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
第 7 章
楊姨娘像見到了救世主,瑟瑟發抖的撲到侯爺懷裏訴說自己的委屈。
梁佑安拍拍她的頭,讓她先回去換衣服,打算再到夫人院裏說話。
轉頭思量一下,沒去後院,先進了書房,叫了當時在場的婆子丫鬟和小厮,一個一個分開問。
沒人敢跟殺人如麻的大将軍說謊,都将自己所知道的如實說出。
梁佑安将幾個人的供詞彙總起來,得出了事情的始末,這看着像是侯爵夫人要拿人立威。
他想在管家這種事情上也不好掃了管家娘子的威儀,便叫人禁了楊姨娘的足,讓她好好反省。
晚上就寝時,梁佑安才跟大姑娘提到楊姨娘這事兒,只說前院還住着門客和家将,讓她做事不要這麽大張旗鼓,給人平添談資。
又好奇給秀秀穿的衣服,開玩笑似的讓大姑娘給秀秀換上那些奇怪的衣服來也給自己欣賞欣賞。
秀秀換好衣服站在寝室供二人打量,大姑娘的手被梁佑安抓在手裏,一時間握的生疼,使了大力才抽了出來。
讓秀秀多轉幾圈,梁佑安捏着下巴做思考狀,覺得缺一雙好看的鞋子。
命人去做,做出來有賞。
大姑娘先躺在床上,側身撐着臉看秀秀伺候侯爺穿寝衣,內心不由感概,什麽是美女與野獸,我今天算見着了。
梁佑安的驢物什照例在秀秀手中蘇醒之後,才進了帳子,提槍入穴,賣力的樣子像耕耘的老牛。
秀秀不禁被自己的比喻逗笑。
每次完事之後,梁佑安都堵着穴口,也不急着抽出來,還讓大姑娘擺出易受孕的姿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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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天大姑娘被晚飯的魚腥味兒熏的幹嘔,叫了郎中來把脈,果然懷上了。
侯爺高興的讓賞,全府的人都跟着大姑娘的肚子粘喜氣。
一日,梁佑安一個人往後院來,這會兒正是大姑娘午休的時候,梁佑安怕打擾夫人休息,揮手禁止了丫鬟們請安的動作,自己悄悄進了內室。
人還沒進內室,有聲音先傳來,那哼哼唧唧聲音他再熟悉不過。
三步并做兩步,武夫的怒氣蒸騰而起,帶着滿腔怒火挑了簾子,卻看到兩個赤條條的女人糾纏在一起,一個是侯爵夫人,一個是侯爵夫人的得意人秀秀。
侯爺滿腔的怒火頓時噎在喉嚨裏,沒有奸夫,卻被自己的兩個女人同時挂了綠,怒火無處可發,只得面帶諷意怒道,我早該想到的,你二人好,很好。
當天,秀秀就被侯爺派去了前院,侯爺對自己夫人說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着想,讓秀秀無令不得踏進後院。
還保證說在嫡長子出生之前,絕不會讓妾室有孕。
大姑娘說涼藥傷身,央求侯爺不要讓秀秀喝這種藥。
梁佑安眼帶涼意的瞥了她一眼,說夫人該少操些心,只需管好自己的肚子就行了。
前院的正房說是辦公待客用的,但也有男主人休息的地方。
管家并沒有給秀秀再單獨安排一間房,而是直接領到了梁佑安屋裏。
屋裏只有一張床,秀秀覺得這就是自己以後要上崗的崗位了,且心裏覺得侯爺沒有打死自己,那之後也不會因為自己和大姑娘磨鏡而如何嚴厲處置自己。
和侯爺同睡一榻,必然會行敦倫之事,但回想起侯爺往日在床上的情狀和大姑娘的哭泣求饒,內心惴惴不安,拎個包袱站在房間裏僵站着不知道做什麽。
前院沒有丫鬟,只有小厮伺候,秀秀不敢出屋,但更不敢坐到床上去,仿佛坐了,那張床就會突然張開大嘴,将自己吞進去。
聽到有人敲門,秀秀忙放下包袱去開門,是兩個小厮搬了梳妝臺和秀凳進來放置。
管家打量了一下屋裏,又讓人搬了一個衣櫃進來,與梁佑安的衣櫃并排放置在一起。
管家站在秀秀面前恭謹道,小娘子先将就住着吧,前院都是腌臜軍漢,怕冒犯到小娘子,希望小娘子先在侯爺屋裏耐煩待上幾天。
侯爺已吩咐小人将後邊的院子收拾出來,過幾天小娘子就能和侯爺一起住進去了,到時候将一進院和二進院之間的過道門鎖上,二進院裏再調些丫鬟伺候小娘子,就不用擔心小厮們會沖撞到小娘子了。
秀秀欠身向管家福了一禮,管家不敢受,側身避過了。
自從大姑娘有孕以來,侯爺再沒在大姑娘院裏留宿過,所以晚上看到侯爺進屋來,秀秀一點也不意外。
侯爺大馬金刀的徑直坐到床上,壓着眉的看着秀秀,秀秀腳一軟,就跪在了他腳邊。
侯爺捏了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這只白兔吓破了膽,垂着眼睛抖個不停。
問她和大姑娘在床上都是怎麽做?是她爬的床還是被大姑娘強迫讓她一字一句的說的詳細。
侯爺不想聽到兩情相悅這個詞,所幸秀秀也不覺得是。
問她可學過怎麽伺候男人
秀秀低頭乖乖回答,端茶倒水,捏肩捶背。
又問可學了房中術?
秀秀喃喃低語,婆婆說躺在床上張開腿就行。
要不是梁佑安耳朵好使,這一句話都聽不清。
梁佑安聽完這句話哼笑出聲,無奈道,少不得你主子我來一點兒一點兒教你。
遂扯開她的衣領露出峰巒,又剝開自己的下裳露出卧龍,壓着她的手便覆了上去。
待得卧龍擎天,輕攏慢撚抹複挑,玉手纖纖覆其鳌,龍頭嬌唇噙未滿,蠟炬泣淚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