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白子軒在派對上依舊是尋找自己需要的訊息,尤其是派對上有和這家保險公司業務有往裏的人。方溪沒想到這個保險公司的網絡很難攻入,而且數據顯示和不太大的小企業合作保險的比較多,相對于大型企業也并不是很多。方溪想,會不是自己想太多,可是再看看保險公司的條款以及涉及的國家,方溪明白,這個保險公司只攻入保險福利特別好的國家,而且賠償份額特別高,福利一般的國家,相應就扯進了雙方國家對于權益的保障條款。難道是國際型騙保?方溪心裏這樣認為。
不能太早下結論,方溪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小磨和白子軒。只是一種猜測。如果只是騙保的話,那事情就不是很複雜了。同時白子軒發現和保險公司合作的都是一些中小型企業,共同點就是全部是做一些海外項目的,而且都比較分散,或許方溪的猜測是對的。然而黑進這家保險公司的網絡,對于莫小磨來說,也有點難度,一個月的時間,莫小磨沒有黑進保險公司網絡,卻黑進了保險公司所有員工的賬戶包括,保險公司董事。莫小磨發現,所有的保險公司高層都只有特別幹淨的正常賬戶,然而,名車別墅的花費卻不是自己賬戶的,每個高層或許情人或者妻子或者是另外一個名下的賬戶總會給自己家裏花費大的開銷。也就是這樣,更證實了高層之間的一些不為人見的勾當。如果這件事被證實。白家就是在幫助某些人獲利,還是以一種損害國家利益的獲利。而原本這些錢是可以給民衆建很多公用設施的。
莫小磨的發現方溪的猜測以及白子軒近來在聚會上的了解,證實了她們的猜測。這家跨國保險公司是個騙保公司。怪不得高層都是各個國家的人。這時候,主動權交給了白家。知道對方目的,那麽,我要是再往下跳,就是傻了吧。
這時候三個人已經不是很緊張了,而需要想個對策。這種隐形犯罪最難處理,即使警察也沒辦法,因為根本沒有确實證據,必須出了大的事故理賠度高,而且連續幾個國家一起賠償,才能查出有實際的證據,否則,這個保險公司算是沒得治了。如果不把保險公司揪出來,這件事受害的是國家以及民衆,因為國庫錢少了,國家的公衆項目就會相應減少。對于像白家這樣的企業,短期內看沒問題,長期看,如果出現大型自然災害,那,實際上,是自己賠錢。好了,這下,分析了問題,那就好辦了。
首先,是去拿這個保險公司和所有簽約客戶的文件,再看近10年的案件的理賠情況。然後就是白家把自己取離手,同時,也能讓其它和這家保險公司有業務往來的其他公司不受損害。看起來簡單的事情,每一件事又是相互關聯的。怎麽讓白家撇開這項業務是當務之急。
就在這個時候,一艘海上船運貨物遇到災難。正好是方溪前不久簽的方醒那的一個大客戶,但是合同用的是白家的國際性保險這項。這個理賠可不是小數目。雖然只是一艘貨船,我們假設,如果這時候海上運行了20艘船都遇到海難了呢?一艘賠得起,那,20艘就最少要搭進去50%的全部身家了。而這時候要看的就是國際保險公司的态度了。按照合同約定,所管海域以及乙方船只出問題,其實是三方國家賠付的問題。
這個時候,白家要看的也是保險公司的态度,看他們怎麽處理這個事情。相應的,白家當然也準備了自己的一套預備方案,同時,停止了國外一切自己的業務裏的國際行保險理賠,依舊恢複之前合約裏面的當地保險條款。為了給客戶一個解釋,白家主動放棄1%的利潤份額。
國內市場,白家還沒找到一個平衡點。或者說當時太急于市場占有率,白家在國內這個保險的終止還是需要費一番勁的。
現在,需要做的是靜觀保險公司的态度。
保險公司的處理方法和态度确實毫無纰漏,只是在賠償項目裏面,方溪發現,他們并未完全按照保險條款賠償,保險公司很聰明,其實是走了保險的漏洞,當出現風險的時候,這個合同規定的保險理賠其實第一賠償是貨物到港國際的保險制度,因為貨物又未達到港口,只好按照最低損失來,然後,保險受理國家的賠償,也就是原定貨物公司投保的賠償。其實走來走去,保險公司看似很合法,按着條款走了。可是最後方溪跟着這個案子發現,在這件事之後這家保險公司又把這件案子按照他們國家的保險條款重新估算以第三方保險拿出了最高賠償額,幾乎是這艘船上貨物的80%。原來如此,方溪馬上和白子軒莫小磨讨論這件事,而此時要做的是,拿到這個第三方裏理賠證據。這就要靠小磨了。
白子軒亞洲帥氣的長相,這時候需要派上用場,他出入各種高檔派對,當然也認識一些對他有想法的女性朋友。白子軒這個時候需要為白家犧牲一些色相咯。其中一個保險公司的懂事情人很喜歡亞洲的白子軒,他們需要從這裏切入看能不能拿到這些資料。雖然方法太低俗,但是最有效。
而莫小磨的團隊在半年之後也終于黑進了保險公司的網絡。果然如他們想的一樣,所有國際賠償的案件綜合起來,錢都進了保險公司。而這些錢最終又去了哪裏?除了這些資料,那保險公司的高層懂事就又得查個底朝天了。
白子軒不一定拿下這個情人,但是,這個情人的家裏,莫小磨她們去找過了,一無所獲,唯獨家裏的電腦被莫小磨找到了。這個電腦就是一個賬戶,和保險公司賬戶一模一樣,這個賬戶其實就保險理賠進賬的錢,等于錢同樣進的保險公司賬戶,但是,其實是這些懂事們的賬戶,然後,懂事分完錢之後剩餘的就是公司賬戶的。這些人,果然比國內貪的高明。畢竟是通過自己的手段掙來的錢。不過,同樣都是貪國家的。現在有了證據那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公開。
三個人需要慎重分析,因為這件事關系白家的存亡,目的是讓白家的損失降到最低。而目前除了這些案件的證據并不足以讓這些懂事或者說這個保險公司倒閉,因為沒有人證,沒有人出來認罪,這些懂事都是犯罪者。即使賬戶被查,可是還是沒有證據指控。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理賠人自己告保險公司騙保,而這件事,必須讓幾個公司聯合一起,也就說,或者找之前保險公司受損失的哪一方,或者就是目前出事的幾家公司聯合。而這個花費的時間和結果很難預估。三個人陷入了沉默,到底該怎麽下手。這件事盡早處理受害的人就越少。只是,必須要有把握去控制這個結果。也就是一旦和保險公司成正面沖必須有十足的把握是自己一定會贏。
方溪想起來在英國留學的時候,白子軒的商學院的一位同學也就是自己的一位學長,據說當時身份是皇室成員。假設,如果以國家名義起訴這家保險公司,那勝算就大多了。現在如果能把這個證據給聯邦成員造成國際案件,而且是國家發起起訴,那就不是簡單的保險公司騙保問題了。而是涉及國家與國家之間利益的問題。一個小的保險公司能長期騙取這麽多國家的保險錢,一定會引起重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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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這個學長假設身份成立,将是他們最有利的朋友。
歐洲最多的是畫展,似乎是個國民愛好一樣,不管懂不懂,畫展常年都開放并且人很多。他們所說的這個學長就是一位油畫愛好者,且精通好幾門語言繪畫計算機經濟政治,因為他的未來是要幫助自己的姐姐繼承皇位以後管理這個國家,他就是未來英國女王的表弟。查理勳爵。查理當然也是畫展的常客。只是他很低調,甚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如果我們知道他的長相就不難辦了。
東方女性在歐洲一直以來都是受青睐的對象,方溪在中國女性眼裏其實不是個美人,因為中國喜好鵝蛋臉櫻桃小嘴,方溪一張方臉,165的身高,皮膚小麥色,因為常年健身的原因身材比例很不錯。方溪不茍言笑,不像其他歐洲女孩一樣很容易搭讪,方溪屬于那種冷美人型。
方溪打算直接去畫展找查理然後請他幫忙。誰知,在畫展轉了一圈都沒有看見查理,或許是自己的時間錯了。方溪耐心等着,順便自己也看看畫展。其實,初中的時候,方溪就很喜歡畫畫了,只是自己在白家,她不想過多的要求,總是私下裏在自己的本子上畫,後來出國以後,自己賺錢開始,才慢慢學習畫畫雖然晚了很多年,但是方溪不後悔,因為終于可以用自己賺的錢做自己喜歡的事了。
方溪停在一幅油畫前,看着畫中人物悲傷的眼神,揣摩着作者的心情和畫作表達的意圖,自己竟然忘記了自己是有事情來的,沉浸在了畫展裏,眼裏的冷漠被沉思所代替。閉上眼睛,
方溪思考着作者作畫時的心情,手法。似乎自己在作畫一樣。忽然聽見有人對自己說:“It’s so sadisn’t it”方溪連忙回神,看見旁邊一個人對自己說話,不正是查理嗎?找你找不到你自己找來了。方溪心裏開心極了,臉上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了笑容。查理轉身對方溪說:“ you are Chinese ”方溪微笑的點點頭。“你好,我是charli feilipu.很高興認識你!”方溪沒想到查理很平易近人。“你好,我是方溪,我的家鄉是中國。”
方溪和查理竟然一見如故,聊起美術,似乎很投機。方溪一直想插入她的話題可是不知道怎麽才能對查理說。直到吃完飯分手以後,方溪都沒說出自己的目的。回家被白子軒和莫小磨一陣批評。
方溪這一夜徹底失眠了。這麽多年,自己似乎從記事起就一直想着別人,為別人而活,為白家而活,今天遇到查理,一個和自己特別能聊得來的人,似乎自己一開口就知道下一句要說什麽,好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樣默契。方溪曾經渴望過能有這樣的朋友,一直以為就是白子軒和莫小磨這兩個人。遇見查理以後,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方溪從未如此渴望急切的見到一個人。甚至勾畫和這個人在一起的未來。
第二天,方溪接到了查理約她再次見面的電話。方溪想,自己這次一定要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