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跌落

第2章 章

第 2 章

2.

早在幾個月前，加利福尼亞也像現在這樣夜訪監獄，他當時提出向他提出了一個幾乎完美的計劃。

“現在帝國已經秘密研制出了一種新型藥物，專門針對高智商犯罪。”

“食用後意識混沌不清，記憶力下降。”

“這種藥還沒上市，帝國也只有十幾個人知道。”

“帝國刑法中，具有精神疾病的犯罪不允許被處以死刑，應将其帶入精神病院。”

“厄加勒斯，你聽我的，僞裝精神病患者。”

“厄加勒斯，這起碼活着了。”

“厄加勒斯，你不能死。”

……

“加利福尼亞，你若是真的想幫我，就不應該帶着這種憐憫的态度。”

“你怎麽就不想想我真的想要什麽！”

“你看看你現在，風華無限！多好啊。我呢？我曾經也是！”

“但我不後悔！”

厄加勒斯喘了口氣，姿态終于平複了下來。

加利福尼亞看着他，顫着唇輕聲道 ：“那我呢？你走了……我又怎麽辦？”

厄加勒斯将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咬牙閉上眼道：“我走了，你依舊可以好好的。”

加利福尼亞紅着眼：“那你……就沒有別的想對我說的嗎？”

“你想聽我說什麽？”厄加勒斯忍下心中的楚痛，哽聲道：“我愛你？”

“可是那沒用！”

“如果有來世，那些事情沒有發生在我身上。加利福尼亞，我便沒有那麽重的使命感去完成我必須完成的事情。”

“我便可以好好的和你共度餘生。”

加利福尼亞急促的喘了口氣，艱難地道：“你這是要抛下我了嗎？”

厄加勒斯閉上眼：“加利福尼亞，你值得更好的人，忘了我吧。”

他又彎腰坐在地上，曲着一條長腿。面色平靜。

“還記得我們上學那時候嗎。”

加利福尼亞像才反應過來一樣，滞澀地像厄加勒斯那樣坐在地上。

這時候，他已經完全忘記了他的潔癖。