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旗木五五開與宇智波
第30章 旗木五五開與宇智波
“……這些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相較另一邊本丸的安逸和平的場面, 旗木卡凱西置身宇智波一族的宅邸，被一群時間溯行軍圍攏，兩面包抄, 進退兩難, 處境并不好。
等他用雷切殺出一條生路, 好不容易将這些奇異的骷髅生物七零八落的打散一地之後，終於反應過來——
方才還和他待在一塊的漩渦鳴人, 忽然之間就不見了。
旗木卡凱西倒吸一口涼氣，此刻也顧不上強行開啓不屬於自己的寫輪眼之後會給身體帶來多大的負擔了，徑直開眼, 在宇智波宅邸四處搜尋起來。
相較宇智波族遺孤的失蹤這件事情而言, 隸屬于木葉的九尾人柱力憑空消失，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爆炸性消息。
甚至可能直接帶動了第四次忍界大戰也說不準呢。
與此同時, 他也發現了，這些奇異的骷髅生物被擊潰之後就會消散成灰燼，不留有一絲存在痕跡。
“這樣看來, 那倆個孩子的消失也是你們做的？”旗木卡凱西意有所指，詢問道。
下一秒, 一振短刀溯行軍埋伏在旗木卡凱西的身後，似是毫無防備, 瞬身而來, 卻不幸中計替身術，砰的一聲磕在木頭樹樁上。
卡凱西幾乎在同時繞至溯行軍身後，伸手掐住這只奇特的生物, 将其牢牢扼制住, 并喃喃自語：“看來, 需要抓一只活□□給木葉上層研究？”
他話音未落, 這刃時間溯行軍就放棄了攻擊和抵抗，沒掙脫，而是徑直當着他的面消失。
旗木卡凱西：“……？”
好家夥，骷髅還能聽得懂人話啊。
徒手抓溯行軍的旗木卡凱西一時無言，他沉着臉回過頭，發現身邊方才一堆虎視眈眈的時間溯行軍見沒有好處可圖，也已經全部消失不見，溜了個乾乾淨淨。
這下，可就麻煩大發了。
宇智波鳶和宇智波佐助的消失，木葉尚且未能摸清楚，這邊漩渦鳴人幾乎是當着他的眼皮xiu的一下不見，就連他也完全琢磨不透緣由。
不。
仔細想想，一個活生生的人類憑空消失，抛開自己中了幻術的可能性，除去“時空轉換”這個概念之外，似乎就沒有別的因素可以解釋？
幕後黑手究竟是誰？他有什麽目的？世界上真的存在與空間有關的不留痕跡的傳輸忍術？那些骷髅生物又是否是幕後之人所為？那些孩子……會遭遇危險嗎？
在宇智波鳶失蹤之後，卡凱西曾經第一時間身體力行的尋找過她，包括委托自己的忍犬循着氣息尋人。
宇智波鳶對於他而言，并非只是一個“宇智波遺孤”的詞彙代言人而已。
那孩子明明年紀尚小，卻擁有着與她的年紀天差萬別的眼神和心态，幾乎所有人将她譽為天才，稱贊她大器晚成，在滅族之夜內心遭受重創之後，終於展現出了應該擁有的天賦。
但在卡凱西的眼中，其實并非如此。
她的查克拉量其實遠遠低於同齡人的水準，只不過她早早的就學會了應當将自己忍術消耗的查克拉穩穩當當的控制在完美的範圍之內，并且，她很早就開始一次又一次運用将體內查克拉量消耗殆盡的方式逼迫它突破極限，配合着滅族之夜之後的萬花筒寫輪眼，進行常人難以想像的訓練。
十次修習不夠将那個忍術鍛煉到爐火純青，那就百次，百次不夠那就千次，千次不夠那就萬次，一次又一次消耗所有的查克拉，最後直到失去意識為止。
就連他本人每一次使用寫輪眼都會因為排斥反應，外加這只眼睛本身的消耗緣由，常常會四肢無力被迫躺上幾天。
但那個年幼的孩子卻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這一點。
簡直就像她的萬花筒寫輪眼不會造成任何身體負擔一般。
這怎麽可能呢。
她時常表現出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嘴裏叭叭着好想摸魚，實際上卻比誰都苛責自己的身體。
他在那孩子年少時結束了地獄模式的“晨練”之後，像死魚一樣面色蒼白的趴在地上時，常常看不下眼，主動上前将她背回家。
“卡凱西，大家都說你是最年輕的上忍。”就算身體已經不能動彈了，宇智波鳶癱在他背上，還沒忘記叭叭自己的小嘴。
“嗯，是的吧。”
“那你是多少歲當的上忍？”
“我想想，應該是十二歲吧。”卡凱西慢悠悠的回答她：“我也不大記得了。”
“哦。”
卡凱西眼裏的熊孩子宇智波鳶哦了一聲，然後忽然開口道：“那我想打破你的天才記錄。”
“我在十二歲以前就要當上忍。”少女說出了她的豪情壯志。
旗木卡凱西将背後的那條鹹魚颠了颠，感覺這孩子的體重實在是輕的過份。
“啊，那可真是太厲害了。”旗木卡凱西棒讀道：“很棒的理想，小姑娘加油加油。”
“……我總覺得你這是在瞧不起我，陰陽怪氣的，是我的錯覺嗎。”
“沒有，這是前輩對後輩真心實意的鼓勵。”
“你明明就是在笑話我，你剛剛在憋笑是吧，我聽到了。”
“沒有的事情，宇智波小鳥。”
“你再喊我一聲宇智波小鳥試試，旗木五五開。”
宇智波鳶其實從來不是什麽天才，之所以被視作天才，只因為比常人付出了千倍萬倍的努力而已。
“要比他更早當上上忍”這個似是開玩笑的和他随口一提的話語，也被後來的她親自踐行了。
而她很小一部分的努力，恰巧被旗木卡凱西看在了眼中。
出於年少時摯友宇智波帶土的緣故，旗木卡凱西從未對宇智波一族有普遍的偏見，更沒有覺得他們是什麽陰鸷的被詛咒一族。
這也是緣何，在那次保護宇智波遺孤的任務中，他會漸漸的對那個孩子另眼相待，甚至某種意義上與她建立了羁絆的緣由。
然而，這段時間，派克也嘗試了盡力尋找宇智波鳶，最後給予他的答案卻是，他快把狗鼻子都嗅破了，也只能發現她最後出現的地方，就在木葉，就在宇智波宅邸，并未出村，想要用循着氣息的方式尋找失蹤的那個孩子，其實根本是無跡可尋。
無論什麽辦法尋
人都只能得出人是憑空消失的結論，這便也不怪木葉不作為了。
木葉就算有心尋人，也從頭到尾都是這麽個抓瞎的狀态。
木葉更不敢大張旗鼓的宣揚出世界上還活着的兩雙寫輪眼，隸屬村子的遺孤，一前一後全失蹤了這個消息。
倘若這個消息當真蔓延開來，有關木葉針對宇智波的陰謀論散播不止，真就無法收場了。
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除卻了兩位宇智波遺孤的失蹤案至今未有下落，又反手填上一只九尾人柱力。
好家夥，卡凱西直呼好家夥。
旗木卡凱西深深的嘆了口氣，将方才方便開啓寫輪眼的眼罩拉了回去，只剩一只眼睛凝視着如血的殘陽。
“忍界……怕不是要變天了。”
他喃喃道。
—
“啊啾！！！”
宇智波鳶這一個噴嚏下去，驚天地泣鬼神，将天守閣房間裏的三個人都驚的一個激靈。
“真奇怪，這一天天的，怎麽老有人在背後念叨我。”宇智波鳶抱着枕頭托腮，一臉深沉：“難道說，是忍校的小迷妹在背地裏念叨帥氣的宇智波前輩？”
佐助：“姐姐，你……”
他本來想說，姐姐，你想太多了。
但是，等到他察覺到宇智波鳶投來的“你敢說什麽不該說的我就把你做掉”的銳利視線之後，瞬間認慫閉嘴。
“沒錯沒錯，忍校裏的大家真的都很喜歡鳶姐姐。”漩渦鳴人後腳就跟着颠颠的開口了：“而且女生都說，未來好想成為像天才宇智波前輩那樣優秀的女忍者。”
宇智波佐助大驚，這個馬屁精！就挑姐姐愛聽的說！
宇智波鳶表面上板着臉，一本正經的伸手過去揉身邊那顆金燦燦的腦袋，抑制着內心的竊喜：“咳，鳴人，就算是實話也不用那麽直白的說出來，你的鳶姐姐會不好意思的。”
宇智波佐助：……你不好意思個鬼。
明明就是一副驕傲之餘故作淡定的樣子，這家夥尾巴都要翹天上去了啊！
而且你為什麽能那麽自然的就對吊車尾的自稱出來“你的鳶姐姐”？
宇智波佐助瞬間感覺自己變成了宇智波檸檬，氣鼓鼓的瞪着姐姐看。
她在天守閣的房間今夜非常熱鬧，多出了好幾個人。
倒也不是本丸的房間不夠，而是宇智波鳶暫且實在放心不下她愚蠢的歐豆豆和鳴人，畢竟這倆孩子都是初來乍到。
而且，有關時之政府的下一步計畫，和溯行軍的陰謀，就算她自己都是個全然抓瞎的狀态，這種時候還是讓他們待在自己眼皮子下面能更安心一些。
宇智波鳶便提出了她的天守閣還蠻大的，要不弟弟們一道打個地鋪和她湊合幾天？
佐助當然是再願意不過的，這些年來他因為噩夢無法入眠時，幾乎都是姐姐陪着他一道睡。
但是讓他不爽的就是，為什麽鳴人這家夥這個時候也要待在姐姐旁邊！打攪他和姐姐應有的獨處？
“姐姐，我們換個位置吧。”
本來是宇智波鳶擱中間，倆個小蘿蔔頭一左一右的躺位。
但是宇智波佐助這個時候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對勁，直接板着臉要求換位置。
“好的呀，既然你那麽想和鳴人擱一塊。”宇智波鳶從善如流，見佐助已經起身，裹着被子懶洋洋的朝身邊咕嚕一滾，裝作自己是個花卷，乾脆俐落的讓出來了位置：“佐助，你和鳴人要好好相處呀。”
“好的，鳶姐姐，我會加油的！”這是迫不及待表明立場的鳴人。
“……誰要和他好好相處！”這是炸毛的宇智波佐助。
“唉，什麽時候佐助能和鳴人一樣懂事就好了。”這是故意惹佐助更炸毛的宇智波鳶。
宇智波佐助那個氣哇。
他決定這輩子都不要理姐姐了。
雖然他不久之前剛做完這個決定然後下一秒就打臉打的啪啪響吧。
然而就在這時，房門卻被悄悄的推開了。
幾個小腦袋悄悄咪咪的探了進來。
“主，主公大人。”五虎退抱着自己的小老虎，怯怯的問道：“一期哥今天去守夜了，我們怕黑，能和您一起睡嗎？”
聞聽此言，房間裏的倆個弟弟，內心瞬間警鈴大作。
只見發出這句問話的少年，鉑金色的柔軟短發柔柔順順，腦袋上趴着一只毛茸茸的小老虎，眼神小心翼翼，面容更是乖巧可愛的過份。
佐助：……雖然很不願意承認吧。
鳴人：……但是這第一眼看上去，是我們輸了啊。
宇智波鳶對待粟田口的小短刀們，向來是百分之一萬分的寬容，當即點了點頭應允：“當然可以，來吧，不過你們有被子嗎？要不要主公給你們找幾床被子？”
“沒關系的，大将！”第二顆小腦袋信濃藤四郎當即嘿嘿一笑，亮出手中的東西：“嘿嘿，看，我們已經把被子和枕頭都帶過來了。”
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
好家夥，有備而來啊。
“好耶好耶！今天晚上可以和主公大人一起睡覺！太棒了太棒了！”包丁藤四郎蹦蹦跳跳舉起手歡呼起來。
宇智波佐助：“……？”
稍微等等，說好的姐弟溫馨獨處時光呢？
漩渦鳴人：“……”
鳶姐姐，原來你有那麽多好弟弟嗎！
這這倆個弟弟目瞪口呆，還未反應過來時，已經有某個身影近水樓臺先得月，撲通一聲撲到了宇智波鳶懷裏，熟練的撒嬌：“主公，再像之前一樣給我們講睡前故事吧。”
“睡前故事？”
睡前故事不是姐姐專門給他獨屬的專利嗎？！
宇智波佐助：瞳孔地震jpg。
“真是的，亂醬，總是這麽和我撒嬌也沒用的哦。”宇智波鳶板着一張臉，如是教訓道。
宇智波佐助：呵，我就知道姐姐不會這麽輕易朝這些莫名其妙蹦出來的弟弟低頭。
“今天最多只講五個以內哦，像上次一樣講一夜通宵就不要想啦。”
佐助：“……五個以內？”
鳴人：“……曾經還有一夜通宵講故事？”
這一瞬間，他們仿佛化身成了檸檬精，骨子裏流的不是血，是嘩啦啦的檸檬汁。
“不公平！”宇智波佐助一拳錘在榻榻米上，怒曰：“姐姐！你之前都沒有給我一夜通宵講故事過！”
宇智波鳶歪了歪頭：“但是我記得，這是某個弟弟告訴我他已經長大了，不需要姐姐這樣陪着了，睡前故事是小孩子才聽的軟弱東西……”
宇智波佐助：“……”
也許可能大概好像他曾經說過這些話吧，但是完全和他的本心違背啊！他只是單純的傲嬌了一下啊！
眼見弟弟氣抖冷，宇智波鳶噗了一聲，作為端水大師，當然是安慰道：“好啦好啦，退退你們先進來把被子鋪好，佐助和鳴人你們想圍過來就一起圍過來，讓我給你們好好的講故事，好嘛？”
佐助：“哼！”
“今天晚上給你們點故事的特權哦，佐助，想聽什麽我現場編……不對，現場給你們講一個。”
佐助別過頭：“呵，不點！”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啊？真的嗎，姐姐，那你給我們講一個在我長大之後能變成火影了以後威風凜凜的故事吧！”漩渦鳴人興沖沖的湊上前來，蒼蠅搓手jpg。
“吵死了吊車尾的！就算月亮砸下來你都不會當上火影的吧！你到底在一本正經的給姐姐提什麽過份的要求啊！”宇智波佐助炸毛：“只有你一個人提太狡猾了！我也要點！”
“真是不坦率呀，恰拉助。”
“都說了不要叫我恰拉助了！”
這一晚，天守閣的笑聲嘻嘻哈哈，到夜深都未停歇。⑧
正在守夜的一期一振聽着房間傳來的笑聲，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但他沒忘記夜巡時敲了敲窗戶：“藥研，記得提醒弟弟們不要纏着主公休息太晚了。”
“啊，放心吧一期哥，我會看好他們不為難大将的。”房間裏傳來了藥研可靠的聲音。
緊接着，從房間裏又傳來了宇智波鳶的聲音：“只見那面具怪人揭下面具，展現在大家面前的居然是——”
大家深吸一口氣，心情也一并變得緊張起來：“居然是——”
“居然是另一張新的面具！”
“鳶姐姐，這個說了和沒說一樣啊。”
一期一振：“……”
他無奈的搖着頭笑了笑，穿過天守閣的長廊，在盡頭看見了一位意料之外的身影。
“夜色已深，您不休息嗎？”一期一振詢問宇智波鼬。
因為宇智波佐助這個時候還待在天守閣裏的緣故，宇智波鼬和柚子姐姐的存在，已然成為這座本丸裏刀劍男士們之間心照不宣的秘密。
“……沒關系，不困。”宇智波鼬如是回答。
一期一振又笑了，站到了他的身邊：“是在賞月嗎？鼬先生？”
“嗯。”
夜風微涼。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你有很多弟弟。”
“是啊。”一期一振點了點頭：“您差不多已經明白了我們的身份，我們是由刀劍而生的付喪神，粟田口的短刀們都是我的弟弟。”
似乎是看出了宇智波鼬的滿臉糾結，一期一振又是微笑：“鼬先生，您是想詢問我，身為兄長時，和弟弟與妹妹的相處之道嗎？”
“……”
宇智波鼬依舊是沉默，不知道是承認了還是否認了。
“也許有一點我能夠告訴您，鼬先生。”一期一振仰望着天上的圓月，輕聲道：“那就是無論我的弟弟們做出怎樣的選擇，未來會成長為什麽模樣，我都會站在他們身後，堅定不移的支持着他們。”
“而并非……出於擔心或者各種各樣的緣由，強行的引導或者糾正他們。”一期一振忽然想反應過來了什麽一般，瞬間改口：“抱歉，我多言了。”
“……沒關系。”宇智波鼬搖了搖頭：“你是一位好兄長。”
“鼬先生也是一位好兄長。”一期一振回答：“因為，主公她每次與我們提及您的時候，表情都是非常的溫和的，如果鼬先生是壞人的話，她應該會咬牙切齒的表現出來才對。”
宇智波鼬：“……”
“哈哈，開個玩笑。”一期一振又補充了一句：“但是有一點可以确定的是，鼬先生對於她而言，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呢。”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麽合格的兄長。
小鳶卻一直以來堅定不移的信任於他。
“我想，身為兄長，除了保護好自己的弟弟妹妹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吧。”一期一振眉眼彎彎：“在弟弟妹妹給予我們信任的時候，做兄長的我們也需要相信他們。”
“因為他們，都是好孩子呢。”
宇
智波鼬內心微動，望着面前眉目如畫的水藍發青年，正想溫聲道謝，感謝他願意與自己說這些時，天守閣的房間裏忽然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哇！鳶姐姐你懂的好多啊！好厲害！”這是鳴人沒心沒肺的聲音。
“主，主公大人，總感覺這些話題有點……”五虎退的聲音越來越小。
“沒關系啦沒關系啦，接下來給你們講的這個故事可是我們木葉的特産，不對，文化瑰寶啊，來來來，讓我們來繼續徹夜詳談故事情節。”宇智波鳶正大光明道。
包丁藤四郎閃着星星眼：“我想聽！我還想繼續聽！主公大人，接下來能不能給我講講人/妻相關的故事啊？”
一期一振：“……”
是他平時太疏于對弟弟們的管教了嗎！
“豁，想不到包丁你懂的還挺多的。”
“是啊，因為據說她們會溫柔的摸我的頭，還會給我好多好吃的點心吃！”包丁藤四郎認真的回答。
“啊啊啊啊啊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姐姐你也是，從剛剛開始你到底在把深夜故事會往哪個方向拐啊！”宇智波佐助的臉變成了宇智波番茄：“差不多适可而止吧——”
“喲，佐助，你臉紅了？讓我康康～”
一期一振的笑容僵住，語氣也變得不大确定起來：“咳……都是好孩子呢。”
宇智波鼬：“……”
他的妹妹這些年來究竟經歷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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