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abo裏的炮灰假少爺19
第73章 abo裏的炮灰假少爺19
謝南洲緩了緩,才開口道,“我封閉了房間,剛才信息素散出去了一些,有沒有什麽影響?”
時辭年微微一愣,“洲洲已經封閉了房間嗎?”
謝南洲微微睜眼,發覺出一點不對勁,“怎麽了?”
“我……還能聞到一個香味,是鈴蘭的香味,是不是你的信息素?”時辭年開口道。
謝南洲瞳孔微縮,那雙鳳眸眼尾的嫣紅更甚,整個人看着像是一朵快要成熟的嬌豔的花兒。
只等人來呵護,就能徹底盛開,展現出自己漂亮又嬌嫩的花蕊。
他安靜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理清自己的思緒。
對方的意思,外面應當沒有出現問題,但時辭年依舊能聞到很濃的香味,就好像自己就在身邊一樣。
這個能力,似乎有一點像以前的omega。
他微微睜開眼睛,看着門外一臉隐忍克制,眼神微暗的時辭年,微微勾唇。
有意思。
謝南洲伸出手摁了一下開關,把時辭年放了進來。
他專門等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的信息素沒有引起任何躁動之後,輕輕發出一聲輕笑。
等時辭年進來,看到的就是謝南洲雙眼迷離,眼尾緋紅的模樣。
他看見謝南洲輕輕擡眸,整個人帶着慵懶魅惑的美感,只是這樣看着自己,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他的動作,欲望就被勾了起來。
時辭年眼神晦暗,一步一步慢慢走過去,身上挺拔的軍裝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危險又野性。
“洲洲。”
他的鼻尖依舊萦繞着那股幽香,越靠近謝南洲,就越覺得裏面帶着明顯的勾引意味。
謝南洲擡眸就這樣看着他,等到他走過來之後,才輕輕開口,“時辭年,我二次分化了。”
“我知道。”時辭年性感的喉結微微上下滑動,垂眸看着他,眼神專注,嗓音有些沙啞,“所以,洲洲,我能做什麽?”
二次分化是很難受的,一般如果是在家裏,只要确定分化成了omega,就可以讓官方來幫忙,讓omega順利度過分化。
如果是alpha,就需要自己忍受了,同時,會關在封閉的空間,戴上止咬器,避免對方去禍害到別的omega。
而謝南洲這種情況,明顯有些不一樣。
在時辭年發現,只有自己能聞到謝南洲的信息素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的等級絕對不會低。
這種信息素散發是有意識的,自己控制,很少有omega能做到,上一個存在于書裏。
謝南洲沉默地看着他,微微發燙的腺體讓他擡手輕輕摸了摸。
而一直觀察着他動作的時辭年,眼神一暗,握緊自己的手,克制着自己要上前的沖動。
謝南洲一擡頭,就看見他隐忍的表情,微微勾唇,側了側頭,竟然把自己的腺體露了一點出來。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舉動。
不管是alpha還是omega,腺體都是很私密的地方,omega一生只能被一個alpha标記,alpha一生卻可以标記無數個omega。
這很不公平,但自然就是這樣發展的,他們無法改變,只能試着去接受,然後在裏面找到好的解決辦法。
所以,腺體,對于omega來說,絕對不能在alpha面前随意展現。
但現在,時辭年看着那有些發紅的凸起,似乎有些發腫,很紅,很嫩。
他雙眼通紅,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把人抱在自己懷裏,低下頭就要咬上那發紅的腺體。
謝南洲這時候說話了,他只說了三個字,“不可以。”
聲音很輕,很平靜,卻成功地讓時辭年停了下來。
他灼熱的呼吸落在那腺體上,讓謝南洲身體陣陣發軟,眼尾變得更加嫣紅。
但他的眼睛卻很是清明,冷靜地看着門口,察覺到時辭年停下來之後,眼裏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
謝南洲摸了摸時辭年的後頸,像是獎勵,随後又把指尖輕輕落在他的脖頸側面,那是腺體的位置。
時辭年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僵硬起來,他克制住自己想要動手的欲望,任由那抹微涼的指尖在上面滑動,縱容了那代表着挑釁的動作。
像是在描繪着自己腺體的形狀。
謝南洲輕笑了一聲另一只手放在時辭年的頸側,輕輕捏了捏,像是安撫,又微微擡頭,在他耳邊輕聲道,“乖,放松。”
時辭年強制自己放松下來,至少不要是戒備狀态,面前的人是自己的omega,就算謝南洲要咬,他也不能反抗。
這個念頭剛起,就發現對方在慢慢靠近自己的腺體。
時辭年放在他後背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然後就放松了下來,感受到一個輕吻落在了自己的腺體之上。
随後,一個聲音輕輕響起,“時辭年,把你的信息素放出來。”
話音落下,白蘭地的酒香就蔓延至整個房間。
白蘭地是烈酒,面對着敵人的時候,也是極具攻擊力的。
只要放出信息素,就能知道這個alpha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那是一頭戒備又危險的孤狼。
但現在,這頭狼在謝南洲面前,露出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任由對方在上面撫摸,輕吻,沒有半點反抗。
而且,味道很溫和,将謝南洲整個人都包裹在了裏面,想要對方裏裏外外都帶上自己的味道。
謝南洲眼裏帶笑,眸光潋滟,聲音輕柔又魅惑,“時辭年,我現在很難受,我标記你,可以嗎?”
時辭年倏地擡頭,分開了一些,看着謝南洲的眼睛,發現對方沒有開玩笑,“洲洲,你分化成了alpha?”
謝南洲微彎眼眸,伸出指尖輕輕點着他的腺體,帶起一陣輕顫,“不是哦,我是omega,只是,我也可以标記alpha,所以,你要讓我标記嗎?”
确認謝南洲真的可以标記之後,時辭年第一反應不是拒絕,也不覺得是恥辱。
他腦子裏的第一反應,是标記之後,那鈴蘭香味也能留在自己身上。
這樣想着,時辭年眼底墨色翻湧,像是要将面前的人整個吞下去一樣。
謝南洲安靜地等着他的回答,眼裏滿是勢在必得的笑意,“你的回答,是什麽?”
時辭年微微側頭,将自己的腺體暴露在謝南洲面前,像是獻祭一般,無條件地奉獻自己的全部。
“洲洲,我願意。”
這一聲,聽上去不像是一句簡單的回答,更像是宣誓,和占有。
被标記,不代表就處于弱勢,時辭年深知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