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abo裏的炮灰假少爺15
第69章 abo裏的炮灰假少爺15
謝南洲一進來,時辭年就感覺到了他的存在,但他只是把懷裏的衣服抱緊了,閉着眼睛沒有反應。
謝南洲走到時辭年面前,安靜看着,對方的眼尾有些發紅,恐怕是因為易感期伴侶不在身邊導致沒有安全感。
他上前一步,單腿跪在床邊,伸出一只手,輕輕撫上時辭年的臉頰。
時辭年感覺到自己臉頰邊上微涼的觸感,有些混亂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地輕輕蹭了蹭,像是在讨好。
過了兩秒,他意識到這是誰的手之後,雙目通紅地看向來人,伸出手把人直接抱進了自己懷裏。
而那件衣服,他依舊舍不得拿開,一起抱在了懷裏。
謝南洲只感覺眼前一花,一只手就撐在了那結實的胸膛上。
床上的衣服太多,他躺着有些不舒服,特別是對方胸前的那一件。
謝南洲被時辭年緊緊摟在懷裏,像是要把他揉進身體裏一樣。
他扯了扯那件睡衣,發現時辭年抱得很緊,還舍不得放開。
“人就在你懷裏,還需要衣服嗎?”
謝南洲一只手輕輕放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撐在床上,往前一送,呼吸灑在那脖頸上。
時辭年手上青筋暴起,再也忍不住,把懷裏的衣服拿開,把自己埋進了他的頸窩,細密的親吻慢慢落在那白皙的皮膚上面。
“洲洲,寶貝,老p……”
最後一個字說得很輕,讓人聽不清在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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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南洲微微挑眉,後退了一點,看着他微紅的眼睛,伸出手撫上去。
真可愛。
他輕輕一笑,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對方的唇瓣上,一只手放在胸膛的位置,輕輕按了按,“手感不錯。”
這有意的撩撥時辭年根本就抗拒不了,在謝南洲想要後退的時候,他微微上前,急促又貪婪地汲取着對方的唇瓣。
白蘭地味道已經充斥了整個屋子,只要有一個alpha在,就能知道對方在排斥着外人。
精神力,似乎隐隐超過了a級。
白蘭地的酒香有些刺鼻,但謝南洲聞到的卻很溫和。
時辭年想要把自己的味道覆蓋在謝南洲身上,把對方完全包裹。
但是謝南洲是一個beta,信息素根本就沒辦法進入體內。
易感期的alpha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撫,謝南洲沒有,他只有身上那點淡淡的幽香。
時辭年不斷地把自己往謝南洲身上埋,想要嗅到那點幽香,卻根本就不夠。
他湊到謝南洲的頸側,不斷地在一處輕吻舔舐,那是omega腺體的位置。
他想要标記。
謝南洲微微仰頭,眼尾微紅,任由他像個小狗一樣在自己身上蹭。
感覺到時辭年的動作之後,他一只手放在對方頭上,輕輕摸着,像是安撫。
然後,輕柔的聲音響起,“要咬嗎?我是beta,無法注入信息素,但是可以讓你咬。”
在時辭年快要下嘴的時候,他又開口道,“如果把我咬疼了,不會有下一次。”
時辭年本來狠勁的力度,落到他身上之後,及時收了力氣。
他在上面落下一個個吻,随後卻哭了出來。
謝南洲在感覺到自己脖頸上的一抹濕濡的時候,微微一愣。
反應過來之後,他低頭看向時辭年,發現對方側過頭,無聲地掉着眼淚。
謝南洲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解決。
但是,這個世界裏,時辭年很乖,讓他在易感期的時候,多一點縱容,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謝南洲微彎着鳳眸,嗓音溫柔,“怎麽了?”
這個聲音似乎讓時辭年的眼淚掉得更厲害了,他自然是不能梨花帶雨的模樣,但紅着眼睛的脆弱模樣,也激起幾分心軟。
時辭年雖然掉着眼淚,但聲音卻很是平靜,沒有半點哭腔,“洲洲,标記,要标記老婆。”
可能是腦子已經無法思考了,這下,倒是把剛才不敢喊的稱呼喊了出來。
喊了第一聲,之後的第二聲,第三聲就容易多了。
而且,他并沒有得到謝南洲的拒絕。
“老婆,标記,不能标記。”時辭年像是一只沒有安全感的小狗,想要向主人尋求保護,或者自己打上标簽。
謝南洲那雙眼睛專注地看着他,那雙漂亮的眼眸波光潋滟,像是在看什麽珍寶。
他微微嘆了一口氣,“那怎麽辦呢,我是beta,沒有腺體的。”
時辭年埋在謝南洲的脖頸裏,不斷地蹭着,“可以結合嗎?老婆,沒有标記,我好難受,可不可以?”
這一聲聲的,像是撒嬌一般,謝南洲第一次發現自己也能心軟。
他沉默了一會兒,在看到時辭年的眼睛越來越紅,似乎越來越委屈的時候,輕輕嘆了一口氣。
“好。”
随着這個字落下,時辭年炙熱的,強勢的吻就落了下來。
謝南洲微微阖眼,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乖,別急。”
時辭年慢慢往下,謝南洲的眼尾也變得緋紅……
等結束之後,屋內的味道沒有半點消散。
時辭年閉着眼睛,像是守護獵物一樣,把謝南洲緊緊地抱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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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南洲再次清醒之後,只感覺自己全身酸疼,比之前的幾個世界要嚴重得多。
易感期的alpha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時辭年忍了多久,反噬就有多嚴重。
而且,beta沒辦法标記,對方就會用其他的方式去感受他,去占有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那裏已經親了一片,如果有鏡子的話,就能看見已經沒了一片好肉。
這時,時辭年從樓下上來,手裏拿着一碗粥,眼尾雖然依舊有些泛紅,但好歹沒再掉眼淚。
他不過離開了一會兒,就感覺謝南洲身上的味道似乎變淡了一些,有些不滿地微微皺眉,又把自己的信息素放了出來。
謝南洲就着他的手,吃完了粥,就感覺到時辭年的變化。
他微微皺眉,往後挪了挪,“時辭年,我很累。”
時辭年上前的身形微微一頓,随後眼圈又開始泛紅了起來。
謝南洲看着他,淡淡道,“同樣的招式,在我這裏不會有兩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