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
第 17 章
自澤蘭在燒烤店将山內摔出去後,山內無時無刻都在找茬澤蘭,體術專修課上趁亂給澤蘭一腳,理論課程上劃花澤蘭的課本,下課後惡搞澤蘭。
班級裏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班裏有一半人保持中立,也有一半人看戲,剩下的就是真紀跟小早見的不理解。
小早見一邊擰開滴眼液的瓶子一邊問山內為什麽要那麽針對澤蘭,就因為澤蘭當衆把他摔出燒烤店的事情嗎,但起因不是他突然推開澤蘭在先嗎。
真紀收拾課本準備離開,她回頭看一眼山內告訴他:“我覺得你有點過分了,為什麽你看不順眼澤蘭,你那些做法讓我覺得反感。”
真紀說完便背上斜挎包走出課室,她冷着臉一言不發推開其他人,因為山內這幾天的做法,澤蘭都不理她了。
山內傲嬌着臉一副我沒錯的姿态。
這時,第三組的阿廖沙提着書包走過來,他拍了拍小早見的肩膀示意一起去吃飯。
小早見看到阿廖沙在等他,他也快速将另一只眼睛也滴好,随後收拾東西起身跟阿廖沙離開。
而阿廖沙并沒有提及或者讨論山內跟澤蘭的矛盾,但阿廖沙的眼神明顯刻意孤立山內。
座位的木川看着澤蘭安靜合上破爛的本子,在澤蘭臉上他看不出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但一直被山內惡搞還無動于衷的,不像澤蘭的性格。
木川問澤蘭:“中午還是自己的回家嗎?”
澤蘭停下收拾書包的動作,沉默中她瞥一眼我愛羅的空位,我愛羅已經有半個月沒來了,她去岩山也不見人,問那對姐弟也沒有得到回答,問老師也說私事。
關于山內這段時間的言行都是小學雞的做法,如果平時的話,她當然現場報複回去,但她現在的重心在沒來學校的我愛羅身上。
想到這,澤蘭轉過臉看關心自己的木川,她點點頭便起身離開。
山內見澤蘭安靜的離開這裏,他哼一聲也開始離開。
Advertisement
“喂,山內。”木川把手搭在山內身上。
山內看到木川臉上的情緒他挑釁似的挑眉讓木川有話就說。
木川收回手盯着山內,質問他這種幼稚的事情還要做多久,沒看到澤蘭不開心嗎。
山內扯了扯斜挎包的肩帶回答木川:“萬一她不開心的原因是我愛羅沒來學校呢,你憑什麽就篤定是我的問題。”
木川一下子氣笑了,這跟我愛羅有什麽關系,難道他做那麽幼稚的事情就可以用我愛羅當借口嗎。
“你,為什麽要針對澤蘭。”木川說出那句話,從開學到現在,總是動不動針對一下澤蘭。
山內見木川有點死纏爛打的語氣,他無聊撇嘴:“讨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木川反問:“不需要嗎?”
山內追問:“需要嗎?”
課室走廊外面,澤蘭安靜地靠在牆邊聽着裏面的對話,雙手抱懷的她食指有意無意地敲動着,思考片刻後才離開這裏。
-
中午的風吹在澤蘭身上很燙,澤蘭背着斜挎包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她眯着眼睛盯着前方路口,這個點周邊的路人很少,更沒有人在意澤蘭大太陽底下停留的理由。
沒一會,山內出現在路口,山內看到澤蘭出現在他回家的必經之路,他徑直走到澤蘭面前。
澤蘭見走過來的山內一言不發,淡漠眸光中打量他。
山內插兜不屑:“守着這裏等我出現幹嘛。”
“……”澤蘭注視山內輕蔑的表情告訴他:“你這段時間的做法很幼稚,幼稚到讓我覺得你不适合忍者學校。”
山內忍不住笑出聲,說他不适合忍者學校?明明澤蘭才不适合做忍者吧,一天到晚都是我愛羅我愛羅的,跟大家在一起開口閉口也是我愛羅我愛羅的。
“你作為一個孤兒,能讓你上忍者學校已經很好了。”山內用肩膀撞開澤蘭往回走。
周圍吹起的風沙拂過臉頰很幹燥,曬在皮膚上的陽光也很刺痛,澤蘭轉過身看山內。
而山內也停下腳步,他不緊不慢回頭看澤蘭:“天天就知道我愛羅我愛羅的,能力差的要死上個體術專修都能被絆倒,也就木川他們會護着你而已。”
“……”面對山內的吐槽澤蘭沒有說話,她一開始只想着随山內折騰所以內心不理會他,但山內在跟木川的對話中卻能一針見血的說出她的想法,這讓她有一種被看穿的不适感。
她抿了抿幹裂的嘴唇手指擦拭中留下一抹紅血絲,她知道山內的性子是怎樣的,這種人只能打,打到他服。
“山內,你不要覺得自己年齡小就是能力最出色的。”澤蘭說着把斜挎包拿下來。
“……”山內也把肩上的斜挎包拿下來,他早想教訓澤蘭一頓了,天天就知道我愛羅,也不見得真心把別人當朋友。
風吹沙卷,太陽下那抹紫色長發更加亮眼了,連同那雙眼睛,殷紅得要滴血似的。
山內将手中的斜挎包扔一旁動作從小步到快跑,出擊的動作快狠準卻打了個空,一次是這樣,兩次三次都這樣。
山內試圖結印的動作也被澤蘭打斷,他眸底閃過異樣。
在山內異樣的表情中澤蘭一再壓着山內的手腕不讓他結印,她在心裏分析山內的情況,體術練得沒多好但比起其他人是可以的,還有忍術,忍術方面卻比不上體術好,因為山內體術都幹不過她怎麽抽空結印忍術。并且山內對于查克拉的運用并不熟練。
山內見澤蘭壓自己一頭非常不爽,明明連我愛羅的沙子都躲不過的人,憑什麽對他的攻擊表現出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這令他很不爽!非常不爽!
幾輪下來,體術,忍術,山內都敗下來,尤其是澤蘭變出一把草雉劍扔給他時,這簡直就是侮辱他!他抓起草雉劍甩出去。
眼看草雉劍徑直朝澤蘭飛過去,澤蘭不僅接下來草雉劍還耍了一下劍法。
她告訴山內,比他強的人比他厲害的多了去了,能力可不是用年齡來衡量。
“還有。”澤蘭說着收起草雉劍,影分身的‘澤蘭’不知道何時就站在山內身後,等山內回頭時狠狠将人揍飛出去。
摔出去的山內只覺得身體散架了,身體動彈不得,刺眼的陽光迫使他睜不開眼,而兩個澤蘭就站在那裏俯視他。
她問山內:“你服嗎。”
“……”山內一言不發。
澤蘭見狀也伸手示意山內起來。
沉默的對視中,山內因為好面子沒有抓澤蘭的手,可他還是不甘心,明明他才是最厲害的那個,明明他才是最棒的那個,父母都把他當驕傲,憑什麽在澤蘭面前就被批的什麽也不是!
想到這,山內手抓着沙子狠狠撒在澤蘭的眼睛,趁澤蘭閉眼的過程中給了澤蘭一腳。
澤蘭沒想過山內居然詐她,她捂着進了沙子的眼睛,很酸澀,很疼痛,因為沙子是燙的所以眼睛更痛了。
澤蘭睜着濕潤的眼睛看清前方,山內已經不見人影。
此時的山內已經拿着苦無站在澤蘭身後,苦無只要捅下去澤蘭就拿不到下個月的獎勵,也不能跟我愛羅一起去玩,只要捅下去……
突然!“嘭”一聲,那具影分身的‘澤蘭’被苦無刺中消失不見,澤蘭聽到聲音回頭看去,眼前卻突然刺過來一只苦無。
-
醫療室。
早川小姐坐在那裏欲言又止,她看一眼澤蘭被刺破的手臂,手臂還在滲血,看樣子就知道傷口不淺,而一旁病床上的山內腦部重擊過已經昏死過去,脖子有勒痕身上也留着大大小小的傷口。
早川小姐嘆出一口無奈的氣搖頭,她一邊去用查克拉治療澤蘭的手臂一邊詢問原因:“你們兩個怎麽回事?專修課的練習已經到這種程度了嗎。”
澤蘭看一眼給自己治療的早川小姐又側過臉看一旁昏迷的山內,不知道為什麽她更讨厭山內了,于是腳不受控制的踹了過去,整張病床都翻了過去,将山內壓在下面。
與此同時,野木收到早川小姐的消息也趕過來,他剛來到醫療室門口就見證澤蘭上腳踹翻病床連同山內。
野木只覺得頭大:“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們為什麽打架?”
澤蘭見到野木出現收斂一點動作,她告訴野木,山內這段時間一直惡搞她,告訴其他老師都只是被敷衍了事,一直被山內用小動作搞心态,誰都不能一直忍着。
“況且,”澤蘭展示手臂的傷口繼續說到:“是山內先偷襲我下重手的,我是正當防衛。”
早川小姐替澤蘭包紮後開始替山內查看情況。澤蘭看着手臂纏滿繃帶,她忍着痛握了握拳感覺還行,至少提筆寫字沒問題。
而野木只覺得頭更大了,山內的父母在趕過來的路上,他要怎麽向家長解釋兩個人打架的原因才更合理。
澤蘭拿起一旁沾上血跡的斜挎包準備回家,都這個點了她都還沒吃飯。
離開前,澤蘭回頭喊野木:“老師,我覺得有點問題需要你跟山內的父母說一下。”
野木看向澤蘭問她:“什麽問題。”
澤蘭将斜挎包背好,回答野木:“山內确實是班裏年齡最小的人,可他很高傲也很自大,所以開學試圖挑釁我愛羅,現在又挑釁我,他體術不行忍術也不行,更別提對查克拉的細致把控。”
“……”野木聽完澤蘭的話後眉頭微微蹙緊,他聽得出來澤蘭的提醒是什麽意思,如果山內父母一味捧殺似的鼓勵山內,除了讓山內招惹更多麻煩之外還有可能死在無知。
見澤蘭離開這裏,野木看向早川小姐,而早川小姐聳聳肩表示不知道。
野木拉開椅子坐下來他盯着昏迷的山內皺眉,關于山內一直招惹澤蘭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本來就當小孩子的打鬧而已。
“這下小孩子的打鬧愁死你了吧。”早川小姐調侃着又把手放在山內得額頭,探查損傷程度。
野木認同般點頭,畢竟高層一直盯着澤蘭但願她能撐過下個月吧。
早川小姐平靜的問野木:“高層這麽快做決定嗎?”
野木嗯一聲點點頭:“雖然我能打賭我愛羅不會殺她,但也不太确定澤蘭能不能躲開其他人。”
早川小姐若有所思的嗯一聲,反問野木的賭注是什麽。
野木說到:“兩張景點開放的門票。”
“看不出來原來你這麽偏心。”早川小姐吐槽野木的偏愛。
-
等山內父母過來的時候,早川小姐跟野木都在外面跟兩人談話,而躺在病床上的山內則睜開沉重的眼皮,視線瞥向外面人的背影。
其實,在澤蘭将他踹翻在床下他就有點意識了,而剛才野木老師跟早川小姐的對話他聽得模糊,記住的重點字眼就是高層準備殺澤蘭,我愛羅也是。
“……”山內動了動手指又試圖開口說話,可喉嚨很痛,他記得澤蘭當時用手臂擋下苦無後,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力大無比。
澤蘭對查克拉的把控很細致以至于沒有把他掐死,但他感覺不出澤蘭的查克拉屬性是什麽,總覺得澤蘭還有更強的實力沒有展現出來,可實力再強,如果我愛羅要是殺澤蘭,澤蘭也會猶豫吧。
“…笨蛋。”想到這,山內沙啞的聲音罵了一句澤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