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玫瑰插入皮帶,他咬煙媚笑
第22章 玫瑰插入皮帶,他咬煙媚笑
“什麽事?”
喻疏淮桃花眼散漫掀起,夾煙叼嘴裏,手上把玩着價值不菲的打火機,複古的機械齒輪設計,在陽光下炫酷奪目。
他想讓小情人幫他點煙。
可餘光一瞥。
白臨溪竟然打着哈欠走了!
喻疏淮剛要去抓人,周潇踩着高跟鞋擋在他面前,小聲詢問:“你包養白臨溪前,有沒有查過他身份?”
“查了。”
喻疏淮靠着車,手腕一轉,指腹摩擦齒輪,帥氣點燃火。
“母親死的早,父親二婚,性格孤僻,跟家裏的關系不好,也沒什麽朋友,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很好拿捏。”
周潇皺眉,一臉無奈:“你确認你包養的這位小情人性格孤僻?”
“嗯?”
喻疏低頭點煙,餘光追随白臨溪的身影,痞裏痞氣吐出幾個字。
“大概……”
“是被我帥臉迷得本性暴露了。”
周潇有被無語到:“行行行,你是宇宙第一帥,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這個小情人和溪溪有可能是兄弟,他們長得太像了,溪溪又是孤兒,還在同一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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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疏淮搖頭低笑,緩緩吐出煙圈:“如果他是我老婆的弟弟,我怎麽可能搞他?”
周潇愣住:“什麽意思?”
“我驗過DNA了,他們沒血緣關系。”
喻疏淮摩挲着煙蒂,舌尖抵了抵後槽牙,回味着口腔裏微苦夾雜着刺激的辣味。
溪溪走後。
他經常去溪溪的超話打卡。
某天,他發現有人提起一個主播,穿着女裝,化着誇張的妝,像個嘩衆取寵的小醜,但五官的輪廓卻極其相似。
他去直播間看了一眼。
矯揉造作的。
沒什麽興趣。
可當晚卻失眠了。
他反反複複做了一個夢。
夢裏,他的小玫瑰穿着戲袍,渾身是血,打着顫跪在昏暗中,一聲又一聲說着冷。
他想抱他。
将他緊緊地擁入懷裏。
一個月後。
他派人調查了白臨溪,看着熟悉的臉,生了包養的想法。
怕是溪溪的親人。
還讓人悄悄弄了DNA對比。
好在。
結果并不是。
聽到這裏,周潇驚了:“你還留着溪溪的DNA信息?”
“……”
喻疏淮垂着眸,吸了口煙,眸底晦暗不明,看不清什麽情緒。
他瞥了眼白臨溪的位置。
見人越走越遠,不耐煩地問:“還有事沒?沒有我去捉人了。”
“還有住處問題。”
見喻疏淮避開始話題,周潇也沒再過問林尋溪的事,她推了推眼鏡,語重心長道:
“白臨溪住在普通小區,隐私沒有保障,你頻繁去容易被粉絲發現、狗仔跟蹤,我的建議是,把他接到你家。”
“或者,找個偏遠的房子藏起來。”
喻疏淮轉着打火機,敷衍地點了一下頭,直接繞開周潇走人。
“行,知道了。”
另一邊。
白臨溪也在和熊牧聊天。
兩人走在碎石路上,熊牧手插在衛衣兜裏,胖嘟嘟的腮幫子微鼓,神情有些拘謹,白臨溪問什麽,他就答什麽。
“小熊~”
“诶,溪哥我在呢!”
白臨溪拂過路旁的玫瑰,指尖在花瓣的襯托下雪白如玉,偏頭一笑:“這裏看着挺大的,有沒有溫泉?”
熊牧搖頭:“不太清楚,我只來過兩次,還是跟淮哥一起檢查舞臺。”
白臨溪狐貍眼微眯,又問:“那舞臺的大小跟綜藝裏的一樣?”
熊牧瘋狂點頭:“不止大小一樣,是完全複制,淮哥連打光什麽的都調好了,說是要還原他寶貝……!”
話音一頓。
青年猛地想起面前的大美人是替身,怕他傷心,默默啞了聲。
白臨溪笑了笑,折了一朵玫瑰,垂眸輕嗅:“那你跟你家老板多久了?”
熊牧算了一下時間,答:“快半年了吧,淮哥複出後我就一直跟着他。”
“複出?”
白臨溪捕捉到關鍵詞,指尖不慎被花刺紮了一下,微微有些疼。
他停下腳步。
目光鎖定熊牧,神情慵懶,看似漫不經心:“你是說喻疏淮退過圈?”
“對啊,你不知道?”
熊牧面露震驚,見白臨溪搖頭,估摸着他那時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于是認真解釋:
“就是淮哥的……白月光不是去世了嗎?後來淮哥退了團,再然後消失了一年多,也是今年才開始複出的。”
白臨溪忍不住追問:“他消失的時候都在做什麽?”
“這我就不知道了。”
熊牧攤了攤手,注意到喻疏淮走來的身影,又補充道:“淮哥來了,溪溪你要是好奇,晚上可以私下問他。”
“嗯。”
白臨溪輕輕應了一聲,霧色的瞳孔被長睫遮蓋,看不清神情。
他摩挲着手裏的花刺。
正想扒掉。
一道笑裏藏刀的嗓音從身後飄來。
“誰許你摘花的?”
白臨溪回眸,男人帥氣的臉龐映入眼簾,那雙桃花眼漾着壞笑,一看就不懷好意,果然……
下一秒。
他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真不乖。”
“誰家小情人像你一樣,把金主扔在身後不管不顧?”
煙霧缭繞在周遭,迷疊香纏綿濃烈的荷爾蒙,微醺醉人。
兩人目光暧昧交織。
“你家的呗。”
白臨溪紅唇勾起,吹散白霧,摘下玫瑰插進男人的皮帶裏。
随即。
奪走了他手裏的煙。
喻疏淮瞳孔一暗,神情錯愕,見美人手臂懶洋洋擡起,含住自己咬過的煙,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
“啧……”
男人啞聲低笑,看了看腰間的玫瑰,又看看白臨溪輕抿的紅唇。
喉結起伏
望向少年的目光變得熾烈如焚。
“你不是說抽煙死得快嗎?”
白臨溪狐貍眼魅惑掀起,細白的手指夾走煙,緩緩湊近,勾住喻疏淮脖子,冷豔擡頭,對準男人的臉張嘴。
暧昧地。
吐出缥缈的煙圈。
“因為……”
“二手煙的危險更大啊,傻逼。”
喻疏淮臉一黑,額角青筋暴起,眸底的欲念瞬間被郁悶覆蓋。
“艹!”
他剛要掐住白臨溪的腰。
誰想。
戲玩他的小替身先一步抽身溜走,還報複性地踢了他一腳。
“哥,煙有害,等會兒再抱哦~”
喻疏淮臉更黑了。
一旁的熊牧怕自己笑出聲,連忙捂住嘴,可還是沒能憋住。
喻疏淮惡狠狠刮了他一眼。
“笑屁,再笑,開了你。”
熊牧雙肩一顫。
默默埋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喻疏淮抽出腰間的玫瑰,冷笑一聲,撕爛一扔,追上白臨溪。
熊牧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就在他手足無措時,不遠處響起周潇的呼喚。
“小牧,過來,我們先走。”
“來了來了!”
熊牧屁颠屁颠地跑了過去。
很快。
喻疏淮就追上了白臨溪。
他一把扣住腰,強行将人拽入懷裏:“哥哥我大度,先放過你,如果舞跳不好,到時候再在床上慢慢收拾你。”
白臨溪咬着煙,輕哼了一聲。
随他去。
懶得掙紮。
整個莊園很大,一路上還有園丁在修剪枝葉,大夥兒見少東家來了,紛紛點頭示意,幾分鐘,迎面走來幾人。
“大少爺,怎麽提前來了?我都沒來得及去門口接你。”
為首的那位年過半旬,頭發已經花白,臉上洋溢着笑容,開心地揮着手,瞧着和藹可親,身上還穿着園林圍裙,帶着袖套。
像是剛放下活就趕過來的。
走在後面的則是三個中年婦女。
見喻疏淮摟着一個漂亮的男人,她們一個比一個驚訝,偷偷打量着白臨溪。
白臨溪注意到目光。
也不躲閃,大大方方任她們看。
這時。
腰被猛地攥緊。
男人低醇散漫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唇若有若無擦過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