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殺人
第十章 殺人
溫黎凱疼的叫喚着,眼淚直流,手也因此脫了臼,斷了幾根骨頭。
另一個臉上長滿了痘痘的高個子用腳捂住了溫黎凱的嘴:“閉嘴,聒噪死了。”
那人鞋底的污垢弄得溫黎凱整個嘴和下巴都黑了,溫黎凱也只能抽泣着止住了哭聲,那人用腳推了推他的嘴才把腳放下。
隐秘在樹上的紫珩從身上摸出了幾根銀針,又從包裏翻出一把她自己制作的小型弓弩。
這把弓弩是專門為她的銀針設計的,因為沒有有關古代內力以及輕功的功法,要是靠她如今的手勁想要将銀針射出一百米外是不可能的,因此她才自己弄了個弓弩。
而那些人雖離她只有幾十米的距離,但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決定用弓弩好。
一個長相醜陋身材肥胖的人提着溫黎凱的衣領咬牙切齒地問:“快說,溫黎成在哪?我們沒有那個閑工夫在這和你耗。”
“我,我不…我不知道。”溫黎凱眼淚嘩嘩地回答着。
“咻”的一聲,銀針刺入了那個醜胖子的後頸部,從後頸部穿到了他的咽喉,直接當場斃命。
抓着溫黎凱衣領的手也随即松開,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誰?”其餘幾人都警惕起來,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紫珩又“咻咻咻”地射除了幾支銀針,連續幾人都相繼死去,只剩下溫黎凱和那個一直沒有說話,長得比較兇狠的小麥色皮膚男。
溫黎凱驚恐的四處看着,而那個小麥色皮膚男也是一臉驚恐地四處看着,一只手提起了溫黎凱擋在他身前,驚慌地原地轉着圈。
紫珩收了手,剩下的那個人就讓人把他當做兇手處置好了,畢竟一般人是看不出她具體出手的方向的。
又從包裏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悄無聲息地輕輕一揮,沒一會,不遠處還一臉驚恐的兩人都暈了過去,紫珩則跳下了樹來到了他們跟前。
拿出一塊吸力極強的磁鐵,将她的銀針一一吸了回來,然後給那個小麥皮膚男撒了點東西,又處理了一番現場以及屍體,快速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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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都被一雙藍色的眼睛盡收眼底。
他滿臉驚駭,一個不過六歲的女孩,竟有這般驚人的一面,就連他都自愧不如,想到此唇角的弧度加深了幾分,他是越來越對她感到好奇了,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很快,就如紫珩所預料的那樣,那個小麥色皮膚男在她走後很快便醒來了,手邊還有一把他帶在身上的手槍,而警察趕到現場時溫黎凱也醒了。
将人帶回了警局後就是一番審問。
因為年紀小警察問他話時,他磕磕巴巴的也說不清楚,而那個黑皮膚男因為通過不正當渠道取得手槍,死者傷口中都有子彈,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黑皮膚男。
而那個黑皮膚男也是個又笨又怕死的,将所有同夥都拱了出來,他和他的同夥都被抓了起來等待審判。
而溫黎凱的哥哥也是他們的同夥,因為吸毒,途中偷取了大夥很多錢財逃走,那幾個人才會找上溫黎凱,從而找出溫黎成,不過至今溫黎成的下落依然不明,溫黎凱是受害者,在警局呆了幾天就出來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
夕陽只剩下半個頭露出來時,紫珩上了省城裏最高的天橋,這裏離學校并不遠,走過來也就十來分鐘的事。
走到天橋最中間處,她停下了腳步,像是在等什麽人,又像是在欣賞這諾大的省城風景。
“怎麽?你是在等我?”一個帶着些許玩味的聲音響起,紫珩每次聽見都覺得這樣的聲音空靈又蘊含磁性,說它是天籁也不為過。
“你總是跟着我到底有什麽目的?”紫珩轉過身仰着腦袋看着他,明明是一張可愛的小臉,卻偏偏透着一股內斂的沉穩及一種淡然的灑脫。
男孩身高已有一米六,而紫珩只有一米二的樣子,紫珩看到此恨不得時間過得快一些,讓她快些成長起來。
因為身高太矮,夠不着護欄,于是伸手一拉,翻身坐在了護欄上,背向天橋外,她才不要總仰着頭和人說話。
因為來往的人也不多,也沒幾個愛管閑事,看了她一眼後都紛紛離去了。
而男孩對于她的行為也沒說什麽,只是心裏總有些怕她一不小心摔下去了。
男孩趴在天橋的護欄上,邪肆一笑:“如此嬌萌可愛的人兒,我怎能不心動。”
紫珩嗤笑一聲冷冷道:“你并非一個簡單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麽主意,但這些都與我無關,我不想和任何人,包括你有任何不相幹的牽扯。”
男孩轉身背靠着護欄斜站着,雙手環胸不以為然道:“你做你的,我看我的,我也不幹預你,你也不幹預我,兩不相關,如此甚好。”
紫珩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的頭給扭下來狠狠地踢。
“想和我打一場嗎?”過了好一會,男孩似笑非笑道。
“然後呢?”紫珩反問道。
“只要你贏了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男孩嘴角綻放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紫珩看見他的笑容後有那麽一小會的晃神,那樣的笑容肆意而張揚,桀骜而不羁,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與自信,有那麽一瞬間,她覺得他就該這般的耀眼奪目,站在最高處俯視這個世界。
收回所有的思緒,紫珩又是一臉的淡然:“你覺得我一個小女孩能打得過你麽?”
男孩并沒有錯過紫珩剛才眼中的那一絲驚豔,嘴角勾了勾:“需要我等你長大嗎?”
紫珩呆愣了片刻,這話她怎麽聽着哪裏不對呢?可是又不知道哪裏不對,于是道:“那倒是不用。”
“既然如此,要是你輸了你就得給我煉制幾瓶毒藥。”男孩藍色的眼眸中劃過一絲金光。
紫珩眉毛挑得老高,眼裏泛着寒光:“你別太過分。”
“放心,我說過我不會幹預你的任何事就不會幹預,也不會做出什麽傷害你的事,”男孩真誠道。
紫珩看着他的眼睛沒有說話,她不能輕易去相信別人,更不能輕易相信眼前這個連她都看不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