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甲丁人還沒來，他的粉絲先一步湧入直播間，王思琪只覺得自己誤入大型邪.教傳.功現場，彈幕那一片片啊啊啊啊吵得她眼睛疼，不禁揉了揉。
【甲丁！甲丁！】
【準備好尖叫，神明即将登場——】
【能死在甲神手下是你們的榮幸！！】
王思琪勉強分清這幾條彈幕，更多的根本看不清，就被後面洶湧而來的彈幕擠走，她彌留之際的走馬觀花，都沒這些彈幕刷得快。
随後他們三人都收到考場小助手的通知，“本區域直播觀衆人數超過五千萬，電子管理員就位，二級過濾已開始，請各位考生做好準備。”
黎可倒是知道直播人數到達一定程度，虛拟戰場還會進行通知，只不過約瑟那次，她根本沒時間看，還是頭次聽清最高智腦女娲的聲音，雖然是合成音，但那冷淡無機質的音色，非常符合她對神明的想象。
原本密密麻麻擠成一團的彈幕瞬間稀疏，流速變為正常，那種讓人發毛的狂熱感消褪不少。
王思琪眉頭緊鎖：“這個人不簡單。”
萊恩點頭，這些粉絲如此癫狂的反應足以說明一切，“是卡牌明星。”
這個黎可也知道，卡牌明星和上輩子娛樂圈的明星沒什麽不同，只是粉絲追崇的對象從演員變為卡牌師，因為蟲族入侵，全靠卡牌師保家衛國，不少人還被救過，所以卡牌明星的粉絲，比上輩子明星粉絲更瘋狂，他們是真把卡牌師當做神明在崇拜。
王思琪和萊恩對視一眼，皆從對方臉上看出苦澀，“黎可，如果情況不對，我們會先掩護你撤退。”
萊恩非常非常想贏，但事關整個星球，他個人就不重要了，“你得活下去，拿到更好的名次。”
黎可抓抓臉：“等等，等一下，打都沒打，你們怎麽默認已經輸了？”
王思琪嘆息：“卡牌明星實力強悍，而且這不是認輸，只是做出合理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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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恩：“嗯，叫你走就走，別磨蹭。”
“行行行。”黎可不和他不争這個，等會打起來就明了了。
彈幕也是一片唱衰，‘還算有自知之明’，‘快找找強制退出鍵在哪’之類的彈幕還算友好，不友好的已經在喊甲丁撕碎他們。
【扭斷她脖子，踩碎她胸腔，刨開她肚子——】
【啊！我知道黎可之前那兩波蝙蝠怎麽死的了，我哥哥是A級卡牌師。他告訴黎可既然有風的力量，她是将風速度提升到極致，這樣一來裏面攜帶的沙子快速刮過蝙蝠，嘶，就會像刀一樣，能想象吧，刮下它們的血肉！】
【照你這樣說，怎麽沒有白骨啊？】
【你說的這麽厲害，有本事押她贏啊。】
【笨！當然是連骨頭一起刮碎了，所有後面的沙子才會變得那麽多，押就押，輸了你們不要後悔。】
【笑死了，我後悔押甲丁不夠多是吧。】
【絕了，居然還有人和錢過不去啊。】
【血！我要見血！】
【死死死，死！】
王思琪繃緊身體，本能看向黎可，卻發現對方捏着眉心，她認識黎可有段時間，對方從來沒有這個習慣，“怎麽了？”
黎可動作一頓：“沒事。”
其實是有事的，先前她滅掉那兩波藍毛蝙蝠，身體內的疲倦加深，已經影響到她的思考行動，果然沖動會壞事，本來她用別的方式也能殺掉蝙蝠，只是沒那麽解氣而已。
她放下手，和喪屍似得喃喃：“我餓了，等這架打完，就去吃個飯，我要吃飯。”
王思琪：“？”
她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是說餓的時候嗎？
黎可也不想這樣，但饑餓洶湧而來，她都分不清肚子裏到底是胃酸，還是王水，感覺快把她整個人融穿了，黎可痛苦按着胃，“我都想啃人了。”
過激的彈幕一頓，觀衆自認已經夠變态，沒想到黎可比他們還變态，沒有那些死啊血啊的眼前飄蕩，氛圍立刻好轉，瞅着沒那麽煩了。
王思琪恍然大悟，對黎可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黎可：“……”
她不是這個意思啊，而且在你們心中，她到底是個什麽形象？算了算了。
大概是他們這裏流量着實多，大考趁機推出一個‘比眼力活動’，其實就是官方性質的□□，機制類似于上輩子的賭.球，在雙方考生上下注，贏了分錢，輸了錢打水漂。
當那個花花綠綠的大轉盤出現在她面前時，黎可感覺自己的眼都要被亮瞎，接着一看自己的賠率，好家夥一比兩百五，她興致勃勃下注自己，竟然也能通過，她趕緊将全部存款押在兩百五上。
萊恩面色古怪：“你該不會給自己下注吧？”
黎可兩眼發光：“那可是兩百五的錢啊！不賺白不賺，怎麽你不愛錢？”
萊恩……萊恩覺得她說的太有道理，這可是白花花的票子，就給甲丁投了十萬，順帶給他們自己意思意思下了五萬。
這時甲丁終于出現在視野中，就是黎可上次看到的模樣，瘦瘦小小，頭發在腦袋後面紮成一個小啾。
王思琪剛想着這人不是那麽可怕的樣子，就見甲丁的視線劃過他們三人，最後定定落在自己身上，甲丁笑起來，拉起的嘴角又細又長，令她想到故事裏的鬼物，對方的嘴唇微動，王思琪以為他要說什麽，凝神聆聽的時候，對方卻驟然向她沖來。
甲丁的速度很快，在王思琪的視角中，他的身影一閃一閃，那感覺就像是頭惡鬼不斷靠近，王思琪肌肉收緊，在甲丁一圈兇惡砸向她頭部，被黎可交叉的手臂擋住。
這一拳夠分量。
黎可手臂發疼，正要把甲丁扔出去，後者眉開眼笑，口型比劃‘抓到你了’，他改拳為抓，黎可一凜，剛動用卡牌洶湧而來的饑餓，就如長長鋼針刺入她腦中，沖得她力氣散開，被甲丁抓了個正着。
這家夥很喜歡給他人帶來痛苦的過程，這一瞬間明明有機會殺死她，卻選擇将她重重往地上一掼，岩地開裂，霎時無數痛苦從脊背傳到腦中，反倒讓她被饑餓攪亂的腦子清明幾分。
甲丁舔舔嘴角，手腕上的卡套光芒大亮，又是一腳當胸踩下，直接踏得黎可口中泛起血腥味，也踩得她心火直冒，這系列事情發生在極短的時間內，直到此刻萊恩的十字星終于趕到，甲丁低頭避開，十字星沒傷到他分毫，甲丁臉上嘲弄，這時他視野中出現一只手。
要避開，不行，避不開……
思緒轉變之間，那只手已經扯住他的右臂，以剛才他的姿勢，将甲丁狠狠摔在地上，天旋地轉，他身上就壓着一個人，膝蓋用力抵住他胸膛，壓得肋骨似要開裂，重拳帶着憤怒揮下，打得他頭一歪，黎可還要繼續揮拳，甲丁卻一腳踩在她腹部，将她蹬了出去。
黎可倒飛，接觸到地面後順勢一滾，随後手掌撐着地面靈巧後躍，她跳得很及時，但凡晚上一步，甲丁的拳頭就會砸在她身上，砸中的岩地留下個個深坑，碎石飛濺，黎可只覺眉骨上方一痛，溫熱的血液流出。
這是被石片劃傷了。
黎可用手背擦掉血水，不說大考，就是來到這個世界最狼狽的那段日子，她都沒挨過打，黎可火氣越燒越旺，直接把饑餓和疲倦給燒沒了，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打回來，不讓這家夥同樣血流滿面，她就不姓黎！
在場另外兩人王思琪和萊恩，都發覺這場戰鬥沒有自己發揮的餘地，萊恩還好，可以放放暗器，但跟不上黎可的速度，擔心傷到黎可，變成痛擊隊友，但王思琪根本沒有下手的餘地。
他們苦澀對視，先前還說要給黎可制造逃脫的機會，現在才知道多麽天真可笑，在壓倒性的實力面前，他們連實施的資格都沒有。
黎可撲上去，她沒有用卡牌，她也要和甲丁一樣拳拳到肉，痛死這小子。
甲丁感到剛才還勢均力敵的對手，速度猛然加快，只是一閃人就來到身前，随後眼前一白，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回過神就被黎可摁在地上捶，一拳一拳專往他腦門上敲，黎可還在碎碎念，“打我臉是吧，讓你打我臉……”
甲丁蜷縮起來，雙手護住頭部，等黎可的憤怒發洩完，他的雙臂已經扭成麻花，腦門都凹了一塊，口鼻吐血，但人還剩最後一口氣，黎可則神清氣爽踩在他胸口，嘴巴還沒開口，肚子先一步瘋狂叫喚起來，響得仿佛在打雷。
觀衆吓死了，【卧槽卧槽，她說要吃人是真的！】
【甲丁快跑啊，這是個食.人的變态，跑！】
【啊啊啊家人們我好害怕啊，她不會就地開始生吞活剝吧？？？】
【媽，媽——你在哪啊，我要回家——】
【天吶，看她高興得全身都在抖，好變态啊！】
甲丁是快死，但還沒死呢，鼻青臉腫中透着難以置信，他深深望了黎可一眼，果斷選擇自殺。
黎可：“……”
什麽眼神！都說了她不吃人！
但她也懶得糾正觀衆，反正說了也沒用，感覺再有兩秒她就要餓死了，留下一句‘我去吃飯’，直接在高空中下線，完全不知道她最後那句話，在直播間內引起多大的軒然大.波，就連八百萬光年外的星球，都聽說大考中出了個食.人狂魔，酷愛活剝。就着人慘叫下飯。
黎可回到現實，發現餓歸餓，但沒有虛拟戰場中那麽嚴重，恨不得當場把星球吞下去，她一邊狂塞速食面包，一邊思索是怎麽回事，之前發餓她沒管，是覺得影響不到大考，可現在卻不同了。
回想自己之前頭疼，現在肚子餓，直到此刻還被誤會用藥做弊，大考過程真是充滿波折。
她一邊吃，監考老師就一邊給她送食物，等吃空兩大教室的食物，腹腔內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總算消失，她舒服吐出一口氣，在監考老師佩服的眼神中去了趟廁所，回來就把自己的異常告訴他們。
“感到餓……”老師們也是頭次遇到這種情況，兩個老師小聲商量，“你知道怎麽回事不？”
“不清楚，我幹這活八年了，沒見過啊。”
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老師謹慎拿出一個備用頭盔，“你先用這個，也許就不餓了。”
另一個老師補充：“這事我們會上報，現在都是特殊通道，反饋很快的，你不用擔心。”
黎可道了謝，就帶上新頭盔，結果回到游戲她又開始餓，但程度比較輕，看來不是虛拟頭盔的問題，就是她自身有情況，這就麻煩了，她現在大考，被限制在第一校內，根本無法去醫院體檢啊。
今晚應該還有老師帶她去做藥檢，能不能趁機檢查下，或者直接和監考老師提？就算是大考的特殊期間，應當不會不近人情拒絕她吧。
黎可一邊想着有的沒的，餘光瞄到沸騰的彈幕在刷‘等着’？
雖然不知道要她等什麽，但黎可随口道，“好啊，我年輕力壯等多久都沒問題。”
接着彈幕一頓，又變成要她好看，黎可眨眨眼，即使剛才被割了一下，但傷口已經愈合不再流血，影響不到自己的臉，所以她說：“謝謝，我也覺得自己很好看。”
然後彈幕就啊啊啊啊地發瘋了。
黎可沒心思管他們瘋什麽，她自己的事還一堆呢，想到剛才那個比眼力的活動，打開一看，發現錢都已經打到賬戶，多虧了二百五的錢，她資産直接過億，能買得起B級蟲甲，加上害她差點遲到的大蟲子，湊一湊也許能買到A級蟲甲。
A級呀……
她心生向往，E級和D級做的蟲甲卡套都很靈敏，不知道A級會好成什麽樣子，不過大考狀元榜眼和探花，聽說每人都會分到一塊S級的蟲甲，這種夢幻寶物，她是真想拿着研究研究，但這個等級的好貨，錢是買不到，得靠自己能耐。
這個時候黎可反應過來，剛才讓她等着要她好看的家夥，該不是‘比眼力’輸了大錢，遷怒到她身上了吧。
先前她沒想到不在意，現在知道更不會在意，這些人有本事就來報複，沒本事那就別叫喚，她可不會因為擔心別人報複，就停下腳步不再前進。
黎可猜的沒錯，确實有因為她輸錢記恨她的，而黎可這一戰也打響自己的名頭，有人發帖子分析她的實力，網友們吵成一團，有認為她牛的，也有認為她衰的，更有博主自發開始剪她的視頻，不過因為沒有版權，戰鬥場面不全，而捏有她獨家權0001新聞擁有完整視頻。
這為他們帶來可怕的流量，找他們打廣告的甲方爸爸蜂擁而至，報社唯二的人周一和主編笑得合不攏嘴，感覺像是摟着一只會下金蛋的母雞，坐擁金山銀海，只要黎可不被淘汰，随着對方戰鬥越來越多，能帶了的利益也會越來越多。
報社本身用錢的地方不多，賺到的第一筆錢用來投資正好，主編夾着煙坐了兩個小時，決定冒險投在蜂巢上，他就賭0001號星不會被銷毀。
雖然現在空間技術發達，但掌握在拉斐爾集團手中，為賺取更多的租金，他們修建的蜂巢始終少于租房者，以前地方星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現在拉菲爾集團居然想要摧毀0001號星，地方星府要自救，開始鼓勵其他財團，報社才有機會分一杯羹。
周一對此心頭火熱，只要限制被放開，有足夠的競争者，價格就會被打下來，對他們這些普通人來說是好事，周一想不了那麽遠，至少他們報社投資的蜂巢建成，他就能有便宜的房子住了，更重要的是投資的人多了，百花齊放，終有一天，他們能從拉斐爾手中，把母星搶回來。
周一望着視頻中戰勝甲丁的黎可，只要有她在，他們0001號星絕不會倒。
……
虛拟站場內，黎可不知道自己給拉斐爾集團添堵成功，正揉着胸口，之前甲丁一腳踩得狠，但現在已經不痛了，她嘗試活動手臂做大動作，的确是沒有痛感，應當是像眉峰的口子一樣自愈成功。
蝙蝠還沒有來，王思琪避免傷口惡化，躺着沒有動，萊恩手臂上的傷，倒是在治療後好了大半，完全可以自己行動，他本來是勸說王思琪去自己據點，但沒了聲響，就一直盯着黎可看，站着看，坐着看……
反正就是盯着黎可看。
黎可在這樣仿佛灼燒的視線下安然自若，翹着腿枕着棉花休息，十分悠閑自在，反而是看直播的觀衆，比她更受不了萊恩的視線。
【他盯盯盯，盯什麽呢？】
【這不簡單，被黎媽的實力震撼到了啊。】
【雖然可以理解，但他的目光好煩啊，媽咪是他可以看的？】
【就是就是，咱媽實力強人漂亮，說話幽默俏皮又好聽，啊，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完美的人呀！】
【……實力外貌就不說了，你确定她說話好聽，你看看地上這些被氣出來的血。】
【她要是說話好聽，這世界上就沒好聽的人啰。】
【這就開始有激推了？醒醒，你們八百層的濾鏡摘一摘。】
就在彈幕自聊自的，考生詭異沉默裏，第二波蝙蝠來襲，按照昨天的慣例，應當是二十只藍毛蝙蝠，但數量不對，要多，來了三十只。
今天是二十二十地增加？
黎可閃過這個念頭，沖着那邊的萊恩喊：“你被加強了，趕快上。”
但在萊恩聽來，總覺得她說的是‘你快送’，應該不會吧，萊恩壓下心中的古怪聯想，控制十字星沖上去，他是能控制的範圍只有十米，超過這個距離，十字星就會失去卡牌力量加持。
他猛然想起黎可是個不像卻貨真價實的輔助，對方應當是在他身上施加卡牌力量，增強的攻擊才會那麽說的，想到黎可強悍的身體素質表現，她的卡牌肯定不弱，萊恩感到興奮，不知道自己能強化多少，是一擊就能消滅蝙蝠，還是不用怕蝙蝠攻擊？
帶着這樣美好的設想，他悍然沖入蝠群內，接着他發現……自己的速度，力量等等方面沒有任何變化。
萊恩：“？？？”
好在他是有本事的，十字星旋轉起來，将身邊的蝙蝠逼退，然後就地一滾，從蝙蝠的包圍中掙脫出來，狼狽是狼狽了點，但至少沒有受傷，只是被寒氣侵蝕得厲害，手腳僵硬，動作遲緩無比。
“幹得好。”
這樣還幹得好啊，要不是黎可救了他兩次，萊恩肯定要破口大罵，有她這樣坑人的嗎？
黎可知道他在想什麽，“沒事，你多曬曬就好了。”
她剛開始說話時還在萊恩身後，最後一個字結束，人已經撞上蝠群。
黎可沒有動用卡牌，她猜測自己肚子餓是和卡牌有關，并且有證據，這是不定時的炸.彈，要是再一次打斷她的動作，可沒那麽好的運氣不被殺死，所以她要靠純肉.體力量殺死蝙蝠，自己又不是做不到。
讓萊恩上不是耍他，而是想要弄清蝙蝠的力量，即使萊恩失去戰鬥力，她也能帶着他過關，誇萊恩做得好，更是真心實意，多虧他，她已經弄懂蝙蝠冰凍方式。
思緒轉化間，蝙蝠的攻擊已倒，只見離她最近的那只蝙蝠重重一扇翅膀，而在它扇翅之前，黎可就猛地下腰，寒氣刮過她的面頰，但沒侵入體.內，蝙蝠的寒氣侵蝕範圍很小，幾乎要貼在身側才行，她擡起手，手中的蝙蝠翅尖就順着藍毛蝙蝠飛過的動作，劃開它的腹腔，一路切入後面的蝙蝠，直到殺死第三只蝙蝠，後面的蝙蝠群才改變方向。
而這個時候後面的蝙蝠攻擊已到，她猛地翻身，淩空躍起，要是第一隊蝙蝠沒有改變方向，她就會被刺個正着，但它們變了，而這一過程的間隔很短，在觀衆看來，是黎可躍起，蝙蝠主動避開一樣。
觀看的所有人心中升起巨大的疑惑。
蝙蝠為什麽會躲開，黎可又是怎麽知道蝙蝠會躲開，團團疑惑堵住他們的腦子，就這點時候，黎可憑借強大的滞空能力，又殺死三只藍毛蝙蝠，後面的蝙蝠改變方向，而這時黎可正好下落，又是安全着地。
觀衆看着她賞心悅目的戰鬥，覺得世界上再沒比這更加恰到好處的事，那蝙蝠就像是她的手腳，一舉一動都聽話得不得了，精妙得就像是藝術。
23屆大考真群星閃耀，不光有約瑟這些老牌戰将，還有黎可這樣突然殺出的小黑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