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
第 14 章
沢田綱吉這些年和同伴開的公司取得了不大不小的成績,在霓虹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企業,這也導致了沢田綱吉很忙,畢業後忙着創業的沢田綱吉和繼承家業的南山彌夏更是聚少離多。
兩人經常在匆忙買上機票見上一面吃個飯後便趕着訂下一趟的航班飛回國,忙起來的時候就連聊天記錄都只是早晚安打卡和寥寥無幾的撒嬌抱怨一下好累後又重新收拾好自己的狀态投入到下一場工作。
印象中最窮的那次是和沢田綱吉打擂臺的一個留有獨特鳳梨頭都名叫六道骸的競争對手因為看不慣沢田綱吉和股東雲雀恭彌,在雲雀恭彌的一次競标後贏得了合作單,導致沢田綱吉過了一段時間苦哈哈的日子。
而那段時間恰好南山彌夏的父親得知沢田綱吉和意大利的彭格列家族有淵源并不想接受曾是彭格列第十代首領的繼位者沢田綱吉,導致那段時間被斷了經濟來源還跑來陪他的南山彌夏刻意裝了一段時間的窮。
雖然兩人的存款都不至于讓彼此過得這麽苦,但他家女友卻将省吃儉用貫徹始終,沢田綱吉幾次想說些什麽但沒有勸出口,只能無奈笑笑隐晦地對她好。
畢竟總不能讓人跟着自己吃苦吧。
更何況……對感情本就敏感的沢田綱吉垂下眼睫,只有父母是真正愛孩子才會心疼孩子的遭遇。
而恃寵而驕的大小姐本人卻在他生日當天送了他一支精心挑選的限量版腕表,沢田綱吉也就明白了之前對方這麽節儉的原因在哪裏。
與此同時是南山彌夏父親的最終妥協和一句帶有埋怨的話“老夫還是第一次見主動去拱豬的白菜。”
這話一聽就很糟心,不過對方還是讓步了,“改天把你男朋友帶回家裏瞧瞧。”
作為前黑手黨首領現在金盤洗手後對各個領域都有所涉獵因此對時尚因素比較敏銳的老父親一眼看出來自家孩子身上的衣服款式好久都沒更新後嫌棄地皺了下眉,別扭了一陣還是心平氣和道:“錢已經打進卡裏了,別到時候穿的不像樣跑來見我,我是不會心軟的。”
已經心軟到太平洋的老父親繼續冷着臉,全然不知在看到自家閨女高興的表情都忍不住翹起了唇角,叮囑了幾句便挂斷了電話。
至于被挂斷電話的南山彌夏高高興興地抱住自家男朋友,眼神亮晶晶地提議:“阿綱,要不明天就跟我去見家長吧!”
“……彌夏,我覺得還需要再等等。”怕人誤會沢田綱吉又補了句:“起碼得準備好拜訪的禮物以及旁的什麽,總不能失了禮數。”
最關鍵的是……他有些緊張。
Advertisement
即使這些年在談判桌也面不改色的棕發青年發現了這個事實,對于即将到來的見家長隐隐抗拒,又帶有隐秘的期盼,這種情緒着實難得,仿佛讓他一下子回到了當初還是什麽都做不好的廢柴綱的少年時代。
不過萬分慶幸的是最後見家長還算順利,就是彌夏父親的手勁特別大,一巴掌落在沢田綱吉背上的時候險些把沢田綱吉給拍出去。
沢田綱吉一邊笑着接下一邊思想開小差地想着彌夏父親不愧是前任黑手黨首領,就算金盆洗手力道也依舊大。
見完家長後,征得雙方同意後他們迅速進行選址、構思設計圖和完工後添置家具,新家的每一處設計都是彼此商量出來的結果,他們也曾在空白無一物的地方暢想着未來,一點一點地勾勒起未來的輪廓。
那段時間光是暢想着未來就覺得是美好的,是只要一想就會唇角上揚的光明未來。
直到沢田綱吉碰到了白蘭·傑索。
準确來說是白蘭·傑索約見的沢田綱吉。
在未來戰争後白蘭·傑索第一次約見了他。
*
早餐是面包和熱牛奶。
南山彌夏叼着面包敲開了陽臺門,陽光下棕發青年靜靜地斂着眸子澆花,畫面美得就像是一副色彩鮮明的水彩畫。
“阿綱在想什麽?”
南山彌夏接過了沢田綱吉手裏的水壺,将一杯熱牛奶放在沢田綱吉手上,轉頭繼續澆花的任務,一邊調笑道:“這個澆水程度可是致死量哦。”
沢田綱吉歉意地笑了笑:“剛在想事情給忘記了,就是公司的一些小事情而已。”
他看着手中的熱牛奶輕笑一聲,“倒是彌夏該少喝點咖啡了。”
某天聊天的時候沢田綱吉和南山彌夏關于咖啡的事情據理力争,尤其是在奈奈媽媽每天讓綱吉喝牛奶後現在的沢田綱吉在身高上簡直是逆襲的程度後南山彌夏嘗試喝了一段時間的牛奶,喝了後又變異思遷的喝回了咖啡,讓沢田綱吉啞然失笑的同時開玩笑說對方說不定血管裏流的都是咖啡味的血液了。
當然這個發言由于過于直男讓南山彌夏生氣了好幾天,不過因為沢田綱吉還是沒有禁掉她的咖啡只是默默減少量而和好。
所以現在提起這個更顯得可疑了。
尤其是這些天阿綱刻意轉移話題……能出現這麽蹊跷的現象的解釋只有那位棉花糖精了。
于是她嘆了口氣,直奔主題:“是因為白蘭君嗎?”
“他又說了什麽新的情報所以讓阿綱忍不住動搖了?”
對于這點沢田綱吉倒是早早地想好了說辭,比起一味地躲避倒不如洩露一些無關緊要的情報讓自家女友安心,就像是每次在推特上報喜不報憂一般,這些年沢田綱吉也算是對于這點用得得心應手了:“白蘭君和我說他對彌夏這個八兆億裏唯一存活的奇跡開始感興趣了而已。”
“欸——?”
南山彌夏不由睜圓了眼睛。
莫名其妙被一大只白色棉花糖精盯上的南山彌夏一臉戒備:“就因為我意外活下來還和阿綱在一起他就像變态一樣老是盯着我研究珍稀物種吧?”
南山彌夏一臉懊惱:“總不能讓我、”去死一死吧。
還沒吐槽的标準吐槽役沢田綱吉擡智堵住了南山彌夏的嘴,未出口的話語消弭在口中,沢田綱吉看着她一臉無奈地笑,“雖然我也不是很迷信,但是關于死不死的事情彌夏還是不要随意挂在嘴邊了。”
南山彌夏覺得阿綱最近的反應有些奇怪了,無論是他對自己的死亡忌諱莫深還是別的什麽,他在這一方面表現得過于霸道完全包攬了一切不讓自己插手,就像是過強的保護欲。
其實按着這條線往下她隐約能猜測出來可能哪個世界甚至可能是這個世界未來的自己出事了,所以才會讓阿綱對于自己和白蘭都抱以琢磨不定的态度。
“那就不提這個了。”南山彌夏提出邀請,“明天晚上并盛町有一場煙火祭,阿綱有空陪我去看看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