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比賽之前
比賽之前
那次的巨怪事件之後,斯內普教授的走路速度明顯變慢了。從“嗖嗖嗖嗖~”變成了“唰~吧嗒,唰~吧嗒……”,很不明顯的一瘸一拐。
“他的腿受傷了。”哈利再一次說:“我覺得他有問題。上次的巨怪一定是他引到地下室去的,為的是制造混亂,趁機去偷路威看守的東西。”
羅恩也盯着斯內普教授一步一瘸的走路姿勢,表示深度懷疑:“到底是什麽理由,能讓他敢站到那只三個腦袋的巨狗面前的?”
赫敏則表示:“這可能有其他的原因,只不過是巧合罷了。”
這些都跟汀娜無關,她坐的遠,什麽都沒注意到,也什麽都沒聽見。
現在汀娜只在考慮一件事——要不要在比賽之前,再讓弗林特這個龅牙醜男中一次蛇毒。
首先,今天是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魁地奇比賽。
其次,汀娜就是本次比賽中,斯萊特林球隊的找球手。
最後,弗林特這龅牙醜男,在開飯之前就以隊長的身份湊到了汀娜旁邊,仍然企圖動手動腳,及其影響心情和食欲。
“馬爾福,你沒什麽話要對我說嗎?”汀娜開始沒事找事,只求不要再讓她聽到弗林特發出聲音。
“呃,這……”馬爾福果然懵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只因為魁地奇球員過來的時候,是一整個隊一起過來的。更因為他們是穿着斯萊特林的綠色隊服過來的。所以,馬爾福只顧着羨慕了,根本就沒有考慮其他的。
現在聽見汀娜這麽問……到底該說什麽呢?
更或者,汀娜到底想聽到些什麽呢?
總不可能是想聽他表白吧?
“這個……”馬爾福表情明顯帶了難色,甚至還考慮要不要真的表個白試試?
那麽,事後會被打個幾成死?
“對了,你上次說你媽媽給我寄了一個禮物……”汀娜剛說出口,就看見馬爾福緊張到手足無措,臉漲的通紅,還特沒禮貌的大聲掩蓋住了她的說話聲。
“我媽才沒送什麽戒……”馬爾福情急之下差點說漏了嘴,還好最後緊急剎車,沒漏的那麽明顯。
由于聲音過大,引得好多人都在往這邊看。
潘西嫉妒不已:“德拉科,你的媽媽還給這個……布萊克小姐送過禮物嗎?是什麽?”
馬爾福故意聳肩,裝作很輕松的樣子瞎扯起來:“沒什麽啊,是……是……應該是糖果吧!”
“應該?”潘西的捕捉到了可疑字眼,兩秒之後又覺得沒那麽可疑了。
反正她覺得,總不可能是馬爾福家的家族戒指之類的東西。她一直覺得,能有資格收到那種東西的,只有她潘西·帕金森。
“糖果?”汀娜立刻就找到了話題,靈活又愉快的從弗林特的身邊鑽了出來,一把薅到了馬爾福的領子上,以無比愉悅的表情和語氣沖着他命令道:“敢私吞?交出來!”
馬爾福這是第一次被薅到領子後還這麽輕松不恐懼,因為汀娜的眼睛在發亮,看起來比平時還要漂亮養眼,且不帶殺氣。他不依不舍的看着汀娜的眼睛,連說:“這就給……這就給……”
他哆哆嗦嗦的摸遍了所有的口袋,一顆糖果也沒有找到。他這是第一次後悔,為什麽每次都把家裏寄來的糖果吃的那麽快。
“克拉布,高爾,救急!救急!”馬爾福拼命的沖着那倆還在炫飯的跟班使眼色打手勢,可人家就是看不見,實在沒辦法了才開口的。
可即便是開口了……克拉布和高爾,一看就是口袋裏存不下任何吃食的類型……
潘西看的着急了,轉頭問達芙妮:“你帶着糖果嗎?”
達芙妮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塊天藍色的吹寶泡泡糖。看起來這糖果被她放在口袋裏有一段時間了,有點變形。
潘西也不管那麽多,抓着那顆吹寶泡泡糖兩步跑了過去,往汀娜手裏一塞:“給你!”然後拽着馬爾福的胳膊就要把人拖走,還說:“糖都給你了,快放開德拉科!”
汀娜當場就把人放了,只端詳着手裏的吹寶泡泡糖泛着疑惑:“這是什麽?”
活了十一年,她只吃過麻瓜世界的糖果,還都只是最普通的硬糖。別說是吹寶,就連麻瓜那邊的泡泡糖,她也沒機會吃過。
“吹寶!”馬爾福顯然是沒那麽樂意被潘西拖走的,仍然站在汀娜的旁邊,向她介紹着:“可以吹出很大的泡泡。”
汀娜疑惑的擡頭看着馬爾福,問:“怎麽吹?”
“你自己去試啦!”潘西一心想把馬爾福拖走,幾乎咬牙用上了所有的力氣。
可是她好不容易拖着馬爾福走了一步,馬爾福就會興致勃勃的往汀娜那邊走回兩步,來來回回都是無用功。
馬爾福已經再走回汀娜面前,提議:“教你吹?”
汀娜警惕的往身後看了一眼,确認過弗林特果然是企圖再次靠過來,趕緊對馬爾福說:“快走!”還那麽主動的牽住了馬爾福的手,輕輕一拽,就給拽了過去,兩個人一起跑出了禮堂。
潘西都愣住了,再三的看看自己的手,喃喃:“德拉科……不是挺難拖走的嗎?”
達芙妮對此無話可說,她是聰明人,早已看明白了一切。
哪有什麽難不難拖拽過來的問題?只有他願意跟誰走的問題。
弗林特憤怒到臉都擰巴了,大鼻孔裏“呼呼”的喘出粗氣,像即将向目标進攻的大公牛。
旁邊那個長得還算過得去的隊員問他:“隊長,又沒跟布萊克講完戰術嗎?”
弗林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個字都不說。
講完?他每次都只講了個開頭,汀娜就找各種理由溜走了。更甚至,他都沒機會教汀娜怎麽去抓那見鬼的金色飛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由于斯內普教授的禁止,汀娜再也沒讓那條白蛇咬過他。
赫奇帕奇那邊,塞德裏克還是看到了,看到汀娜牽着馬爾福的手,兩個人一起跑出禮堂的畫面。他再次不知道為什麽,胸口悶的很難受,情緒變得非常低落。
明明,他覺得可以很輕松的接受這件事情。可是為什麽,又每每覺得不甘心呢?
“你怎麽了,塞德?”朋友在問。
塞德裏克搖了搖頭,只擠出一個帶着苦澀的笑,說:“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