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如果是這樣的話,兩人在一起像家人一樣也不錯,所以她還在許母面前說了一些好話。
許母點頭:“我就知道,他畢竟是阿翊的孩子肯定不會差。外面那些謠言肯定不屬實,長安,你聽到那些不好的話別忘心裏去知道嗎?夫妻兩個最重要的是信任,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了比什麽都重要。”
長安心中一動,這阿翊自然是她那婆婆。據她觀察婆婆和唐禦與公公的關系已經不能用不好來形容,簡直就是冷到了南極。唐禦又不願意告訴她,莫不如趁此機會問問娘。
許母見她不回話,拍了她一下:“你發什麽呆呢?”
“啊?沒有,我聽到了。娘,依女兒觀察公公和婆婆……”她回過神來,試探着問。
許母果然知道她要說什麽:“娘知道你要問什麽,這件事本屬于皇家秘聞,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才知道,因此,娘知道的不全。”
原來宇文翊嫁給唐毅是她自己向先皇求的旨,自幼養在深宮的公主瞧不上朝堂上那些手誤縛雞之力的書生,卻對戰場上所向披靡鮮衣怒馬的少年将軍起了情誼。公主知道将軍對她并無情誼,因為他心中有了人,但礙于聖旨不得不娶。慶幸的是将軍也不厭公主,加之公主使盡渾身解數讨他歡心婚後兩人倒也算的上是相敬如賓。
之後公主生下一子,将軍發現自己可能喜歡上她了,一家人生活得很幸福。但一次将軍奔赴戰場,回來時身旁帶了一懷孕的女子。那女子正是将軍的青梅,也是将軍放在心中的女子。此時将軍世襲了老魏遠侯的爵位,邊關也沒有仗打了,将軍許諾再也不離開公主。公主即使再不願,也同意了将軍納她為妾。
不久後,這個女子也誕下一子。這個女子心思不純,多次設計公主甚至不惜以自己的兒子為餌。侯爺誤會公主蛇蠍心腸,将女子擡為平妻。
“後來呢?”
許母走到窗前,靜靜看着窗外的桂花,眼神裏帶着懷念,好像在透過它看向什麽人。
“後來發生了什麽外人都不知道了,只知道那女子和她的孩子一夕之間就仿佛消失了,阿翊也不複當年笑容,這麽些年除了魏遠侯府和皇宮就再也沒出過門,娘這麽些年也不過見了她四五回。”
“那這件事發生在幾年前呢?”如果在她七歲以前,那她不會一點都不知道吧?
“九年前,娘還記得,正是那一年你從樹上摔下來,”許母問她,“你問這個做什麽?”
“女兒只是有些奇怪,既然對這件事沒有一點印象。”
許母笑:“傻孩子,你忘了嗎,你從樹上摔下來把那一整年的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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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囧,居然忘記這茬,那年唐禦把她騙上樹走了,她摔下來命懸一線還有一絲意識想着要為唐禦保密,所以撒了個慌說摔壞頭了,忘了那一年的事。否則以爹娘對她的寵愛肯定不會放過他。長安不禁想,那時候的自己真實太善良了,就算唐禦那麽壞自己也不想讓他被責罰,難道她還是個聖母?
許母又說:“不過就算你沒有失憶你也不知道,就為娘知道的這一點還是那時候阿翊和我講的,那一年我還帶你去過侯府呢。”
唐禦與許父相談甚歡,長安站在門外就聽到爹爽朗的笑聲。
“怎麽了,笑的這麽開心?”
“女兒啊,你來的正好,快來。”許父指着桌上的山水畫,“顏若的真跡,世上留存不超過五副!”
許父得意洋洋,趕明兒可得拿出去好好想拿些同僚炫耀一番。收集名家真跡是他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其中以山水畫最盛,而這顏若,乃是四百年前畫山水頂尖的大師,奈何早早封筆,他的畫可謂是有價無市。不能得到顏若的真跡一直是他一大遺憾。要不怎麽說女婿就像半子呢,這禮物簡直送到他心坎上了。
長安當然知道爹為什麽這麽開心,她看着唐禦嘴角隐隐若現的笑意,心想,這小子還挺會讨好人的。她敢肯定宇文翊準備的禮物中絕對沒有這顏若的真跡。
“好了快收起來吧,娘讓我換你去用午膳呢。”
許父聽罷,這才戀戀不舍地把畫收好。
一家人用過午膳,又過了會兒,二人便告辭離開。
外面陽光正好,反正一時半會兒也不急着回去,長安便提議出去轉轉,順便也消消食。于是唐禦讓一部分侍衛先回去,只帶了一兩個人随從。
建安城不愧是國都,處處可見繁華,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挑着擔的小商販,到處可聽見讨價還價的聲音。長安走在是這樣的鬧市中,一瞬間覺得有了前世逛夜市的心境,看到什麽都想買,什麽都想吃……
于是她成功吃了一路,但唐禦居然沒有嫌棄她?這樣不是丢他臉嗎?
“沒有。”呵呵。
“……”
再擡頭時,眼前是一座金光閃閃的大樓(咳—誇張了,就是看上去高大上)上面一塊大匾,明晃晃三個大字——青雀記
這名字太抽象了吧?誰知道它賣什麽?
唐禦似是明白她所想:“夫人,這是金樓。”
“嗯哼,”長安掩飾,“我當然知道是金樓,金樓好哇,我正好想添置幾件首飾。”說着,将手中吃食往阿蘭手中一塞,昂首挺胸背手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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