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abo裏的炮灰假少爺23
第77章 abo裏的炮灰假少爺23
謝南洲冷冷地看着謝言栀,看着對方泛紅的臉,還有迷離的雙眼,微微皺眉,“謝言栀,你真的是瘋了。”
他轉身就想離開,手腕卻被抓住,一轉頭,一張緋紅的臉就湊了出來,似乎想要親近他。
“洲洲,我知道我之前做錯了,我那時候眼瞎心盲,我也可以讓你過得很好的。”
謝言栀一邊說着,一邊想往謝南洲身上湊。
謝南洲後退一步,伸手鉗住他的下巴,力道不輕,但對方卻依舊伸出手,想要靠近他。
這點接觸,都讓他忍不住輕嘆了一聲。
謝南洲輕笑了一聲,在謝言栀期待欣喜的眼神中開口,“謝言栀,你讓我有點惡心。”
謝言栀這種人的喜歡,他不太想要呢。
說完,他就看見謝言栀的臉色一瞬間僵硬了起來,眼裏還帶着幾分霧氣。
謝南洲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別哭,這招在我這裏可沒什麽用。你最好趕緊回去,若是被alpha看到,你可逃不了。”
話語落下,周圍的鈴蘭信息素似乎更重了一些,精神壓迫也更重了一些。
不過,奇怪的是,沒有一個alpha聞到這個味道,即便是有人路過,也沒有往裏面看的意思。
謝南洲轉身離開,不顧謝言栀的哀求,離開了巷子,來到墨簡行的家裏。
一進去,他就聞到濃濃的雪松味道。
他微微皺眉,一天下來,連續聞到兩個濃重的信息素味道,有點不舒服。
但好在,這雪松不可能對他有攻擊性,還算溫和。
謝南洲順着味道走上樓,看見墨簡行把自己蜷縮在床上,手裏拿着一件衣服。
他微微挑眉,這衣服,有些眼熟啊。
居然能在時辭年的眼皮子底下拿走,也算有些本事。
謝南洲看了兩秒,沒有說話,直到墨簡行聞到那若有若無的鈴蘭香味,才突然睜開了眼睛。
“洲洲。”他起身往門口看去,果然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正站在門口,一臉淺笑地看着自己。
墨簡行起身走到謝南洲面前,伸出手想要抱住他,卻又硬生生忍住,只是泛紅着一張臉看他,眼底帶着幾分祈求。
謝南洲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像是獎賞一般伸出手,緩緩道,“可以抱一下。”
墨簡行像是得到什麽重要的東西,喜上眉梢,把人直接抱在懷裏,鼻翼不斷地往對方腺體的位置嗅去。
“不可以。”謝南洲一句話就讓墨簡行張開的嘴重新閉上,只能輕輕吻在上面。
易感期情緒敏感脆弱,讓他平日裏壓抑的情緒全部都顯露出來。
“洲洲,時辭年都标記了你,我為什麽不可以。我知道我一開始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我想要你。”
他的聲音裏甚至帶着幾分哭腔,像是撒嬌一般,希望得到謝南洲的一分心軟。
謝南洲卻只是伸手輕撫他的後頸,“乖,我可以用信息素安撫你,但是,不可以标記,明白嗎?”
這截然不同的态度,只能說幸好墨簡行不知道上次時辭年易感期的待遇,不然這個時候能發瘋。
不過,他再怎麽發瘋,也是舍不得傷到謝南洲的,只能紅着一雙眼睛,克制住自己的沖動。
墨簡行只能一遍一遍地親吻着謝南洲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片濕濡的痕跡,以此來緩解自己內心的不安。
但是,無法标記的痛苦,卻讓他的心裏更覺得空虛了。
等他睡下之後,謝南洲看着拽着自己衣角的手,把外套脫下來,留給他,自己到樓下客廳去看新聞。
在看到a級omega被帶走之後,他的手微微一頓,擡眸看了一眼,是謝言栀。
謝言栀的等級畢竟放在那裏,不會沒有人管。
但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過幾天就是謝言栀的二次分化,不知道這一次,沒有光環的情況下,還會不會分化成s級。
原主離開的時候并沒有說要謝言栀付出代價,謝南洲也就沒怎麽動手,這結局也不過是順其自然而已。
他一只手撐着頭,懶洋洋地看着新聞,嘴角的笑容妖冶又豔麗,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樓上本該睡着了的墨簡行,在他離開後不久,就找了過來,繞過沙發把人摟進懷裏,又把自己埋了進去。
謝南洲沒有反抗,反正這人不會标記自己。
感受到脖頸間倏地出現幾分濕濡過後,他微微低頭,輕聲道,“怎麽了?”
聲音很輕,聽上去很溫柔,就好像是微風輕拂過人的臉頰。
但墨簡行知道,這人能對做了錯事的人有多無情。
他搖搖頭,沒有說話。
随後,門鈴響起,時辭年的聲音從可視屏裏傳出來。
“墨簡行,洲洲是不是在你那裏?!”
他的臉色陰沉,眼神晦暗,若是讓他進來看見兩人抱在一起,恐怕會直接動手也說不定。
墨簡行正在易感期,自然是不想別的alpha觸碰自己的領域,更不想自己的omega被帶走,“洲洲,不放他進來好不好?”
謝南洲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着。
但墨簡行卻知道他的意思,只要謝南洲不發話,時辭年也不會輕易離開,對方也會找其他辦法進來。
他咬咬牙,讓機器人把人放了進來,手裏卻将謝南洲抱得更緊了些,像是這樣,就不會被搶走。
時辭年一進來,聞到雪松中夾雜的鈴蘭香味,臉色更難看了,白蘭地的味道立馬就蔓延至整個客廳。
這是兩個a級alpha的信息素較量,客廳內的壓迫感瞬間就升了起來。
兩個人互相對視着,似乎有火花在空中交彙,誰也不讓誰。
而處于戰争中心的謝南洲,神色慵懶,像是和自己沒有半點關系。
時辭年挪開視線,在謝南洲身上掃視了一圈,嘴角微微勾起,信息素也沒有那麽嗆人。
他倚靠在門口,笑吟吟地看着墨簡行,“墨簡行,我上次易感期的時候,洲洲還是beta,我沒辦法标記,但他依舊安撫了我。”
時辭年微微一頓,似笑非笑地看着墨簡行 臉上滿是勝利者的笑容,“你說,沒有信息素的洲洲,是怎麽安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