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懷中誘!小狐貍勾脖子坐大腿
第13章 懷中誘!小狐貍勾脖子坐大腿
卧室裏。
冷氣盤旋,冰涼刺骨。
喻疏淮掀起被子蓋住下半身,旋即,雙手抱胸,光着膀子靠在床頭,明明手臂都凍得起了雞皮疙瘩,卻還在咬牙硬撐。
艹!
一個廉價的小情人而已。
還沒得寵就敢騎到自己頭上了?
喻疏淮惡狠狠盯着門口,思考着等會兒要如何懲罰不聽話的小情人。
是扣光工資?
還是綁在床上打哭?
或者……
扔小黑屋裏狠狠教訓?
喻疏淮越想越氣,打算幹脆都來一遍,可門外卻沒有一點動靜。
他等不及了。
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催促。
“白臨溪,數到三,還沒滾進來,你這一周就別想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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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
外面依舊沒一點動靜。
喻疏淮桃花眼一沉,深呼吸,強忍着想出去扛人的沖動。
冷靜。
不能被一個小替身牽動情緒。
“3……”
男人緩緩吐息,故作淡定,忽然,咔嚓一聲響起,門把轉動。
緊接着。
酒紅色的水袖輕盈飄來,似夢似幻。
“來了來了~”
明豔的紅衣美人推門而入,赤足點地,膚白如玉,腰身一扭,微系的衣袍如花綻放,翩翩起舞,好不勾人。
他靠在門上,漂亮的狐貍眼掃來。
眼尾緋紅,淚痣妖冶,唇咬住了幾根銀白的長發,嗓音蠱惑味十足。
“實在抱歉~”
“換衣服耽擱了時間,沒趕上最後一聲,哥哥,你要怎麽懲罰我呢?”
喻疏淮呼吸一窒,瞳孔地震,猛地挺身坐起,直愣愣地盯着少年。
“溪……”
他張了張嘴。
太過激動,聲音啞在了喉嚨裏。
心髒也在突突直跳,好似一頭即将沖破牢籠的野獸,正在興奮地吼叫。
而這時。
明豔的大美人笑着走了過來。
裙擺飄晃,風情萬種,雪白的長腿若隐若現,引人遐想。
“哥哥是不是很冷?”
“都是我的錯,那就先罰我……給金主哥哥暖一暖身,如何?”
白臨溪停在床前,挑起男人的下颚。
手腕處水袖堆疊,胭脂色的紅豔麗奪目,襯得那蔥根似的手指愈發白淨纖細。
“……!”
喻疏淮喉結滾動,思緒慢慢拉回,桃花眼帶着探究打量了白臨溪片刻,眸底晦暗不明,似凝了幽深的海。
原本以為這家夥是個懦弱的廢物。
沒想到……
是只狡猾又風騷的狐貍精!
“寶貝兒,好玩嗎?”
四目相對,喻疏淮捉住白臨溪手腕,用力攥緊,力道大得手背青筋都冒了出來。
可臉上卻蕩漾着深情迷人的笑。
“故意開空調制冷整我,等我發火,立馬是穿上這身衣勾引、轉移注意力,你這是在報複我昨晚半夜把你弄醒?”
美人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哥,我哪敢啊。”
喻疏淮冷笑,顯然不信。
白臨溪忽略手腕的疼,用另一只手勾住男人脖子,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指尖纏繞腰帶。
若有若無擦過喻疏淮脖頸。
“空調應該是我不小心摁到的,而這身衣服,是我昨晚說的小驚喜,好哥哥,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舞已經會了。”
“你要不要,先檢查一遍?”
溫熱的體溫蔓延而來。
空中的冷氣還沒散去,懷裏的美人身子卻暖洋洋的,勾得人想侵占。
喻疏淮也不客氣,一把摟住白臨溪的腰,将人往懷裏拽:“這麽快就會了?騙誰呢?我家溪寶貝的初舞臺可是古典舞,有繞袖、下腰、旋轉,甚至還有空翻,難度系數五顆星,專業的舞者都要學一周左右。”
男人神情瞧着神懶散漫。
手溫柔撫摸着印着林尋溪的紙牌,語氣莫名的自豪,像是在炫耀。
話音一落。
他又挑起白臨溪的下颚,眯着眼,輕蔑又不屑地笑了一聲。
“就你?”
“一個沒學過舞蹈的廢物?”
“才一天會了?傻子才信,不用想也知道,你肯定打算随便扭了扭腰,一邊敷衍我,一邊用你這張臉勾引我吧?”
白臨溪軟在男人懷裏,半長的銀發慵懶披着,長睫撲簌,笑容妩媚。
“是嗎?”
“那金主哥哥敢不敢……”
他将腰帶纏在喻疏淮頸肩,輕輕一扯,暧昧貼近:“跟我賭一賭?”
喻疏淮沒有絲毫猶豫:“賭什麽?”
白臨溪玩着緋紅的腰帶,思索了片刻,想賭錢,但更想賭個好玩的。
“這樣……”
“如果我輸了,我可以穿着這身衣服滿足你任何要求,但如果我贏了,喻大明星,你得叫我一聲爸爸。”
聞言。
喻疏淮怔住了。
啥?
小替身竟然賭這個?
喻疏淮盯着白臨溪看了又看,少年格外自信,笑眯眯望着他,簡直像只搖着尾巴的狐貍精,但是……
他提出包養前查過白臨溪。
白臨溪沒學過舞蹈,根本不可能在一天內就學會複雜的古典舞。
而且這家夥昨晚又是染頭,又是直播發騷,哪有時間學舞?
經過一番謹慎的思考。
喻疏淮得出結論,某只小狐貍白天看清自己性感的身體後饞了,開始後悔昨晚推開了自己,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
因此……
煞費苦心設計。
只為輸了跟自己上、床!
“行,我們賭。”
四目相對,喻疏淮笑得痞痞的,一臉看透又不拆穿的表情。
他懷裏的白臨溪同樣在笑。
甚至還耐人尋味地隔着薄紗腰帶,緩緩貼近,親了親他的眉心。
“那好哥哥可不許耍賴哦。”
“不然我會難過的。”
喻疏淮瞳孔暗沉,一巴掌拍在白臨溪的腰上,呵斥道:“啧,別發騷。”
“?”
白臨溪險些一拳頭揮過去。
艹。
先忍一波。
讓這大傻逼再樂會兒。
等跳完舞他就能以父之名暴揍不孝子了。
空調關了後,刺骨的冷氣消散,室內的溫度慢慢恢複了正常。
“跳舞前,有件事想麻煩一下老板。”
“什麽事?”
白臨溪離開喻疏淮的懷裏,緋紅的腰帶勾住男人脖頸,另一手水袖飄晃。
他回眸一笑。
纖纖玉手在水袖下抵住唇,桃花眼一眨,媚意橫生,淚痣豔如朱砂。
“隊長哥哥,幫我系一下腰帶呗?”
喻疏淮臉上從容散漫的笑瞬間凝固,瞳孔肉眼可見擴大,眼前豔麗的身影逐漸模糊,腦海裏浮現了多年前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