐下,她也徹底舒展開身體。門口,有上女端着茶點送過來,手腳麻利。

一聽她這麽說,小羽立即詢問哪裏受傷,白牡嵘指點給她看,小羽的臉都皺成了一團。

任她看自己,白牡嵘盯着一處似乎在想着什麽。

驀地,她忽然看向小羽,“只有你曾見過第一張休書,那上面的內容你還記得麽?”休書她根本不知道怎麽寫,若是申請離婚的那些說辭她倒是會,可這個世界的休書顯然和那個不一樣。

應當都是一些抨擊女人的話,什麽不賢惠呀,生不出兒子呀,總總之類的吧,都是女人的錯,所以男人才要休妻。

小羽眨了眨眼睛,然後搖頭,“奴婢是看過,可是沒記住,有些字,奴婢也不認識。”

“流玉你呢?”看向流玉,白牡嵘想問問她,她們這些上女的文化程度要高一些。

流玉搖頭,“那是王爺寫的,奴婢們,也未必全都認識。”

“那他會如何寫呢?這樣吧,你去把常嬷嬷叫來。”她應該能知道。

流玉點點頭,随後立即跑了出去。

小羽檢查着她的左臂,幸好是結痂了,看起來好的差不多了。但,怎麽也想不通,跟着宇文玠出去了一趟,就變成這樣了。

很快的,常嬷嬷就來了,她還是那個樣子,一切禮儀都完美不可挑剔,但臉上又透着一股更年期婦女特有的厭世感。

給白牡嵘請安,之後就筆直又謙恭的站在那兒,等着她發話。

“你們都下去吧。”門口那兒還有上女在候着,白牡嵘看了一眼,叫她們退下。

上女們退下去,大門也關上了。

“流玉,把紙筆拿來。”看着常嬷嬷,白牡嵘已經想好點子了。

流玉立即去取,動作麻利。

這邊,白牡嵘坐直身體,随後道:“常姑姑,我有件事要拜托你。我想,既然找不到那張休書了,我又十分好奇上面的內容,但宇文玠不肯說給我聽。我就想着,常姑姑伺候他那麽多年,應當會知道他寫的休書是什麽樣子的。這樣吧,你模仿着他的習慣,寫一張來,讓我看看,給我解惑。”

常嬷嬷的表情倒是沒什麽變化,只不過,眼睛卻是有閃動。

“是。”不過,她也沒拒絕,答應了。

流玉取來了紙筆,常嬷嬷也走到那邊坐下,姿勢端正的執筆,然後開始書寫。

白牡嵘看着她,其實挺驚嘆的,什麽都能做,即便不貼身服侍,但也了解主人的性情,這也的确是個本事。

如果常姑姑不生在這個世界,必然會成為一個專業級的家政人員,特別優秀的那種。

很快的,常嬷嬷寫完了,吹了吹紙上的墨跡,然後拿起來,恭敬的送到白牡嵘手裏。

接過,白牡嵘一一看着,就不由得驚嘆。常嬷嬷這字兒寫的真好,工整又美觀。

而且,這份休書的用詞真的十分講究,并沒有抨擊女性,反而更多的是表示兩個人沒有緣分。又表述了一番她如何如何好,男方也希望女方能夠找到良人。

“常姑姑确定根據宇文玠的脾氣,會寫出這麽有人性的休書來?”怎麽想着都是有些不可思議呢。

常嬷嬷點點頭,“奴婢很确信,王爺他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如若沒有威脅,他向來不會與人為難。”

一聽這話,白牡嵘笑出聲來,心地善良?常嬷嬷是怎麽說出這種違心的話來的。

他有着遺傳性的冷血特質,因為他的那些兄弟都那樣,包括他老子。

善良?不存在的。

“好吧,可能也會為自己增加暖男人設故意為之,就這樣吧,我滿意了。時間不早了,常姑姑去休息吧。”白牡嵘覺得也只能這樣了,這整個王府裏,也找不到比常嬷嬷更了解宇文玠的人了。

常嬷嬷按照以往的退場方式倒退着離開,随着正門被關上,白牡嵘也長舒了一口氣。

“你們倆都準備準備吧,順便去通知一聲大楊和金剛。準備好了,咱們就能撤了。”她挑了挑眉尾,現在對于去哪兒,其實還是迷茫的。豐城還是夷南,在心裏對比了一下,她反而更傾向于夷南了。

既然城池都那麽破落,不及這皇城幹淨繁華,還不如直接去更原始的地方待着呢。

“是。”小羽和流玉對視了一眼,雖不知要去哪兒,但是跟着白牡嵘的話,應該會很輕松的。

“不知你們倆覺得,是在城裏待着好,還是在山裏待着好?”翹起腿,看着她們倆,白牡嵘問道。

兩個人各自想了想,然後異口同聲道:“山裏。”

“為什麽?”倒是沒想到,她們倆還挺有想法。

小羽看了看流玉讓她先說,流玉也不躊躇,直言道:“反正有錢,在山裏待着也一樣啊。買好一切生活上需要用的東西,在山裏又沒人打擾,生活物品也不缺,像公主一樣。如果對外感到想念了,就出山去城裏轉轉,奴婢覺得好。”

白牡嵘聞言點點頭,“說的真好,的确是這麽個道理,有錢就行了,什麽都成。”

小羽卻是另外的想法,“奴婢覺得在山裏能夠自己開辟出園子來,種菜也好,種糧食也好,都很自由。沒人發現,又不用繳稅,自給自足。”

“嗯,聽着不錯。”白牡嵘再次點頭,小羽說的也很好,大有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意思。

兩個人說了一堆,見白牡嵘沒有反對的意思,随後不由問道:“王妃是選擇好了地方麽?在哪兒呀?”

“選擇還不确定呢,你們倆也無需着急,到時我想好了,就告訴你們。反正既然選擇跟着我,總是不能讓你們吃苦就是了。還有大楊和金剛,他們若是不想在山裏待着,想做些什麽的話,我都支持。”畢竟,人得有夢想。

“好。”兩個人還是高興的,皇城對于她們這些只能做下人的人來說,還是很壓抑的。如果能到外面做自由人,自己種田過得清苦一些,也是舒坦的。

“唉,我餓了,把晚膳拿來吧。吃過之後,我要洗個澡,這幾天也沒認真洗漱,我的頭發都臭了。”若是真進了山,她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頭發剪了,太礙事了。

兩個人立即去準備,晚膳很快送了上來。

看見了食物,白牡嵘倒是幾分感慨,若說在哪兒能吃得好,非皇城莫屬了。

身份尊貴之人才有的府邸,擁有一級的廚子,別的地方怕是再也不會有這種待遇了。

倒也算是一種遺憾了,不過也沒辦法,世事不能兩全。

用過了飯,她直接去了浴室,看到偌大的水池,又不由得生出一股再也無法擁有這麽好的浴室的感想來。看來那句話說的沒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人的本性,她也沒逃過。

光溜溜的泡在水池裏,任小羽跪在池邊給她洗頭發,白牡嵘無念無想,但又想的很多。各種想法交織一處,倒是讓她有些為難來。

想着要給小羽流玉他們自由,但生活條件也不能太差。吃老本倒是也能吃一輩子,但做些事業呢?這個世界,做事業怕是不太好做,做正正經經的買賣禁受不住黑白兩道的搜刮壓榨,所以只能做一些與大梁律法打擦邊球的事業。宇文玠那時說城裏最熱鬧的地兒是賭館煙館妓館,想想她都覺得惡心。她以前可是這些産業的對立面,白姐還應該是正派人物來着。

“王妃,頭發洗好了。”小羽開口,打亂了白牡嵘的思緒。

她睜開眼睛,随後擡起頭,無意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溫熱的水下面,這身體凹凸有致。

“小羽,你說我胸大麽?”她忽然問道。

小羽一愣,小心的往水池裏看了看,然後她躊躇道:“反正比奴婢的大。”

笑出聲音來,白牡嵘回頭看她,她臉上都是水,顯得那眼睛也十分妖媚,“你的确是不大,不然,你讓我摸摸,感受感受?”說着,她直接伸手就要非禮她。

小羽立即一屁股坐在地上躲避她,幸好她是在水池裏,胳膊只能伸出那麽長來,并沒有碰到。

幾分遺憾,收回手,白牡嵘笑笑,又搖了搖頭,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覺,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昨晚的夢重回腦海,她雞皮疙瘩更甚,索性直接鑽進水裏,開始游泳。

直到在水池裏泡的手腳發皺,白牡嵘才從水裏鑽出來,小羽幫忙擦拭着她的身體,她閉着眼睛享受。

穿上了衣服,她自己拿過手巾擦拭潮濕的長發,一邊走出浴室。

哪想到,出了浴室便看到了宇文玠,他剛剛用完飯,正起身,兩個人打了個照面。

對視,兩個人各自在對方的臉上停頓了幾秒,然後同一時刻轉開眼睛。

白牡嵘直接朝着樓梯那兒走,哪想宇文玠也朝那兒走,兩個人好似都急于避開對方,卻沒想到在樓梯口會師了。

一同停下了腳步,白牡嵘看向他,他也低頭看向她。兩個人的視線再次彙聚一處,宇文玠的耳朵也莫名其妙的紅成了一團。

深吸口氣,白牡嵘并沒有覺得害羞,只不過很尴尬是真的。

她這麽多年還沒有過尴尬的經歷呢,全身都不舒服,雞皮疙瘩一層又一層的在身上亂竄。

“先上去吧,剛洗完澡,很容易着涼。”終于,宇文玠先開口,然後後退了一步,給她讓出空間來。

白牡嵘挑了挑眉,然後點頭,“謝了,果然是得活的久一點,我還能看到你這麽有風度的時候。”活的久,什麽都能看到了。

宇文玠似乎很無言,不過,也沒說什麽,只是等着她先上樓。

最後看了他一眼,白牡嵘轉身往樓梯上走,她潮濕的發尾還在滴水,把後背的衣服都浸濕了一小片。

看她走到了樓梯口,宇文玠才舉步往上走,沉默的上了樓梯,然後無聲的消失在樓梯口,他回了自己的房間。

樓下正廳,小羽和流玉始終都不言不語,她們倆可一直在瞅着那兩個人。好奇怪啊,忽然間的都這麽謙虛,十分詭異。

“他們倆在外,是不是決鬥了?然後兩敗俱傷,覺得再怎麽打也是分不出勝負,所以就決定以後客氣的相處了?”流玉猜測道,覺得應該是如此。

小羽搖頭,“不知道。弄得我都開始不自在了,特別像要下暴雨似得,說不準什麽時候就爆發了。”他們倆總是互掐,似乎都覺得對方不順眼。平日裏說話也是夾槍帶棒,火藥味兒十足。

流玉長嘆口氣,愈發覺得心累,所以,還是自由些比較好,在這王府裏太壓抑了,若是待一輩子,非得被壓抑死不可。

樓上,走廊兩側的房間安靜無聲,房間的門都是緊閉的,也不知道裏面的人在做什麽。

白牡嵘把潮濕的海帶一樣的頭發盤在頭頂,她也不會弄得平整又好看,所以頭發絲兒大部分都支楞着,倒像是街邊的乞丐。

她坐在椅子上,兩只腳丫子搭在另一把椅子上,一手拿着沾滿墨水的毛筆,面前鋪着幾張白紙,對照着之前常嬷嬷寫的那張休書,正在模仿。

倒不是說要模仿出常嬷嬷的字跡,只是想要自己寫出來的字像宇文玠,不能模仿其神韻,模仿出外形也是可以的。

宇文玠的字她見過,什麽模樣在心裏也有數,但想歸想,想要寫出來卻很難。

一個字一個字的寫,寫出來後她仔細查看,然後就搖頭否定自己,一點都不像,而且自己的字兒也挺難看的。

描了滿滿一張紙,之後便搖了搖頭,不行。

把紙揉成一團,她繼續寫下一張,一手摸到頭頂的發包,大概是糾纏的太緊了,所以頭皮疼。

她最不滿意的就是這一頭長發了,簡直礙事到極點,這身皮囊從頭到腳都挺好的,唯獨頭發太長。她都懷疑這身體的原主人是不是從小到大根本沒剪過頭發,應當是挺愛惜的。

若是自己到時真給剪了,不知原主人的在天之靈會不會生氣。

想着一些連七八糟的,她一邊在新的紙上繼續寫字,一筆一劃,都很虔誠,但寫出來的字并不怎麽樣。

寫了大概将近一個時辰,也沒什麽進展,倒是因為手臂一直懸着,她手指頭有些抽筋。

最後索性放棄,滾回床上,睡覺。

她在王府裏獨自安穩,睡得也格外舒坦,卻不知僅僅幾天而已,這皇城發生了許多事。

國丈與陽武侯府的老侯爺已經到了決裂的地步,都是因為國丈向皇上谏言,說楚震在邊關擁兵自重,其心不軌。

而老侯爺又怎能容忍國丈污蔑自己的兒子,便反駁說他是想拉攏楚震與他同流合污,而楚震不同意不屈服所以他報複。

此事各自都有私心,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國丈必然是起了拉攏的心思,想要把楚震拉到自己的陣營。但這麽多年來,楚震不賣任何皇城權貴的面子,這次連國丈的面子都不賣,所以惹怒了他。

楚震是需要錢來養兵,但他又不是個會甘于被別人左右的人,想要他聽別人的話,做別人的武器,他是決計不幹的,這也是他不賣權貴面子的原因。

國丈和老侯爺撕破臉,使得朝中那些本來就分幫分派的人更加界限分明。由此,楚郁的境遇就顯得有些尴尬了。

他還是與宇文騰交好,因為是從小到大的交情,但老侯爺氣急,嚴令禁止他再與宇文騰來往。國丈與宇文騰一丘之貉,不止有野心,還毫無廉恥。

老侯爺堅決擁護自己的長子,脾氣暴烈,已經做好了此次翻臉絕不會再緩和的打算。

但目前楚郁的想法,似乎仍舊模棱兩可,從兒時建立起來的信任,怕是一時半會兒不會那麽輕易被打破。

安睡一夜轉眼天亮,白牡嵘醒來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今天還要練字,起碼把字寫的工整了,之後再往那張已卡了印鑒的紙上寫。再說墨水又擦不掉,若是寫錯了,那張紙可就廢了。

之後她就生出了一股可惜之情,罵自己蠢笨,當初為什麽不多帶幾張紙,反正那種紙張王府很多。多卡幾張紙,就多了保證,寫廢了一張還能寫第二張。

抓着自己仍舊固定在頭頂的一團頭發,白牡嵘略顯煩躁,事到臨頭,反而覺得自己之前準備不充分,腦子笨。

下床,她穿好衣服,然後便走出了房間。

大概是心情不太好,她整張臉也顯得煩躁不已,走到樓梯口,走廊那邊的門也開了。

扭頭看過去,拾掇的板板整整幹幹淨淨的宇文玠出現在了視線當中。

看到她,宇文玠的視線就被她腦袋上的‘大海螺’給吸引過去了,真是糟糕到不想評價。

走過來,宇文玠的視線仍舊是不能阻止的被吸引,看她那不太高興的臉,再配上這發型,絲毫無形象可言。

“你一定要這樣麽?”明明那麽美豔,卻非是要讓自己無比邋遢。

“我怎麽了?”莫名其妙,她不跟他說話,他倒是先跟她搭話了。

宇文玠深吸口氣,随後緩緩的擡手,略有遲疑的用指頭點了點她腦袋上的頭發,“你的頭發像你的臉一樣難看。”

白牡嵘立即甩頭,把他的手甩開,随後揚起下颌,“有顏任性,怎麽弄都漂亮。”話落,她蹬蹬蹬下樓,朝着放置在正廳裏的那面鏡子走了過去。

她這造型,一樓的上女都不由看她。很可笑,但是,誰也不敢笑。

走到鏡子前,她果然瞧見了自己的造型,不由笑了一聲,卻又苦了臉色,“好像海螺面包啊,我想吃面包。”還有很多很多的垃圾食品,她都莫名想念。

小羽快步跑過來,強制性的把白牡嵘按在椅子上坐下,然後就動手打算給她挽發。

“等會兒等會兒,讓我再看看,我就能想起海螺面包的味兒了。”抓住她的手,白牡嵘盯着鏡子裏自己的頭發,真的好像面包,她好想吃。

小羽不明所以,看着鏡子裏她的臉,不由得嘆氣,“王妃,你是不是想家了?”

“嗯,是啊。”這感覺真是難以言說,若是家在遠方,但趕幾天路也就回去了。可是她的家在另外一個世界,想回去也沒有路。

就在這時,宇文玠從樓上走了下來,瞧見白牡嵘坐在鏡子前‘反省’的模樣,愈發覺得這個女人真是難以理解。

“好好的給她挽發,日後她再這麽邋遢,拿你們問罪。”他走過來,盯着她鳥窩一樣的頭,忽然說道。

小羽被吓了一跳,自從來到索長閣,宇文玠也從未訓斥過她,這是第一回。

雙腿不聽使喚的軟了下去,小羽跪在地上,頭也垂的低,“是,奴婢知錯了。”

鏡子裏,白牡嵘眼睛一轉看向他,在鏡子裏看,他那精致的小臉兒就頗具威嚴,還真有王爺的樣子。

“這是我的頭,變成什麽樣兒和你有什麽關系?”管的真寬。

“因為礙眼。”宇文玠也同樣在鏡子裏看她,可能她真的心情不好,臉臭臭的。

“嫌礙眼你可以選擇不看,又沒求着你看我。趕緊滾蛋,別影響我思念家鄉。”再次盯着鏡子裏自己的頭,她口水都流出來了。沒想到自己還有這一天,盯着自己饞涎欲滴,淪落至此真是人生無常。

“想吃什麽可以吩咐廚房,他們都會做的。”算是明白了原因,宇文玠的語氣倒是沒那麽硬了。

哼了一聲,白牡嵘不可置否,這裏廚房能做出來就奇了。

見她不語,宇文玠也不再說話,舉步走出去兩步,又忽然停了下來。

“這幾日老老實實的待在王府裏,不要出去亂走。”他囑咐了一句,看表情,似乎很多心事的樣子。

白牡嵘歪頭看着他,随後擡手敲了敲自己腦袋上的‘海螺’,“是,謹遵小王爺命令。”

似乎覺得她那個樣子很有趣,宇文玠的唇角也不由自主的彎了起來。沒有再說什麽,他就轉身離開了。

白牡嵘搖晃着腦袋,任自己腦袋上的頭發因為甩動而徹底坍塌下來,大概是因為模仿字跡不順利,所以她才會如此煩躁。

默念自己蠢,當初多帶幾張紙就好了。回了王府,印鑒未必還會在護衛身上,說不準被放到哪兒了。想要再偷偷的拿印鑒,十分不易。

“王妃,奴婢給您挽發。”小羽站起身,手腳麻利的開始給她弄頭發。

“害怕了?”看着鏡子裏小羽的臉,一邊問道。

小羽想了想,然後點頭,“奴婢從未見過王爺發脾氣。”所以,很吓人。

“甭管他。若是看某個人不順眼,就連呼吸都是錯的。唉,我得振作,頹廢可不是我的風格。”閉上眼睛,她一邊嘆氣。不過轉念就想到了剛剛宇文玠跟她說的話,叫她不要出去。、

他昨晚回來後,應當就去了皇宮吧,向他那個皇帝老子報告邊關調查的情況什麽的。就是不知,他到底怎麽說的,他那時跟楚震說,會如實上禀。

由着楚震,她又想到了楚郁,他們兄弟真是不一樣。一個野心勃勃,一個重情義。

人似乎不能執着于一件事,若是太過執着,很可能會死在這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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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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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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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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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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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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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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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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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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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她是女扮男裝的“小丞相”,游刃朝堂,臭名遠揚;他是把持朝野的東廠督主,前朝後宮,一言九鼎。“朝堂玩夠了,留下給我暖床?”他抓住她,肆意寵愛,滿朝盛傳東廠死太監喜歡男人,他樂了:“你也算男人?”“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他挑眉,呵呵,這丫頭自己撩火,可別怪他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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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盛唐小炒

    盛唐小炒

    穿越唐朝當廚子會是一件倒黴事嗎?白錦兒回答——絕對是的。什麽,你說自帶系統還能成天下第一,還附贈一個俊俏上進溫柔體貼的竹馬?好吧,那就值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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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他是手握重兵,權傾天下,令無數女兒家朝思暮想的大晏攝政王容翎。她是生性涼薄,睚眦必報的21世紀天才醫生鳳卿,當她和他相遇一一一“憑你也配嫁給本王,癡心枉想。”“沒事離得本王遠點,”後來,他成了新帝一一“卿卿,從此後,你就是我的皇後了。”“不敢癡心枉想。”“卿卿,我帶你出宮玩,”“沒興趣。”嗯,我的皇後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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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公子,一起洗澡吧!”時年五歲的葉七七拖着墨寒卿進了浴桶中,并且……帶着驚奇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拽了他的小蘿蔔。
    墨寒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奈何技不如人,居人籬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八年後,他是殺伐決斷、冷酷無情,號稱墨國第一公子的靖安王,世人都說,他極度厭惡女人,且有斷袖之癖,殊不知,他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只有一個人。

  11. 戮凰劫之嫡女狂後

    戮凰劫之嫡女狂後

    殺手藍墨靈穿越在了倒黴女身上。 替她出嫁也就算了,卻沒有想到竟然被退婚? 哎喲我去,我這暴脾氣! 做人太厚道是不是不行! 那我就不厚道給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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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作為海城人民醫院外科二把手,雲若夕一直覺得,自己救人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誰曾想,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左臉毀容,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最關鍵,腳邊還有兩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


    雲若夕有些偏頭疼!
    好在上天可憐見,讓她一出門,就撿到個免費勞動力。
    只是這免費勞動力有毒,自打她說,他是她弟後,這十裏八鄉的女人都發了瘋,成天往她破屋鑽。
    被弄得不厭其煩的雲若夕後悔了,早知道就說是相公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63.0萬字
  13. 君寵不休:夫人要爬牆

    君寵不休:夫人要爬牆

    夫君,我有身孕了。”
    某女摸着小皮球一樣的圓肚子,笑眯眯道。
    “……誰的!”某男咬牙切齒,臉黑成了夜。
    “……君子修,我要跟你和離,敢質疑我!”
    “不可能,我都三年沒碰你了!”
    “好巧,我正好也懷了三年了……”
    标簽:寵文、君主、專情、寶寶、權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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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上邪

    上邪

    傅九卿心裏藏着一個大秘密,自家的媳婦,是他悄悄撿來的……
    她為他雙手染血,為他心中的白月光,做了一回解毒的藥罐子。
    可是那日匪寇圍城,他說: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救她。
    後來,他悔了,她卻再也沒回來……
    再後來,她遇見了他。
    靳月不願意嫁入傅家的,可父親下獄,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只是嫁過去之後,傳說中的病秧子,好似病得沒那麽嚴重。
    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怎麽就……這麽狠?
    某日,靳月大徹大悟,夫君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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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三分:日、月與你。日月贈你,卿盡(靳)天下!——傅九卿。
    ★鑽石每200加一更!
    ★鹹吃蘿蔔淡操心,架得很空莫考據。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5. 養狐成妃:邪魅冷王甜甜寵

    養狐成妃:邪魅冷王甜甜寵

    傳聞,軒阆帝國四王爺,俊美無雙,功績赫赫,得恩聖寵,當朝無兩。傳聞,四王爺手段兇殘,殺人只在眨眼間,令人聞之喪膽!傳聞,四王爺冷酷無情,從不将任何人放在眼裏,然而,事實卻是——
    “不好了四爺,火狐跟十九爺打架,将藏書閣給毀了!”
    “無妨,收拾收拾就好!”
    “不好了四爺,火狐偷吃了皇上賜的千年七色果了!”
    “無妨,它喜歡吃就好!”
    四王府人盡皆知,火狐乃是他們四爺心頭寶,然而,當火狐化身成人……
    天哪!看着眼前這一雙芊芊玉手,蘇酒酒徹底雷得外焦裏嫩的。她不是穿越成狐了嗎!?怎麽如今化身成人了!?那麽,她現在到底是人,還是妖!?仰或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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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7.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8.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9. 盛寵之嫡妻歸來

    盛寵之嫡妻歸來

    青磚綠瓦,陌上花開香染衣;朱門紫殿,素手摘星霓作裳。

    古代言情 已完結 867.2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