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淮哥蹭頸貼貼,啞聲求老婆
第81章 淮哥蹭頸貼貼,啞聲求老婆
喻疏淮話音一頓,吊着少年的胃口,唇如同春風拂過水面一樣,暧昧摩挲着,那灼熱的呼吸燙得白臨溪嬌軀微顫。
“想不想什麽?”
白臨溪靠着鐵藝圍欄,平緩呼吸,手在身後抓住一朵玫瑰,懶洋洋輕揉,狐貍眼盈盈望來,水霧氤氲,風情萬種。
“好哥哥,你難道是想說玩露天play?啧,衣服都給我扒了,你還問我?”
少年生得豔麗,氣質媚意橫生,笑起來活色生香美得蠱人。
說着說着。
他還将捏過玫瑰手的手擡起,落在男人唇上,玩味撫摸。
喻疏淮喉結上下起伏,捉住老婆纖細的手腕,勾起唇,啞聲搖頭:“衣服我時時刻刻都想給你扒了,把你摁在我懷裏,但老婆,天地可鑒,我想說的不是這事。”
白臨溪歪頭,反問:“那是什麽事?”
喻疏淮空出一只手,摟着白臨溪的腰,指了指挂着一旁的禮盒,問:“喏,雲霧憐的生日宴,你要不要去?”
白臨溪微愣,有些驚訝。
嗯?
楚家小少爺的生日宴?
自己一個被包養的小情人是能去的麽?
白臨溪沉默時,喻疏淮親了親他眼尾的淚痣,補充道:
“兩年前冬天,就是小叔讓你抱着孔雀畫聖誕節插畫的那次,霧霧發現你藏在竹林裏,過來問我,這是不是嫂子?我說是,他誇了你漂亮,還罵我笨,說老婆都照顧不好。”
白臨溪心底一驚,藏在身後的手倏然用力,掌心裏的玫瑰有了掐痕。
其實……
在一個千嬌萬寵、氣質脫俗的小少爺面前,誰都會自卑羨慕。
他也不例外。
只是羨慕中又混了些憐愛。
但沒想到那位小少爺竟然誇自己好看,還罵喻疏淮笨,越想越覺得可愛。
白臨溪回憶起那個又暖又甜的紅薯,忽然間有些想見見這位小少爺。
這時。
面前高大的男人握住了他的手。
搓了搓。
富有磁性的嗓音缱绻着說不出的溫柔。
“老婆,你當時在外面站了那麽久,手是不是被凍紅了?”
“對不起,霧霧說得對,我的确笨死了,蠢死了,還是個讨人厭的混蛋,你別掐玫瑰了,來,使勁掐掐我!”
白臨溪動作一頓,感受到溫熱順着男人的掌心傳來,心跳不由加快,掀起濕潤的鴉羽,銀發被風吹起,無奈一笑。
“誰家金主花錢讓小情人又打又罵啊?好哥哥,你真不是麽?”
喻疏淮也跟着在笑,一雙桃花眼深情款款,藏不住的喜歡:“只臣服于你,做我們家小玫瑰的M。”
白臨溪懶洋洋搖頭,試圖抽回自己的手:“不好意思,我可沒特殊情況。”
“那……”
喻疏淮又把人抓住,低下頭,蹭着白臨溪的下颌線,帶着讨好,問:“溪溪,重來一次,別甩開我的手,讓我牽着你,帶你走進我的世界,好不好?”
四目相對,白臨溪心跳漏了半拍,明明赤裸着上半身,整個人卻在發燙。
而男人還在撩撥他。
将胸膛貼開,讓他感受劇烈的心跳。
“老婆。”
“我也好想好想,走進你的世界啊。”
兩人再次吻了起來。
白臨溪亂了心,大腦一片空白,任由黏糊糊的大狗狗索要。
等他們回到屋,天已經黑透了。
白臨溪拒絕了男人的服務,鎖上浴室的門,自己泡澡洗漱。
他想了很多。
思緒卻像是被貓貓弄亂的毛線一樣,越理越亂,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只是有種沖動,想逃離暧昧的旋渦。
他真的怕。
再這樣下去。
自己會愛上一個強暴自己的變态。
白臨溪洗漱完出去,喻疏淮已經在外面的浴室洗好了,正穿着黑色的絲綢睡袍,跷着二郎腿,朝他招手。
“來來來。”
“老婆,我已經暖好床了。”
白臨溪挑了挑眉,擦着濕漉漉的銀發走了過去,剛走到喻疏淮面前,男人直接伸出手臂,摟着他的腰,将他摁在腿上。
“溪溪,考慮得怎麽樣,要不要去?”
喻疏淮一邊說着,一邊接過毛巾,溫柔地幫老婆擦頭。
白臨溪順勢撐在床上,對上男人漆黑的眸子,反問:“這麽想我去?”
喻疏淮唇角勾起,痞帥的臉蔓延着寵溺。
“實在不想去也沒事,我只是感覺你可能對霧霧感興趣才提起的,說實話,我恨不得把你圈養起來,僅我一個人看。”
“但溪溪,我知道……”
他撫摸着指間的長發,桃花眼低垂,眼神很深情,仿佛能将人融化:“帶刺玫瑰需要陽光,更愛野蠻生長。”
白臨溪怔了怔,心尖好似被羽毛刮了一下,片刻後,在吹風機的嗡嗡聲中,眨眼一下:“那你那位小叔會去嗎?”
一聽到小叔兩個字,喻疏淮眼神都變了,帶上了幽怨和控訴。
“我小叔老了,沒我帥。”
為了證明自己的帥。
他還笑得貼近,與白臨溪鼻尖相碰,讓老婆更清晰地欣賞自己的帥臉。
白臨溪無語,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滾,你小叔看起來也就比你大幾歲。”
喻疏淮不服:“什麽幾歲,明明是10歲,雙位數了,再四舍五入一下,就是100歲的老人家了。”
白臨溪:“……”
真是孝啊。
真該錄個音,讓喻先生好好聽聽。
由于某人醋壇子打翻,不停地追問白臨溪誰帥,白臨溪懶得跟他争辯,又是親,又是叫老公,敷衍誇誇,你帥你帥,你真帥。
帥得跟TM小蟋蟀一樣。
後面半句,白臨溪沒說出來。
因此某人樂開了花。
喻疏淮找來吹風機幫老婆吹頭,風速開的最小檔,話題又回到了宴會。
“金主哥哥,那我要以什麽身份去?”
“該不會大鬧人家小少爺的生日宴,正大光明告訴所有人,嘿,親朋好友們,我帶着我的小情人來了吧?”
喻疏淮眉峰上揚,有些無奈:“老婆,我看起來是那麽傻逼的人嗎?”
白臨溪搖頭:“不像。”
喻疏淮:“這就對了嘛。”
白臨溪話鋒一轉,笑道:“的确,傻逼這兩個字都是誇你的。”
喻疏淮:“……”
艹。
又是想把老婆親哭的一晚!
“老婆……”
喻疏淮關掉吹風機,捧起少年的臉,富有骨感的手指摁在紅腫的唇上,慎重其事道:“你到時候穿女裝,我就說你是我女朋友。”
白臨溪吻了一下男人的指腹,眯着狡黠的狐貍眼,調侃道:“怎麽?怕長輩知道你是同性戀,打斷你的腿?”
“不是。”
喻疏淮搖頭,不知是想起了什麽,神情忽然深沉,長睫在冷白的肌膚上投下一片陰影,眸底晦暗不明。
“有好幾個原因。”
他的聲音略有些啞,斂去眸底猩紅,擡起頭,看着白臨溪,認真解釋:
“一來,生日宴當天入席的長輩很多,我爸媽也在,他們目睹過我把你的屍體抱上床親吻的畫面,吓得不輕,我怕我們媽一看見你,會失态暈倒。”
“二來,這畢竟是霧霧的生日,不是我的,咱們做哥嫂的還是低調一點吧。”
“最後……”
“我們家小玫瑰的女裝是真的好漂亮~”
男人唇角微微勾起,吻在白臨溪雪白的脖頸上,嗓音喑啞自豪,動作溫柔親昵,眸光卻動了動,像在掩蓋着什麽。
其實……
除去親吻屍體。
他還做了很多瘋狂的事。
但他不敢說,怕吓到小玫瑰。
白臨溪被親得很癢,仿佛有一股微小電流的在肌膚上電流亂竄,渾身都軟了。
他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
‘親屍體’
‘我們媽,暈倒’
‘做哥嫂的’
‘我們家小玫瑰’
救命。
自己都還答應在一起。
甚至沒承認他是林尋溪,這家夥就直接默認他們是親密無間的小倆口了?
白臨溪一聲不吭,喻疏淮直接将人抱到腿上,親了親,桃花眼微微泛紅,仰着頭,露出幾分可憐兮兮,直勾勾盯着他。
“溪溪,小玫瑰,老婆。”
“到時候當我一天的女朋友,穿旗袍給我看好不好?”
“求你了,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