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目前為止,夜落寒只讓你一個人禍
第33章 目前為止,夜落寒只讓你一個人禍
夏荞十分不解的再次看向夜落寒,“你不喜歡我看小說?”
這種小說就是寫很純潔愛情和家庭,沒有任何殺傷力啊,夏荞連忙給夜落寒解釋道:“這種小說沒有不健康的內容。”
“我知道。”夜落寒彎着嘴角,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柔聲道:“吃飯吧。”
跟着夜落寒的腳步,夏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落寒,那個作家寫書都很幹淨,真的,我在大學時就去圖書館看她的書。”
“國內大學的圖書館裏有她的書?”
夜落寒問她時劍眉微微挑了一下,夏荞想抓住夜落寒眼底的謎底,可那謎底在他眼底一閃而過。
不過,正因為夜落寒這個問題,讓夏荞頓時覺得自己真相了,“你認識這個作家?”
“荞荞。”夜落寒俯身啄住夏荞的唇,将她想說的話吞沒後他才說:“你想看什麽就看什麽,我不會管你。”
夏荞僵住,她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麽固執,為什麽要執着的非和夜落寒說那本書的作家,這下好了吧,戳到他前女友身上了,讓夜落寒想起他難忘的前女友了吧!
“吃飯吧。”夜落寒說着在夏荞唇上淺淺吻了一下。
夏荞更加難過了,瞧瞧,連吻都淺了。
飯後,夜落寒接了一個電話,他拿起那套軍綠色的衣服往外走,“荞荞,我有點兒事,出去一下,如果回來晚了,你別等我,自己先睡。”
夏荞張口嘴,還想說什麽的,夜落寒已經走出了家門。
随着夜落寒關門的聲音,夏荞覺得房間裏頓時空洞下來,她看着那不見人影的門口,突然有種害怕夜落寒出去就不會回來的感覺。
“夏荞!你幹嘛總是這麽蠢!”夏荞懊惱的把那幾本自己曾經深愛,讀到天明,第二天頂着桃子眼去上課的小說都塞進茶幾的抽屜裏。
抽屜一拉開就看見了,她取出書環繞屋裏一圈,門口那鞋櫃落入眼底,她起身又将那些書塞進鞋櫃的最裏面去!
本來這個作家的書,她十分愛看,可現在她恨起這個作家來。
夜落寒還不見回來,夏荞心越來越不安,她想夜落寒肯定是去找他的前女友了,那個叫“遇見傾城”的女作家!
她給何曉諾打電話,何曉諾很快接起電話來,聽見何曉諾的聲音,夏荞就像丢失幾天的小孩找到了家人,抽泣、委屈的就對何曉諾說:“小諾,我可能要把夜落寒丢了。”
“啊?!什麽情況?真有人下手了?”何曉諾聽見夏荞是哭了,就不和她貧嘴了,“不可能吧,你們這是軍婚,誰敢插足?拆散軍婚,那可是犯法的!”
夏荞抹着眼淚,這下可能是夜落寒不要她了。
“他今夜出去見前女友了。”夏荞抹着眼淚。
“嗯?”何曉諾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在電話裏罵夏荞,“你是不是中邪了?你真的太在乎夜落寒了吧?誰告訴你他今夜去找前女友了?今夜部隊裏有秘密任務,我爺爺都去了!他這個大指揮官能不去嗎?”
“……”夏荞被何曉諾說的兩行眼淚都愣在臉上。
“夏荞,你就作吧,等哪天把男人搞的太累想離開你時,我真學你姐,挖你牆角!”
聽不見夏荞的哭聲了,何曉諾這才放松口氣,“你說說,你這是抽的哪根筋吶?怎麽想到說夜落寒的前女友了?再說,我怎麽沒聽見他有什麽前女友啊?”
“就是我們喜歡的那個女作家,‘遇見傾城’,夜落寒今天看見我看那本書,他明顯不一樣了。”夏荞篤定自己不是過度敏感。
“這是哪聽的小道消息?夏荞!據我所知,夜落寒到目前為止,只讓你一個人禍害過!”
“你都說了,爺爺都不是很了解夜落寒,你怎麽知道他沒有藏在心底的女人?”夏荞抹着眼淚。
“荞荞,我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你已經這麽在乎夜落寒了。”何曉諾最後一句話結束了兩人的電話。
挂了何曉諾的電話,夏荞開始懷疑自己,可能何曉諾說的對,她就是太在乎夜落寒了,才會這麽神經質。
何曉諾的電話突然又打過來,夏荞接起來,“又怎麽了”
“荞荞,你問夜落寒了嗎?”
“什麽?”
“你誤會夜鈴飛的事,是不是他故意挖的坑讓你跳?”
“……”夏荞早就忘了,或者壓根她就沒那麽想,她總是認為,她的夜落寒,不會那麽壞。
“荞荞,你完了。你已經被夜落寒徹底收複了。”何曉諾說完就挂了電話。
“去!我們這是伉俪情深!”夏荞對着何曉諾已經挂了電話喊了一聲。喊完後自己像個被針紮了的皮球一樣洩在沙發裏。
晚上一點多的時候,夜落寒還沒有回來,夏荞圈在沙發上孤零零的亂想。
剛結婚那兩天,夜落寒每晚摟着她睡,她真有些不習慣,可現在,沒有夜落寒抱着她,她竟然覺得這麽空虛,空虛的無法安睡。
直到兩點多時,夏荞才漸漸迷糊了,夜落寒輕手輕腳的打開門,看見夏荞窩在沙發上睡着了,頓時蹙起眉來。
他大步走過去,慢慢就将夏荞抱起來往卧室走。
夏荞被吵醒,緊緊摟住夜落寒的脖子,用一雙既有些迷離又有些迷糊的眼睛看着夜落寒,“你回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你這小腦瓜,想什麽呢!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夜落寒将夏荞放在床上,俯身就吻住夏荞。
夏荞被吻的呼吸不暢,但就這時,她徹底清醒了,是夜落寒回來了!是夜落寒在吻她!
她環住夜落寒的脖子,一邊使勁回贈他,一邊伸手去開燈。
可夜落寒卻将她的手拿出來緊緊攥在他的手心中。
不讓她開燈?可是每個晚是,他可都是壞的非要開燈的,有時候她求他關燈,他居然沒羞沒躁的說:“什麽事都依你,唯有這件不依你,我要看着做你。”
幹柴烈火燃燒時,門鈴響了,驚破一室正在蔓延的旖旎春色。
夏荞被驚的一雙黑眸就像兩個黑洞盯着黯昏光線中的夜落寒。
極度嗳昧的燈光下,她這種介于青澀、妩媚及驚慌中的表情,對于夜落寒來說真是一種巨大的誘惑,讓他欲罷不能。
門鈴卻锲而不舍的響着。
夜落寒眸子變得越發幽深,他起身揉了一把她的頭發,拉了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自己則披了外套轉身走了出去。
夏荞坐起來,看着走出去的男人,門已經關上,她在卧室的床上不安的坐起來,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敲門?
客廳裏傳來夜落寒溫怒的聲音,“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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