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父輩的秘密[四代中心]

第61章 願意（修完）

第62章 願意（修完）

木葉60年8月3日

晨5點

漩渦鳴人又是準時掙開眼, 他囧過一張臉後，就發現自己居然沒在自己房間，而是躺在一個天花板長的和木葉醫院一個樣的屋子。以及，頭有些蒙蒙的。鳴人停頓了大約一秒, 便掀開被子, 做賊一般輕輕翻身跳下床, 他此時有了一種進入大冒險游戲的即視、興奮、和刺激感。可是他為什麽會在這個地方呢？鳴人的腦子裏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或許？大概是因為他看到了床頭小座鐘表盤上的漩渦葉子标志吧。

也是，對于一個火影家的少爺來說，只要人還在木葉就真沒什麽好擔心的。于是這個一向好奇心比腦細胞跑的快的多的小家夥馬上就開始滿屋子掃視起來。

屋裏頭黑乎乎的, 找不到頭頂燈泡的開關, 沒有窗戶, 應該是有一扇門, 如果鳴人面前那個看起來挺結實的大鋼板就是門的話。不過鳴人還是可以肯定那裏就是出口，因為大鋼板的四條邊邊都露着小縫, 有光從縫隙中透過來，雖然光微弱到基本上跟沒有一樣。鳴人覺得有趣極了，趕忙上前一步貼上去。滋~大鋼板的溫度相對于盛夏時節來說實在是爽透了，鳴人也終于後知後覺的低頭一看……額, 他正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遛小鳥呢！鳴人趕緊跳上床，把被單子拽過來，圍在腰上好幾圈, 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拍拍胸口。

然後？當然是繼續理直氣壯的走到鋼板前試試能不能開門了。

不過在他正準備“铛铛铛”砸門前, 門外的聲音卻先鑽進了他耳朵眼裏。鳴人抖抖耳朵, 那聲音隐隐約約, 悶悶的。鳴人伸出手扯大耳朵貼上冷呼呼的大鋼板，那悶悶的聲音大了一些，可還是模模糊糊聽不清。這下他心裏就更癢癢開啦，不是他八卦，他就是好奇心稍微重了那麽一點點而已。可聽不清怎麽辦？鳴人眼球骨碌一轉，就咧開了嘴角。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既然是因為隔着東西才聽不到的，那就不把鋼板當牆好了嘛。鳴人随即打個手勢放出一點點查克拉把耳朵和鋼板黏在了一起變成了“肉加鋼耳朵”——誰說障礙物就只能挪開——于是鳴人開始能模模糊糊聽清了：

“波風水門！你要不就別解釋，要不就給我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鳴人會是人柱力！”

鳴人聽出來那是自來也爺爺的聲，而且居然自己有關——人柱力是什麽？聽着挺耳熟。

緊接着一個溫和的聲音平淡的出現，鳴人知道，那是他爸爸。

他爸爸說，“就是那麽回事，我并沒有欺瞞什麽，當時人在木葉的基本上都知道，沒人告訴你罷了。”

“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人柱力是個什麽東西——那是你親生兒子，波風水門，為什麽！”

“總比死了強。”

“還不如死了呢。”

“您當時不在木葉，不了解情況。不是您想像的那樣。”

“那你說啊，仔仔細細的和我說。”

“您真想知道？知道了可就再也不能全世界跑來跑去取材了。”

“現在我也不能跑老跑去取材！”

“對不起阿，因為一時抽不出人手，勉強老師帶小孩子，身為弟子我真的很抱歉。不過馬上就能從新找到人手了，您也不用故意每天跑去看女人被抓了。現在就可以離開。”

“波風水門，我在和你說鳴人的事——為什麽木葉還會有人柱力——你不是把九尾封印了麽！”

“我不是說了麽，不是您想像的那樣。”

“那你說阿！”

“這事沒法說。”

“坦坦蕩蕩的，波風水門，我可不記得我有教導過你別的什麽！你知道什麽叫沒法說麽只有為了争權奪利的卑鄙無恥的陰謀詭計才沒法說。”

“您要非那麽以為我也沒辦法。”

“你再說一遍！”

“再說幾遍也就是這麽回事！”

鳴人聽着聽着有點害怕了，雖然他不敢肯定自己聽的切實，可他爸爸和自來也爺爺好像是真的吵了起來，可他們到底是吵了幾個意思？他最近除了隐瞞了離家出走的小孩我愛羅，偷偷把卡卡西的親熱天堂貼到自己床底下晚上偶爾拿出來偷偷看看……他可什麽壞事也沒幹。

“好了，自來也老師，事情與您無關。”

“你別叫我老師！我的弟子明明是那個善良而寬厚的男子漢，可不是你這個連自己兒子都算計的無恥之徒！三代和我說你變化很大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你自己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麽樣子。”

“老師，三代大人說的話可不一定都是真的。”

“你說話別這麽陰陽怪氣的，波風水門。”

“砰”——“劈叻啪啦”——“哐”……

然後只剩下寂靜。

果然還是打起來了，但願不會真因為他的事情吧——鳴人這時候倒是不急了，畢竟互毆是男人解決紛争的好辦法一種……鳴人現在迫切的想看到那個白毛老混蛋被自己英明偉大的親親好爸爸揍到趴下，可他還沒來得急砸門引起注意，手就死死的被按住了。鳴人回頭，是讨厭的白毛卡卡西。剛想開口，結果嘴也被捂住了，他掙紮，就看見卡卡西的眼神。卡卡西難得把兩只眼睛都露了出來——兩只不一樣顏色的瞳孔一樣的嚴肅。鳴人隐約确定，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範圍。

“別添亂，老老實實呆着。”鳴人體會到卡卡西的眼神，配合的在卡卡西的押解下回到床上，并目送越來越嚴肅的那張臉消失。然後他猛然發現牆角居然還有一個人！仔細一看，那人縮在一個大葫蘆後邊，披着條被單子，是我愛羅。鳴人很高興的瞪着我愛羅，剛想說話，嘴又被捂住了。這次不是卡卡西，那人戴着暗部可笑的面具，大夏天也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不過露出的兩個閃啊閃的紅眼睛表明了他的身份——是他爸爸的暗衛，以前沒有代號，最近被稱為小兔子的那個。那人見鳴人認出了自己，用和卡卡西一樣嚴肅的眼神要求他保持沉默。鳴人點點頭，表示了解。然後那個人再也沒有隐住身形，是就這麽靠着牆閉目養神起來。

鳴人早就習慣這些暗衛的做派。他想，大概是他爸爸又陷入了什麽奇怪的麻煩中了，所以他又被重點保護？只是連累了我愛羅，但願望那傻孩子能習慣這些黑乎乎的家夥們。鳴人繼續瞪向我愛羅，我愛羅也瞪着他。

“你知道回事麽？”鳴人覺着既然認識好多天了，應該能嘗試一下用眼神交流了。

但我愛羅眼神裏并沒有什麽。

“嘿嘿，你現在是不是也光着屁股呢。”鳴人死瞅着被我愛羅緊緊裹着的單子，“啊啊啊，都是大老爺們，沒啥害羞的啦。”

我愛羅眼睛裏閃着的莫名的寒光，調整了一下坐姿，剛剛好能露出身上的衣服讓鳴人看到——雖然破破爛爛又是血跡又是土，但好歹是有的啊！

鳴人見我愛羅有了反應，瞪他瞪的更加勤快了，“怎麽你這是被我們木葉暗部抓住的時候拒捕了啊？都怪我，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那些黑黑的家夥下手可黑叻。不過既然你現在能和火影家的少爺一起被保護起來，就沒啥好擔心的。而且我爸爸就在外邊，有他在，一切都會很快解決的，咱們安靜的等在這裏就好。”

我愛羅眨眨眼，終于撇開了頭。

鳴人看了看盯着他的暗衛，終于放棄和我愛羅湊一起的想法，他在又瞪了幾回無果後，也只能無聊的嘆氣躺下，閉上眼睛，拽開床頭已經被他當枕頭枕塌了的豆腐塊被子鑽進去……誰讓他忘記了找卡卡西要他的衣服呢。

…………

晨5點45分

鳴人門外，廳

如果鳴人能出來看的話，就絕對不會以為這裏是木葉醫院。一個舊沙發加上幾把木葉制式椅子，老式的玻璃茶幾在頭頂白熾燈管的赤裸照耀下泛着冷光，還有櫃子上各式各樣的相框，以及相框裏她媽媽的照片……倒是真像複制除了另一個波風家，除了本該有窗戶的地方依舊是牆，本該是老式木門的地方換成了金屬的電梯門——這裏恐怕是地下，而且和四代目火影密切相關。

藥師兜正從打開的電梯門裏走出來。

而火影波風水門？兜一開門就看見讓他震驚的一幕，他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敢想象過金色閃光也會有諸如……頹廢的樣子——手插進頭發裏，手肘支在膝蓋上，波風水門就那樣深深的埋着頭陷在沙發裏。這讓兜突然覺着，火影其實可能沒有想象的那麽可怕，甚至……也沒傳聞中的那麽難殺。但最終，兜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貪婪和欲望，拿起一旁的掃帚開始清理起滿地的狼藉。

地上散落的是火影昨天的晚飯，如果沒記錯的話，大概是一筷子沒動就給喂了地板。兜抿起嘴，毫不猶豫的把那些食堂味道掃進垃圾桶，然後拿起抹布，一直從茶幾上擦到桌子底下。他一邊擦一邊想着事情，關于，木葉傳說中的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

兜以前是不相信人柱力有多麽了不起的。因為在以往的戰争記錄中，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因為人柱力的參與而勝利的。而且因為見識過那個我愛羅的原因，人柱力對他來說更像是個笑話——不管是大蛇丸，波風水門，志村團藏，甚至于卡卡西或者是他自己，哪一個不比那個蠢小子強大。可現在，兜終于意識到了自己還是過于年輕……至少昨天下午我愛羅和鳴人兩個人瞬間爆發出來的查克拉，就足以讓他恐懼。

當然，恐懼不足以讓兜這樣一個強大的忍者低頭。只是之于趨利避害的原則，那種非人類所能企及的家夥還是不招惹的好。就算要招惹，也得是金色閃光打頭陣。還蹲在地上擦地板縫的兜默默的看向自己上司的腳——除了火影的鞋子和鞋子底下的地板，他已經把什麽都清理幹淨了。他想先請大人是不是能換個地方坐坐，可擡起頭看看一動不動扮演着雕塑品的火影，只能心裏嘆口氣，起身去洗抹布。

兜洗了一塊又一塊，把茶幾上的杯子墊都洗幹淨了火影也沒動。兜覺着，他的大人估計是睡着了。畢竟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從昨天下午事情發生到初步幫卡卡西擦完屁股的一個小時前，已經過去了14個小時。根據衛隊的記錄，這14個小時火影除了喝了兩次水，沒有休息過一分鐘。兜決定履行他身為火影衛隊唯一醫忍的職責，“大人，先醒醒，已經叫人幫您去買一樂了，今天是海鮮味道，吃點東西再睡。”

回答他的是波風水門小幅度的搖頭和有些克制的呼吸聲。

兜皺眉，蹲下，一把抓住了火影的手腕，有些冷。撫上脈搏，意料中的虛弱。

“大人？”兜嘆氣，“是不是頭很暈，能站起來麽？”

“還好。”水門把手抽出來，順勢仰頭靠在沙發上，“幾點了。”

“還早。”兜了然的從火影褲兜裏掏出一塊巧克力，巧克力已經融化的不成樣子，“大人，我再鄭重的警告您一回，不要以為低血糖就不會死人。不是和你說了沒時間吃飯的時候至少啃一口巧克力，衛隊沒有提醒您麽？”

“呵。”火影似乎好了一些，“兜，你真是越來越啰嗦了，啰嗦的我都困了。”

“一樂馬上就會回來了。”藥師兜小心的撥開那塊扭曲的巧克力，送到火影嘴邊，“先墊一口。”

“一樂啊……我覺着現在葡萄糖混合營養針劑會更有效。”火影眯縫着眼，斜看着面前的巧克力。

兜卻直接無視火影嫌棄的目光，依然舉着手。

……

火影沒扭過堅定的下屬，只好開口，“胃有點不舒服。”

“你那是餓過勁了。”藥師兜只覺着自己上火的嘴都快起泡了。他有種感覺，加入火影衛隊可能會是他活到現在，唯一會承認後悔的事情。

“啊，不，我覺着是剛剛自來也老師下手黑了點。”

兜這才想起來，在自來也氣的着火一般跑掉前，确實是照着自己弟子肚子狠狠給了一拳的。他趕忙掀開火影的衣服一看，果然一個碗大的拳頭印子青紫一片，按了按，幸好肋骨什麽的都沒問題，大概最嚴重只是有點內出血？兜再次嘆氣，他一邊釋放者醫療忍術一邊心裏默默寫着論文草稿——脂肪除了人體健康必需外，對防禦物理攻擊也很重要，一個胖子被打一拳，力量就能肥肉卸走，一個瘦子被同樣打一拳，沒躲開的話力量會直達內髒。

願意捅破窗戶紙看清楚點，就別埋怨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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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60年8月3日8點起，火影樓小會議室關着門開了整整一天會。

與會人員有水戶門炎，猿飛日斬，轉寝小春，自來也，宇智波富岳，奈良鹿久，山中亥一，日向日足，宇智波美琴，還有卡卡西，連秋道丁座都來了，唯獨沒看見波風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