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貼吻帶頭紗,跪地求婚
第60章 貼吻帶頭紗,跪地求婚
白臨溪關掉音樂,回想男人的話,唇角小幅度勾起,輕嗤了一聲。
驚喜?
應該說是驚吓才對吧?
他并不意外音頻最後的兩句話,畢竟大少爺把木盒放在這裏就是為了釣他。
現在……
自己是上鈎,還是不上鈎呢?
白臨溪思索一番,眸底一閃而過狡黠,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十分鐘後。
白臨溪拿着木盒下了樓。
他沒有換下女裝,依舊穿着那件白月光一字肩薄紗長裙,走到院子的那刻,月光傾瀉而下,散落在他身上,添了幾分冷清破碎感。
順走石子小路右轉。
穿過一片片玫瑰纏繞的花叢。
很快。
喻疏淮的身影就映入了眼簾。
男人背着手站在拱門下,先前還一身松垮的浴袍,此刻竟換上了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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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帶領帶,而是選擇了性感的銀鏈,內襯的顏色很閃,像是璀璨的星辰,領口心機地敞開,外搭黑色外套,既風騷又優雅。
四目相對。
喻疏淮眼前一亮,胸膛激動得上下起伏,臉上滿是掩蓋不住的炙熱。
“溪……”
“溪溪,溪溪!”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跑過去,轉眼又想起什麽,硬生生将腿收了回來。
那雙深邃的桃花眼溢滿了喜悅。
直勾勾盯着白臨溪。
一聲又一聲喚着,催促着。
“溪溪,老婆,你快來,快過來!”
“也不用太着急了,別摔着了,慢慢走,我就在這兒等着你。”
說是等。
喻疏淮還是急不可耐地往前跨了幾步。
對比男人激動,白臨溪卻一臉淡然,步伐慢悠悠的,甚至還有閑心伸出手,摸一摸身側開在枝頭的玫瑰。
他右手一直藏在身後。
同時。
他也注意到男人的手背在身後,似乎藏了什麽東西。
一陣晚風拂過,玫瑰在枝頭搖曳,芳香馥郁,氣氛愈發的暧昧。
白臨溪勾唇,笑容明豔。
月光下,他素白的裙子被風吹起,一雙長腿纖細勻稱,誘人把玩。
喻疏淮眼睛都看直了。
喉結上下滾動,渴念呼之欲出。
“哥~”
白臨溪輕柔地喚了一聲,加快腳步,男人嘴角瘋狂上揚,身後仿佛在大尾巴在搖。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白臨溪停在喻疏淮面前,狐貍眼玩味眯起,沒有任何鋪墊,直接問:“好哥哥,你身後藏的是什麽驚喜?”
“溪溪你終于肯……!”
喻疏淮瞳孔地震,呼吸急促,可話還沒說完,唇就被雪白的手指抵住了。
“哥。”
白臨溪神情平靜,軟聲誘哄:“乖,先給我看驚喜。”
“!!!”
喻疏淮眼睫輕顫,吻了吻白臨溪的手指,按耐住激動,啞聲點頭:“好,溪溪你……你先把眼睛閉上。”
聞言,白臨溪挑了挑眉,餘光掃過男人身後,瞧見了花束的邊緣。
救命。
這家夥穿得這麽騷該不會是想表白吧?
白臨溪有點想跑,但好奇又讓他忍住了,除去好奇,還有一絲說不出的情愫。
他盯着男人看了幾秒。
垂眸。
乖乖閉上了眼。
恍惚間,他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在貼近,滿滿的荷爾蒙,缱绻着一絲迷疊香的味道,清幽蠱惑,危險又迷人。
“溪溪。”
“你還記不記得,兩年前,你醉酒後抱着我一直哭,答應過我……”
輕飄飄柔軟的東西蓋在了頭頂。
發間似乎還別了一個夾子。
白臨溪心跳不由加速,咬住了唇。
他再次回憶醉酒後的那晚,暧昧旖旎,呼吸纏綿,記不清細節了,只記得喻疏淮抱了他,親了他,似乎還……
舔了他的眼淚。
所以。
自己到底迷迷糊糊答應了這家夥什麽?
白臨溪正疑惑時,臉被輕輕捧起,男人滾燙的呼吸落在耳畔,嗓音幽幽響起,磁性撩人,引人淪陷。
“做我老婆,和我重新開始的。”
忽地,白臨溪心跳漏了半拍,紅唇蠕動,有些不可置信。
怎麽可能?
前不久這家夥才把自己關黑屋強了,自己怎麽可能答應做他老婆?
顯然……
是醉酒後的胡言亂語。
十有八九還是被喻疏淮引導的。
白臨溪心很亂,努力保持着鎮定,而男人的聲音還在繼續。
從耳垂吻到了眼尾。
“那天晚上,我興奮得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誰想,老婆卻跑了,還把我當鴨子,給了我一毛錢的嫖資。”
“我那時郁悶死了,于是故意黑着臉在你面前刷存在感,想要你看看我,哄哄我,理理我,甚至罵一罵我。”
“沒想到……”
話音一頓。
男人的嗓音變得沙啞,透着哽咽。
“最後我卻把你弄丢了。”
白臨溪眉頭皺起,掀起眼簾,對上了喻疏淮猩紅的雙眼,男人的聲音在發顫,在他的注視下,單膝跪了下去。
身後藏的花束被拿了出來。
是一束精美的暗紅玫瑰黑巴克。
“溪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犯病鬧脾氣了。”
說着說着,喻疏淮竟然又從兜裏掏出一個絲絨盒,雅致的黑色,緩緩打開,裏面裝的兩枚男式戒指。
男人眸底凝了幽深的海。
眼眶泛紅,幾近哀求地盯着少年。
“求你……”
“再給我一次機會,做我的老婆,讓我哄哄你,好不好?”
白臨溪心跳倏然劇烈,視線落在戒指上,神情一閃而過震驚,張了張嘴,腦海頓時變得空白,嗡嗡作響。
艹!
救命。
這家夥竟然把戒指都準備好了?!
“溪溪……”
喻疏淮啞聲催促,目光炙熱,深情款款的桃花眼好似精致編織的情網,一旦将人捕捉,就會糾纏到窒息。
白臨溪呼吸一窒。
突然有些不敢與男人對視。
他故作鎮定錯開視線,餘光一掃,發現披在頭頂的竟是雪白的頭紗。
看來……
不能再和大少爺玩了。
見白臨溪久久不吭聲,喻疏淮把玫瑰和戒指往前舉了舉,俊美的臉龐露出一絲委屈,小心翼翼催促:
“溪溪,如果你要是現在不願意,還在生氣,那……”
“你要不要先打我一頓?”
白臨溪眉頭上揚,意味深長笑了一聲,随即,慢慢拿出身後的木盒:“金主哥哥,這就是你和林尋溪的故事嗎?”
少年神情淡漠,笑得冷豔。
那眼神像是站在峰頂的雪狐,帶着幾分不屑,俯視着跪在面前的男人。
而他手裏的木盒……
鎖的位置竟已經損壞,漆皮全爛了,一看就是撬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