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變成狂笑怎麽破

第31章 狂笑之蝠

狂笑之蝠

狂笑被抓去演戲劇，黑暗蝙蝠們火速奔向劇場，最佳位置排排坐等着看笑話。唔，也不能說笑話，韋迪現在瘋歸瘋，骨子是鐵杆合家歡子供向支持者，愛好把一切黑暗情節扭轉成he。

很不幸，狂笑之蝠的劇情看着不像能變成子供向的樣子，難度有億點大。

而且，韋迪也不能算是優秀的同人寫手，他喜歡忽視核心設定，天降he來湊合家歡，不是說不行，就是看完會不由感慨，太理想化了，太天真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評價歸評價，看還是要看的。哪怕不看劇情，單看狂笑現在懵逼不解的表情就值得圍觀，哈哈哈哈哈。

韋迪的旁白簡單介紹完基礎設定，大幕關上又拉開，舞臺布景變成所有蝙蝠都熟悉的場景——犯罪巷。

每個蝙蝠俠的起源都是犯罪巷，但是這個最重要的起源其實并沒有固定布景，不同編輯筆下巷子都不一樣，有的寬有的窄，有的幹淨有的污水橫流，還有的昏暗不似人類街景，但不論如何，這黑暗的巷子裏都會響起兩聲槍響若幹珍珠掉落聲。

狂笑的犯罪巷和黑暗蝙蝠們的不一樣，但黑暗蝙蝠們看到巷子，燈光這些關鍵元素，原本看狂笑熱鬧，笑得一個比一個開心的他們齊齊收起笑容，抿緊嘴，目露不贊同目光。

觀衆的心真黑啊，知道怎麽捅蝙蝠刀子。

韋迪給狂笑準備的犯罪巷沒有珍珠項鏈和韋恩，而是一對對父母和孩子，以及小醜。喪心病狂的小醜綁架了哥譚市裏所有父母雙全，且只有一個獨生子的家庭，當着蝙蝠俠面槍殺父母用笑氣感染孩子——出自狂笑之蝠起源。

當然，以上場景并不是實際呈現，合家歡愛好者接受不了這麽黑暗的設定，韋迪往地上放了兩個代表父母的剪影，再弄個兒童體型的小黑給小醜綁架，以這種重度和諧版演繹當初那場事故。

狂笑，身在舞臺的狂笑不想說話，他甚至突破了韋迪留在他身上的暫時控制機制，發自內心嘴角上揚笑出來，笑容比扮演小醜的舞臺npc還小醜。

舞臺上的小醜忽視狂笑臉上不符合蝙蝠俠的笑容，兢兢業業演繹角色，他用瘋瘋的語氣述說自己的邪惡: “蝙蝠俠，看見這些父母和孩子嗎，我會讓他們陷入無比的絕望……你保護不了他們，哥譚保護不了他們，幫派，英雄，警察都保護不了他們，哈哈哈哈哈。”瘋癫而誇張的臺詞說完，小醜繼續搞人心态， “你孤身作戰，你看不見希望，你帶來的只有絕望，你算什麽英雄。”

眼瞅着劇情要往原來方向走，進入任何年齡都不該觀看的暗黑路線，操控舞臺的韋迪語風一轉，拉走小醜和狂笑這邊戲劇的燈光，在舞臺角落開一個新的布景走支線，旁白念道。

“不，蝙蝠俠并不是孤身一聲，被小醜攻擊的警察局有幸存者，戈登警長确實死了，可他對正義的堅持并沒有随之消失，一位剛來不久的新人警員心中仍有熱血，有還沒有被哥譚打擊的淳樸善惡觀。蝙蝠俠打擊犯罪維護治安，蝙蝠好;小醜燒殺搶掠傷害無辜，小醜壞。

壞小醜迫害好人，人人得而誅之，我是警察，我有義務擊殺罪犯。”

身穿警服的年輕警員給自己的槍上夠子彈，又帶上好幾個彈夾，在同事們看送死的目光中前往小醜所在地。

小醜綁架諸多家庭的事并不是秘密，大家其實知道他在哪，但是人們害怕小醜多過害怕蝙蝠俠，既然蝙蝠俠在場，不論結果如何，小醜一定會得到懲罰。至于蝙蝠俠會不會受到心裏傷害，老實說，選擇退縮的人們并沒有想到這一點，那可是蝙蝠俠，一次次打敗小醜的蝙蝠俠，他心堅如鐵，怎麽會受傷，怎麽會遁入黑暗，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年輕警員不這樣想，他想要幫好人蝙蝠俠打倒壞人小醜，就是這樣簡單。

韋迪念旁白，排劇情，演到情緒高能點，語氣中明顯聽到哽咽。

觀影的黑暗蝙蝠:你還把自己感動上了……

韋迪收拾收拾情緒，繼續演繹。

“蝙蝠俠看着悲劇一次次在眼前上演，再也控制不住心裏的仇恨，他的手放在小醜的脖子，嘴抿得死死的，他在猶豫，他在下決心，他要小醜……”死。

只需要一個極簡單的念頭，只要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像在訓練室練了無數遍一樣，蝙蝠俠放在小醜脖子上的手收緊，他幾乎已經聽見了那聲清澈的骨骼折斷脆響。

在想象變成現實前一秒，意外搶先發生。

砰砰砰砰砰，一連串槍響蓋住心裏的脖子脆響，也打斷了蝙蝠俠的心理活動，子彈帶來的後挫力讓他不由自主松開手，有溫熱的血濺到蝙蝠俠臉上，血腥味濃得幾乎讓人停止呼吸。

蝙蝠俠擡頭看向子彈過來的方向，一個渾身發抖的警員，最佳偵探一眼看出這位陌生的警員是個菜鳥，外地來的倒黴蛋，入隊不超過一周，還沒有被哥譚現狀腌入味。他被犯罪巷的慘烈情況吓到了，無法控制的生理性顫抖，但是來自警校的訓練讓他沒有失去行動能力。

年輕警員一邊害怕得臉色蒼白顫抖不止，一邊給槍換彈夾，動作途中，他控制住了情緒，手變得越來越穩，當再次擡槍瞄準小醜時，專注的眼神仿佛是在訓練師打靶，蒼白的臉上全是堅毅。

砰砰砰，又是一連串子彈聲，打得極為準确，沒有誤傷小醜身邊的蝙蝠俠，全往小醜身上招呼。槍聲又一次在犯罪巷回響，蝙蝠俠意外地沒由此想到自己的父母，而是難言的暢快。

滿身彈孔的小醜在槍聲中扭頭看向蝙蝠俠，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但蝙蝠俠讀出了小醜的唇語，他說的是: “蝙蝠，你沒贏，接下來你将見到這個世界的真實，哈哈哈，我等着你和我一樣。”說完，帶着他那标志性的詭異笑容倒地氣絕身亡。

蝙蝠俠摸摸自己臉上小醜的血，濃重的血腥味不似人類，血腥味裏有別的什麽東西滲進他的肺裏，再深入血液侵染思維。

小醜死在犯罪巷，身下是污水和血跡，腳邊站着自己的宿敵，他去得很“安詳”。

年輕警員跑過來，再次換彈夾，沖小醜還沒涼透的屍體射擊。

蝙蝠俠擡手攔住他，嗓音沙啞: “別對屍體洩憤。”

警員聲音裏帶着無法抑制的激動，他說: “不是洩憤，我聽其他人說小醜相當可怕，我要多打幾槍，防止他複活，防止他報複我。”說完繼續傾瀉子彈。

面對如此接地氣的理由，蝙蝠俠不好再阻攔，是的，哥譚怕小醜，怕瘋子的報複。

警員終于打空了自己攜帶來的全部彈夾，小醜确定以及肯定沒法複活，他倚靠在牆上，胸膛上下起伏，大口呼吸，為自己剛剛的行動感到後怕，但是後怕之後他緊接着是開心。警員眼睛亮晶晶地問蝙蝠俠: “小醜死了嗎，我解決了他”

蝙蝠俠低頭看小醜的屍體，腳尖碰了碰他的頭，回答警員的話: “是的，小醜死了，你叫什麽名字。”

警員張嘴想要說出自己的名字，關鍵時刻他頓住，眼睛裏有思考的神色，片刻後他開口，再度頓住片刻，有新的主意在他心裏升起，如此反複兩次，他終于想好說辭，說: “哥譚，蝙蝠俠，你可以叫我哥譚。”

哥譚，哥譚殺了小醜，哥譚幫助了蝙蝠俠，說不清是警員一時興起順嘴胡謅，還是真的有個城市意識在警員說話瞬間奪舍他，這些都沒有意義，重要的是警員的出現證明哥譚并不是只有蝙蝠俠一個人在努力，還有許許多多人與蝙蝠俠一樣期待哥譚變得更好，并為之付出行動。

吾道不孤，最能振奮一個孤獨勇者的心。

舞臺上燈光音樂配合劇情共同營造出一份充滿希望的場面，陽光開朗到幾乎能曬化觀衆席上的黑暗蝙蝠們。

他們嘆氣，他們感慨。

破曉詭燈: “編得很好，狂笑之蝠起源怎麽辦”

溺亡冤魂: “小醜的血。”小醜的血濺在蝙蝠俠臉上，很不幸的是蝙蝠俠暴露在外的下巴上有擦傷。

紅死魔: “我覺得還是有bug。”

不用擔心bug，韋迪這位沉迷合家歡的同人愛好者正在繼續他的演繹。

警察們在年輕警員的鼓舞和帶領下負責後續收尾事宜，疲憊的蝙蝠俠回到韋恩莊園，他在莊園了看見了小醜，栩栩如生，活蹦亂跳的小醜。

“蝙蝠，我們又見面了。”小醜左顧右盼， “我一直知道你是個有錢人，可我不知道有錢人真正的生活，想象不出你過的什麽日子，現在終于看到了，該死的有錢人。”小醜用誇張的演技吸引蝙蝠俠的注意力。

蝙蝠俠不為所動，立刻去蝙蝠洞檢測自己生理狀況，檢查途中小醜一直的他身邊絮絮叨叨走來走去講各種笑話幹擾蝙蝠俠思路。

檢測結果不容樂觀，蝙蝠俠感染了小醜病毒，會一步步變成那個瘋子，目前無法從藥物層面解除病毒感染。

小醜的影子走到蝙蝠俠身邊，笑嘻嘻: “蝙蝠俠，這是生理上的侵蝕，與意志力無關，病毒已經突破血腦屏障，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麽，不必說你的意志力有多麽驚人。

再驚人的意志力也只是大腦神經的外在體現，當你的神經系統變成我的形狀，再厲害的意志力也只是徒勞。

用不了多久，我們将成為所有多元宇宙最親密的蝙蝠俠和小醜。

哈哈哈哈哈。”

“這有點惡心了。”毀滅者頂着怪物形态說道， “和小醜綁定在一起，時時刻刻看見它，我可以給狂笑提供毀滅日病毒，或許能對沖。”

殘酷騎士評價: “韋迪這次編造水平有所降低。”他對小醜沒什麽情緒，槍在手，哥譚犯罪剛出道就被他宰了，得知哥譚有小醜這號人物時，他回憶了很久，終于從角落裏找出他所在世界小醜的結局——早就死了，沒能掀起風浪。

殺戮機器: “不全是編撰，韋迪縫了其他蝙蝠俠作品的設定。”他作為代表電子技術的黑暗蝙蝠俠，手裏有其他蝙蝠俠不知道的黑科技，暗中聯絡狂笑，速刷現實世界蝙蝠刊劇情不成問題，刷刊過程中有一部蝙蝠俠為主角的游戲引起了他的注意力。同樣是小醜病毒，同樣是蝙蝠俠被侵蝕，與狂笑的情況何其類似，不過兩位類似情況的蝙蝠俠一個正義戰勝邪惡一個黑暗徹底侵蝕騎士。

無憫鐵腕: “縫合別人的成功例子沒有意義，狂笑是我們之中最重要的存在，他的故事沒有光明。”

黑暗蝙蝠們對如何把狂笑編出合家歡走向抱悲觀态度，和狂笑個人無關，也無關私仇，只是單純的分析。黑暗蝙蝠們起源劇情少，寥寥幾筆，戲份也不多，好改，而狂笑是大事件主角，把他搞成合家歡劇情了，大事件怎麽辦，那一個個被毀滅的宇宙怎麽辦，合家歡連人都不會死，何況是整個宇宙。

強行編也不是不行，可如果人設180度逆轉，那樣的人還是狂笑嗎

韋迪用他接下來的劇情給了黑暗蝙蝠們答案。

多元宇宙，蝙蝠俠忽略小醜的幹擾選項，抓住重點，他第一次沒有無視小醜，從實驗器材裏擡起頭，向眼前的小醜影子問道: “多元宇宙，你知道什麽”

小醜眼珠子咕嚕嚕轉，說: “什麽都沒有，你聽錯了。”

拙劣的回答，小學生都能發現的不對勁。

涉及到多元宇宙，那就不單單是屬于哥譚的片場，蝙蝠俠思考片刻，去了了望塔。

小醜在蝙蝠俠身後暴跳如雷: “喂，蝙蝠，你作弊，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怎麽能求助其他人，那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

誰和你說好了，小醜。

了望塔，正義聯盟的夥伴們已經得知小醜在哥譚鬧出的動靜，紛紛安慰蝙蝠俠。

蝙蝠俠冷酷地拒絕大家的安慰，開門見山: “哥譚和小醜的事先放一放，你們對多元宇宙解多少。”

城市劇本突變宇宙空間，跨度太大，隊友們一時間有些愣住。

不過，蝙蝠俠既然這樣說一定有他的道理，隊友們不予置喙，最為了解宇宙的綠燈俠說出自己知道的信息，多元宇宙确實存在，但存在不代表能過去，宇宙之間的壁壘比想象中更牢固。

而且也是什麽人都能知道多元宇宙這個概念，這裏的知道不是指通過文藝作品解科幻設定那種知道，而是切實對多元宇宙有自己的了解和理解。綠燈俠表示，整個宇宙空間，知道多元宇宙概念的個體數量不會超過兩位數。

蝙蝠俠表示感謝，帶着他收集來的信息，回到蝙蝠洞，繼續思考。既然多元宇宙概念如此隐秘，那城市級別的小醜如何知道，小醜提到多元宇宙絕對不是複述電影概念，他是真的知道什麽。

随着蝙蝠俠的思考，小醜在蝙蝠俠眼前反而變得安靜，他沉下臉，收起笑容，揉揉臉讓自己臉上的妝留一塊落一塊，用這樣的形象對蝙蝠俠說: “蝙蝠，想那麽多做什麽，就帶着仇恨和憤怒與我融為一體不好嗎，你是聰明人，知道有時候知道的多并不是什麽好事，我們打個商量，你随便吃點什麽藥，我自己離開，再也不騷擾你，你別在想多元宇宙相關的事情。”

小醜伸出一只手，蝙蝠俠視野裏，小醜掌心托着一瓶藥，不，那并不是藥，是阿爾弗雷德放在蝙蝠洞的保健品，吃不出什麽好處，但好處是絕對吃不出副作用，構成成品大概率是澱粉壓片，蝙蝠俠從不吃這些玩意。現在，小醜拿着藥告訴蝙蝠俠，随便吃點什麽，我不騷擾你了，我們一拍兩散。

會有那麽好的事嗎，蝙蝠俠不信，會是小醜以退為進的陰謀嗎，蝙蝠俠不清楚，但不論如何，蝙蝠俠明白，澱粉壓片治不了小醜病毒，不可能在生理層面趕走他，既然如此，小醜的話就信不得。

小醜失望地收回手，擺出惡狠狠的表情對蝙蝠俠說: “這是你自己選的，待會你要是被真相吓到不做蝙蝠俠可別怪我。”吐舌頭做鬼臉。

“韋迪這裏水了，羅裏吧嗦不知道在講什麽。” by觀影黑暗蝙蝠俠銳評。

黑暗蝙蝠們貼心地給大家拉進度條快進，跳過蝙蝠俠和小醜病毒幻影的拉扯，直接上結論。

小醜并不是個無所顧忌的瘋子，大多數世界裏他搞出各種操作是為了和蝙蝠俠玩游戲，在探讨人性過程中來點二選一操作，然而看看他被殺之前的操作，殺光所有哥譚反派，殺死戈登，在蝙蝠俠面前搞經典複刻。如此詭異的行為早已超出玩游戲的範疇，而是奔着找死去。

那麽小醜為什麽突然瘋得更厲害去蝙蝠俠手下找死，原因很簡單，他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蝙蝠俠中小醜病毒後，随着病毒在生理層面上的侵蝕加深，他一點點窺探到當初小醜看見的東西。

黑暗多元宇宙，注定毀滅的世界，黑暗之源掌控者巴巴托斯對光明宇宙的侵略意圖，蝙蝠俠是哥譚變得黑暗和不可救藥的源頭，世界是個巨大的舞臺所有人的路線都是被安排的劇本……

各種各樣的信息，真的假的，碎片的連貫的，黑暗的光明的，可以理解無法理解的，神明或凡人，新生和毀滅，重啓與再起……

逼瘋了小醜的信息以小醜病毒為載體沖進蝙蝠俠的大腦，在他腦子裏橫沖直撞，試圖以同樣的方式摧毀他的理智。

恍惚中，蝙蝠俠看見小醜的影子，小醜蹲在他面前，以對老朋友的語氣說: “bat，黑暗多元宇宙注定毀滅，這整個世界都沒有意義，既然都會毀滅，為什麽不先毀滅在我們自己的手裏呢，那樣我們還能給他們一個有趣的退場。

學學我，拾起你的果斷，把那些會妨礙到你的人先一步解決。

你的管家，你的羅賓們，正義聯盟，所有的一切。”

蝙蝠俠不同意，他想到關鍵時刻先一步殺死小醜的年輕警員，想到正暢享未來的親人朋友們，想到小醜記憶裏一閃而過的光明多元宇宙。

黑暗宇宙注定會毀滅不錯，可這一切和宇宙本身沒有關系，和導致這一切，并準備侵入光明宇宙的幕後黑手有關系，正确的做法不是絕望擺爛，而是打倒黑暗之源，打倒巴巴托斯，以及更多更多幕後黑手。

察覺到蝙蝠俠的心思，小醜哈哈大笑，笑出眼淚，笑到拍大腿，他狂笑邊說: “蝙蝠俠，你只是個沒有任何超能力的普通人，竟然妄想去打敗宇宙級別的黑暗，你真是，真是把自己當成了無所不能的英雄哈哈哈哈哈。”

“英雄和能力強大與否無關，我是蝙蝠俠。我是黑暗，我是複仇，我是蝙蝠俠。”

蝙蝠俠開始主動接納小醜病毒，并不是找死，是他計劃的一部分，想要打敗黑暗就要比黑暗更黑暗，沒有什麽是比蝙蝠小醜合二為一更濃烈的黑暗。

“你瘋得比我想象中更厲害，當初就不該給你看，妄想成為英雄的凡人果然都是瘋子，不可理喻的瘋子。”小醜嘀咕着，面對逐漸将他覆蓋的蝙蝠影子不做任何反抗，笑着讓蝙蝠陰影把他吞噬。

蝙蝠有計劃，他就沒有嗎，哼哼，蝙蝠俠還是和小醜合二為一了，他前面沒說錯，他們是多元宇宙最密不可分的小醜和蝙蝠俠，哈哈哈。

小醜計劃大勝利!小醜徹底失去意識，在遁入黑暗之前，為自己計劃的成功而放聲狂笑。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蝙蝠俠坐在莊園落地窗的後面，一只蝙蝠撞破窗戶飛進來，落在蝙蝠俠身上，蝙蝠俠無知無覺，他摘下落在身上的蝙蝠，對着它露出一個嘴角上挑的笑容，屬于小醜的笑容。

蝙蝠俠和小醜合二為一，這個多元宇宙最黑暗最獨特的蝙蝠俠給自己取了一個新的名字——the batman who laug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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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一次性完結的，突然發現明天要上班，悲，寫多少發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