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7
“是啊是啊那個人好小氣啊。”
呵呵五條悟,我買的,你不滿意
“真的就送了一個啊”
“不然呢,他那麽小氣可不是只有一個嗎。”
五條悟湊的更近一點, “那不是說,治沒有吃嗎”
“嗯哼”
“治要不要嘗嘗”
太宰治深深覺得五條悟是做的出來從他嘴裏渡一口糖到自己嘴裏這種事的。
“我不愛吃糖。”
“可是你沒有吃,嘗嘗嘛嘗嘗嘛。”
“我不吃。”
五條悟又嚼了下,覺得很可惜。
“很好吃耶。”
太宰治咧開嘴笑: “吃死你。”
“一顆糖可吃不死我。”該不該說,再來點,多來點,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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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吃死吧。”
太宰治從口袋裏掏出幾個砸他。
五條悟接住後眼睛微動, “不是沒有了嗎”
“我說沒有你就信啊。”
“信啊,治說什麽我都信。”
太宰治: “我說你是豬。”
五條悟: “你是豬。”
“你是!”
“你是你是。”
“你才是!”
“好好好我是我是。”五條悟做投降狀,還學了聲豬叫,給太宰治繃不住笑了,五條悟嬉皮笑臉,意識到什麽,又剝開一顆糖塞進嘴裏。
“治,是你買的糖吧。”
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肯定是治買的啊,而且桌子上的波板糖也是治買的。
“治,你怎麽突然買糖吃啊,以前沒見你喜歡吃糖欸。”
“是你不了解我,我有說我不喜歡吃嗎”
五條悟:驚了,你一分鐘之前還說自己不愛吃的。
面對五條悟的眼神,太宰治冷笑一聲,大有你敢說出來我就立馬拔刀的意思,五條悟動動唇沒說出口。
還是不要惹太宰治吧。
五條悟揉了揉鼻子,癢癢的。
雖然藥很苦,但作用好像很不錯,可能也有心理作用,五條悟感覺好了很多。
盡管如此,五條悟也悄咪咪靠過來,試圖貼貼。
“哎呦好難受啊不行了要死了。”要治親親才能好。
太宰治給他踹了下去。
“好了就走。”
煩死了,五條悟。
五條悟跳起來硬是要貼貼。
太宰治嫌他煩,他沒想到有一天他還能嫌另一個人煩,也許可能差不多以前都是別人嫌自己煩
沒貼成功的五條悟差點又朝太宰治打一個噴嚏。
他最終還是沒貼到。
哭了。
晚上的時候,五條悟的感冒就差不多好了,可能藥效不錯,也可能他體質本來就好,不吃藥都能好。
他轉到太宰治家,太宰治還沒回來。
于是乖乖的坐在凳子上等太宰治回家。
他白天的時候,去稍微查了查太宰治的過去。
太宰治比他小。
總說他幼稚。
太宰治何嘗不是個孩子呢。
那孩子的心裏,很難走進,可一旦走進,像他說的,是情人的話願意與之殉情吧。
他看着花和糖的眼神要多柔和就有多柔和。
他們是兩個相同又不相同的人。
五條悟覺得,他應該是解太宰治的。
愛是最扭曲的詛咒。
可相愛不是。
所以,治,你也要愛我啊。
才能解除詛咒哦。
五條悟從瓶子裏拿出波板糖,糖的小棍棍濕掉了,不過他無所謂,拿在手裏晃了晃,尋思現在能不能吃掉它。
他拿着糖熟門熟路的摸到沙發上躺倒。
舒服~
太宰治回來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五條悟。
怎麽看起來傻不拉幾的,明明是個很聰明的人,該不會老是吃毒蘑菇吧。
這麽想着,太宰治有點佩服五條悟。
五條悟對他招招手, “快來坐,治。”
這可是我家搞得像你家是怎麽回事啊!
“幹嘛。”
警覺,五條悟一看就沒安好心。
“不幹嘛呀,快過來坐嘛。”
太宰治坐在另一邊,微眯眼瞧他。
“這個,能不能吃。”
好你個臭小子,什麽時候把我糖拿去了。
雖然本來就是給五條悟吃的,但你怎麽可以自己拿呢。
“随便你,吃死你吧。”
這個意思就是明顯的可以嘛。
五條悟心領神會,他覺得自己非常聰明,他可太懂太宰治了。
于是他剝開糖紙,咬了一口。
嘎嘣脆。
太宰治去拿了工具繼續做東西,就在一旁,五條悟打開他家電視,一邊吃糖一邊看他做東西。
波板糖超級大,五條悟吃着吃着和自己手掌比劃了一下。
差不多大耶。
這樣吃應該能吃很久很久。
嘴裏甜的不行,五條悟盯着太宰治的唇,有點意動。
很想給太宰治也分享一下這份甜甜的口味。
他将糖遞到太宰治嘴邊。
太宰治嫌棄的瞄了一眼。
“吃不吃”
“不吃。”
“很甜哦。”
“不吃。”
“真的不吃嘛”
“不吃。”
“那我可一個人吃了。”
“哦。”
五條悟舔了舔被糖沾的舔舔的唇,湊近一些,半躺不躺,一會看看電視,一會看看太宰治。
太宰治做了一會中場休息,去倒了杯水喝,回來坐下後,五條悟跟着換了和姿勢,從半躺着坐起來,糖被他用糖紙再次包好,他大概吃了一半,說實話這麽大的波板糖一般人能吃五分之一都算他厲害了。
“這個糖跟我的手差不多大。”
“知道了。”我沒有眼睛的嗎,笨蛋五條悟。
“治~”五條悟帶着獨特的尾音,伸手握住太宰治的手腕,太宰治嘎嘎上去就是兩拳,但是五條悟臉皮厚的不行,他抓住太宰治的手腕就是沒放。
兩個人此時靠的非常近,呼吸間彼此交纏,太宰治不習慣這樣近,但五條悟很開心,他特地靠的近。
接着五條悟就開始玩太宰治的手。
他用自己的手和太宰治的手心貼貼,晃晃。
太宰治實在無語,同時有着幾分無奈。
“五條悟,你幹嘛呢。”
“別動啦,治。”
體質上太宰治沒有五條悟厲害,也掙不過他。
可惡。
五條悟笑眯眯說: “治,你看,我的手比你的手大耶。”
他拿着太宰治的手量了半天,自然是有幾分故意的。
這不就牽到手手了嗎,嘻嘻。
他是看到波板糖跟手差不多大,興起想看看自己的手和太宰治的誰大。
緊接着五條悟将手指插/進太宰治的手指中。
是十指相扣。
“哦那又怎麽樣”
太宰治嘗試掙紮,但是五條悟力氣太大了,他坐原地不好使勁,估計真使勁了也很難掙脫。
“這樣我就可以握住你的手啊。”
會一直握住的,不想松開。
五條悟說着将十指相扣轉而變成了将太宰治的手握起來。
兩個子都很高,其實手不小,但太宰治本身就瘦很多,并且矮了十厘米,重點在于十厘米,這就導致太宰治的手确實沒有五條悟大,但要說被完全包裹住也不可能。
五條悟直接上了兩只手,滿足的包裹住太宰治的手。
好耶!
太宰治忍無可忍,用一只手錘他,他也不躲,就算太宰治上刀上槍他估計都不會躲。
握住之後,五條悟做作的想要靠在太宰治肩上,太宰治沉着臉笑了,起身速度極快的給五條悟過肩摔,結果五條悟抓着自己的手太緊,給他整得疼死。
太宰治很怕疼。
不然也不會自殺一半停下了,因為真的很疼,他總是想找一個不疼的方法自殺不過目前還沒有找到。
“啧。”
冷淡的啧了聲,太宰治惱的咬牙。
疼死了,狗日的五條悟。
五條悟聽到了骨頭咔嚓一聲,立馬站直挨打。
“疼死了,白癡。”
“對不起嘛。”
他堂堂最強,什麽時候道過歉啊。
“說對不起要拿出誠意,明白嗎,五條悟。”
五條悟腦袋一個燈泡亮了, “我懂了。”
随後從下往前掀開自己上衣露出肚子。
太宰治: “”
“你幹嘛”
神經病啊!這家夥!露出肚子幹什麽!給他顯示一下你的腹肌嗎怎麽着誰沒有啊別看他瘦他也是有的好嗎!
“我懂,治的意思是道歉要露出肚子,剛剛電視上放的。”
“……你不要看些奇怪的動漫了好嘛!”
他是這個意思嗎
五條悟:我知道不是,但你必須得是,嘿嘿嘿。
太宰治臉色微黑的拉下他的衣服,眼不見為淨。
“別吵我,自己一旁玩去。”
“好嘞!”
太好啦,這次治不是趕他走耶!
得出結論的五條悟開心的繼續吃糖。
哼哧哼哧啃完了一整個波板糖,剩一根小棍棍,五條悟過去将棍棍放進了瓶子裏。
繼續和他的花待着吧。
他去窗前看了看,外面月色很美,視線內注意到有只黑色小狐貍往這走,擡頭和他對視時似乎愣了一秒。
夏油傑:懂了,我來的不是時候。
五條悟露出幼稚的表情威脅小狐貍。
夏油傑:行,那我走,祝你們性福。
這大晚上的,由不得夏油傑不亂想。
滿意的看小狐貍離開,五條悟即便背對着太宰治也能看到太宰治,視線裏太宰治朝他看了一眼,鳶色的眸中多了幾分無奈,五條悟很受用,也很被打動。
他想,就算治現在不愛他,在他心裏,自己也是重要之人吧。
沒關系,他會繼續努力更進一步。
窗外有輕風吹進來,五條悟抓了抓頭發,被太宰治剪掉的頭發長長了很多,再次變得柔順。
他轉過身靠在牆邊,即便帶着眼罩,也能想象眸光的溫柔。
五條悟倒是想過夜,但不可能。
幾日後,太宰治的咒具做的差不多了。
這天五條悟來,就被太宰治抓起來做苦力。
他雖然做好了但是沒有咒力也不行,五·免費勞動力·悟不用白不用。
五條悟咒力也是天花板,用不完,這個咒具能直接往特級發展,同時他微驚于太宰治竟然真的搗鼓出來了,不愧是天才。
輸完後,五條悟舔了下唇, “好累喔,被榨幹了。”
躺倒,要貼貼才起得來。
太宰治不是看不出來五條悟在演戲,五條悟演技很差,更大的可能性是他故意的,根本沒想演好。
他越來越有恃無恐了。
該死的五條悟,你變了!
五條悟期待的看向太宰治,眨眨眼。
不能親親,貼貼也可以啊!
“治……啊,我死了。”
說完閉上眼假裝暈倒。
太宰治扶額,走過去從口袋掏出糖。
“吃不吃糖”
“吃!”
五條悟立馬詐屍。
“不是死了嗎回光返照”
“我一想到留治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太孤獨了,就殺回來了,我絕不會比治先死的,我要陪治到死亡。”
五條悟是坐着的,太宰治站着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視線在半空交彙,五條悟見太宰治露出一個動人心魄的笑,俯身下來氣息強烈,拉住他的領子往上提了提,另一個手拍了拍他的臉。
“悟,你最好記得你說的。”
陪我到死亡吧。
悟。
這樣的太宰治有着和平時不太一樣的氣息,怎麽說,就真的在他身上看到了mafia那一面,強大冷冽,又有着小小的溫柔。
五條悟呆了片刻,在太宰治的眼神中點了下頭。
太宰治松開他的領子,丢一顆糖到他嘴裏。
五條悟嚼了兩下,握住太宰治的手腕,起身環住太宰治的腰,太宰治瞳孔縮了縮。
“治。”
“愛是最扭曲的詛咒。”
“怎麽”太宰治勾了下唇。
“相愛不是,所以,也愛我吧。”
五條悟說着,俯身在太宰治唇邊親了一下。
在太宰治動手之前快速離開。
打不到打不到,嘻嘻。
太宰治冷笑中漸漸多出無奈。
“所以治,明天要去墓地嗎。”
說道這個,五條悟就開始不爽了。
啊好煩,還沒追到太宰治,太宰治的“老情人”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太宰治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人他豈不是要氣死。
“嗯。”
明天有空,東西都做好了,沒道理不去。
“治……”
五條悟拉了拉太宰治的袖子, “你複活那個人後不可以跟他待在一起,最多一分鐘,不行,一分鐘太多了,半分鐘,不能超過半分鐘。”
太宰治: “憑什麽聽你的”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五條悟,可惡。
五條悟咬咬牙, “不行就是不行。”
他要鬧了,他真的要鬧了,他很難哄的,他真的很難哄的。
“你說不可以就不可以你說不行就不行你以為自己是誰。”你在教我做事是嗎五條悟。
五條悟氣的要昏古七。
“治,治,治。”
“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太宰治似笑非笑, “好朋友管這麽多啊。”
“好朋友就要聽話啊。”
“什麽邏輯,誰和你是好朋友。”
開始逗貓貓。
“什麽,我們的關系已經到了生死之交嗎!”
“白癡。”
五條悟哼哼唧唧,他現在是真的不怎麽開心,不爽,格外不爽,他不爽就算了,又不會阻止太宰治要做的事,于是更不爽了。
“讨厭的太宰治。”
“太讨厭了。”
太宰治嘴角微微上揚,拍拍五條悟的臉, “那你最好一直讨厭我哦。”
五條悟立馬軟和下來, “十秒鐘吧,十,九……一,好到了,治,我愛你!”
“謝謝哦。”
“不用謝,你最好也愛我。”
太宰治上上下下看他一眼, “怎麽着,現在有力氣了”
五條悟立馬躺倒, “累死了,被治榨幹了。”
你不要說這麽容易讓人誤會的話行不行。
次日清晨,太宰治抓着羅盤一樣的咒具前往墓地。
外面下起了雨,這次雨下的不大不小,好在沒有起風,出行不是完全不方便。
太宰治撐起傘,片刻後傘裏鑽進來一個大高個。
“你怎麽又來了”
你都沒事的嘛五條悟。
“我就要跟你一起。”五條悟從太宰治格外自然的拿過傘, “你不去高專嗎,咒骸在那邊啊。”
五條悟都要被自己感動到了。
他是多好的一個人啊!
太宰治應一聲沒回五條悟,兩個走一下坐車過去。
不是祭祀的時節,墓地幾乎沒人。
走進去的時候,五條悟忽然說: “等我們死了,葬在一起怎麽樣。”
“那我可太慘了。”
活着受你折磨,死了也不安生。
五條悟: “你沒拒絕,就是同意了。”好耶。
幼稚。
五條悟斂眸。
他們走過去停了一會,戴上眼鏡後,太宰治再次看到那些熒光。
他将咒具拿出來,不用發動什麽也沒有什麽開關,點點熒光進入了咒具中。
過程很短,太宰治握着咒具心情很是微妙。
他沒想到過了幾年,有一天能再見織田作。
雖然這不能算是完全的織田作,畢竟織田作的身體已經火化了,可面對這麽奇異的事太宰治依舊會有種想要感嘆的錯覺。
太宰治從墓地出來就沉默了很多,五條悟心裏有小脾氣,但也沒吵沒鬧,默默撐着傘走在太宰治身邊,太宰治将手放進了風衣口袋,五條悟見狀握上了他的手。
“松開。”
神經病啊!沒看到路人看他們的眼神很奇怪嗎
“治的手這麽涼,給你暖暖,呵你還不開心,這可是最強在給你暖手。”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掙紮了幾下沒掙紮掉,太宰治只能放棄,五條悟的小脾氣這才消失了很多。
兩個又去了高專,太宰治看到所謂的織田作咒骸愣了下。
五條悟是不是調查他了。
憑心而論,這個咒骸版織田作和本來的織田作很像,問題是……
他不用靈魂也能動啊!
太宰治第一次覺得還是會ooc的。
織田作絕不可能做出這麽奇怪的動作啊!
太宰治有點沒眼看了。
夜蛾正道做的咒骸相當牛,事實上如果不是他自己不願意,他的實力也可以評一個特級。
咒骸簡單來說其實是一種借用咒力可以行動的非生物,大多很像玩偶。
在五條悟請求夜蛾正道做一個人的時候,夜蛾正道以為這臭小子又發什麽瘋,他的水平已經可以制作一個相當成功的甚至有自己獨立思想填入靈魂可以當成人來看的咒骸,比如現在二年級的熊貓。
真制作出一個人形的咒骸也不是不行,但他不知道五條悟要幹嘛。
在聽到靈魂時,其實夜蛾正道一開始不太願意,但五條悟笑嘻嘻的說: “沒關系,我自己學。”
夜蛾正道: “……”
真服了五條悟,他作為一個老師現在一個校長真是替他們操了半輩子心。
那怎麽辦,他相信五條悟能學會,但這個過程。
行吧,他只能來啊。
于是在空閑時間,夜蛾正道做了這個人形咒骸出來,跟他其他咒骸一樣,可以受他控制,不過等填入靈魂,就不會了。
勉強可以看成是複活。
夜蛾正道很生氣,所以控制着“織田作”揍五條悟,五條悟不跟夜蛾正道打,在房間裏跑來跑去,太宰治看到的就是動作誇張的“織田作”在追動作誇張的五條悟。
太宰治: “……”
高專的教學樓挺高的,他幹脆從上面跳下來算了。
懷揣咒具的太宰治默默後退,最後夜蛾正道出了氣才放過五條悟,示意太宰治過來。
太宰治走過去,五條悟哥倆好的和太宰治勾肩搭背。
他也是第一次看這種情況,好奇不行啊。
咒具中的熒光被放出來修煉形成一個人形,太宰治驚訝的看到了織田作之助的輪廓,青年仿佛笑了笑,在夜蛾正道的控制下入了咒骸版織田作。
片刻後,躺在制作床上的織田作之助睜開眼睛。
他的靈魂狀态對外界發生的事不是全知道,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他知道太宰治來看他了,所以他也出來看太宰治了。
他知道太宰治問他要不要再來這個世界看看。
他是想的。
倒也不是不想死,人生來就要死的,也不是這個世界過于美好,只是他有點事想去做。
他想寫完那本小說,想養一些孩子,還想,和太宰治喝完那杯酒。
睜開眼後,入目的是一個白發的男人。
男人表情有點兒怪,你說嚴肅吧,也不是,你說威脅吧,有點兒,反正不是什麽好的表情,簡單概括就是看……情敵的眼神
他死的這段時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
織田作不懂,織田作和坂口安吾一樣大受震撼。
他默默的爬了起來,此時夜蛾正道沒眼看了,他不想承認五條悟是他帶出來的,兩眼一黑的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
默默爬起來的織田作還沒聽到太宰治熟悉的聲音,就聽到五條悟說: “hello,我是治最最重要的人!”
織田作之助: “”
本來不适應的身體就很僵硬現在更加僵硬了,太宰治在下面踹了一腳五條悟,揉揉太陽穴,對五條悟又氣又想笑。
“織田作~”
“歡迎回來。”
織田作之助看向太宰治,對他一笑。
“我回來了。”
“噠宰。”
五條悟牙癢癢的用舌頭抵了下牙齒,咬咬牙。
惡心,惡心死了。
啊啊啊啊,氣死了氣死了。
“這位先生,您”
“我,不用管我,你們玩,你們是摯友嘛,你們繼續,繼續,別管我。”
五條悟氣鼓鼓的走到一旁,在太宰治身後眼神淩厲,太宰治沒有六眼看不到五條悟什麽表情,但能猜到。
他嘆口氣,和織田作之助長話短說概括了他神奇複活的這件事。
至于其他的,可以回頭說,畢竟都幾年後了,織田作之助也需要适應。
最關鍵的是,這不是他原來的身體,更需要适應。
織田作之助沉默片刻後道: “嗯。”
“還有。”眼神複雜, “你不去看看他”
天啊,不遠處的男人存在感實在太高了啊!那副表情很不妙,非常不妙啊!
織田作之助覺得自己剛活了就能被那位白發先生給殺掉。
可怕。
身為一個前mafia都不得不說五條悟的氣息太可怕了。
太宰治恍若未聞,心裏翻了個白眼。
行吧,他知道了,這回五條悟是真的需要哄了。
織田作之助要在原地活動活動,适應适應這個身體,太宰治走向五條悟。
五條悟: “哼。”
難受,火大。
“怎麽,不理我了”
“哼!”還不哄老子。
“哇哦,又有一顆糖欸,是誰這麽好運能吃到它呢”
這是一顆星星糖。
太宰治的口袋裏,放了好幾顆糖。
五條悟朝他看過來,輕咳一聲。
“我知道你想給我吃,喂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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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始不卡字數了,不過盡量日6,我的更新你們放心(狗頭叼玫瑰。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